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阳光穿过玻璃射进屋内,阳光明媚,岁月静好。
叶初夏动了动清醒过来,抬头就撞进容君烈深邃的眼睛里,她弯唇一笑,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亲,哑声道:“早。”
“早。”容君烈将她压入被窝里又狠狠地亲了亲,呼吸渐渐乱了,叶初夏感觉到他身边的变化,一张俏脸微红。亲了亲他的鼻子,她低声道:“君烈,我可以……”
说到一半,又觉得自己刻意去求欢很丢脸,她咬住唇不再吭声,眼睛慌乱地向四周游移,容君烈低低笑了一声,将她拉起来,在她额上亲了一下,道:“我知道你迫不及待,不过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叶初夏听他打趣自己,恨得倾身过去狠狠地咬了他下巴一口,听到他疼得直抽气,她满意的退开,像鱼一般滑下床,跳着跑进浴室梳洗。
容君烈看着她奔进浴室的欢快身影,抚着被她咬过的地方兀自轻笑。恰在此时,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来,他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接起来,对方传来一道清亮的女声,“容君烈,小叶子跟韩非凡拍过婚纱照了,你知道吗?”
他的目光微微凝滞,下意识看向浴室方向。郁馥心久等不到他的回应,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喂,你倒是说话啊,我听说韩家已经决定接纳小叶子了,你再不动手,小叶子就成了韩非凡的老婆了。”
“郁小姐,小九不会成为韩非凡的老婆,她只能是我的老婆。”
郁馥心冷笑,“你说得倒是容易,可也不见你动手呀,你不会是想让我当坏人吧?”
“那也要郁小姐肯啊。小九刚从我的床上去了浴室,剩下的,就看郁小姐如何收服韩非凡了。”说完,他再不同她废话挂了电话。
郁馥心瞪着手机气得直跺脚,她恨恨道:“容君烈,该你狂,不用你帮忙,我也能拿下韩非凡。”
容君烈将电话丢在一旁,举步向浴室走去,浴室的门设计的是那种推门,不能上锁,他轻易便拉开门走进去,叶初夏正在洗澡,冷不防见他推门进来,吓得尖叫一声,捂了上面露了下面,捂了下面露上面,她羞愤道:“出去,你出去!”
容君烈大大方方地开始脱衣服,看见他的身体毫无遮掩地出现在她面前,她羞得头顶都要冒烟了,他这是打算跟她共洗鸳鸯浴?
“又不是没见过,还遮什么?”容君烈走过去,从后面贴住她赤.裸的娇躯,手掌熨帖在她的小腹处,那里正是当年生小鱼儿时留下的疤痕,他眼里掠过一抹痛色,却不愿意她瞧见。
叶初夏感觉到他的沉默,她拉开他的手,笑问道:“怎么啦,突然跟个孩子似的撒娇。”
“小九,我们结婚吧。”抚摸着她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他真挚的道。
叶初夏浑身颤抖了一下,过了许久,她才摇了摇头,“君烈,我暂时不能跟你结婚。”
“为什么?”容君烈没想到她会拒绝,他以为经过昨晚,他们真的再没芥蒂,可是她却拒绝他的求婚。
叶初夏想到韩非凡,心里有些窒闷,她不愿意在他还没找到归宿前先他一步结婚。可是容君烈对韩非凡到底还心存芥蒂,她没有说真实原因,只说:“没有求婚戒指没有鲜花没有正式的求婚形式,我哪里轻易嫁你?”想了想,她又臭美道:“再说我现在可是抢手货,想娶我的能拉几卡车,我还要认真考察考察你合不合格……”
容君烈瞧她自大的模样恨得牙痒,他将她扳过身来,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又是一记深吻。他抬眼看向电话,屏幕一闪,瞬间暗淡下来,他眼眸渐渐幽深,亲了亲她的汗湿的发,将她拥进怀里,沙哑地道:“小九,我爱你!”
那天,叶初夏没能下得了床,容君烈缠着她做了一遍又一遍,没做的时候,就是听她在诉说这四年来是怎么过的。他拥着她,静静地听着,眼底流淌过心疼。
四年的辛酸与悲苦,终于能够向他倾述,她心里的沉重渐渐一扫而空,展露出最纯真的笑靥。她忽然想起一事来,撑着脑袋看向容君烈,“对了,我现在已经回到你身边了,你能不能放弃对韩氏企业的打压?”
“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容君烈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唇,眼底尽是深情,“其实他是一个很强大的对手,我庆幸我在他之前走进了你的心。”
他没有点名道姓,可是她知道他说的是谁,她讶然失笑,“我以为你只知道掠夺与强占,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呢?”
“遇见你之前,我从来没害怕过,遇到你之后,我时常在害怕。”他的目光终于也开始变得不安起来。七年前,当他知道有个女人总在深夜的一扇门后看着他,他的心是暖的,但是他们之间隔了一扇门。四年前,他认清自己的心非她不可,但是他们之间又隔了一个叶琳。
现在,他终于将她拥进怀里了,却还是在害怕。害怕现在的宁静幸福只是暴风雨前蒙蔽他们的障眼法,等他们掉以轻心时,巨大的风暴就会将他们淹没。
叶初夏感觉到他在轻颤,她疑惑地望着他,他眼底的恐惧就像是一团黑色漩涡,直要将她吸进去。她也感受到他的不安,她蹙了蹙眉,柔声问道:“君烈,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困扰你?”
容君烈回过神来,眼里的恐惧像荷塘上的雾,一下子被风吹散,他伸手揉了揉她黑亮的头发,“没有,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饭。”
叶初夏摇摇头,现在她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些情侣间会说有情饮水饱了。她与他袒诚之后,彼此的关系又进了一步。窝在他怀里,她只觉得这一刻就是地老天荒,根本不愿意跟他分开。
见她像八爪章鱼似的搂紧他,他微微一笑,身体在她身上蹭了蹭,戏谑道:“再抱紧一点,我们俩今天就彻底不用下床了。”
她的脸迅速红透了,拿手肘撞了他的腰侧一下,然后松开他爬下床,双股间酸痛得厉害,她皱了皱眉,身子在下一秒落进一副温暖的怀抱,她惊呼一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娇嗔道:“你干嘛呀?”
“我说过要给你五星级服务,怎能服务到一半,就半途而废呢?”容君烈向她眨眨眼睛,眼底一片狡黠之色。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