陈曼之前来过一次魅色酒吧,她记得这里是有门禁的,没有会员不让进,但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让她进来了!
她本来还有点儿担心,戴了墨镜,谁知道竟然通行无阻!
真是老天也祝她抓奸!
陈曼雄赳赳气昂昂得往里面走。
有男人看到陌生美女进来,忍不住调笑道:“美女,来找谁啊!”
陈曼冷着脸:“我来找我男人!”
“找男人啊,那不就是找我么!你男人就在你面前,你看不到?”
一圈儿人哄堂大笑,陈曼冷着脸,恶狠狠的说道:“我男人在外面找女人,我过来抓奸,要是抓到了,准备阉了他,怎么,你想试试?“
那男人被噎得不轻,看着陈曼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也不敢上前了。
酒吧里最见不得的,就是想要手撕小三的正房。
这种戏看得多了,他们知道,这种女人,惹不得。
别看她们是女人,要是惹了她们,她们马上变成疯狗乱咬!
男人赶紧退避三舍,让开一条路。
陈曼大步上前,走了进去。
她远远的就看到,秦逸风正在跟一个女人,站在一处,调笑。
他嘴上噙着笑意,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从陈曼这个角度看,女人几乎要贴到他身上了!
他虽然没有伸手,去抱那个女人,但是也没有拒绝。
不止如此,那个女人趁着勾引秦逸风的时候,另一只手从背后掏了一个药丸,不动声色地放到秦逸风的杯子里。
酒杯里马上升腾起一股气泡。
陈曼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端起酒杯,递给秦逸风,秦逸风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说,竟然接了!
陈曼瞪大了眼睛,内心十分震惊。
秦逸风怎么能这样!
他那么精明,不可能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给他下了药!
但是他还端起来,还要喝!
那是什么药?女人给男人下的下作的脏药,还能是什么!
本来男的就定力不足,容易把持不住,而且,秦逸风还是个体力非常好的人,就算他身上有伤,这一段时间,也没少折腾她,虽然不让他真刀真枪的做,但是他什么花样都玩了个遍!
难道秦逸风就是因为她没有跟他正儿八经的做一次,让他现在欲求不满,急于出来找女人?
想到秦逸风的那个体力,还有在床上时候的温存,以及在她耳边经常会说的情话,现在会跟另一个女人说,会跟别的女人温存,会给别的女人交公粮!
陈曼就怒火中烧,恨不得把这个酒吧给炸掉!
她大步上前,一边走,一边怒吼:“秦逸风!”
秦逸风听到声音,挑挑眉,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了一抹弧度。
他面前的女人愣了一下,没有想到,秦逸风竟然笑了。
刚才跟他调情了老半天,这男人虽然一直看着是在笑的,但是作为风月场中的老手,她知道,这男人,笑容没有达到眼底,根本没有被她的姿色迷惑。
她的勾引,都被他拒绝,带着若有若无的距离。
但是要说他没有兴趣,偏偏又特别耐心,在这里听她说话,除了不接她的勾引,其他都非常配合,甚至言谈举止都很有风度。
于是,他那若即若离的态度,反而成了一种禁欲的气质,更加具有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要征服他!
夜场好久没有见过这么精品的男人了!
女人已经决定,不管这男人愿意不愿意,她都要得到这个男人,她要在床上,将这个男人睡服!
所以,她用了药物。
男人也是心大,没有看到,都要喝进去了!
这时候,陈曼过来,一巴掌拍在秦逸风的手上。
秦逸风本来拿着杯子,就在晃动,拿得也不稳当,陈曼这一巴掌,就把杯子拍到了地上,应声碎裂。
酒水洒了一地。
女人愤怒,她这精品的药,可是值不少钱,眼瞅着都要成功拿下这个男人了,竟然被人破坏了!
“从哪儿冒出来的疯女人!你是谁啊你,你要干嘛!”女人不满道。
陈曼站在一边,冷笑:“我要干嘛,抓奸!”
“抓奸?”女人笑了起来,十分轻蔑,“你是什么人,要抓谁的奸?”
“我当然抓我男人的奸!”陈曼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一边儿去!”
女人皱着眉头,不动。
但是陈曼使劲推了她一下,将她从秦逸风身边推开。
陈曼站到秦逸风面前,恶狠狠地瞪着秦逸风。
“说,怎么回事儿!”
她叉着腰,明明个头不高,但是仰着头看他,还是气场很强。
甚至眼神里还有股“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交代清楚,就别想过关”的意思。
秦逸风强忍着笑意,抿唇,低声道:“咱们回家再说。”
他想要去拉陈曼的手,却被陈曼一把甩开。
“谁跟你回家,回什么家!就在这儿说,跟我说清楚!这女人是谁!”
秦逸风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我不认识。”
陈曼气得脸都绿了,“你不认识?你不认识,就跟她喝酒?你不认识,就跟她打情骂俏?你不认识,就能让她对你动手动脚,沾你便宜!”
秦逸风看着她,没有什么表情,不吭声。
慕南天搓着手上来,讪笑道:“小曼啊,你也说了,是那女人沾了逸风的便宜,逸风也是受害者不是,算了算了,带回家里,想怎么修理怎么修理,跪搓衣板!”
慕南天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陈曼和秦逸风同时转过脸来,怒视着他。
他感觉面前这俩人,都跟要杀人似的。
“哈哈,哈哈,搓衣板不行啊,哈哈,的确不行,现在谁家还有搓衣板?那就跪榴莲!这个,我看行!这男人不管不行,你不管,他就出来胡作非为……”
“滚!”
“滚!”
两人异口同声,朝着慕南天吼道。
慕南天吓了一跳,赶紧朝后退了一步。
“你们两口要打架,也别在酒吧里打,什么人啊,吵架吵到我这里,玩不让玩儿好!”
陈曼咬着牙,怒道:“慕少,好有本事,明知道自己的兄弟身上有伤,不能喝酒,还带着他来,你安得什么心!”
慕南天一脸委屈,“天地良心,我可没有带他来,是他自己来的,连这妹子,也是他自己撩拨的,不信你问问是不是!我说秦逸风,你自己能不能说句话,你女人冤枉我,你竟然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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