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的》第 42 部分阅读

    ,按他给二妮做的复习,还是以文科为主,毕竟文科这死记硬背的多,这离考试时间也没多久了,再教她那些要理解的东西,也来不及。
    在走廊上等了半小时,就瞧见冯小怜抱着作业本,要去英语组,就小步跑过去。
    “要我帮你不?”
    “不用”
    摇头手就散开,作业本撒了地,李小满跟她同时蹲下去捡,两人的脑袋就撞在起。
    “哎哟,你头还真硬。”
    “明明你的头更硬!”
    冯小怜叉着腿坐在地上,眼泪都飚出来了。
    李小满不知为啥的,看得心里软,伸手就给她抹眼泪。
    冯小怜身体颤了下,就推开他的手,倔强的将作业本给拾起来,就进去了。
    “你咋也跟进来了?”
    “我想探究你的脑瓜为啥那样硬。”
    冯小怜咬着唇说:“你那脑袋跟般人不样,比我的硬多了。”
    “你瞎说,那为啥你头上没包,我头上有包。”
    把头低下头,冯小怜瞧,还真有个大包。
    “我也有”
    她刚要低头,先摸了圈,发现还真没起包,就觉得怪了。
    “刚才我可疼死了”
    说着,就想到被李小满摸眼泪,顺带还摸了脸颊的事,脸蛋就微微红。
    “你就是能博闻强记也得来上课。”
    “那我不就是来占座位的嘛,我在乡里还有工作呢。”
    “现在快要高考了,你想好考多少分了吗?”
    “先看看吧,你想考哪个学校?”
    冯小怜抱着笔记本说:“我想考师范。”
    “你也想做老师?哪个师范呢?”李小满能想象到她站在讲台上,下面的学生都在睡觉的嘲,她的性格不大适合做老师吧?
    虽说性子够冷,可又不合群,组织能力也不够强,能做老师吗?
    “黄港师范。”
    “咦,你的分数不是能上本吗?干嘛要考二本?”
    “离家近。”
    冯小怜给了个让李小满瞠目结舌的答案,看她耸着肩出去,就追上去:“你别骗我。”
    “黄港师范在去年就是本了,你才知道?”
    “嗬,还差点被你骗住了。”
    冯小怜白他眼,就说要回班上去了,问他去不去。
    “我得等我朋友,你先去吧。”
    二妮的考试成绩不算太好,这也是正常,突击补习,她又不是李小满那样的妖怪,哪能学得到多少。不过成绩还算能入眼,鲁敬就答应她挂在县中去参加高考。
    “要是再提高几十分就好了。”
    鲁敬将他俩送走时说:“你多帮帮她。”
    “我知道。”
    李小满将二妮送回李庄,二妮爸在门口等消息,听能挂着,就高兴的要留他下来吃饭。
    “饭就不吃了,叔,我还得回乡上,晚上再过来吧。”
    “那我给你准备宵夜,要不,你晚上就在咱家给二妮复习得了?”
    瞅着二妮那微微发荡的脸颊,李小满心头荡,嘿笑说:“叔,看你说的,那我就不回乡了,就在二妮这儿吃顿晚饭,吃完了,就帮二妮补习。”
    “成,到时就在二妮房里补习,以后你要不也这样,也省得晚上还要送她回来。”二妮爸笑吟吟的说。
    二妮脸蛋红,就转身跑回屋去了。
    正文 第121章 暧昧的补习
    二妮家生活过得很滋润,杂货铺改造成了小超市,卖的品类多了起来,铺面也扩大了好些,又有二妮这门脸在,过来吃农家乐的都爱来买些东西。
    二妮爸还觉着不满足,二妮妈在灶房做菜,他就拉着李小满问计。
    “咋说跟东婶家玲玲那两个院子还没法比,你也跟二妮要成亲的了,咱都是家人,你脑子活,你给你叔想个法子,还有啥能赚钱的买卖?”
    李小满接过二妮爸递来的烟,抽了几口,就说:“叔,你没发现,这好些来吃了咱的独门菜的人,还都副回味无穷的模样吗?”
    “那是,咱这都是独号,就整个牛栏,甚至是黄港周边来说,都没那竹鼠大王八的吃”
    “王八倒是有,这样大的少,竹鼠就少见了。那都是湘南那边才多,你想,要是你来吃了,你还想吃,可这没时间过来啊,总不能两天就来趟吧?那咋办?”
    李小满给二妮爸出了个考题,他就歪着脑袋想了阵说:“那就让人过来吃了再打包些回去?”
    “那敢不能老安排人来吧?”李小满笑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弄些剥好皮的,拿真空包装装着的竹鼠回去。这样放冰箱也能隔周吧?只竹鼠好几斤,家人周也吃不完。”
    “你的意思是说”
    “月芝婶那边的竹鼠也要出栏了,她这回养的少,等她下栏,你就跟她先订着,到时拿部分过来,剥了皮,再拿真空包装包起来”
    二妮妈这时也走出来听了会儿了:“那真空包装难不难呢?要机器吧?”
    “机器也就几百千的,黄港就有卖,让军子帮买回来就成。花不了多少成本,我估摸着月芝婶那边,要快的话,十月就能再出栏了,到时可有好几千的竹鼠。原本要跟人家那边签销售的,可要是叔您这给的高些钱您别急,这钱只要高得些就行了,那也比那些贩子要强吧?到时您把皮剥了还能卖钱,这张皮也得好几十呢。再弄个大冰柜,包您今年就能赚十好几万”
    二妮妈眉开眼笑的说:“那可指望不上,有个几万块就是喜事了。”
    “到时还不都是二妮的嫁妆,咱老俩口能用得了多少钱?”二妮爸忙说。
    李小满哪不清楚这都是为二妮她哥大牛弄的彩礼钱,也不点砍这老俩口的心思。
    等菜搬上来,都是清色的大荤菜,李小满就有些腻口,二妮瞧见就跑到灶房帮他炒了个黄豆芽,他才动筷子。
    “你瞧,我都没女儿细心,小满在乡上可是常吃荦菜吧?”
    “那可不,成天大鱼大肉的。”
    二妮说着,李小满就嘿笑:“哪能呢,平常都在食堂里吃,也就是些家常菜,豆腐焖肉啥的,还有荷包蛋,没啥好菜,就是跟着出去能吃些大荦。”
    “再大荦也没咋庄上吃的荦,哎,也就这两年好转了些,要还是李四海当家,咱还得嚼素口。”二妮爸说得感慨,李小满当他在装。
    就是这村里哪家荦口吃得少,二妮家都不会少。
    这开杂货铺的都是有钱赚的,赚多赚少而已,不看二妮养得白嫩,那胸前的肉都坠着,那是吃素口能养得出来的?
    还不说大牛那壮实样,简直能把头牛给气死。
    “大牛哥还在县里做事?”
    “他前天来电话说想要去造纸厂做搬运工,我说让他回家来帮忙,他还在考虑。”
    想到大牛哥那见面就瞪眼的模样,李小满缩缩脑袋。
    “搬运工也挺好,我认识那个造纸厂的老板,那边做事还是挺厚道的。”
    二妮妈又高看了他眼,这连大老板都认识了,这女婿要得。
    “那老板叫赵信,是咱市里的大企业家,除了造纸厂,还有好些营生,楼也盖,还有个大超市。在黄港都是有名的,常上电视”
    “也开超市的?”二妮妈有些皱眉,还以为是多大的老板,结果跟自家样,也是开超市的。
    “人家那超市比咱半李庄的都大,那能样比?上下六层楼,还有地下停车场。”李小满嗤笑着说,二妮妈就脸红。
    二妮爸就拿筷子指她:“说你没见识吧,你还总跟我倔,这下小满说你了,你才知道天高厚?”
    “那不总要有个学习的过程吧?”二妮妈白他眼。
    二妮爸就笑:“都四十了还学,那得学到啥时候去?”
    二妮妈赌气的低头吃饭,不搭理他了。
    “咱就做这竹鼠营生,也能赚十多万年?那月芝那边可不赚得更多?”二妮爸想起这茬来了。
    吴月芝那可养了鸭鹅鸡大王八还有屋子的竹鼠。
    “做得好年百八十万都有,她这钱都滚进去投资了,明年我想三四百万能有。”
    嗬!
    二妮爸二妮妈都吸了口气。
    “那不成咱李庄的首富了?”
    “那还能有差?不过那不都靠小满帮她想的法子,小满,你连山叔没死的时候对你也没多咋好,你就这样费心费力的帮你月芝婶,这里头你有分润吧?”二妮爸问说。
    “哪能问月芝婶拿钱,人家是苦人,寡妇,我就帮她想些法子呢。不过要说首富,那也不定,秀英婶子她那边的砖厂已经卖到县里去了,那边造纸厂还说要用她的砖,这弄下来,年七八十万也有,这要再扩大规模,咱村里土又好,那年几百万也能有。”
    李小满说得轻巧,听他说的人,却嘴张得老大。
    “咱李庄这就气出了两个百万富翁了?”二妮妈嗬嗬的吸着气。
    “那可不,”李小满呵笑,“就玲玲妈,也就东婶来说,在县中做那食堂,年下来也能有个十来万吧。就是玲玲,要做得好,年三四十万也能有。现在这农家乐才做起来,红火着呢。”
    二妮妈就推二妮爸说:“当时就说要盘个下来,你就是不肯投钱,现在好了,就眼瞅着人家红火吧。”
    “那能咋办?这回说又要开几个院子,村委会才说,人家就把名额占了,我们还是做好小超市就成了。”
    二妮爸也有些郁闷的扒着饭,这事还跟李小满提过,他就让他俩开超市就行了。
    想着就是卖那竹鼠这合计起来年也才是十几万的赚头,跟那些把院子辟出来做农家乐的没法比。这事村委又把着关,可不是说有个院子就能辟出来开的。
    那也有不长眼的,想自己做,就被村委会上去将院门给封了。
    吃过饭,李小满就在院里抽烟舒食。
    这院门口做了小超市,院子就仅有他家的四分之大,绕得几圈,看到二妮养的那大白猫在地上趴着,就用脚去踢踢它。
    谁知它像是炸毛了,全身弓起来走了几步,就跳上墙头去冲着他喵喵乱叫。
    二妮走出来将它抱住说:“你踢它做啥?”
    “就瞧它躺地上太脏了,就想让它挪挪。”
    “你还有洁癖啊?咋庄上的人太讲究不好。”
    李小满笑笑,拉过她坐下,那大白猫看他眼,就想要跳开,被二妮死死摁住,只好在那呲牙豁嘴的,看得他就笑,伸手在它脑袋上摸了把。
    “在你家补习,还能乱摸乱抱的?”
    “你咋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
    二妮横他眼,就小脸烫说:“高考前不许你再摸我了。”
    “摸手也不行?”
    “摸哪都不行。”
    二妮倔强的说,她这模样有些像她妈。
    可李小满知道,她就是嘴硬,真摸起来,她还能推开?
    没能跟她做那事就亏大了,还连摸都不成?
    二妮将大白猫放下问他舒完了没,他点头,就跟她进了卧房。
    这院里有好几间房,二妮住这头,离着二妮妈二妮爸的卧房还隔着间杂物房,吃过饭他俩也出门去舒食了,这屋里就两人只猫。
    将昨晚复习的功课打开,先再过了遍(fanwai.org)。
    李小满瞧她在那台灯下的模样,很是俏丽,脖颈照得白白的,像是玉样,就伸头要去亲她。
    “说了不许摸,你咋还弄呢。”
    被亲了口,二妮红着脸嗔道。
    “你说不许摸,没说不许亲呢。”
    “你就胡搅蛮缠的。”
    二妮将口水抹掉,就想将他推开,李小满抬起手做投降状,跟着就跑到门口拉过张椅子坐着。
    “你咋坐那边去了?”
    “你不是不许我靠近你吗?”
    “我有说吗?”
    二妮俏生生的白他眼,就让他过来。
    “你得给我讲课。”
    “该讲的都讲过了,剩下的你就要背好就行了,我估计今年的高考不会太难。前年去年都太难了,今年得放宽松些了。”
    “那录取线不也得提高?”二妮倒不笨,这题难那录取分就低。
    “你想考哪所学校?”李小满问她。
    “我想考黄港师范”
    呃李小满想起了冯小怜:“为啥?那可是本。”
    “啊,不是二本吗?我还想我努力下就能考上呢。”二妮像泄气的皮球样,将脑袋搁在桌上。
    “但咱也算是黄港人,录取分数会比外面的低些,按二本线录取的吧,外地生才按本线,”李小满听冯小怜说,就找吕红妹问过了,“你要努力下,不定真能考得上。”
    “那你呢,你要去复旦还是北大?”二妮巴巴的望着他说。
    “我也考黄港师范。”
    “啊?!你不是能上北大吗?”二妮突然想到啥,就扭捏说:“你是要陪我?”
    “你想多了,我才不是要陪你,我是想着离家近”
    “哼!”
    二妮难为情的红着脸,她感到自作多情了。
    “好啦,就是要陪你,等高考完,咱俩不是要成亲吗?总不能让自家婆娘个人去读大学吧?”
    二妮欢喜的说:“算你啦。”
    瞧她这俏媚的模样,李小满心头荡,就抱住她要亲。
    “不要啦。”
    没避开,嘴还是被贴上了,那滋味,让二妮很是陶醉,任由他将舌头伸过去,就也配合着卷动起来。两张嘴不停的蠕动,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分开。
    “都是口水”二妮说着突然拿手抹,就擦在李小满身上。
    “我得还给你。”
    李小满也抹了把,就去抹二妮的衣服。
    两人都穿得很薄,这闹,身上都是些水沫子。
    李小满刚想要将衣服脱下,就突地又沾了些唾沫,抹在二妮的胸上。
    二妮浑身震,从尾椎路红到脖颈,这可真是太羞人了,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
    还在想,李小满就将她抱住,手往衬衣伸进去,就扣着她的那奶罩子,手指已经探到里头,拨弄她那颗红樱桃。
    二妮全身都软下来了,靠着他,嘴里呜咽说:“你别,别闹,不能”
    “不能啥?”
    李小满坏笑着将她打横抱住,就将衣扣解开,看那白色的奶罩子已经歪斜到旁,就将手滑进去,整个将它给撑开。
    “你坏死了”
    二妮轻喘着说,她还能感受到那抵在腰间的那大大的鸟杆子。
    就这样揉摸了阵,二妮有些受不了了,脑中想着工友给她放的那些,更是浑身滚烫,像是有颗小太阳在怀里烧着。
    李小满也在忍受,这可是在二妮家,要来硬的,别的不怕,就怕被二妮爸锄头给弄瘫了。
    虽说这亲事是谈成了,二妮也是自家婆娘,但二妮爸的锄头可不管那些的。
    做爹的可不都是这样,没看到就当没那回事,要是看到女儿被个男人给日,那可受不了,就是女婿也受不了。
    李小满想要忍住,二妮倒是忍不大住了,柔软的小手伸到他的裤裆里,握那鸟杆子。李小满当即打了个冷战。
    “我帮你搓搓,我看过的,搓搓就能出来了你也好受些”
    二妮说这些话都鼓起了好大勇气,说完那脸就红透了,半低下头,瞅着那驴玩意儿,想这东西咋就这样大呢。
    那些里瞅的,也没见过大成这样的。
    可不是把人都弄死了吗?
    双手握住通乱搓,也没啥章法,光是看的,也没实际经验,可就这样,都让李小满汗毛倒竖,全身毛孔都张开,倒抽着吸气。
    这也得瞧人,二妮可是李小满最喜欢的女人。
    她那握可比得上别人握住十回了,这感觉可不样。
    二妮的感觉也挺厉害,就觉着这东西比上回还要大来着。那次也就乱握着,也没想要做啥,可这回是想要将它那东西给捋出来。
    那想法不样,感觉也就不样。
    像根烧红的铁棍,也像是那拿来搅灶的烧火棒。
    那要往下头去,可不把人都烧成灰了?
    想这儿,二妮就红着脸说:“你跟别的女人做过吗?”
    像是盆凉水浇下来,李小满下就有点泄气了。
    “没”
    说得太心虚,连二妮都不信,哼了声,就用手掐了下。
    李小满背都凉了,咬牙忍着疼说:“你说呢?”
    “我说啥,我啥都不会说。”
    二妮哼了声,快速的撸起来。李小满这才由半软变全硬,被她很快就弄得兴奋起来。这心里没再憋着要忍啥的,下就喷发出去。
    二妮摔手嫌脏,跑去拿了抹布将那些白液都给擦干净了。
    李小满就傻笑着看她在忙活。
    心里头还在回味着刚才的那下快活,这可是二妮主动帮他,那感觉大不样。
    二妮洗干净就回来说好腥,李小满就说,要是到洞里去就不腥了,被她红着脸追打到床上,抱住她又是通啃。
    还说要不那样,哪能生孩子。
    二妮嗔说谁要帮你生孩子了。
    “那你要帮别人生?”
    “去你的”
    这都胡闹到了二妮爸二妮妈回来,才想起还要补习,就将书本都拿出来。
    二妮学得还挺快的,至少不比般人要差。
    李小满勾划的重点要点很有用,吕红妹拿来的东西也很管用。等熬到快半夜才离开,刘春仪已经在他家院门外等了半个钟了。
    “明天就走了,今天你得满足我。”
    村干部培训到明天就完了,刘春仪要回乡上了,到时又有文芸,她就想要让李小满好好满足她下。李小满只好跟她回到村委会楼上,跟她干了通。
    等再回家都凌晨两点了,李水根还没睡,在院里打着瞌睡在抽烟,就着灯光,在看着手头上的那些分派。
    新弄的农家乐有五六家,这都是报上来的情况。
    想要做这活的能排到靠山坳去了,那边也开了四家。
    黄希拿下了家,说要在那边搞农家乐,还跟吴月芝订好了竹鼠。那边还有些山产,也能拿来做些素口。
    但这边还要筛选,提交的日子过了,二妮家没提,也就没指望。
    李小满帮着琢磨了阵,就抽出三家说这几家不成,剩下的再看。
    那三家都没啥本钱,这租院子招厨师都要钱,就是自己上阵,那三家又做的菜都拿不上台面。就是家常菜,也得有些样子才是。
    “村委会这每年不还得收些钱吗?你说咱家是不是也拿家下来?”
    黄桂花瞧人赚了钱,也有些眼胀,李小满就说:“那也得等第三拨,现在都截止了,你再弄,人家会说闲话。”
    “那倒是。”
    李水根看时间也晚了,就回房去睡了。
    李小满就也回自己屋里把灯熄了。
    跟着刘春仪块回政府办,那边文芸还在看报,看到他俩,就通白眼。
    自是清楚刘春仪在李庄,跟李小满贴得近,那不天天都得榨他?
    可李小满瞅那白眼里还有别的意味,就抽个时间去问她。
    “鲁上涛瞧上我了”
    “啥?”
    李小满惊了下。
    “我说鲁上涛瞧上我了,昨天把我叫到办公室就想要摸我腰,被我闪开了,他就拿些话来说我,说啥我要是想要再进步,就跟他去跳舞。”
    “这个老王八!”
    李小满攥拳说:“你咋说?”
    “我能咋说?我说让我想想。”
    文芸先前有男友,还是个缠人的货,鲁上涛就放过了她。可她现在单身了,那乡里存着想法的可不止他个,可敢撩拨文芸的,也就他个。
    谁让他是这四道河的大乡长。
    “那该咋办?”
    李小满感到很棘手,都怪自己,让他那地方好起来干啥,阳萎就直阳下去可不就好了。
    “我猜估是他感觉刘春仪腻了,跟刘春仪也没啥好在起的,这玩了也有几年了,就想换个人做情妇”
    李小满哼了声说:“那他就盯上你了?他倒是有眼光。”
    文芸推他把说:“那我该咋办?”
    “我刚还想问你呢,你咋想的?”
    “我咋想?他要来硬的,我还能咋办?”文芸苦笑说,“我还能不给他脸?”
    “就不能报警?我跟秦好说去。”
    想到那脸冷艳的秦大队长,李小满就大声起来,“她可不怕鲁上涛,要她下来将鲁上涛抓了”
    “啥罪名能抓他?就是说他性马蚤扰,那敢得有证据。”
    文芸摆手说:“算了,你也想不出法子来,我再想想吧。”
    李小满也脸无奈,就跟她回政府办去了。
    那边谭秘过来说鲁乡长叫文主任过去,他那眼神还有些怪。
    李小满就握拳咬牙,这姓鲁的还真不怕出事,大白天就敢把文芸叫过去,难道想在办公室就做那事。想着刘春仪说他就在办公室里让她帮嘬,就吸了口气。
    “文主任,我叫你来是想跟你谈谈工作。”
    鲁上涛眼睛打量着文芸那高耸的胸部,就有些咽口水。那刘春仪生嫩是生嫩的,搞上她时,她还在读书,可跟这文芸这成熟艳丽比起来,只能算是生涩。
    何况她也有些厌倦,这感觉鲁上涛还能是察觉的。
    好聚好散嘛,不能等到刘春仪真没感觉了再分开,那刘春仪要是做啥过份的事咋办?
    瞅着文芸,他就咽了下口水。
    早就想试试这俏媚的女人了,三十上下,那可真就是熟透的时间。
    啥都懂,啥都不消教,拿来就能用了。
    何况,这文芸模样就在乡政府都能排到前三,那身段那腿更是不消说的,皮肤还很滑。
    想到有次交报告的时候,胳膊擦到,那通汗毛都立起来的感觉,鲁上涛就眼睛绿得像匹狼。
    文芸难能感受不到,把她叫来哪是谈工作,这老东西怕是忍不住想要在这办公室里就
    “文主任,咱说说李小满这学习情况吧?”
    咋又扯到李小满了?这鲁上涛是没话找话说吧?
    那可不,鲁上涛要能直接将她给扑倒,他还废个啥话。
    “是在县中的学习吗?挺好的。”
    “那就好,咱乡上大学生还是少了些,还想着他能够考上大学再回乡来做事呢。”
    鲁上涛笑着说完,就说:“文主任,我昨天跟你提的建议,你想好了吗?”
    “想好了,就等乡长说啥时去呢。”
    文芸脸上没啥表情,像在说桩很平常的事。
    鲁上涛知道她有些反感,可这有啥,这等上了床,那不都个样了吗?
    自家那方面虽说不大厉害,也能让她有个舒活的,那也不是很难的。
    她这跟老周分了,还单了段时间,那冷井情深的,可不也想着吗?
    想到这儿,就从办公桌后走出来,要牵她的手,谁知门突然开了。
    鲁上涛阵恼怒(shubaojie),刚要吼,就看刘春仪笑吟吟的走进来,他就下打突。
    让谭秘在门口挡着,可谭秘也挡不住她啊,谭秘可是知道他跟刘春仪有腿的。
    “刘副主任,你来找我有事?”
    “想跟鲁乡上报告下工作上的事,关于计生办那边的”
    鲁上涛额角流汗,挥手将文芸赶去,就和刘春仪进了里面的小房间。
    正文 第122章 后庭花
    鲁上涛的办公室后头特别有个带着沐浴的卫生间,还有张特大的床,是为他想要休息做的,后来就成了他跟刘春仪快活的地方。现在进去,却没啥滋味。刘春仪跟他坐床边,就冷眼瞅他。
    “你又看上文芸了?”
    “这”
    “你就不怕我把你跟我的事报告给纪委?”
    “你敢!”
    鲁上涛青筯暴跳,瞪眼说吼。
    这房间里隔间极好,就在外间办公室也听不到里面说话。
    “你就知道我不敢?哼,你在外面乱搞女人就算了,又想搞文芸?你家那位怕是也不知道吧?要她知道会怎样想?”
    鲁上涛腿软了,别看他跟刘春仪有腿,还想搞文芸,那还弄过些下岗女工,可他却是个妻管严,老婆在家里说不二。那也没啥好说的,人家娘家人太厉害,别瞧他是个乡长,在人家眼里连个屁都不算。
    要不靠着老婆那边的娘家人,他这乡长都做不上。
    这事也就刘春仪知道,这时点出来,他才流汗。
    纪委啥的,他倒不怕,又没得罪人,就是找个情人,那纪委也懒得管这事。
    “才知道怕了?我还以为你鲁上涛天不怕地不怕呢。”
    “春仪,我不找文芸还不成?这事你别往我家里说。”
    “成,就给你这个面子。”
    “好好,下不为例。”
    文芸吸了口凉气回政府办,看李小满在眨眼,就知刘春仪是他叫过去的。
    等下班就跟他去了出租屋里,看他将下头拨来拨去的瞧,就没好气说:“鲁上涛没日我,就说着话,刘春仪就进去了。”
    “他敢日你,我日他全家。”
    文芸咯咯的笑:“他那儿子你也要日?”
    “开他。”
    文芸笑得更欢了,跟他滚在起,就拿嘴去亲他。
    不消得几下,全身都是吻痕,弄得李小满抓头,说这要让别人瞧见咋办。
    “又没吻到你脖颈,你脸上,有谁瞧的?”
    “嗬,还要打记号啊?”
    闹了通,将文芸弄了个畅快,才听到敲门声,是刘春仪来了。
    “帮那老家伙给嘬了顿,把我嘴都弄麻了,也没硬个结实的,本来就是个狗玩意儿,还想能嘬成驴玩意儿?也不瞧跟你比差到哪边去了。”
    瞅那床单上的秽水,她就翻起白眼说:“你拿我做枪使,又不等我,就跟文姐日上了,那我来不干瞪眼?”
    “我还以为你跟鲁上涛日了顿”
    “哪能跟他日,我现在就帮他嘬,他那要能大用,我还能找上你?”
    说着,双腿就叉,就盘上李小满。
    文芸谢她帮忙,也不像往日那样的给她冷脸瞧,下床穿了衣服,就去倒水喝。
    这刚日完,嗓子都是干的,喝了杯水这才让嗓子清凉了些,就看李小满跟刘春仪做事。
    刘春仪可比她马蚤性多了,那双腿盘,就托着鸟杆子要往下头去,说啥都要来个直接的。也没啥子前奏,那嘴还麻着,还想去亲李小满。
    “漱口了没?”
    “都漱三道了。”
    李小满还在意她帮鲁上涛嘬的事,这要嘴不漱好口,哪能让她亲。
    “你俩做得倒熟络。”
    文芸瞧着还是有些吃干醋,这到底也是她的男人,咋就能在旁瞅着无动于衷。
    刘春仪就在李小满身上颠颠的,还冲她笑:“你要觉着我占了便宜,等会儿,你也来?”
    “我就不来了,刚来过,这下头还疼着。”
    文芸喝着水,瞧着眼胀,她说疼,那是瞎话。这都多少次了,次不适应,现在还能不适应,女人那洞府的适应力最强,连娃都能生出来,那鸟杆子再粗,能比个娃的身子粗?
    也就是不想跟刘春仪强,瞧她那眯着眼的迷(xinbanzhu)醉样,就觉着好笑。
    可想想自己在跟李小满做那事时不也个样,就歪歪嘴不笑了。
    跑去厕所漱了个口,洗个干净,就出来要穿上衣服去打饭。
    这出租屋下头就有个快餐店,老板是个外号叫钳子的壮汉。
    这乡上都说他年轻的时候是个抓田鼠的好手,那手往田鼠身上摁,就跟把铁钳样,这久而久之就叫他钳子了,大名的话,这跟他不熟的人可不知道。
    钳子翻炒着菜,那铁锅摆,就是团火从上面升腾起来。
    他那手却抓着锅把连点热都感觉不到样,没穿上衣,满身都是胸毛,嘴里还叼着根红梅烟,看到文芸过来,就问:“热炒还是快餐?”
    “八块的,来三个。”
    钳子让他女人给文芸盛了饭,问道:“你是政府里的吧?”
    “嗯。”
    文芸也没在意,随口应了声,就听钳子又说:“我听说政府要将咱们这条街给重新规划了,可有这个事?”
    “我不大清楚。”
    文芸突然想到了啥,提着饭盒就上楼去了。
    李小满还跟刘春仪在做那事,床板嘎吱的响,两人换了姿势,刘春仪在下头,双腿还盘在他腰间,屁股蛋子撅起,身下还垫了个枕头。
    看到文芸进来,她还在笑。
    “劳烦你去打饭了。”
    “没啥。”
    文芸也不打搅他俩,就坐在桌旁吃饭。
    三荦两素的饭吃着油水不多,都是些家常菜,还不定有些死鸡死鸭的,煮熟了吃也感觉不大出来。
    这要不咋个赚钱,这做快餐的可都有他们的门路。这事乡上的都清楚,要不是瞧钳子还算老实,文芸说啥也不会在他那打饭。
    刘春仪摇着脑袋,那头发都湿了,水洒了床单都是。
    就这出租屋里都买了四张床单,每天都得洗换,弄了个二手的洗衣机放在屋里。
    每天都晾晒在阳台上挂着,远了瞧,那都是印花的,各种花。
    李小满扶着刘春仪的腰,大力的冲撞。
    他就像是块在撞着寺庙里大钟的木桩子,每撞下,那钟就会颤下。
    刘春仪也有些习惯了,可还是不适应那鸟杆子掏心的感觉,每次都让她有种要上云端的感觉。
    这弄得二十分钟才完事,刘春仪瘫在床上,李小满还有力气,就去洗了,拿那桌上的饭盒。
    才摸着边,就听到有人敲门,文芸起身去问。
    “查暂住证。”
    是派出所的人,拉开条缝,就看到常何的脸。
    他明显愣了下,才说:“文主任,这屋子您租的?”
    “嗯,不用查了吧?”
    “不用,”常何说着又好奇道,“我看租约不写着李霸道吗?”
    “瞎写你也信?”
    常何抓抓脑袋就看门关上了,转身就对那个举报的人说:“你他娘脑残啊?让老子来这里查暂住证,还说有啥卖滛嫖娼的事,老子卖你妹,嫖你姐。”
    那个住楼下的举报人吓傻了。
    “可每天都听到楼上在做那事”
    “草,正经人也不能做那事?你快找个女朋友吧。”
    常何走,刘春仪才从床上爬下来,双腿已经跟软脚蟹样了。
    她就是索要太多,像文芸,她都十分钟就完事,她爽好了,就会跟李小满说,李小满也就能控制着发射,大家就都同时完工。
    她呢,硬要忍着,李小满就只好做到尽头。
    腿发着颠跑到洗手间去洗好了,李小满饭也吃完了,听文芸说着这边要拆的事。
    “没那么快,拆字都还没写上,先租着再说吧。”
    “不是说租的事,咱这边要拆是要做商业街,那都是你来之前的事了。”
    “我也想起来了,这事乡上传了好阵了,”刘春仪换上衣服坐在边说,“说是咱乡有历史,能算是古镇”
    “镇都不是,还古镇。”李小满嗤笑说。
    乡和镇还是有区别的,最简单的,乡就是农村户口,镇就是城镇户口。别看就字之差,光这户口,那待遇上就千差万别。
    “那不样,到时说不得也得转成镇了。”文芸见多识广,在政府也待得久了,就说,“等到那时,这边要做成商业街,就卖些镇上的传统手工艺品为主了,我倒是听说这要拆迁的话,补偿金不少。”
    “那不买几个下来?”刘春仪眼睛发亮说。
    这话李小满赞同,反正补偿谁都是补偿,先买下来,等这边真拆了,拿个补偿费,那也能赚笔。
    “我这还有百多万”
    刘春仪和文芸睁大了眼。
    都想到那些木材加工的事了,知道李小满赚了钱,没想到他赚得流油了。
    “你们瞧能盘下多少铺面?”
    “这街上大约有三四百家铺面吧,到时要重新规划,现在呢,家铺面,就是位置好的也才十多万,要是差的,三五万都能拿下来,你能买下小半了。”
    刘春仪眼热的说:“那小满,你借我些钱,我也来买些?”
    “凭啥啊,我直接买不成吗?”李小满笑说,“好啦,这事咱仨来做,到时有了钱,大家分。不过,买小半条街不成,那太扎眼了。乡里的人又不傻,这事太犯忌讳。”
    文芸感触的点头,这李小满,长进得不慢啊,做事也会想到别人的看法了。
    “那你说咋买?”刘春仪问。
    “用咱三人的名字去买,还都要买些位置好的就成了,拿个百万出来,我想到时补偿能有”
    “少说也有三百万,”文芸推算着说,“这事也就你高考完后就会做,县里也在规划着,没多久就会下文说要乡转镇,跟着就要把补偿款到位,然后就是补偿给各家各户,补偿完了,就开始拆迁”
    “这拆迁准备给谁做?”李小满突然觉着还能多弄些钱。
    “般是拆迁办那边去联系公司,我看多半还是从县里,或是黄港那边找。”
    文芸看他说:“你想插手这些事?我看还是算了,这都吃力不讨好的事。”
    “那也看是谁。”
    李小满想定了,就扒完饭请假去找刘长军。
    他在滑三那边耍钱,他倒有毅力,每天就拿两百去玩,有输有赢。不管多少,到下午三点就走人,滑三也不敢跟他耍滑。
    “小满哥”滑三瞅他来了,就忙跟他问好,“也来耍钱?要不掷把骰子?”
    “没那闲空,我来找军子。”
    李小满看刘长军在那喝五吆六的,就将他叫过来,“你跟我去市里。”
    “又是那个岳老板的事?”
    刘长军后来琢磨出道来了,岳波铁定是找李小满帮他当枪了,要李小满去应付下很难应付的女人。可他也没想到会是岳波把自家婆娘拿出来。
    “半半,咱俩先去打转,路上跟你说。”
    滑三看这两尊佛走了,就大声说:“今天玩个大的。”
    刘长军歪着嘴听李小满说完,就拍着方向盘说:“拆迁这事做起来不难,只要补偿到位,就是有钉子户,也是小事桩,就是没熟手。”
    “找岳波就为这事,他那下头不有房地产公司吗?”
    “这不是回事,那房地产公司是盖楼的,不定能跟拆迁有边。”
    “那不拆迁咋盖?”
    李小满不咋懂这些事,说要插这腿也是心血来潮。
    刘长军就给他分析:“这拆迁般都是由政府出手,找些拆迁公司,这好些公司都是国有的,然后将地块给平了,再让房地产公司接手盖楼。”
    “是这样?那不没得搞了?”
    李小满气泄的说。
    刘长军摇头:“也不是这样,这事要看乡里的情况,乡里好像没拆迁公司,那拆迁办也就几个人,你要插手,就跟拆迁办那边问问看,那边不也得找县里或市里的公司?岳老板那边要认识个知名的公司,让你挂个名就好办了。”
    嗬!
    别瞧刘长军比李小满就大三四岁,可他出社会早,这经验比他丰富得多了。
    岳波那家公司叫横波集团,下面好些公司,他接到李小满电话,本想让他过总部来,想想还是约在个咖啡厅里见他。
    这咖啡厅李小满也是头回来,有些好奇的东张西望,服务员就想笑他是土包子。
    “就上贵的,不给岳老板省钱。”
    贵的也就百多杯,服务员给端上来,就掩着嘴跟同事指着他说笑。
    李小满倒没啥感觉,喝着还有些苦,刘长军就帮他加了几袋糖。
    “这有啥味道,还没咱庄上的野茶好喝。”
    “那事,那野?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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