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个大门,李小满瞧眼就知道这边原来是个破厂房,后来企业倒闭,这院子还挺大,就被拿来做了驾校。
里面热火朝天的,好些人都在练倒桩,李小满瞧着就兴致来了。
他也想早些考个驾照,等到时好弄辆车开开,总让刘长军送去市里也不是办法,谁知他哪天没空呢,挤班车,那不符合乡干部的身份。
程咬金说:“这驾校的老板是咱县交警队队长的表弟,在这驾校学车,肯定能过。”
“不好说,这发驾照和考试都是市里管着,县交警队顶个屁用。”
李小满反驳了句,程咬金就摸脑袋。
他脑子比李小满差远了,就跟个是人脑,人是南瓜样。
报了名就要去交钱,那边排满了人,现在学车可比前几年贵多了,越是县里越贵,这边都开到六千了,包括报名费学车费以及考驾照的钱。
连李小满都肉疼,这些同学却还很不当回事。
排着长龙,李小满就瞧那边有个穿皮裤的女人,看着就想起施瑶光来了,那女的长发披肩,从侧脸瞧还真不赖,那臀还挺翘,双腿也够细长。
她在最后位,李小满就跑过去排她后面。
女皮裤转头瞧了他眼,就哼了声。
这时后面又来了人将队伍都排到外头去了,光瞧这热闹就知学车是个多难的事。
李小满闻着女皮裤那身上的香味,就知她抹了香水,是啥香水不好说,他对这也没研究,书也没瞧过。就正想要问她,后头有人挤了下。
李小满就撞在女皮裤的身上,那鸟杆子还压了那女皮裤的臀下。
她身材也很高,就是不够施瑶光艳丽,像是另个版本的施瑶光。
女皮裤很愤怒(shubaojie)的转过身:“你占我便宜,你信不信我报警?”
“对不起,是后面的人撞我”
李小满还说着,后头的人又是撞,他的嘴唇就撞在了女皮裤的脸颊上,女皮裤身子歪就要倒下,他忙伸手要扶她。
谁知这手不伸还好,伸又被撞了下,他也跟着倒下,就压在女皮裤的身上。
嘴呢,这回还压在女皮裤的双峰之间,这让她出离愤怒(shubaojie)。
虽明知李小满是被后面的人挤了,她还是抬手要打他嘴巴。
李小满个翻滚就让开,跟着个鹞子翻身,跳起来,就往后面那人踹过去。
那人长得干瘦,表情还极其,瞧着就不是好货。
他不敢去摸那女皮裤,就想寻个乐子,让李小满去弄她。
这下倒好,李小满也不是吃干饭的,脚就踹中他的腰眼,他立时大叫声跪倒在地。
那报名大厅下乱起来。
程咬金瞧见就从队伍里出来,冲过去拳打在那男的眼眶上。顿时他眼球暴裂,血都流出来了。
黄琥珀急拉着他说:“你发啥疯,小满抽抽,你也抽抽?你这把人打出血来了,要人家追究起来咋办?程老师年的工资还不够给你拿来赔钱的。”
程咬金还就听她劝,下就着急的不知所措。
“打死了我赔钱”
女皮裤冷冷的说,跟着上去就抬靴子踩在那男的双腿中间。
李小满程咬金就觉着裆下冷,这是要人命啊。
足尖就踩在那男的杆子头,他立时惨叫起来,女皮裤依然不依不饶的,往那双腿间踢了脚才算完。
她回转头又瞧了李小满眼,嘴里啐了口:“小流氓。”
“嗬,你这叫啥意思?我是被他推的,他是有意的,可我跟他又不认识,你以为我想占你便宜?就你这模样,这身段,我怀疑你是做鸡的。”
李小满的嘴够损的,这说,大厅里倒有不少男人都在幻想着能花钱跟这皮裤女睡觉,那也是极美妙的事,千,不能再多了。
皮裤子火冒三丈,抬腿就要踹他,他早就防备,往后跳就说:“你想干什么?打人?我告诉你,你打他还有理,你打我你有理吗?你要敢动手,我包你出不了黄港。”
嗬!大家都掩嘴在笑,你要说出不了大厅,大家服你。
就说出不了县城那也厉害,你说出不了黄港,那范围也太大了。
李小满就是个厚脸皮,撂下狠话就好,才不管这狠话靠不靠谱。
那女皮裤冷笑声,刚要说话,就有警察过来了。
问清情况先将女皮裤程咬金还有地上的男带走,李小满把工作证亮,那警察就和气的说:“你就不用去了,事情很简单,你也没打伤人,就这样吧。”
黄琥珀也跟着去了派出所,李小满倒排好了队,把名报了。
在外头等了会儿,他们才回来,又等他们排队报名。
“没啥,那穿皮裤的挺厉害,不知跟警察说了啥,他们就将她放了,我们也跟着出来了那就是她。”
女皮裤回来继续报名,脸色极冷的站在队伍中,像是李小满他们都不存在。
“再厉害能有多厉害?还不就是个女人。”
李小满笑着说了句,就从队伍里出来。
这边报完名,就分班,李小满黄琥珀程咬金还有那皮裤女——她叫徐楠,被分在个组。教练是个三十多岁快四十的中年人,讲话里叼着根烟,被徐楠给瞪了眼,他就笑:“抽个烟没啥吧?好吧,不喜欢我就不抽了。回去准备下,等两天后考完交规就过来。那边的教室里会发考交规用的书,还有老师会说重点。对了,我叫叶优。”
起走向那边教室,李小满就主动跟徐楠说:“都是误会,以后起学车,就别放心上吧。”
“嗯。”
徐楠表情冷漠到极点,看她就让李小满想起冯小怜,便是心里恋想,想啥时去黄港找她。
那边发了书,李小满随便翻遍(fanwai.org)就扔垃圾筒里了,顿时全班人都瞧过去。
“这位同学,你不好好百万小!说,要是考不过那就没办法学车了。”
“我定会考过,不用老师操心。”
叉着手走出来抽了颗烟,等程咬金他们学完了,就块去吃了顿饭,那徐楠倒提前走了。开着辆极其的太子摩托,喷着黑烟,让李小满那辆借来的摩托瞧着就像是垃圾。
“这徐楠到底啥来头?”黄琥珀很不忿的说。
虽说她帮了程咬金的忙但事情也不是她惹的?穿那么来做什么。
那皮裤箍着的屁股蛋子,连黄琥珀都瞧得眼胀。
李小满就说:“要找人问问,以后机会还有。”
分别后他就开着车回政府办去了。
“补偿到了,咱们怎么分?”
已经开始拆迁了,刘长军带着小吴忙得要死,李小满才借摩托用,补偿款也到了。比原来买的涨了倍,好些人都发了笔小财,但这乡里的门脸房本来价格就不高。这边搞开发,半的钱都是省市的拨款,就想让四道河乡能发展起来。
这跟黄港的旅游大开发计划能连接在起,不单纯是四道河乡的任务。
刘春仪说,李小满就说去出租屋。
她跟文芸说了声,就前后脚跟李小满到了出租屋。
“除了留下来的五间要按面积补偿的门脸房,剩下的十五间,平均每间的补偿款都在八万以上,按咱们的投入,这算起来赚了四十多万。”
比想象中要少,不过也没啥,李小满瞧她俩都很热切,就说:“我要那五间屋就行了,这些钱你们拿去分吧。”
“那咋成,都是你拿的本钱出来,我们才能赚上”
“我说分就分,人二十万吧。”
刘春仪还想争,文芸就拍她肩膀说:“小满这是对咱俩好,要不分就冷了他的心了,分吧。”
钱还在银行里,刘春仪就跟文芸去办存折,把银行了,再将本钱打回李小满的账户里。
李小满就跑去看拆迁。
叉车推土机都摆在那里,刘长军跟岳波那边的人瞧着图纸在说话,小吴在指挥着将那要拆掉的屋子推掉。
这拆迁也有技巧,像是推屋的时候往哪里使力,这旁边的屋子要做怎样的防护。
不然推将旁边不拆的也给推倒那就好瞧了。
刘长军这见识还成,跟岳波的人就合作得很好。
还好些工人提着捶子上去砸屋子,李小满就捂着口鼻,走过来说:“这烟尘也太大了,你们都不戴个口罩?”
“习惯了。”岳波那伙计也认识李小满,就笑着说。
“你要天天待着,你也会习惯,”刘长军就说,被李小满立刻骂了句:“你没瞧见咱庄上有几户得了尘肺病的?不戴口罩你就等着跟那些痨病鬼样吧。”
刘长军这才想那些几户人家来,赶紧去拿口罩。
这边倒是备了,可这天势,戴着气闷才取下来。
看他戴上口罩,李小满刚要走,就听到那边推土机将个门脸房推倒后,有个工人在喊有东西,他就拿上口罩边戴边走过去瞧。
“这铁缸是放在这里做啥的?”刘长军脸纳闷。
这门脸房倒,这边就工人将那能用的铁筯要敲出来,但这个门脸房好些年岁有些长,盖的时候也没上钢筋,都是木结构的,推下来,就是些砖块。
等那些工人将砖都清出来,就瞧见这下头有个洞,下边还有个地下室。
那能瞧见的地方摆着两个铁缸,李小满就让刘长军叫人将铁缸给抬上来。
瞧着就是铁铸的,抬的时候还沉得很,放在地上,就看地面都震了下。
李小满就看那缸子快比他还高了,垫着脚都没瞧见缸里有啥,上面好像还盖个块油布。
“拿凳子上去瞧。”
李小满跟刘长军差不多般高,他瞧不见,刘长军也瞧不见,就让人拿来张凳子。
李小满站上去探头就看到果然是块油布,就将那油布扯开,立时听到些钱币的滚动声,他将油布扔到边,就瞧那铁缸里满满缸都是银币。
他捻起两颗瞧了下,就让刘长军让所有人都守住消息,要谁敢往外胡说的,那就让他们滚蛋。
“这是啥?”刘长军问。
“袁大头,我刚看以为是银币,谁知都是袁大头。”
李小满在脑中计算了下,这铁缸子里少说有好几千枚,就是上万枚也不例外。瞧这盖得严实,那品相也保存得好。都是真品的话,那按现在的市场价格,枚袁大头最少也要六七百。
这就是五百万以上的宝贝啊,看那岳波的人在张头瞧,就跟他说没啥东西,然后让刘长军找他的人开车将这铁缸子送回李庄。
“我家那边还少个镇宅的玩意儿,这铁缸子挺好的,能聚水。”
信他才有鬼了,岳波那伙计就翻了下眼皮,想说他不厚道,这地上挖出来的东西,都是些格外的收益,不归政府那是自然,可见者有份不是。
“这样吧,老万,咱俩也算是熟人了,你在波哥手下做事也有些日子了,等这边的事完了,我跟波哥说让你去集团里做事?”
老万这才心跳跳的说好,然后就把刚才的事当做没看见了。
“给工人人发千封口费。”
李小满做事周道得很,这光是用说的,那些工人才不当回事,要发了钱,他们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刘长军问那些袁大头值多少,李小满就拍他肩说:“有好处我会少了你的?”
刘长军就摸着脑袋笑,跟李小满做事,吃香的喝辣的,还能骑大洋马,这他都知道。
李小满就瞧那洞里想,这下头不定还有东西,就让人把他腰给绑上,跳到洞里去瞧。
这下头本来以为是地下室,看起来却不像,好像原来就是个房间,后来这边盖门脸房,就在它上头盖的。
挺宽敞的地方,除了那铁缸子,还有些别的东西。
李小满倒也看了些古董方面的书,眼力还不差,不然哪能眼认出是袁大头。
这下头像是个卧房,铁缸的旁边还有张罗汉床,这再往前走,还能瞧见个木制的梳妆台。还都是铁梨花木做的,拿上去都是古董。外面刷了树漆,几十年了,还没见坏。
这屋子原来的主人想必也是个了不得的角色,光这袁大头在那当年就是笔如大的财富。
往里走出了卧房就看到个大厅,这时都走出门脸房位置的好远了。
手里的强光手电还挺管用,能照得挺亮堂,可这就让李小满突然吓了大跳。
麻痹的!这不是吓人吗?
就瞧具骷髅躺在地上,早就没肉了,还结着蜘蛛网,瞧着就瘆人,可也不知是咋死的。拿手电照了几圈,就发现那骷髅边还有些绸子,上面都是灰,可瞧着还是挺漂亮的,就想去拾,谁知只老鼠吱吱叫着跑过去。
李小满就骂起娘来,这狗日的是想将他吓出心脏病不是。
拾起绸子摸起来那质感就好,比那市面上卖的衣服好上几倍去了。
再抖了下摊开来瞧,就看出是件女装。再瞧那骷髅骨架,应该是这位的。
这都多少年了,绸子还没烂,也能瞧出这质量有多好了。
再往前走,就瞧着个柜子立在大厅角。李小满走上去就想拉开,谁知都锁上了,他就在旁边找了块石头想要直接砸开,想想还是让人吊上去。
“把老黄给我叫过来。”
“为啥?!”刘长军不乐意了,这不多个人分钱吗?
“不分他钱,让他来帮个忙。”
黄木匠开着他新买的那辆买的金杯车赶过来,就提着工具箱问咋了。
“你跟军子拿块口罩,跟我下来。”
到下面,黄木匠就嗳哟嗳哟的叫着,跑到那罗汉床那就摸着挪不开步了。
“有得你瞧的,跟我过来。”
走到那柜子前,李小满说刚想要拿石头把锁给砸了,黄木匠就心疼说:“这锁也是老锁,至少是清代的玩意儿,你要砸了,那就砸了十好几万去了。”
“你还懂古董?我告诉你吧,我眼就瞧出这锁叫刀锁,铜制的,也就千来块钱,你说十好几万,你骗谁呢?我也不让你白帮,等会儿那两张椅子就归你了。”
黄木匠也知道好歹,就帮他将锁给撬开。
李小满让他滚边去看那些桌椅,就拉开抽屉。
这柜子共有六个抽屉,第个抽屉打开,就是层的灰,好在戴在口罩。
可还是被熏得够呛,李小满就从里面摸出本册子来了,就拍拍旁边的椅子坐下来。都是繁体字,就是老黄都认不完,李小满倒能瞧。
上头基本上就写着这家的来历啊啥的,看完才想起这他娘不就是族谱?
倒是出了些做官的,清末的时候,这户人家还有做知县的,也算是大家族了。
将这族谱放边,就打算从下边瞧起来。
拉开下边的抽屉,李小满就觉得人生美好,下边摆着堆的银元宝金元宝,数下都有好几十块,放在手里沉得很,上头还盖着黄绸子布,瞧底下还有铭文,就知道这玩意儿可值大钱了。
这都是宫里赐给做官的元宝,都是官制的。
他拿着元宝打开倒数第二个抽屉,就呆住了,就瞧那是张仕女图,那图上的女人跟那皮裤女至少有七分相似。
“把东西放下。”歪歪
141李小满转过身瞧,嗬,半熟人,不是那个穿皮裤的徐楠嘛。就瞧她还是那身,小棕色的皮衣,紧绷着身体的漆皮裤,瞧着就带劲。那半敞开的小皮衣,都能瞧见那胸前的那两座高山了,时让人有种不容亵渎,但偏想要日的感觉。
“你跟踪我?”
“屁,这是我家祖屋!”
这说李小满就惊着了,谁家祖屋盖地上的?上头还把屋顶给抹平了,再在上头盖个门脸房?你家是属老鼠的还是咋的?
瞧李小满那表情,徐楠就知他在想什么,立时说:“民国的时候,打仗了,我太爷爷怕被人把家里的东西都弄走,就盖了这样个祖屋。”
“那你也得有证据啊”
“这祖屋的人姓徐,我也姓徐,所以”
“我老家那里还有十多户姓徐的,偏就你是他们后代?再说了,这户人家姓范!”
将那族谱摆出来,徐楠脸色不变的说:“我们后来改姓了!”
噗!
理由能够靠谱些吗?那这样的话,我李小满也能说是这户人家的后代了。
徐楠看李小满那模样就咬牙说:“你不信?”
“你要是我,你信吗?”
徐楠摇头说:“我不信。”
“那你还问什么?”李小满将东西都收起来,转头去看黄木匠,嗬,他人都没影了。
这个不讲义气的家伙,以后有好处千万不能梢上他,没被他卖就得烧高香了。
徐楠突然冲上去伸手想要抢东西,别瞧她手长脚上的,她到底是个女人,李小满往她手腕上抓,就将她整个人拉过来,跟着就抱住她滚到地上。
这地上别提有多脏,都是灰,她下灰呛到嘴里,就使劲的咳嗽,李小满趁机在她的胸上摸了把,然后跳起来,就往回跑。
徐楠羞怒(shubaojie)交加要喊住他,李小满跑得飞快,下就到洞下,拉着绳子就上去了。
另条绳子不见了,不用说黄木匠已经跑了上去。
刘长军就拿着根铁钎在洞口往下瞧:“那个女的呢?”
“你还有脸问,这么多人看着,怎么让她下去的?”李小满拍着身上的灰说。
“她突然跑过来跳下去,这也有两三米高啊,她也不怕摔断腿”
“这不是重点!”
李小满瞪他眼,就让他带几个壮实的工人下去将那个徐楠给抓上来。
黄木匠还在边笑,他上去就把他踹翻在地上,通好打才算解气了。
“我也不是想跑,就是瞧那女的看着很凶蛮,我怕打她不过,就下脑子短路跑回来了。那两张椅子挺好的,都是铁梨花木做的大件,还有那罗汉床就更好了,我瞧着就心里欢喜”
“喜你娘!”
李小满脚就将他踢到边。
徐楠本来就没啥功夫,刘长军他们下去就将她给捆住拉了上来。
被捆在边,她还想要叫唤,就被刘长军打了嘴巴,立时好汉不吃眼前亏的不说话了。
李小满信她的话才有鬼了,估莫着就是瞧这边开了个洞,就跑过来想下去瞧瞧热闹,谁知看到了李小满拿金元宝,这就起了财心。
“先将她扔到边,我再下去瞧瞧,军子,带些工人跟着我,把下边的东西都搬上来。”
又让黄木匠去叫几辆车过来,就刘长军那边运输队的都行,要大货车,要有油布的,等下边的东西用吊车吊上来,就直接拉到车上,拿油布盖住送到木材厂去。
等这些都忙活完了,李小满才押着徐楠块去木材厂。
她那脸直都青着,也不叫喊,心中在猜测李小满要怎样对她。
她倒不是太怕,她也认识些人,要不在县里哪能下就被派出所放出来。就是瞧那李小满不好对付,那刘长军也像是在刀口舔血的,才安生下来,怕要叫喊,人家个暴走,直接将她做掉,那她这小命就不保了。
下边的东西还挺多,除了那些铁梨花木的家具,还有好些带锁的东西,光是后头那带着铜锁的箱子都有三口,也不知里头装的啥。
过来这边厂里工人都下班了,这段时间清闲,也不开夜工,就崔文宗跟他媳妇在那里吃话,瞧他们开着车过来,就扔下碗跑过来。
“嗬,这可都是铁梨花木的家私,哪来的?光这几件都能卖好些钱啊,小满。”
崔文宗说着就爱不释手的去摸,被李小满叫开,说这车里的东西先运下来再说。
又给司机打了红包,让他们别多嘴,那些司机都是刘长军运输队的,自是清楚口风要严。
等那些东西都运下来,李小满就让黄木匠去开锁。
“那柜子里还有些东西我还没瞧。”
李小满又陆续打开剩下的抽屉,拿出了几副画,跟些碎的银子,也不知这户人家怎么那么些零碎。等他再回头瞧先前看的那幅画时,就心头凛。
那女的不就跟徐楠长得有几分相吗?
哪不成还真就她家祖宗?
拿着图就放在徐楠的脸旁边对比,徐楠就横他眼说:“看见了吧?我说是我家里的祖屋,你不信”
“比你漂亮多了。”
“这不是重点!”
李小满这时注意到图下方有块印章,瞧仔细后就乐了。
“你祖奶奶是做小姐的?”
“是名妓!”
“是了,这上面写着黄港名妓苏清芳。”
刘长军跑过来说:“还真是她家的?那这咋办?”
“哼,她家的又怎样,到手的东西还能扔掉了?”李小满瞧着徐楠,将捆她的绳子给解开了,“算是误会,但这些东西不能还你。”
“为什么?”徐楠怒(shubaojie)道,“这都是我家的东西。”
“你先说你为什么改姓吧?”
李小满掏出抽烟点燃,准备听故事。
“我祖爷爷改的姓,说是那时战乱,又得罪了些人,要不改姓,被人追着就要往死里弄”
徐楠咬着嘴唇说:“改姓了徐,后来我爷爷我爸就用了这个姓。”
“倒也能说得过去。”
李小满指着那些东西说:“那副你祖奶奶的画我给你,剩下的,我再挑些给你,不能全都给你,也是看在咱们是同学的份上。”
“你这个混蛋!”
徐楠骂了句,心想,能拿回来是些,剩下的就想办法好了。
总不能让家里的东西都让他给弄走吧?回家还得跟大哥合计下。
李小满将画和碎银子都给她,让她先走了。
跟着就让刘长军叫上人将东西先转移到李庄,这边徐楠知道了,不定会跑过来捣乱。
李小满也跟上车回李庄去了,他还得找人将那袁大头都给卖了。
到家里就看李水根在那院里围着那箱子在转,看他进来就问这些袁大头哪来的。
“挖的,这都算是意外之财,咱们不还得要盖个小洋楼吗?都说大半年了,这要盖得快些,我跟二妮还能住进去。”
地已经挑好了,这李水根肩挑,想要宅基地还不就句话的事。
就挑在村委会斜对脸的地方,李小满就瞧那里好,后面还有条小溪,真正的青山绿水。就等着找村里的人帮着打地基,然后就盖起来了。
算好了,得盖个四层高的,层七间房,以后的零碎会多起来,这房间多好放东西。
然后等在墙外弄上马赛克啥的,里面要铺上瓷砖,还要弄浴缸,总之,城里有的东西都得有。所有的房间都得弄,光这木地板啥的都是大笔开销。
二妮还说要跟他去县里瞧有啥好的装修材料要拿回来。
那施工图还没弄好呢,李小满就跟她说先别急,这不还有个月嘛。
这四层楼要快的话,个月就能盖好加装修好,到时再用些除臭剂啥的,那就能住人了。
李水根想说这东西得归公家,想那盖楼的事,就嘟嚷着将话给吞进去了。
剩下的东西都先放在吴月芝那院里,拿油布都要盖住,黄木匠也跟回来了,那锁他还没弄开。
除了三口箱子,还有两个柜子也带着锁的,他手艺是好,可在这些东西面前,也有些束手无策,至少得花些时间。
本来想放赵秀英那,想着鲁敬住那边就算了。
李小满翻弄着那些袁大头就注意到这些袁大头都是八年的普品,这样的算的话,枚就能卖到千以上,要是这都卖掉的话,可能得上千万了。
他就想到这得找谁去卖,谁也吃不下来这么多的货啊。
还有那铁缸子,瞧着也是个器物,要卖掉也能有个几十万吧?
不如去问问赵信岳波,这些大老板都喜欢玩古董,他们总认识些人吧?
李小满想想晚上不能给他俩打电话,明天要去找练如玉,不如等明天再说。
睡到天亮,骑着摩托就先去吴月芝那,瞧吴三桂在跟黄木匠说话,绕着柜子转,就让黄木匠上车,带着他去乡里,把他交给刘长军看着。
那锁不能让他在没人看的时候打开,摇着柜子都听出了响声,谁知那里面有啥,要让他把东西拿了,那算个啥。
骑摩托到市里,李小满就给岳波打电话。
波哥听那声音就知昨晚去应酬了,还没醒过来,听他问袁大头哪里卖,就笑了:“你要拿个元青花,你波哥就吃下来,你枚袁大头”
“九千多枚”昨晚李小满数过了,还拉着二妮块数。
“我草!”
波哥下睡意就醒过来了,这袁大头的发行量少,还有就是含银量高,跟着就是做工好,才这么多年都直是收藏市场里硬通货。
这玩意儿不像是那元青花,大家都知道是好东西,可元青花少啊,能撞上那是上辈子好事做太多了。
这袁大头是个人就能玩,再贵也就几千枚。
那九千多枚中间还有几枚是共和纪念币,那些被李小满挑出来了,这枚都是六万以上,他得留着压枕头。
让二妮做两个小的红袋子,这样能镇邪。
最近李小满的脖子不大好,有些颈椎病。
“你是不是挖出来的?”
岳波手下有人跟刘长军合作拆迁,他想就明白了。
“算是吧”
“分脏!”
“波哥多大的买卖,哪能瞧上我这些小东西,还是算了吧,要不我找赵老板去”
“你算了,你过来吧。”
岳波跟李小满约在四花酒店,让他没想到的是连练如玉都来了。这大热天的,她的穿个大裘衣,还带脖子毛的,把她给裹得像是贵妇,那嘴唇更是红艳艳的瞧着就让人想亲。
“你别瞧我,我晚上再来,你俩说事,我在这里等朋友。”
李小满也没在意,就跟岳波说起挖出铁缸子的事,没敢提其它,怕岳老板太黑。
“你小子好狗运,我刚让人打听了,这九千枚袁大头要打包在拍卖行卖的话,起拍都是九百万,拍个千四五百万都有可能。”
岳波都嫉妒了,这叫啥,这就叫命,想起他挖第桶金时的惨痛经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李小满也识作:“到时给成给波哥,算是谢波哥帮我的忙。”
百多万在岳波眼里也不算啥了,就是要李小满这态度。
练如玉瞥他眼插话:“那以后每次的打赏你还要?”
“哪能不要,码归码嘛。”
李小满也很佩服这夫妻俩,在他面前还能说这事。这有钱人脑子都烧坏掉过吗?
岳波就帮李小满去联系拍卖行,这事他的助手办就行,他就在那坐着跟李小满喝茶说事。等练如玉的朋友来了离开,他才放下茶杯问起那补肾养元的事来。
“最近又虚了,我连应付你练姐都不成了。”
岳波叹了口气,那四十多岁的年纪都虚了,到六十那还能做啥?
“我给波哥开个方子就好。”
这边完事,李小满就想起岳波给他的那套房了,想着还没去过。就拿着钥匙,骑着摩托赶过去。
这边是岳波的地产公司建的小区,就在招商局那宿舍旁边,也是黄港的精华地带,给他的还是复式楼,这里头却还有排别墅,让李小满就想说岳波小气了。
到那复式楼里,瞧都装修好了,家具也都齐全,就立时给杨素素打电话。
“我马上过去。”
杨素素接到电话连班都不上了,喜孜孜的跑到这边。
“嗬,够气派的,不是贪来的吧?”
“我个乡里的干部能贪啥?就朋友送的,瞧着我有前途嘛,早晚要来市里工作。我这不考上大学也得来这边嘛”
黄港师范也在附近,走路不过十分钟。
杨素素就咬着嘴唇说:“这床瞧着还真新,床单都没用过吧”
“现在就用。”
李小满瞧她穿着那鹅黄长裙,那胸前隆起的两团,就伸手过去掐住,将她揽在怀中。鸟杆子抵着她那双腿内侧,还得要抬抬,才能放在臀缝里。
谁让杨素素长得高呢,她那双腿连些缝隙都没有,在李小满的指示下,夹着他那鸟杆子就笑。
“这样夹着你也能舒服?”
“抱着你就舒服。”
说得杨素素浑身烫起来,那脸颊更是泛起红晕,背着手就牵住那鸟杆子,轻轻的撸动。
“你说你这手咋长的,比咱村里婆娘的手就是细嫩。”
“你要看跟谁比,跟二妮就比不了,听说你跟二妮快要结婚了?”
“这都啥时候,你提这事做啥?”
杨素素的嘴被堵住,她叼着鸟杆子,嘴里鼓鼓攘攘的,被捅着喉咙极不好受的翻了下白眼,跟着就嘬起来。
她这嘴也有妙处,比不得文芸可是细得很,她脸型本就是鹅蛋型,下颌很修长,就像是个细小的通道。
嘬得几下,李小满就硬如铁,弯如月,抱住她将她裙子给掀起来,就瞧着那地方潮润得发亮了。
“你说吧,你想我是不是想疯了?”
“自恋啥?还不赶紧,啊”
杨素素全身绷,就反手去拍李小满:“慢点!我吃不消,你慢点!”
142杨素素恢复气力就走了,前后不到小时,李小满瞧这还不到午饭时间呢,她赶着去单位,连饭都没来得及吃,倒把他冷落了,人在这边也无聊,就骑着摩托跑到情姐那里去了。得买些女装放在这边,要是时起了兴致,将那女人的衣服给撕了啥的,也得有个替换。
苏春还在那做事呢,也想瞧瞧她,不能老撂荒,得多浇水才能出好苗。
到店里就瞧苏春背着外头给个女客人介绍衣服,她穿着个包臀裙,将她那浑圆硕大的屁股都给衬得像是颗大西瓜了。等她转过半身,那胸前的伟岸又更是像剥开的西瓜似的。
那前胸还开了襟,就瞧那些白皙细腻,再加上她那姣好的面容,这不勾人犯罪吗?
想到上回跟情姐在更衣室里胡闹,就想上去拉苏春去更衣室,便被拍了下肩膀。
“情姐。”
情姐穿了条短裙,她年纪也不大,那双腿就毫无褶皱的摆在那里,鱼嘴水晶高跟鞋,脚也白得很,咋瞧都令人垂涎欲滴。
“你咋来了?上次那衣服还成吧?”
情姐提这,就想起李小满那挂两斤的厉害玩意儿,脸倒没咋红,腰下边倒是烫了下。
“还成,想给朋友卖些衣服,就过来瞧瞧。”
“女的吧?”
情姐眼睛半眯,有些媚的说。
“女的,还不止要买套。”
情姐就笑了起来,带他往里走。
苏春这时才瞧见他,应付完这客人,就跟了过去。
这边人比较少,就站在店外也瞧不大清,李小满就先掐了下情姐的屁股:“还是弹性十足啊。”
“别乱来,这边人多。”
情姐那是老经验了,被掐就有些泛潮。
她跟那些没啥经验的女孩不样,这越是有经验的越是容易条件反射。
李小满瞧她那屁股蛋子扭得极厉害,就双手由下往上托,笑说:“怕啥人多,就当着人做又有啥了?”
情姐回头秋波横,就瞧见苏春有些错愕的在后头,跟着苏春就笑起来跟上来。
“小春倒是挺能帮忙的,你要想让她离开,我可不同意。”
“我说来买女装,啥时说要让苏春走了?”
李小满也回头望了下,瞧见苏春都快追上来了,就伸手牵住她。
这铺面大,里头还有个小的办公室,兼有会客室的作用,是给大客户用的。
进到里面,李小满就将窗帘拉上。
他跟杨素素做那场都还意犹未尽,瞧这两位前任的小姐,天生的,那心思就被勾起来了。
情姐也就鬼使神差的带他进到里面,本想带他去女装那边的。
李小满拉苏春,就让她坐在大腿上。
她那大腿都是肉,本身就太过丰满,胸腿臀都比般女人大上圈,要不是比例还成,属于那种肉感强,却不能说是胖的女人,这样坐下来,李小满点被咯着的感觉都没有。
瞧着情姐斜眼过来,就说:“这还有条腿,你坐不坐?”
“不坐。”
情姐白他眼,就翘着腿在茶几上摸出包女士烟,点燃了抽起来。
这女人抽烟也得瞧人,特别是吐烟的时候,要那嘴型不够美,瞧起来就令人反感了。可情姐不样,她抽烟抽得令她那风尘味稍去了些,反到有种别样风情。
按理说,这抽烟应该有风尘味才是,这种反差让李小满瞧着就舔下嘴唇。
“你很久没来了。”
苏春突然说,她那娃娃样精致的脸蛋就贴着李小满的额头,他顿时心头震,就抱住她的腰,将脸贴在她的双峰中间。
苏春吃吃地笑说:“想不想我摇摇?”
“奶打头吗?”
李小满抬起眼笑了下,苏春就摇起胸来。
那胸本来就很大,像西瓜剥半又像是小金瓜,撞在李小满的头上,有些奶香,却点都不重。反倒有种让他很愉悦的感觉。
情姐瞧他俩在胡闹,就吐出个烟圈,走到房门处将门反锁上。
这里装的是隔音玻璃,店员都不知道。
上次那位副局长过来,她就带他在这里做的。
说是不头了,但还得做那人的二奶,毕竟还得生活下去,这店铺开着也仅是稍稍有些利润,算来比头可差得远了。
被胸打了好几下,李小满就抬头跟苏春吻起来。
手便也伸到她那胸前快速的搓动着,也是她这胸太快,只手难抓得住,都比柳嫔她们的大出倍来了,这样上下左右的搓动都还有些费力。
用手托着更有种手都很沉的感觉,而她那樱桃更是小得像是没有,光晕倒挺大的,但也不到能吓人的地步。
苏春被摸得浑身都烫起来,她都好久没碰男人的,这虽说没做小姐有段时间了,可那已经是种习惯了。那做小姐时还不觉得,反倒有些反感夜夜都跟男人做那事,可现在却有些思念。
特别是跟李小满,那些人就算了,这挂两斤,驴玩意儿才叫本事。
李小满瞧了眼翘着腿还没将烟抽完,大半张脸都在烟雾中的情姐。
她轻咬嘴唇,冷着脸看着他。
不知咋的,李小满被她瞧着就觉得浑身发热,就将手伸到苏春的裙底,将那裤衩给扯下来。
许久未瞧过的春花,样的迷(xinbanzhu)死人。
摁了几处岤道,苏春就难耐的吟唱起来,跟着她就像是想到啥,将嘴给捂住。
“这里是隔音的”
情姐难受的说,她也能感到苏春那马蚤情火热,她双腿夹紧,就在忍耐。她可没跟别的女人样分享个男的习惯,那副局长自然另说,那是做官的。
要是李小满能做到大局的局长,就是副局长,她才会跟女人起分享他。
长裤已经脱在地上,那驴玩意儿凶恶的抬着头,就抵在苏春的洞口。
苏春早就副失魂落魄,想要享用的表情。
香汗已随着她的额角落下来,到底是太过丰满了些,汗便也多些,不像杨素素那些女人,要不是李小满大力施为,要想快速完事,她们连汗都不会出,毕竟出力的是他。
抱住她就让她坐在骑子上,他则面对面的往前冲。
苏春血管都爆突出来,双手按住他的肩膀,脸上带着强烈的迷(xinbanzhu)醉。
情姐瞧得喉头干,看李小满瞥过眼,就哼了声,将头扭到边。
又让苏春跪在椅子上,他在后头推她。
那阵阵臀浪犹如秋收时风吹动的稻浪,阵阵的,瞧着就让人不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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