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喝酒了,我若没喝酒,我也不敢打电话,小九,你能来见见我吗,我快要死了。”叶明磊的声音充满沮丧与颓废,叶初夏一怔,“你在哪里?”
洗了澡出来,容君烈已经回来了,见她穿着外出服而不是睡衣,他诧异的问道:“这么晚了,你要出去?”
“嗯,小鱼儿睡了吗?”叶初夏匆匆擦头发,叶明磊的声音很不对劲,她放心不下,打算去看看。
容君烈走过来,伸手接过她手上的毛巾,柔柔地给她擦头发,“他睡了,你要去哪里?”
“见一个朋友,你不用等我回来了,可能会很晚。”叶初夏淡淡道,容家,叶家,景家,当年那件事,甚至牵扯到池家,她现在总算明白,当年容君烈为何会将叶家搞得破产,原来也是报复中的一步棋,就不知道他当年想娶叶琳,是不是也在这盘棋局中。
容君烈皱了皱眉头,手中的动作一顿,又继续帮她擦起来,“这么晚了,我不放心,我陪你一起去。”
“不行。”叶初夏想也没想就拒绝,察觉到背后的他周身气场变得危险,她叹息一声,“你这是对我不放心?我心都在你身上,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的心真的在我身上么?”容君烈问得极不确定,若是昨天之前,他很有信心,可是经过昨天的事之后,她就变得捉磨不定,今天更是故意躲开他一整天。
他难得休一天的假,想要跟她一起去学校实地考察,等了一天,她到晚上才回来。他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结果还是隐忍下来。
景家出了这样的丑闻,各方报纸都报道出来,她要忙着回去安抚她父母,他能够理解,但是她回来了,又匆匆地要出去,他就接受不了,天大的事,有老公孩子重要?
“要不要将我的心掏出来,看有没有刻上容君烈三个大字?”她戏谑道,容君烈眸色一深,将她的身体扳过来,“小九,无论发生什么事,我的心里永远都只住着一个你。”
说完他吻上她的唇,激烈地啃咬起来,叶初夏本来极是抗拒,心里还惦着叶明磊,但却挣不开他。他的牙齿咬到她的唇,她痛得咝咝抽气,他的舌头趁机溜进她嘴里,在她嘴里一阵乱搅,然后拖过她的舌头含在嘴里,吮得她全身都发软起来。
叶初夏狠狠地倒抽一口气,她推着他,“好了,君烈,我还要出去……”
“做完就放你走。”容君烈二话不说,将她抱起扔进柔软的床上,倾身压上去,她穿的是真丝宽松长裙,他的手很轻易滑了进去,掐着她胸前的小白兔,快速的揉搓起来。
叶初夏的唇被他含住,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她被他压在身下,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反而让两人间再无间隙,明显的感觉到他下身灼热而坚硬,叶初夏羞得红透了半边脸。
手机铃声一阵阵的响,叶初夏想去接,容君烈不让,修长的指沿着底裤边缘滑进她的秘林,在那片黑林间穿梭了一会儿,他的指潜进了她的花穴,触手湿润,他将手指上晶莹的液体举在她眼前,邪.笑道:“小九,你已经湿了。”
叶初夏羞得无地自容,不管她的心如何抗拒跟他做亲密的事,她的身体也早早犯了贱臣服。
她拍开他的手,说了一句很彪悍的话,“要做就快点,别耽误我的时间。”
容君烈听她如此说,心里一阵阵的气,什么时候,她连亲热都是在敷衍他了?她想快,他还偏就不快了,慢条斯理的折磨她。
手指在她下面凸起的那一点上轻捻慢揉,叶初夏浑身一阵酥麻,低低的叫出声,又像是发觉这样淫.荡的声音不该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她咬住唇,双腿并拢,死死地夹住容君烈的手,整个人都轻颤着。
容君烈哪里能让她如愿,抽出了手,他将湿润的液体擦在她真丝长裙上,蓝色的裙子色泽深了些,容君烈看着她眉目含媚,两手一撕,她的真丝长裙就在他掌下化成碎片。
摘了她的胸衣,两个小白兔露在他眼前,他俯下身大口的吞咽,屈膝将她并拢的双腿分开,手指再次按上去,一阵的揉,她浑身就颤了起来。
几重刺激,她身子抖得不像话,有破碎的哭音从嘴里逸出,她缩着身子想躲开他的手,可无论怎么躲都躲不开。她已然成了笼中困鸟,无论是身体还是心,再也逃不出他的手心。
容君烈忍得直冒汗,可是他还是悠然的撩.拔她,“小九,想要吗?想要告诉我。”
叶初夏脸上红得发烫,她躲不开他的手,身子颤得更厉害,她抖着声音道:“君烈,不要折磨我,好痒,好痒……”
“哪里痒?这里,还是这里?”
被他的指按过的地方,都痒得不得了,她又哭又笑,被折磨得快要发疯了,可是她无法将那样羞耻的话说出口,她咬着唇,脸上既是痛苦又是欢愉。
“小九,你真倔!”容君烈叹息,终究还是舍不得折磨她,三两下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挺腰滑进她早已经湿润的体内,一边横冲直撞,一边道:“小九,你的身与心,都是我的,永远别想离开我,永远别想!”
他双手揉着她浑圆,听她痛得直吸气,也没有放软力道,他想让她痛,让她记住这痛,记住他在她身上印下的烙印,让她再也逃不开。耳畔响起她的低吟声,他只觉得不够,拼命折腾她,想她为他失控,想她为他发疯。
小九,就算前方是地狱,我也心甘情愿沉沦,只要有你,地狱也是天堂。
她确实失控了,也确实发疯了,一声声的媚叫声,和着他每一次深入时,两腹双碰撞出来的声音,响彻整个卧室,久久都不曾停歇。
那一场抵死缠绵的欢爱,容君烈一次又一次将她抛向高潮,她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身体得到了欢愉,可是心却空得不像话,他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在耳边响起,他的心慌与害怕她懂,可是却无力去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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