钳子握炒锅的手都紧了起来,就盯着他问。
“我的消息嘛,好像是暂时要停停了,这事嘛,说来也怪那先前传消息的人,改造的事本来就没定下来,这提前传出来,这门脸天内就涨了五成,你说乡政府还敢搞改造?那补偿款就大大超支了,这不就没法补偿了吗?”
钳子骂道:“这到底是哪个心眼长歪的,把这改造的消息给传出去的,这门脸要卖不了,那咱这还指望个啥?”
店里的人都七嘴八舌的说起来,李小满就打了盒饭回楼上去了。
“等几天再收吧,文姐,现在火头上,你要收得多了,等大家回过味来,那就糟糕了,咱也不能赚这没良心的钱。”
李小满抱着回来吃饭的文芸就边喂她吃边说。
文芸倒挺享受这种小女孩的感觉,跟她年纪倒是成反比了。
“那谁让他们贪心的,天就涨五成,那不是要人命吗?”刘春仪嫉妒的瞟了眼他俩,就说,“那就等两天再收。”
李小满到晚上又跑了趟县医院,看李水根没大碍,就接了黄桂花回去。
“你守咱爸也没用,他是胳膊,又不是腿有事,没啥不方便的,在那边请个护工就行,明天就能出院。”
“那胳膊也不方便啊,只手咋好吃饭呢。”
黄桂花不怎么乐意回来,被李小满硬拉上车的。
李小满好说歹说她才肯回家,在灶房里做菜还在嚷着要去县里陪李水根。
别看两人常斗嘴,感情好着呢。
“我也想去看水根叔。”
“那明天我送你去。”
二妮要去,那是好事。
李小满隔天就让刘长军开车送她过去了,路上还买了些水果。到医院里,李水根就乐呵呵的看着二妮在削苹果,隔壁床的还说他有福气。
“有啥福气,有福气就不会被打伤肩膀喽。”
“那是被人暗算,算得个啥,”李小满歪嘴说,“二妮能进咱家门,那才真叫福气。”
二妮脸蛋通红的,心里却像抹了蜜,轻巧的削好苹果,又帮李水根切成块,拿牙签都刺上了。
中午跟着李小满去打了饭,给李水根吃了,就跟刘长军的车走了。
李小满还要去帮李水根办出院手续。
这打好石膏就能回家,到时隔段时间来趟医院,特别是拆石膏的时候过来就行了。
办好手续回来,就瞧个靓丽的婆娘站在床前跟李水根说话,想了想,才想到是谁,忙走上去说:“姨娘,你咋来了?”
这婆娘是黄桂花的小堂妹,年纪倒比她差了快十几岁,现在才是三十出头,在城里给人家做保姆,直都瞅着李小满长大的,经常来李庄。
黄冬梅瞅李小满个头高了好些,就说:“我咋不能来了?我姐夫出事,我还不许来看?”
“瞧姨娘说的,我这不就是问问嘛,我爸这就要出院了,姨娘,你要不去咱家坐坐?”
“成。”
黄冬梅就跟李小满掺起李水根,扶着他上车,黄冬梅就感触说,还是李庄好,这李庄人都买上小车了,哪像是黄家村那边,买小车的都没几个。
“李庄也没几个能买车的,军子是跑运输赚了钱。”
黄冬梅就点头说还是做生意能赚钱。
到李庄,黄桂花看她来了,就给她拉了椅子让她坐。
李水根要进屋去休息,她就扶着他进屋去了。
黄冬梅喝着茶,看连泡的茶都不是茶沫子了,就惊奇的说:“大姐夫做了支书还真是有钱了,这都是新茶吧?”
“姨娘还能认出新茶旧(fqxs)茶了?”李小满奇道。
“哪能认不出来,”黄冬梅往屋里指,“要按李庄的规矩,你也快要成家了吧?相中哪家的媳妇了吗?”
这做姨娘的就关心这事,说,李小满就想说二妮了。
可没等他说,黄冬梅先说:“你就不想娶个城里的媳妇?就是不为你着想,也得为你孩子着想吧?在城里能接受好的教育。”
她说起来还套套的,黄桂花在屋里也不知干啥半天不出来。
李小满就耳朵有些起茧子的听她说教。
“那别的咱不说,就光城里女人那个细嫩,咱村里的就比不了,要不这样”
“嗯?”
“你姨娘带你去城里转转,我那有好些做小保姆的姐妹,那都是水灵灵的,她们不配你,她们那些主人家可都是好的”
“这生过娃的,还能要?”
“哪能是生过娃的,现在这城里人找保姆,好些都是单身女孩,想着轻松些,不想做饭,不想打扫卫生,这才找的保姆”
嗬!这不跟仆人样了吗?那电视里还说菲佣啥的呢。
“你就跟姨娘去趟不就知道了?”
黄冬梅死活要让他去,黄桂花出来听了,也知李小满有二妮万事足,但黄冬梅这边也不能让她没面子,就说:“你去趟吧。”
刘长军就开车把他俩送到市城,他顺便要去找岳波下面的人谈拆迁的事,放下他俩就先走了。
黄冬梅就领着他到她做事的那家。
那是个挺精致的小区,门口还有保安,减速带,还有监控,看得李小满都觉着有好些眼睛在望样。
“你别紧张,这城里的小区都这样,防贼的。”
“偷东西的贼还是偷人的贼?”
黄冬梅掩嘴就笑,那胸前两团白肉颤得厉害。
她是结过婚的女人,还生过小孩,哺过|乳|胸就大,这孩子才两岁还在吃奶,她就回这家来做保姆了,也亏得人家等她。
也是做熟的了,这天这家人都去旅游了,她才带李小满过来,要帮他介绍的女孩也就这小区里的。
到楼上开了门,李小满就发现这家人不般了。
那沙发都是黄花梨的,这黄花梨到清初就没多少大料了,还能来做木沙发的,那都是明代的古董,还能这样拿来坐,那可是富贵之家。
那沙发对脸还摆着个架子,上头都是些瓷器的盆盆罐罐的,哪样都是古董吧。
这屋子也是个大复式,上下两层的,还摆着些照片。
看得出是个小家庭,女主人挺端庄秀气的,男主人戴着眼镜很斯文,有个四五岁左右的小孩。
“被吓着了吧?我也吓着了,我问过,这些都是仿的,那沙发也是仿的。”
黄冬梅说着从冰箱里拿出罐饮料扔过去,李小满弄就喝了口,冰凉爽口。
还真不大能认出来,这方面的书也没多看,就听黄木匠说过几次。
坐在沙发上喝饮料,李小满就想找借口逃跑。
黄冬梅还挺热心的打电话,没多久就叫来了个小保姆。
进来就往李小满脸上打量,看得满意,便笑嘻嘻的和黄冬梅说着话,李小满都有些头疼了,这还真要给我找对象啊?
小保姆不时往李小满裤裆瞟,这也难怪她,这男人瞧女人般都是瞧胸,那女人瞧男人还能往哪瞧,除了脸那不就是裤裆。
李小满又敞开腿在那坐着,那裤裆有啥虚实不被瞧了个透。
“哎,黄姐咋说的,咱家那位小姐,可不是成天都忙工作嘛,这要能找个男人,那不也是个积功德的事。”
这小保姆也是村上的,说话咋听都像是那些上了年岁的老婆娘。
黄冬梅倒觉得她说得不错,就让她去看她家那小姐回来了没。
也不是啥小姐,就小白领,到她嘴里说成是小姐,也是撑些脸面。
黄冬梅等她走,转头也瞧见李小满那裤裆里的鼓囊了,也就立时怔。
想这李小满小的时候她还抱过,咋这没几年不见,这病也好,人也精神了,就那下头也大起来了。
听黄桂花说他还在乡政府做干事,这可是了不得的事啊。要不在城里世面见过些了,那瞧着他这腿都要软些。
瞟得几眼,黄冬梅就心思活泛起来了。
“小满,你要等会儿瞧了不满意,那姨娘就帮你再想办法,这城里女人总要泡上个才是嘛。”
泡?这姨娘在城里待得久了,说话都带城里人的味了。
李小满笑说不打紧,要是不成,他现在就走。
黄冬梅起了心思难能让他走,拉着他坐下,就等着那小保姆回来。
这房里有些闷,黄冬梅就换了身衣服,挺薄的短裙,小腿露出来,还挺白净的。李小满瞧过去,她就左腿子搓右腿子做了个勾人的姿势。
李小满吓了跳,忙把目光收回来。
这位姨娘可跟黄桂花关系极好,还是他舅公的女儿,是真正的亲戚,可不能乱来。
不像冬婶那些,就嘴上喊着婶子,其实八竿子打不到块儿去。
可谁知他眼神收了回来,那看腿的动作还是被黄冬梅瞧见了。
她就心想,这死孩子还真是个挠人的货,就瞧眼,咋不多瞧几眼。
“这就是我家小姐。”
挺小家碧玉的女孩,过来有些不耐烦,看到李小满到是愣,跟着就坐下来说话。
她挺正经的,不像小保姆跟黄冬梅去瞟李小满那裤裆,就随便聊着些东西。
“卫阶嘛,玉人,西晋卫家的那是北斗第六星那边是狮子座型血的人比较保守现在叫海警局了君子如玉美人如雪昨天新闻说的我不认同”
靠!
李小满还啥都能聊,说起来还头头是道,那小白领还真没遇到这样的人,可他越是能聊,让小白领觉得他越是轻浮,就像那些嘴里能说,可做起事来点都不可靠的男人样。
聊了半小时,就主动说有事走了。
黄冬梅就叹气:“挺好的人,你就太能说了。”
“那还有人喜欢闷葫芦的?”李小满诧异了。
“也不是,这城里的人就是怪,你要能说,就说你轻浮,要你不会说,就说你太内向木讷,这事也难”
事没做成,黄冬梅半忧半喜的,看时间不早,就说要留李小满住下,说是这家人今天不回来,这边也有客房。
李小满哪敢住,就说坐刘长军的车回家就行。
黄冬梅就白他眼说:“姨娘叫你住,你还怕啥?还怕姨娘能吃了你不成?”
李小满抓头说:“我明天还有事要去县里呢。”
“那从市里到牛栏不还近些吗?”
李小满无话可说了,只好留在这里住。
黄冬梅就去帮他将被褥都给拿下来,就在客房里铺上。
“要洗澡不?家里有新买的内衣裤,我给你拿上,你先去卫生间吧。”
李小满都没来得及说不,就被推到卫生间里,这边有浴缸,他就边放水边在想办法脱身,总不能让黄冬梅得逞了吧?
她瞧着倒不差,那模样秀丽得紧,腿也很白净,腰嘛,就不成了。有些粗,做保姆的,这好些都是体力活,别看不像工地里做苦工的。
可这每天买菜打扫卫生,上上下下的,哪样不要体力。
黄冬梅那腰要太细了,也撑不下来。可那胸足够大了,生过小孩没多久嘛,还有些胀奶,都快将她那短裙的上围给撑破了。
手掌倒是挺粗糙的,这也跟那腰样的道理,成天都在做工,哪能细得了。
这点就二妮柳嫔能跟城里婆娘比比。
她俩个读书,个在话剧团的,从型没干啥累活。
等水放好了,李小满就想服跳下去,幸亏拿手试了下水温,差点就成涮人肉了。
这水都放的热水,没放冷水,还好问了黄冬梅这咋开的。
就将热水放去半,再放些冷水,脱了衣服跳下去。
刚把全身浸下去,就想问黄冬梅那内衣裤咋还没拿来,这卫生间的门就开了。
黄冬梅穿着奶罩子跟裤衩走进来,看李小满遮挡的样子就笑:“遮个啥,你姨娘还没看过你光身子的样子?”
“那是小时候”
“那又咋了?哟,大了还不能瞧了?”
黄冬梅说着,拿起莲蓬头要冲身子,顺手就将奶罩子跟裤衩给脱了。
“你泡你的,我洗我的,快些。”
这能快得了吗?
李小满光瞅着她那身子就有些受不住。
那奶罩子脱就像是蹦跳出来的样,那模样要说多刺激有多刺激,光用看的都让李小满血往上沸。
她那形状还挺好,虽说大,可年纪不大,那形状还挺圆满的,就不是太下垂得厉害。不像东婶,那有些干涸了。
李小满想或者是东婶身体有些老化了,才想着她跟鲁敬好就好了。
要她还像年轻时样,那说啥也不能便宜鲁敬了。
那腰肢虽说粗,可好像那胳膊,那背都挺有劲的。
这也有说道的,那腰粗可是有劲,那在上头弄那观音坐莲摇起来就能有力道些。
不像有的小女生,摇没几下就喊累,草,男人在上头不更累?
那腿也还不错,在她这个年纪,能够不太臃肿,还能够笔直起来,又是做保姆的,那就算是挺难得了。
更难得的是
“姨娘你在做啥?”
黄冬梅托着就伸手往前捋,就按在那樱桃上,团白汁就喷到李小满的脸上。
有些腥,舔了下才知道是奶水。
“这成天胀奶难受,这要不挤出来,对身体不好。你弟弟又不在身边,连个喝的人都没有,哎”
李小满不知咋的,听她说,那地方就像是得到了指令,下胀得坚挺。
那浴缸里的水挺清,黄冬梅早就看到了,这时才瞥眼,心就狂跳。
嗬,早就知道大,还不知道大成这样了,跟那几根水管绑在起似的,也不知有没有水管那样硬。
“姨娘,让我也吃下呗。”
李小满豁出去了,谁让黄冬梅先勾引他的,跑进来说起洗快些,谁信你的话啊。还了,那不就想着要让我日嘛。
黄冬梅啐道:“你又不是小孩,凭啥让你吃,你弟弟还没得吃呢。”
“他不是不在你身边吗?我这做哥的帮他这忙吧。”
说着他就从浴缸里站出来,抱住黄冬梅就咬上去。
吸得几下,黄冬梅就浑身瘫软无力了,那让小孩吸和让李小满这种大人吸,那是回事?那牙齿还磨得厉害,嘬得她都像是被团棉花给裹住似的。
特别是那下头还抵着她的小腹,那玩意儿还真比水管还硬。
黄冬梅意醉情迷(xinbanzhu),李小满也感觉挺享舒服。
这不抱不知道,抱吓跳。
黄冬梅的身体极软,像是没骨头样的,别瞧有些肌肉,那没使劲的时候,就像是玩偶。那两团炮弹又跑两朵棉花糖样,搓淄不肯放开。
这才真叫温软如玉,软弹在怀。
看她那脸上挂着的粉红,就知她全然动了情,马蚤情起来了。
往下摸,已经有些潮润,就将她双腿给弄到腰后,让她面对面的抱住自己。就在浴缸边上操弄起来。
她那小孩生了两年,下边还没完全回形,还依然有些宽敞,被他捅,就觉着恰好合适。
家里那位是怎地都不够用,还要去用那些黄瓜玉米棒子来做补充,现在倒好,有李小满这驴玩意儿去捣弄,总能畅快回。
生过孩子就没得舒舒服服的,每回都是不上不下的半吊子,让人挂在半空中,要死不活。
家里那位本来就短,就仗着粗,才能让她舒服。
可跟李小满比,那粗也就不算啥了。
她生过孩子下头宽了些,那粗也不太顶用,现在才让李小满给填满,就像是这活了辈子就等着他似的。
“你这孩子,姨娘可被你给”
黄冬梅还没说完,李小满就是个猛刺。
她顿时眼皮子翻,露出白眼要晕死过去了。
就是再宽敞,那通道的长度总还有限,李小满可不止是粗大而已。
这鸟杆子逞成凶来,真是神仙都难逃过去,何况是她。
等通做下来,黄冬梅就趴在浴缸里喘气。
李小满也挤进浴缸里说:“你以为我瞧不出你想干啥?”
“那你还等到这时候才动?”
“那不得你主动?”
黄冬梅白他眼,就让他再帮着嘬些奶水出来。
这堵在那里要是不吸出来的话,会让通道堵住生病。
李小满倒还挺爱喝这个,吸出来的都咽了下去。
要吸光足足花了半个小时,他才抬头,抹去嘴唇边的那些奶渍。
两人又在浴缸里拥着说了会儿话,等温存够了才起来认真洗身子。
这黄冬梅生养过的,就有些丰满,她倒很自信,不像有些胖的女人有些自卑。
“这俗话说的,瘦的好看,胖的好干”
李小满说,她就扔过来个大白眼,还拿毛巾去刷他。
“你帮我打香皂,帮我洗就行了,别拿毛巾打我。”
李小满说的倒是实话,那太瘦的女人,坐在身上就咯得慌,像是弄了块木头疙瘩在腿上样。那胖的呢,坐两个小时都不会觉得咯腿。
“你就嫌你姨娘胖吧?”
“那倒不是,你这算胖,你还没见过胖的呢,那胖得都不能喘了,走路都走不动,得让人扛着,那才叫胖。”
黄冬梅嗬嗬的笑,说那样不成了猪了。
“猪算啥,那比猪还胖的都有。”
正说着,就听到开门声,李小满急忙问:“不说今天没人吗?”
“是没人,不会是贼吧?”
跟着就有个女人喊道:“黄姐,你在卫生间?”
“是啊。”黄冬梅脸色变,低声说,“是林小姐回来了。”
正文 第127章 压床上
黄冬梅吓得脸蛋发白,脑子不停的转动想着要该怎样编个理由将林小姐给骗过,要知她个性严谨,眼里容不得沙子,要知她带男人回家乱来,那她这保姆也算做到头了。:
“周先生呢?”
“他在楼下,我回来拿些东西就走,你洗你的澡吧。”
黄冬梅拍着胸口说万幸,李小满就嘿笑:“进来怕个啥,起玩嘛。”
“呸!起玩,你配吗?”
李小满就哼道:“不就个城里的婆娘吗?哪里我就配不上?姨娘你做人保姆也就是打份工,别不是做傻了吧?”
黄冬梅也知话说得过了,就挤笑说:“我就是觉着你跟林小姐年纪差得远了些,没别的意思。”
“你就是有别的意思也没啥,我知道的,你在城里做工,以为沾了城里的气,就瞧不上咱们村里的人了。”
李小满从浴缸里走出来,那边听着关门声,那位林小姐应该已经出去了。
“你咋说话呢,我要瞧不起你,还给你介绍城里的女人?”
“那哪知你安的啥心,”李小满冷笑说,“城里人还不都是双手双脚的,还能多只手多只脚不成?”
“这城里户口和农村户口就不样,也不说他们就比咱乡下人好到哪儿去,可城里的福利好”
黄冬梅说着就摆手:“不说这个,你穿好衣服就回客房去吧。”
李小满也懒得跟她争啥,拿了衣服就光着身子走去客房。
这还没到楼上,就看到个杏眼桃腮,年纪大约在二十七八的女人从走廊最后的房里出来,看他这模样,立时愣住了。
“来人啊!有小偷!”
女人大声喊起来,李小满就冲上去将她的嘴给捂住,把她扯进了客房。
她那双大眼睛里都是惊恐,这可是在她家,突然来了个光着身体的男人,还挂着那样大的驴玩意儿就在走廊里乱走,哪不把她给吓着了。
叫着就想将黄冬梅给引过来,这边是复式楼,那男主人在家喜欢清静些,就装了三层的隔音玻璃,平常这边就是喊破嗓子外头也听不到。
那房门也都是用隔音材料做的,在那房里做那些事的时候,还调笑说这样好,就是孩子也听不到。
这下好了,被拉进客房里,就是喊破天外头也听不见。
想要求救,谁会过来?
“你就是林小姐?”
押在床沿上,那林小姐倒有具好身体,腿不算粗,却是有肉,腰还挺纤细,穿着包臀的短裙,头上染着栗色的长发,胸型很好,也很大,被李小满压着自是变了形,他还感觉挺软。
“我是林静你你是”
林静完全吓傻了,这男的进来偷东西就算了,还要洗澡?那在卫生间里的黄冬梅她不是在回完话后就遇害了吧?
好莱坞电影里的情节在脑中浮现,林静就吓得像是脑子都空白了,啥都不会想了似的。
等那鸟杆子硬起来,她才惊慌的说:“你要做什么?”
李小满压着她那柔软的身体,哪能没有反应。
这林静比黄冬梅都要漂亮好几倍去了,那嘴唇还很厚,要是让她来帮嘬口,不知是啥滋味。瞧着她就想起那个台湾的影星,叫舒其的。
可那模样比舒其可漂亮多了,眼睛也比舒其的大,还有些桃花眼,瞧就是招男人的模样。
李小满不想做啥,他可不想被告个罪啥的,就想先制服这位林小姐,然后让黄冬梅过来想想该咋办。
林静的丈夫跟孩子都在楼下等着,总不能直将她压在这床上吧。
还在想着,黄冬梅就跑过来了。
看就跺脚:“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咋把林小姐给哎呀,你快放开。”
“我咋能放,我要放了,她就会大喊大叫,那外头的人听到了你说咋办?”
黄冬梅想也是,就急得团团转,看林静那眼里射出来的怒(shubaojie)火,就慌张的说:“林小姐,这是我外甥,他是过来住夜就走的。也是没想到会撞上你,他时害怕了,才会将你这样”
哎呀,这咋都不能自圆其说啊。
你说你李小满,你就是撞到她又怎么了,我过来编个谎把事情给带过不就算了。
你偏要把人压在床上,你是想要做什么?
还有,你为啥不穿好衣服才出去?
说这些都晚了,事情已经这样,黄冬梅跟李小满就是条线上的蚂蚱。
得把这个林静安抚好才是,不然等她丈夫上来,那就有得瞧了。
“这边隔音好,不会有人听到,你将林小姐松开先。”
黄冬梅终于想起这茬来,拉着李小满就说。
“你早说嘛。”
李小满松开手,林静就跳起来想跑出去,立时被他扯住胳膊又扔回床上,骂道:“你跑什么?你是想去叫人是不是?你信不信我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林静咬牙瞪着这个男人,偏她还是半躺在床上,这视线抬起来才能看到李小满,要是平视的话,那就只能看到李小满的那鸟杆子了。
收回来的时候,就扫了那鸟杆子眼,心里还砰的跳了下。
这也怪不得她,就是夫妻感情还算好,可那男人的玩意儿她也没见过几个,家里那位也就是普通男人的尺寸,跟这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在心中有了比较,她看李小满托着下巴在想,就说:“这次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你现在走吧,我不会报警的”
“我倒不怕你报警,”李小满这才想着将衣服穿起来,到底光着身子有些凉,“你就是报警,你的名声也毁了,这左邻右舍的会说些啥话,你不用想都明白吧?”
林静脸色微变,哼了声:“那你想怎样?将我衣服拨光了,拍几张照片?”
她能想到就是这样,还真能让李小满把她给了?
“拍照片做什么?”李小满问了黄冬梅声就明白过来了,顿时嗤笑,“我是会做那种事的人?威胁什么,你就是报警我也不怕,我是怕你对我姨娘使坏。”
黄冬梅下感动起来,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想着我,可不亏我让你日了回。
“我不会开除黄姐,行了吧?”林静认栽了,反正也没吃大亏,还得瞧了个大鸟。也就被压在床上,也没被他摸,更没被他给强犦,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还能求啥。
真报警,那可不就把名声坏了。
还真就跟李小满说的样,这城里人也是要面子的,这邻居又都爱瞎想,就她没跟李小满咋样,到他们嘴里就会变成咋样了。
就自家男人那小心眼,到时还不得闹离婚?
“那就好,姨娘,那我就先走了,改天再过来看你。”
李小满倒放心,反正这地方他也认识了,要是这林静要犯傻,那就带刘长军来这里,让她好瞧。
黄冬梅还很忐忑,脸的不安:“小满,这就算了?那要是她真报警咋办?”
林静就想骂娘,你还在咱家做了好几年的了,我咋样的人你不知道,你还说得出这话来?真是白养你了,还不如养头狼呢。
“不会,我瞧她不像是那样的人。”
李小满很认真的说,林静就哼了哼,等他走了,她就指着黄冬梅的鼻子骂:“厉害了,敢带男人回来了,不是第回吧?你还真把这儿当家了?我那张床你是不是也睡过了?”
“林小姐,我真没睡过”
黄冬梅苦着脸说,林静就骂说:“那是你外甥?”
“是。”
黄冬梅脸更苦了,她看林静那脸怪异的表情,突然想到啥,就脸红起来。
“行啊,黄姐,没想到你还跟你外甥有腿,你们乡下人还真够开放的。”
等林静走了,黄冬梅就跑到卫生间拿林静的牙刷去刷马桶。
“让你骂我,让你嘴里瞎咧咧,我让你那张嘴更臭些。”
林静丈夫在楼下等了有阵工夫了,正想上去找她,看她下来,提着袋子就帮她接过说:“没出啥事吧?我好像听到有人叫唤”
“能有啥事,跟黄姐说了会儿话,宝儿睡着了吗?”
林静连忙找话来掩饰自己脸上的表情。
“睡了,走吧,赶到度假村还要两个小时呢。”
林静坐到车上,也眯着眼想睡觉,却不知咋的脑中就想起了李小满那鸟杆子。
大得还真跟驴马的样,也不知这是不是乡下人那地方就大些。
嘴角歪,梦里还梦到了李小满将他压在床上上下其手的嘲
李小满回李庄就更晚了,李水根那屋灯还亮着,他吊着手在那骂娘,说李家乐就这样被抓走就算了不成,得让他吃个大亏,这才能镇住庄上那些王八羔子。
黄桂花就劝他消点气,这受了伤,要这火还往上窜,那餐好得慢了。
李小满敲门进去说:“他能有好,我跟常何打过招呼了,他在派出所里有的罪受。”
“啥罪受?”
李水根还在抽烟,被李小满抢过去扔了:“顺带把这烟也给戒掉正好。”
“我这都抽半辈子烟了,还能戒得掉?”李水根咂着嘴皮子,这嘴上没个烟架着,嘴里就淡出个鸟来。
“我明天去二妮家给你弄包棒棒糖”
“草,你老子多大的人了,还嚼棒棒糖?”
李水根吹胡子瞪眼说,李小满就笑:“那你想嚼啥?口香糖成不?要不你问咱妈,你那嘴里的口气,她闻得舒服不?”
“她可不早就习惯了,是吧?”
黄桂花白他眼,就问起李小满来:“你不是跟你姨娘去市里了吗?她还说要给你介绍城里的女孩,你咋跑回来了?”
“嘿,人家瞧不上咱,这不就回来了,还能在城里住,晚上都得百多呢。”
李小满听她提这事,就找个借口溜出去了。
李水根在屋里说:“你说这孩子就吃碗里瞧锅里,还恨不得手还抓个。那赵秀英还跟他有瓜葛呢。”
“秀英倒挺好的,要不是黑娃”黄桂花提到这就叹气。
赵秀英跟他家合伙做砖厂,可真够尽心尽力,要有这能帮手的儿媳妇也是桩好事。
可李小满的心思就在二妮身上,赵秀英也就不能多想了。
“他就跟你当年样,”黄桂花像是想起了啥,拳头打在李水根的腰窝上,“样的浑。”
“哪能样,你这话说的,我那时为了追你,连家里的老母鸡都拿去卖了,还被我爸顿好打。”李水根说着就伸出手将妻子抱住。
黄桂花那眼睛里也满是柔情蜜意。
李小满在门外听到这儿就跑了,再听下去,总不能去听李水根跟黄桂花做那事吧。
这大半夜的也没啥逛头,他在回来的路上睡了觉,精神头还够,回屋里也睡不着,就带上阿黄去七叔那片枣林去了。
这边枣已经摘了上市了,那大花狗还在那趴着,阿黄见就颠颠的跑上去。花狗想叫,还没来得及叫,就被它给日上了。
这事阿黄可惦记着有好长段日子了,这花狗就直守在枣林,阿黄平常就在村里跑,也跑不来这边。
花狗虽说是,也是土狗种,可个头大,那屁股撅,阿黄就使不上劲,就在那里弓着背在前前后后的动着。
可就没插到洞里,李小满拿手电照着就哈哈的笑。
“你虚闹个啥,你得把大花给按在地上,草,你跟你主人比差得远了”
阿黄像是听到了指示,就前腿用力将大花硬压下来,那玩意儿就进去了。
大花声大叫,就舒服的扭起了屁股。
李小满嘿嘿的笑,看它就想起苏春来,那婆娘的屁股蛋子也是大得惊人。
都快跟个磨盘样了,那光是撅起来,都能让人有种想要侵犯的感觉。
等她在上头坐下来,那更就是要人命了。
是个男的那都遭不住啊,那可是个大杀器。
瞧着阿黄弄了阵,李小满就去踢它起来要走,谁知这两条蠢狗竟然连在起分不开了。阿黄那东西插在大花洞里,死活都分不开。
大花还嗷嗷的狼叫,李小满就不敢乱掰,在那等着。
这村里人都有经验,像有些拿公狗来配种的时候就经常发生这样的事。
只有等那东西软下来,其它的点办法都没有。
这两条狗还在那里打转,阿黄像是很着急,还蹦跳着。
李小满就跑到枣林去拾了几颗落下来的大枣,坐在梗边在那里啃。
“我就说它叫唤个啥,你大半夜的带你家的狗过来做什么?”
“七,七叔!”
李小满从田梗上跳起来,瞧着那瘦高的男人,脸憨笑说:“我就出来个逛个夜,谁知就走到七叔这边来了”
“你别跟你七叔瞎掰糊,你是不是想来偷枣?你别否认,你七叔早就瞧过你好几回了。那时你家环境不好,摸了就摸了,你爹这都做支书了,你还来摸枣,这叫啥事?”
七叔叫李报国,参过军当过兵,上过前线炸过碉堡,回来后就弄了这枣林,在村里绝对算是先富起来的那帮人。没受过啥伤,身子骨结实得很,四十多岁的人,走哪都像是根铁杆子。
在村里还很受人尊敬,就是小孩也喜欢围着他听他说上前线的事。
“七叔,我就捡地上两颗枣,您也疼疼您侄子吧”
“别,你又不是我亲侄子。”
李报国就脾气不大好,要不这李四海下去,这村长他都能做。
村里人尊敬归尊敬,可未必见得对他有多大好感。
“这话说的,房上的也算亲侄子吧。”
李小满抓头说,李报国不理他,就走上去,手按那大花狗的背,就将两条狗给分开了。
“嗬,七叔,您这功夫俊得很呐。”
“你也认得出是功夫?”
“哪能认不出,您这是大力金刚指吧?”
脸严峻的李报国笑出声来:“我还指禅呢,你不懂就不懂,瞎说什么?”
大花被日得累了,就趴在地上吐舌头,阿黄还精神很好的绕着李小满在转。
“七叔,我能跟你学功夫不?”
“你?晚了,筯骨倒挺好的,脑子也还灵活,可惜了,你小时候傻了那么多年,这练也来不及了。”
李小满扎了个马步:“我桩还挺稳的,您看看。”
李报国冷冷地说:“稳?”
说完,脚就踢上去,李小满立刻摔了个狗吃屎,爬起来就要拜师。
“别瞎闹了,我也不会功夫,按那下是瞧那两条狗快到松关口的时候了,不是按啥岤道,手上的劲都是下地刨出来的,也有在军队练出来的”
李报国真不会功夫,看李小满还不信,就说:“你每天拿个镰刀,就在地里割草,割十年八年的再看,那劲儿不就出来了。”
“我爹劲儿也不小,也是地里弄的?”
“老六也不会功夫,那劲自然是做活做出来的。”
李报国牵着大花要走,李小满就说:“七叔,你这地里的枣个大又甜,要没卖光拿些给二妮家去吧?”
“二妮家要来做什么?”李报国停住脚。
今年的行情不大好,他那还有千多斤大枣在屋里压着,就愁着怎么卖呢。
“我让二妮拿些小袋子装上,在外头再绕个彩线,再跟乡里纸厂弄些标签贴上去,就做成个小礼物样的,这样袋能卖好几块呢。”
李小满脑子实在是太活,李报国都没想到这茬。
“这能卖得了多少?”李报国还有些犹豫。
“能卖多少是多少,总不能放那里压屋子吧?就是咱村农家乐那几家,也能拿去做菜啊。”
李报国冷笑:“那农家乐还能做下去?客人不都吓跑了?”
“你放心吧,我给您打个保票,过不得多久客人就全都回来了。”
李报国望着他半晌才说:“那明天你过来。”
李小满答应声就带着日满足的阿黄回家去了。
到第二正午他才醒过来,拉上还在学习的二妮就跑去李报国那边。
李报国儿子李箭还在屋里睡懒觉,看他俩来了,就往里屋指,带他俩里去找李报国。
李箭职校毕业后就在村里做零工,村委会有啥都叫上他,他还算勤快,也不偷工,也没跟闲汉乱混,不爱耍钱,就个爱好,就是在山上乱吼乱叫。
有次把村后头家养的羊都给吓死了,还赔了不少钱。
这二十二三的年纪,也是要找媳妇的时候了,李报国还替他犯愁呢。
“愁啥,箭哥这表人材的还怕找不到媳妇?这是没遇到合适的,要有对上眼的,那不就个月的事就成了。”
李箭嘿笑:“那是,我啥人啊”
“小满是说些场面话,你还当真了?”李报国瞪他眼说,“好好做事,我盘算着那村后的马家女儿挺好的,哪天你去跟人家处处。”
“那女的长着张马脸,我看着就没胃口,爹,我不去”
李小满看这要扯到不知哪边去了,忙问李报国:“七叔,那些大枣呢?”
“箭儿,你带他们去瞧。”
李报国还在灶房里做着些吃食,挪不开身。
李箭就带他俩去到院子角的那几个用来做仓库的屋子前:“都在里头。”
“嗬,还真不少。”
那屋子都堆满了,还真有差不多千来斤,要按行情的话,这枣都是金丝枣,也是快小五千的货啊。
李报国家过得不错,也是跟庄上的普通人家比,跟赵秀英吴月芝玲玲是比不了的。年下来就五六万的收入,自家的地都不够用来种枣树的,还租了地,庄上到年底也没得钱分。
李报国家的婆娘前几年死了,就爷儿俩相依为命,吃用倒是不大。
这家底还算丰厚,估摸着十几万应该有。
李小满指着这些金丝枣就说:“我全要了,箭儿哥,帮个忙,给军子打个电话,让他开车过来,也央你帮把手,把枣都拉我家去。我家那还有个空房,能装得下。”
“成。”
李箭是个爽快人,当即去给刘长军打电话。
二妮却在担忧:“真按你说的弄个小包装就能卖出去吗?那些彩线我看乡里也有卖,可是那造纸厂?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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