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吃了饭,还真啃了块月饼,她好像记得哈根达斯有句广告词是:爱她就请她吃哈根达斯。呵呵,就为这一句话,当年大学校园里多少男生勒紧了裤腰带也要请女朋友吃一次,只是好吃是好吃,却再也没有了当年啃伍仁月饼的那种心境了,八月十五,原本于她是该有特殊意义的,但现在这节就这么过了,本是团圆的日子,可奈何,她与谁去团圆呢?不知道地球另一端的月亮会是什么时候圆?
好在,韩子顾这个人也生活无聊得很,她俩倒是凑一起这么过了,只是她一直没问过他,到底是异地有妻室还是离异或者丧偶。
中秋节过了,他来得也就更加频繁了,校长这个职务除了处理些行政上的事务,平时也不需要代课,所以他的时间很多,常常在门口等着初夏回来,或是干脆在学校里就等着,搞得她办公室的同事们都有点怪怪的,好几次初夏都想跟他谈谈,但人家也从来没说过什么,她又要从何谈起。
他对她很好,却只是如同兄长般的照顾着,他对她的关心,从没有刻意而为,却像黑漆漆的房间里有人点亮了一盏灯,虽然不是很亮,却能够看见门在哪里,能让她觉得,人生,从此不再是一片灰暗,好像突然开始对生活,有点憧憬了。
久而久之,她也就不防着他了,当自己人一样。
变天的季节小宝有些咳嗽,正好他在初夏就让他帮着一起带去医院看看。
“是不是觉得我的宝贝长得很漂亮?”初夏见他一直看着孩子,忍不住洋洋得意,小宝五官长开了后,确实比很多同龄孩子都漂亮,特招人喜欢,毕竟,有那么好的基因在呢,他和冷菲的孩子,一定也会长得特别漂亮。
说好了不想不想这些破事的,她闭了闭眼,低下头,似乎是在跟孩子耳语,“儿子,快跟怪叔叔打个招呼啊!”
小家伙立即就挥着肉嘟嘟的小手淌着口水口齿还不太清的叫了起来。
他不由地笑出来。
初夏更是得意洋洋的,“我儿子聪明吧!羡慕吧!对了,您有孩子吗?”
韩子顾收了笑,良久才说:“你从没问过我的事情,难得今天终于开了口,你认为我这个年纪还没结过婚吗?我已经离婚八年了,抗战都胜利了呢,孩子六岁了,只不过不跟我生活,离婚后他妈妈嫁了个歪果仁,他们一块移民米国了。
初夏愣了好一会儿,才尴尬地说:“对不起!”
他一笑,云淡风轻地说:“早都是过去的事了,坦白说,我还巴不得你问呢,让我等这么久。”
他的话点到为止,但初夏却没多想,只是低头逗着孩子,一面想,大家果然都只是这世间的一粒沙尘,个人都有个人的过去.。
到了医院就是繁琐的排队,孩子拉了便便,初夏说:“我去下洗手间,你在这里盯着,叫我的时候,帮我应一声。”
“我跟你去吧!”他立即站起来。
“不用不用,我就给他换条裤子,你帮我看着,好不容易才挂的专家号呢,可不能等过了。”
果然不多时,护士出来喊了一声,“初小宝,谁是初小宝?”
韩子顾只好应声了,“我是!”
护士直皱眉,“哎呀,哎呀,这儿是儿科啊,看男科不孕不育的在四楼呢。”
韩子顾满脸的黑线,扯着唇说:“我就看的儿科!”
“那个,初小宝是我儿子,他帮我排着号的。”初夏及时的出现化解了韩子顾的尴尬。
“要不换家医院算了。”韩子顾还是咬牙切齿的,护士就这么个素质,这医院的医术能高明了?
“瞎说什么?你帮我拿着包,我带孩子进去了。”
韩子顾接过她的小书包,也没在外面等,跟着走了进去。
做了检查,只是有点发烧,肺没问题,老专家不建议一开始就给孩子打抗生素,开了些药,让回去吃,又细细的叮嘱了一番,初夏听得频频点头,可却没记住多少,不停的问来问去,最后医生都烦了,说:“你记不住就让你老公记,还没完没了了。”
初夏瞥了眼韩子顾,怕他不高兴,连忙说:“他不是......”
“是的,都记住了。”韩子顾忽然开口,初夏诧异的看他。
十月的秋天,已经有了寒意,回去的路上,怕冷到孩子,车里开了足足的空调,暖暖的,让人昏昏欲睡,刚开始初夏还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等到了的时候,已经和孩子一同睡熟了过去。
她头微微的侧着,头发散在一旁,睫毛跟随着呼吸的频率颤着,唇角微微的勾起,似乎梦里很美,纤细的手牢牢地抱住已经用背带背在胸前的孩子,那双手纤纤玉指,一看就曾是养在深闺不识阳春水的物种。
不自知的就看得有些痴了,身体慢慢的靠近了也不知道,熟睡中的人儿,粉唇娇艳欲滴的,让人情不自已的就想要贴上去,韩子顾慢慢的靠近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唇峰竟轻轻地擦过了她的唇,就快要吻上的时候,身旁的人忽然动了下。
韩子顾突遭雷击,迅速的后仰,企图解除这尴尬的场面,岂料,用力过猛,后脑勺砰的一下撞在了车窗玻璃上,顿时有些头昏眼花。
初夏缓缓醒来,正好看见韩子顾慌乱的样子,不禁问:“你怎么了?”
“没事,刚有只苍蝇想叮孩子,我赶了下。”他故作镇定,其实心里已经乱作一团,“到家了,你下车吧!”
“还要上去坐坐吗?”初夏一边下车一边问他。
韩子顾连连摇头,“不了,不了,我还有些事,你自己上去吧!”
“哦,那好吧,谢谢你陪我去医院。”初夏将门关上,下一秒,车子就发动了,嗖的一声开了出去。
她不明所以的看了一会儿,才摇着头上楼去,平时都死赖着要上来的,今儿是怎么了?
这边的韩子顾,一路狂飙着,车窗全部打开了,还是觉得脸上烫得要命,刚刚是怎么了?发了什么神经?狠狠地敲了一下方向盘,他已经将近不惑多了呀,怎么竟还这样的冲动,怎么能打比自己小那么多岁的女孩的主意呢?
可是,事到如今哪里还能摆脱开来,那女孩就是个魔咒啊,咒了他这么多年。
自从上次去医院后,韩子顾就再也没来过了,家里那唯一的客人不来了,就又变得安静了下来,这周边没有幼儿园,孩子就每天送去给房东帮照看,初夏每月给点钱,倒也省事,但每天将孩子送过去后,屋子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对着空气说话,像神经病一样。
为什么就突然不来了呢?以前倒是没觉得怎样,只是刚刚习惯了,有个人在面前指手画脚的,猛然间没了,反而有些不习惯了呢,当然她还是能在巴掌大的学校遇到他的,但也只是点头问好而已,始终没去问为什么,大概是忙吧,大概,他也怕那些流言飞语了吧,毕竟人家是有身份的人,这样也好,她本就是个爱清净的,远离是非,才不会遭到别人的闲言闲语。
无聊的时候认真想了想,才讶异于这个男人的心思细密,他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在她安稳的时候默默隐退,连安慰和开导,都做到不露声色,浑然天成。
迟钝如她,差点将他的刻意自然视为理所当然,那种令人感动的体贴和低调,让她发自心底地微笑起来。
眼见着,就到了年底,学生考完试的那天中午,他终于像几个月前那样等在她楼下,其实已在下班前就通过电话了的。
初夏拎着满手菜走回家,路过银行,看着那些个不能回家过年的农民工兴奋的将挣了一年的辛苦钱急巴巴地汇走的样子,不免心酸,但转而一想,她有什么资格为别人辛酸,不敢想像如果没有小宝和妈妈,她的日子要怎么过。
韩子顾在傍晚时分出现,穿咖啡色的牛皮衣,虽然已有将近四十岁,但却没有通常男人的发福肚,在寒风中倒还有点挺拔俊的样子,只可惜与某人相比,自然是少了N多个档次的,晕,她又想到哪去了,真衰,鄙视自己,再这样下去,她根本别想嫁人了。
“笑什么?”韩子顾接过她手中的菜,也跟着她笑,心情极好。
“啊?没笑什么,下班晚了,没买到什么好菜,将就一下吧。”两人一前一后上楼。
结果他说:“我只是帮你拧上去,今天我们去外面吃。”
“噢,好。”初夏当然没有异议,她本来就讨厌做饭和洗碗。
下了楼打开车门,初夏自动地上车,哎,其实,遑论人怎样,单说车,在这样寒冷的日子,与她那辆风里来雨里去的环保二轮车比毕竟是舒服的。
车到半路,初夏才看出来是出城的样子,两遍青山夹道,即便是冬天,也很迷人,她随口问:“去哪里?”
“去哪里你都不知道就上车,把你卖了如何?”
“我好吃懒做,还有个拖油瓶,就怕你卖不起价钱。”她笑看窗外风景,心里是有一点点的惴惴,身边的人似乎有安排,就是看不透,她本来生性懒散,要去思考别人的所作所为,真是难为。
可是韩子顾却为她的话所动:“怎么卖不起价钱?若是给我?天价我也会出。”还真是不顾一切的——直白,是思考了两个月得到的答案。
初夏一时口拙,却不知道从哪里说才不算伤人,木呐半天,终是张口结舌,只恨平常没有学来旁人的舌灿莲花,她年纪不算很大,阅历也浅,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他突然又和从前一样喜欢逗她乐了,但直觉上就认为还是保持些距离比较好。
沉默间,车就到了市郊的岭家湾,此刻虽离过年还有近一个月,但这里早已年味甚浓,也有不少人专程到这里吃农家饭的。
韩子顾下车,走在前头,到一户农家,登堂入室,如此自然。
初夏尾随其后,暗想这人可是说消失就消失的,可不能得罪他,把自己扔在这农村里,要回去也不容易。
坐下,饭菜上好,韩子顾才开口:“初夏,前段时间我没来找你,其实是想让自己冷静下,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一开始想着做个绿颜知已都好,但想想又实在不甘,所以也想不浪费时间了,只问你,我是不是可以加入竞争?”
“啊?不,不行。”她是没想到他这么直接,所以还没想好不伤害他的措辞,本意就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了。
“为什么不?”他好脾气的给她添菜,打定了主意诱骗小女生上钩,“你可以想想我的好处。”
可偏偏有的人还真就顺着钩子爬上去了:“你有什么好处?”
“譬如,我虽然年纪大了点,但长得不算糟糕,人品正直,事业小有成就,做不来那些坑蒙拐骗的事情,也不喜欢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烟酒也都不大沾,最要紧的是,我很喜欢你——的孩子!”
此刻,韩子顾娓娓道来,声音、气氛都是迷人的,“也许,你可以考虑一下。”
见初夏低着头不答话,他就当成——犹豫。
这个女孩子眼底时不时闪过的深沉和痛楚,远远超过了她这个年龄,韩子顾总是在想,在这个单身母亲身上,仿佛总有着一份沉重的,让他人无法探测的神秘感。
只是,又有谁没有自己的一份秘密呢?所以他,从不去打听。
初夏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两眼无意识地,看向远处那被凛冽的寒风吹得簌簌发抖的枯瘦树枝。
犹豫么?她确实在犹豫,但她犹豫是该站起来马上走,还是继续坐在这里听他罗嗦,可是想想也许到天黑都走不回去,只好选择继续留下来。
其实韩子顾说得也对,他长得也不糟糕,家事清白,人品正直,前途可期,对她好,最重要的,嫁给他自己就不用过得这么辛苦,小宝马上就能上户口,还可以去市中心的公立幼园就读,如果非嫁不可,这当然是最好的一个人选,可是,她为什么就点不下那颗头呢?
初夏生平第一次觉得原来没有学会人情世故真不是件好事情,需要大力改进,所以陷入自责,也没有开口,气氛刹那间诡异。
好在,有一会儿,男人总算有点君子风度,重拾话题:“算了,是我自己到晚了,或许你心里已经有了更合适的人选。”
初夏于心不忍,拍他的肩膀,说的却是完全不搭调:“你可别喝酒,要不然等下我们怎么回去?你是我在这里认识的唯一男人。”
这话,说得可谓有点艺术,既没直说跟不跟他,却又直白的告诉他是唯一,其实初夏是这样想的,虽然现在不会嫁人,但小宝的户口问题总要解决,等将来实在拖不过去了,再做决定。
韩子顾这才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是一弯新月,回去的时候又开始刮起大风,车里开足了空调,坐了一会,竟觉得有些冷,她悄悄抱起双臂取暖。
“很冷吗?”他将外套披在她身上,她一直看着外面,被这个小小的亲昵动作吓了一跳,没有一丝感动,反倒很不舒服,有些味道一直留存在记忆里,所以已不习惯别的男人衣服上的味道,虽然不难闻。
他看着她受惊的表情,一定觉得有趣极了,哈哈的笑着。
初夏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眼皮开始不知所措地眨起来,这是她紧张又无奈的表现。
韩子顾好像看出她心情不是很好,想了想还是解释说:“那番话你别放在心上了,其实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挺好的,也不是逼着你现在就怎样……只是想表达的是,如果你也觉得我不错,我们先可以试着交往看看,如果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真的,你千万别因为我是校长而有压力,公私我分得清楚,工作上不会给你穿小鞋的。”
她冷静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不答应,你会辞掉我吗?”
他一笑:“我还不至于那么卑鄙。”
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至少我目前会当个好员工,好老师的,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很有礼貌的话,却让他的笑容再次尴尬的僵在嘴角。
她对男人其实并不挑剔,也愿意跟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一起努力打拼,同甘共苦,关键是现在再没有什么人能够打动她那颗早已冰封住了的心,其实对沐辰逸,她现在已经谈不上爱与恨了,只是那个影子在心底停留得太长,太深,时间,她需要的只是时间,来遗忘。
她也没有因为吃到过一两个烂苹果就认为世界上所有的苹果都是烂的,所以她并不是心理变态,只是那件事后她习惯了做鸵鸟。
韩子顾是一个好男人,这点她一直都承认,可惜遇到了现在已经的她,现在的她是一个不会再去爱和被爱的人,她的心已如枯井里的死水,激不起一点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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