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不凡都不忍继续打击马面跟鬼泣两个人了。好歹这也是给自己送来两个亿的人,虽然现还不知道这两个亿能不能拿到手。
让你查酒水,你就真的去查酒水的质量了?让你查瓶子,你随随便便找一个古圈子的人做鉴定就完事了?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术有专攻?
马面跟鬼泣两个人没有过多逗留,已经离开了,他们要去部署一下,毕竟这里是五星级大酒店,就算生意再怎么萧条惨淡,那也比其他一些小酒店要好的多。
后厨出去打酒水的,一个不小心就溜过去了,不盯着不行。
一夜无话。
隔天天才蒙蒙亮,陈天记就开始鬼哭狼嚎在洗手间里面唱歌了。
吴不凡有些无奈,他还想多睡一会儿,没法子,这时候不多补觉,等回到家了,那就真的没的睡了。
吴家的考核可没有休息一说,考核没结束,就出不来,有些人用了一个小时就搞定,但是有些人用的时间就算好要多一些,错过年夜饭是很正常的事情,没过考核,你在后山里面带个十天半个月都算是幸运的了。
吴不凡曾经听说有一个叔叔一辈的整整进去了一年才出来,虽然进去出来都是年初九,但问题是……中间相隔了一年,而且那个叔叔差点变成野人。
“不凡不凡,今天我们去哪里浪?”洗刷完毕的陈天记嘭的一下推门而进,他算是已经习惯了吴不凡的习惯了,要进吴不凡的房间,只要在外面打招呼只会一下他就行了,至于开门这种事情,别傻了。
“去哪里浪?”吴不凡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倒不是陈天记的话有什么问题,而是他突然间想起来,怎么自己拍回来的烟壶没有什么动静?
难道是自己谁的太死的原因?
可是这也不对啊,就算自己睡的再死,有灵魅靠近,降灵瓶也会做出示警的才对。
哪里出现了纰漏了?
至于怀疑张天谕骗人……这点吴不凡从来都不曾怀疑过。
张天谕有一个好习惯,那就是从来不骗人,最多只是同一个意思换了一个不同的说法而已。
吴不凡有些头疼了,这烟壶他是准备给陈天记的,如果没有解决这烟壶里面的麻烦,他也不敢贸贸然的就交给陈天记,这不是帮陈天记,而是在害他。
“小鸡,昨天晚上你睡觉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沉默了片刻,吴不凡还是开口问道。
“没有。”陈天记摇了摇头笑道:“昨天晚上睡的特别踏实,再说了,有你在,还会有什么不对劲的?”
“哦哦,昨天晚上来了两个客人,给了我一些关于这一次案子的资料,我还以为你知道呢。”吴不凡目光闪烁了一下,最终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转移了话题。
“这么给力?”
“国家相关部门的称呼你以为是假的啊?”
“说的好像也是,他们给了什么有用的东西?”
“没什么帮助,只是确定了赏金。”
“哦。”陈天记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还以为能够让自己的论坛版块增加多一片供人阅读的好文章呢,哪里想到来的人竟然没能给什么有用的资料,幸好没打扰到自己睡觉,不然肯定骂死他。
“算了,不想这些了,我出去逛逛,看一看这里的名胜古迹。”陈天记嘿嘿一笑,已经跑出房间了。
至于叫上吴不凡一起?想都别想了,有些时候陈天记都怀疑,吴不凡这种能够躺着绝对不愿意坐着,能够坐着绝对不愿意站着的家伙到底是怎么在古圈子里面生存下来的。
吴不凡耸了耸肩,没有在意,而是拿出烟壶,皱着眉头继续研究。
他能够看出这样烟壶里面居住着一个灵魅,那是得益于他的天眼通,可是他却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把这个灵魅给吸引出来。
“哎,愁啊,你可是我花了两个亿买来的,你咋就不出来跟我见一面呢?难道真都要我直接封印你?”
半响,没有任何回应,吴不凡自嘲的笑了笑,把烟壶扔在床上,自己走进洗手间里面洗刷了。
淅沥沥的水声从洗手间里面传出来,原本被吴不凡扔在床上的烟壶轻轻的动了动,随后转了一圈,出口向上,恍惚间,一阵白雾升腾。
半空中,缓缓幻化出一张脸庞,顷刻间又变成一个骷髅头,连续变化几次后,最终悄无声息的消散在空中。
……
老刘的儿子是今年的大学新生,虽然家庭环境并不富有,但胜在他聪明伶俐。
只是大一的他就已经找到了一份兼职,只需要周六周末两天就可以赚取一个月三千五的工资,那是一份……家庭教师的兼职。
今天原本是星期六,按照约定,他得过去给那一户人家的子女补习,只是他没有去,情况他已经说明了。
至于更多的,他不想再继续说,就算是丢掉这一副报酬丰厚的兼职也无所谓,他的父亲死了,还有什么比这事情更重要?
他现在不想想太多,只想好好的醉一场。
他原本以为,上了大学,还能够每个月拿回三千多块钱,终于可以不用让自己的父亲那么辛苦了,哪里想到,父亲竟然步了李叔叔的后尘,就这么走了,走的不明不白不清不楚。
其实他很想等李叔叔头七过后,给自己的父亲一个惊喜,他跟李欢欢已经是恋人了,原本想要这一次趁着过年给两老一次惊喜的,哪里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小智,别难过。”
旁边,一个清秀的女孩子红肿着眼睛,看样子似乎刚刚大哭过一场。
只是现在依然开口劝说旁边的小智不要难过。
要知道,她的父亲头七才刚刚没两天,然后……刘叔叔也遇害了。
“放心,我不会自暴自弃的,我只是想要喝喝老爸平时最喜欢的酒是什么味道。”刘智从桌子上抓过一个酒瓶摇晃了一下,强颜欢笑道:“爸爸跟李叔以前常拿我不喝酒开玩笑,只是那时候我要考大学,所以必须要控制,如果能够再来一次的话……我肯定陪着爸爸跟李叔不醉不归啊。”
刘智的笑脸比哭还难看,他没有竭嘶底里,但那平静的语气之中所透露出来的悲伤甚至连空气都清晰可闻。
他手中的酒瓶,就是之前老刘遇害时所摇晃的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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