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装了,你们这些90后我还不知道么,”然后冲着旁边得朋友很猥琐的笑了起来,“他都给你多钱,老子给你翻一翻,你以后伺候我来。”说着,手就向我伸过来,“你看看这,还没发育好呢,让老子调教调教,绝对保证你可以在发育一次,哈哈哈。”卧槽,这么丑你还好意思出来约,而且,约得这么没有水准,当老娘是出来做鸡的啊?我端在里手边最近的酒杯,向那个正得意地笑着的猪头泼了过去,死猪就是反应慢,放我泼了个透心凉心飞扬。
“我艹,当婊子的现在都这么大脾气么?”胖子一下子窜了起来,给他身边的人一个眼色,一个很高很撞得男的揪住了我,把我的头摁在桌子上,死猪就拿起伏特加的酒瓶,向我嘴里灌酒。
“咳咳咳,”我玩儿命的挣扎着,那可是没勾兑的纯酒啊,真是要了我的亲命了。
“臭傻B,咳咳,你得罪我?”我也是个不要命的,都这样的情况,的了功夫不喘气儿,而是骂街。
徐昭方乐他们,最然赶紧拦了上来,但是事发突然,加上一切发生都太快,当那几个混蛋被拉开的时候,大半瓶威士忌已经被死猪灌进了我的胃口,我的嗓子以及胃都剧烈的烧着,灼得我说不出话来。徐昭正和那几只混蛋周旋,我晕晕乎乎的倚在方乐怀里,感觉天旋地转的难受。
“呕~”对不起,我吐在了方乐好看的衬衣上,而且还吐个没完没了。
我伏在洗手间水盆上吐得昏天黑地的,Helens外面开始变得嘈杂起来,一会儿工夫我就听到了警车的声音,我是我的大脑还在很清晰的运转着,就是除了大脑以外的地方,比如什么嘴巴啊,四肢啊,都变得十分不协调起来。
“别,呕~”我真的是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而且嗓音难听的要死,像极了唐老鸭。
“管好你自己,”方乐站在旁边一下一下的拍着我的背,试图让我舒服一点。
我拧开水龙头,用手捧着自来水送进嘴里,“等着,别喝这个,”说着,我就看见原本映在镜子里面的方乐不见了。我哪还管得了这么多,我喉咙之间甚至都有了血腥味儿,我着急的咽下没有味道的水,又迅速得由于胃部痉挛吐了出来,等方乐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吐得到处都是血了。
“该死,”方乐一把把我抱起来就往外走,我被他小心翼翼的放在副驾驶。我微微地睁着眼睛,看着闪得很好看的警灯,以及沿路好看的灯光,觉得自己像是悬浮在空中一样,沉重的皮囊仿佛被我抛下,我自由自在的在空中漂浮,看着这世上纷繁复杂的一切,显得那么超脱自在。
。。。。。。
我挣扎着睁开了眼睛,好多人啊,傲然、方乐、徐昭、乾之还有菜菜和刘枫,他们有的站着,有的坐着,有的倚着,他们用各式各样的姿势,挤在小小的病房里,让我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微微动了动嘴唇,可是什么也讲不出来,“要什么?”傲然最先看到我醒了。接着,一屋子的人就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着我要什么,感觉好点儿了么,是哪里不舒服么之类的。吵得我头疼的难受,他们这一个个的,不知道病人都需要安静么,还让不让我说话了。
“水,”我再一次说道,虽然没有声音,但是嘴型极其夸张,这回他们应该懂了吧。
“哦哦,水水,笑笑要喝水。”菜菜捅了捅身边的刘枫,真是的,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我面前秀恩爱,到底有没有人性啊,我哼了菜菜一下,但是除了鼻子出了一点儿气以外,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方乐递了一杯水过来,傲然很自然的接了下来,轻轻地把我扶起来,一点一点的喂给我喝。我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都是那么时候了,还争风吃醋呢,在安慰地看看站在一边的方乐,这一屋子人除了我以外,他真是和谁也搭不上话,好死不死我现在又什么都说不出来,真是难为他了。
口干舌燥的我一下子喝到了清凉的水,口腔里感觉舒服度了,可是当我刚要将水咽下去的时候,喉咙处传来了剧痛,“咳咳,”我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将水呛了出来。傲然赶紧将水放在一边,给我拍着背。
“我怎么了?”我问傲然,傲然回避了我的对视,拿起水杯又向我嘴边递来。
我紧紧的您着嘴唇,看看周围的人,他们都一副很哀切的眼神看着我,什么?难道我要死了?不会吧?就是被灌了点儿酒而已,不会就这么挂掉了吧,而且我现在除了四肢无力,喉咙和胃口剧烈地疼痛以外,没有什么得了不治之症的感觉啊。
惊恐不断地爬上我的心头,“你们倒是说话啊,”我激动得说着,发出了一点点沙哑的难听的声音。
“别说话,”傲然用手指捂住了我的嘴,“声带受损,胃出血。”
我赶紧出了一口大气,不就是这么点儿毛病嘛,干什么都这么哀伤地看着我,真是吓死爸爸了。
几天以后,我才知道大家当时为什么都是那样的反应。纯度极高的伏特加,就这么给我直接灌了下去,再加上之前过度用嗓,我的声带不仅仅是受损而已,我原本声充血的声带,由于撕扯的时候我大喊大叫,导致声带破裂了。倒不是说好不了,就是可能好了以后声音会不一样了,高音也有可能不见了,说的通俗一点,就是不耽误说话,但是如果还想象原来一样唱歌的话,怕是需要好好的恢复一段时间了。时间有可能是几个月,也有可能是几年,也有可能是一辈子。
这样的结果却是让我有些失落,我倒并不是说多么热爱音乐,拿音乐当做我的生命之类的。但是我真的很爱唱歌就是了,突然一下子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猪头,让我不能唱歌了,我还是很失落、很生气的。但是,我又不能表现得太在意,意识我怕大家伤心,而是怕乾之给我出气,惹出什么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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