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回去干活,咱明天去县城,麻痹的,得躲得那瘟神远远的才行。”
李傻子安稳的睡了觉,隔天清早就跑到乡政府等谭秘,还在乡政府对面的小吃摊吃的早餐。
“李小满!”
谭秘喊了声,就开着辆桑塔纳过来。
“谭叔叔,这我家种的大枣,您别推,不值几个钱,就份心意,甜得很呐,回头让婶子补补身子。”
谭秘年纪也不大,二十七八岁,也结婚了,听这话就点头:“那成,放车厢后头吧,上车吧。会开车厢吗?”
“会。”
李小满挤到副驾驶位,就瞅后头还坐着个中年人。
“这位是乡中心小学的赵铭山校长,也是去参加书法大赛的。”
正文 第五十五章 二逼副校长
“小谭,这就你说的秘密武器?这娃满十八了吗?练过几年字?能管用?”赵铭山嘴里充满轻蔑和不屑,心里也冷笑,就这么个娃,能代表乡里参加比赛?这乡里还得靠我。
“赵老师,这是鲁乡长点名的,我见过小满写的字,正楷隶书都中规中矩的。”
谭秘对这五十多岁的老家伙也很不满,不就是小学的副校长,还是管后勤的,就敢叫我小谭?不就仗着年纪大,有句话咋说来着,老东西老东西,说的就是这类人。
“赵老师,我就是个后备军,您是主力,我咋能跟您比,我是抱着学习的心态去的,争取能学到些东西,谭叔叔,您说是不?”
李傻子察言观色,立马给赵铭山戴了顶高帽。
谭秘顺着他话说:“是啊,赵老师,这回还得瞧您的,我可听鲁乡长说您的狂草在市里都是知名的。”
“嗯,原来是要去学习啊,那还说得过去。我说鲁乡长咋能随便让个娃娃参赛呢?这要没拿名次,那不把咱四道河的脸都丢尽了?”赵铭山表情缓,微笑说,“我的狂草不算什么,但要拿个二三名,还是没问题的。”
路上李傻子妙语连珠,狂拍赵铭山的马屁,等到县城,他都快以为他是古今草书第人了。随便写幅字,就能卖个十万八万的。
到福德宾馆下车,这里就是比赛的会场,要连比三天,主要是楷隶草三大类。住也是在这儿,由县政府买单。
等赵铭山去厕所,谭秘就拉住李傻子:“你拍得他连他爸都不认识了,你是啥打算?”
“没啥打算,他给我瞧他手机里的照片,他写的那对子,说是狂草,还不如说狗爬呢,”李傻子噗嗤笑,“原来写得人家不认识就是狂草,我算明白了。”
谭秘也笑:“他硬要来参加,鲁乡长都拿他没办法,每个乡两个名额,总得凑个数。乡长说这回能不能拿名次,就得瞧你的了。”
李傻子嘿笑,拍胸脯说:“第不敢说,第二第三总跑不掉。”
这都赵铭山说过的话了,他照搬不误。
趁赵铭山还没出来,谭秘就跟他说比赛规则,第天比楷书,写的是诗,七言绝句,三首,可以自己选。第二天是隶书,秦隶汉隶魏隶随意,主要是词,也可自选。第三天是草书,这是有题目的,是怀素的《自叙帖》。
“都清楚了吧?”
“清楚了,谭叔叔。”
前晚上李傻子就把楷隶草三种大类的书法都瞅了遍(fanwai.org),沅儿姐留下的字帖上都有,大概了解了笔形,在他瞧来,就是分格子的事了,简单得很。
“那现在自由活动,晚上记得回来吃晚饭就成。”
李傻子接过房卡,回屋把包放了,就穿着拖鞋下楼了。
这福德宾馆装修得金碧辉煌,很大气,地上都是锃亮的大理石地板,上头是水晶吊灯,快有半个篮球场大了,七根金色的柱子挺在那儿,李傻子瞧出是北斗七星的方位。
就在十个县里,福德宾馆也是排得上号的,原来是县政府招待所,引进资金才改造的。如今是牛栏县能拿得出手的建筑之。
连门都是旋转门,李傻子转了几圈,觉得挺有意思,再转出外头,就看到玲玲跟个秃头走进来,挽着那男的胳膊,还把脑袋都搁肩膀上了。
刚想叫她,就扁了下嘴,不早就知道她做的事了吗?叫她做啥。
浪荡到外头,瞧着到处都是工地,逛了圈也没啥意思,就吃了碗阳春面就回宾馆了。
“我是书法大师,知不知道?我是来参加县里举办的书法大赛的,张房卡,你就要收百块钱,你这不是黑人吗?我要去举报,你们这福德宾馆是黑店!”
说话的是赵铭山,他回头就瞅见李傻子。
“他能证明我是来参加比赛的!”
经理瞅了李傻子眼,心想,你找个十多岁的娃娃给你作证?谁信呢。
“赵老师,房卡丢了?”
“嗯,出来的时候,我还拿着,我跑街上逛了圈,回来就没了,让他们帮补办,他们要说百块钱,这不是讹诈吗?”
“那谭叔叔呢?”
“小谭去朋友家了,时半会儿回不来,我这打算回屋里温习《怀素帖》,”说到这儿,他又理直气壮了,“这位同志,要是耽搁我练习书法,你赔得起吗?”
那经理赔笑说:“要能证明您是来参加书法比赛的,我们免费帮您补办房卡,可您拿不出证据,按宾馆规定,是要收您百块制作费的”
“张房卡能值百块吗?你们房卡是金子做的吗?”
李傻子拉了他把:“赵老师,你要着急,拿我的房卡先用吧。”
正文 第五十六章 第名
“那哪成,万你要回来我不在咋办?”
两人倒住间房,都是双人间,谭秘跟另个乡里的秘书配间。
“我不要紧,我等谭叔叔回来,帮我办张。”
赵铭山瞪了经理眼,拿过房卡就上楼去了。
“他那人就这脾气,您别跟他计较,直性子,有口无心的。”
经理微笑说:“我理解,我们干服务业的,见多了。”
李傻子问了晚上书法比赛吃饭的餐厅在哪儿,就走进电梯。低头按了按钮,才瞧见玲玲跟那秃头也在电梯里。
玲玲满脸通红的把头埋得深深的,像躲啥似的。
那秃头满嘴外地口音,在电梯里就不规矩的拿手往她屁股蛋子上乱摸,手指还沿着屁缝下去,中指往里抠拉。
李傻子眼睛直勾勾的,想起那本《春事绘》的玩法,心里直骂娘,咋把手功给忘了,改天得在吴月芝身上试试。
瞅玲玲夹着腿扭着屁股蛋子,就嘿嘿的笑。
电梯开了,玲玲拉着秃头就飞快的跑进走廊,李傻子探头瞧了眼,就在靠电梯那房,把房间号记下了。
“你咋就回来了?”赵铭山提着毛笔问。
“来跟赵老师学习。”
赵铭山满意的点头:“那成。”
瞅那桌上摊开的宣纸写的大字,李傻子险些没憋遵笑出声。原来那手机里的照片,还是赵铭山超常发挥了。
就这几个鸡爪狗爬的,还想拿名次,别笑死人啦。
嘴里还恭维了几句,赵铭山得意的让他写几个字,李傻子专门乱写了几个,他就很有风度的指点了几下。
等到谭秘回来,听说房卡掉了,他脸就有点黑,麻痹的,这才来几个小时就出事。下楼帮赵铭山补办了,在房里聊会天,就带他俩去了餐厅。
县长在上头说话,个个都腰板挺直的,生怕听漏了,连那赵铭山都副专心致志的模样。李傻子不禁羡慕的想,老子要做市长,先得做县长,要做县长,就得做这样的,上头说水话,你们都得专注的听。
散了宴会,谭秘就跑去跟朋友混了,李傻子跟赵铭山在房里。
赵老师好不容易有了知己,又想孺子可教,不能让李傻子给四道河乡丢脸,硬拉着他讲了晚上,隔天起来他还挂了俩熊猫眼。
“咋回事咧?这都要比赛了,你难得来趟县城,也不能老想着出外玩啊。”
谭秘很不高兴的说,这可是大事,鲁上涛交代给他,他得盯着,要不拿个名次回去,鲁乡长可要大发雷霆的。
李傻子叫着声说了昨晚的事,谭秘就冷光扫,盯着赵铭山的后背,像要将他吃了。
“晚上我让宾馆给你单独弄个单间,这老家伙胡搞瞎搞,要你发挥失常,我回头让他这副校长下课。”
李傻子又通羡慕,乡长秘书都能让中心小学的副校长下课,太威武了。
开始比赛,李傻子下笔如有神助,不到三分钟就写完了。他写的是《静夜思》,四行七言,二十八个字。
瞧着斜前方的赵铭山还在想,就将笔扔,跑出大厅找谭秘去了。
“这么快?有把握没?”
“十拿九稳吧。”
“那行,给你百块活动费,上街去吧。”
当天的成绩没公布,赵铭山回去还吹嘘:“我虽说擅长狂草,但汉隶也是等的,这汉隶嘛,讲究波三折”
好在李傻子没在,不然耳朵能听出茧来。
第二天第三天都照常进行,每天李傻子都头个出来,县书画协会的会长就注意到了。让人把他这三天写的字都拿过来。
“李小满,咋没听说过?”
这来比赛的都是县书画协会的会员,大家水平如何,他都心里有数。
“新冒出来的吧,不过这字写得还真不错,您瞧,这撇,撇得真有劲儿,我瞅综合来看,这小子能进前三”
“前三?你眼花了吧,我瞧第就是他了。你拿给县长瞧。”
这边还在比对呢,李傻子跑到宾馆四楼去了。都盯三天了,问经理这边还没退房。咋就没见人出来呢,该不会出事了吧。
想着呢,玲玲就出来了,背着包转身瞅见他,就说:“你猫我呢?”
“咋了,还不能猫了?要不我回头跟东婶说去。”
玲玲急了:“你想咋办嘛。”
正文 第五十七章 逛歌厅
“我说咋办?”李傻子瞅这玲玲的身体,嘿笑声不说话。
接了东婶的种,要脸蛋有脸蛋,要胸有胸,那身子站直的屁股蛋子就撅得能放瓶酱油上去,才又十六岁,咋瞧都是小荷刚露尖尖角的时候。
“你说到底咋办,你要想睡我,那就约个时间,让你睡回。”
玲玲大方得很,她做小姐的,也不在乎被男人睡。
“哪能这样便宜你,睡回就完?你当我是啥了。”
“那你说咋办,我不能天天让你睡,你也别想做我男朋友。”玲玲还瞧不上李傻子。
“切,我还不稀罕你了,”李傻子眯眼说,“你知道赵秀英吗?我把她睡了”
“啥!?黑娃的媳妇你都睡了?你就不怕李四海报复?”玲玲听得心惊。
“还报复?他都完蛋了,我就跟你说吧,赵秀英回来还得让我睡,你能跟她比?我实话说,我不想睡你”
“那你想咋的?”玲玲像松了口气。
“我想去歌舞逛逛,你陪我。”
玲玲瞅他说:“成,今天我有时间,你啥时去说吧。”
“你在大厅等我,我完事了就去找你。”
李傻子跑回比赛大厅,谭秘抓住他就脸喜色:“跟你说,这回你帮咱乡里争脸了,第名呢,晚些县长亲自给你发奖,你去房间换身干净的衣服,打扮得衬头点。”
李傻子也愣住了,咋个就第名了?那些啥的书法家,都是假的?
瞧赵铭山黑着脸,也没敢跟他说话,看那贴出来的名次,他排在倒数第三。
溜回房里换了衣服,等了阵就是发奖的时候了。
县长亲自给他发了奖,又问了他的学业啥的,听到他小学二年级就退学,就多问了几句。得知前因后果,还感慨了声,又勉励他,说要想读书,就给他打电话。至于电话多少,他没说。
又将谭秘叫上去,问了下四道河的情况,跟他说了几句。下来时谭秘满脸兴奋,他认为这算在县长那挂了号了,至少县长知道有他这个人。
“小满,你这次可算露脸了,连县长都说,咱四道河的水好,才能养出你这样的年轻才俊,让你无论咋的,都不能把书法丢了,过两年再让你代表咱牛栏县去市里比赛。”
李傻子感激的笑了几声,就捧着奖杯回屋。
赵铭山见他,鼻孔里就发出重重的哼声,收拾行李时还不阴不阳的说了些风凉话。
李傻子就当没听见,看他不跟谭秘的车就自己坐班车回乡里,想是没脸见人。
等忙活到下午三点,他才下楼,玲玲已等得屁股都坐麻了。
“你在楼上干啥呢,都半天了,我差点就走了。”
“忙事呢,现在就去歌厅?下午也开业?”
“下午点开到晚上九点,那咱们走吧。”
自然的挽起李傻子就在门外招了辆出租车,往歌厅开去。
路上倒没说啥话,玲玲就试探他,拿奶子挤他胳膊,见他没动静,才信了他睡过赵秀英的话。
车靠路边停下,玲玲拿钱结账,被李傻子拦住:“咋能让女的花钱,我来结吧。”
“又没几块钱,谁结都样。”
说完,她冲旁边栋三层建筑指说:“二楼,红雀歌舞厅,我也才过来。”
“那天跟你在起的女人是谁?”
玲玲眼神有些慌乱:“你都瞅见了?”
“我咋就瞅不见了?我瞅她腿长得很呢,她也在这里?等会儿帮我介绍介绍?”
“进去再说吧,也不知她今天来不来。”
门口有个壮汉收票,女人免费,男人进去要交五块钱。
买了票到里头,就见这里有个三四个教室那么大,有个吧台,几个男的坐在那里喝酒。还有些桌椅,都是塑料做的,朦胧中能瞧见角落黑暗处有十多个女的在那里围坐着说话。
这天花板上还装着个射灯,放着的音乐很轻缓,几对男女在舞池中抱着跳舞,也没瞧出有啥不样。
在这种地方,李傻子还有些拘束,玲玲进来就丢下他,跑到女人堆里去说话了,他就傻坐在张高脚凳上,服务员过来问他要啥,点了瓶破,听要十五块钱,就想骂娘。硬着头皮给了钱,目光就飘向那堆女人那。
黑乎乎的也瞅不清,玲玲在那里还算显眼,可也只能瞧见个背影,想要把她叫过来就见个男的走上去,拿出二十块就牵起个女的手。
两人走到舞池中间,男的扶着女的腰,轻轻的摇晃起来。
正文 第五十八章 你摸回来吧
瞅了分钟,也没觉得有啥不正常的,就要将目光收回来,这时灯光突然暗,歌也变成了“妹妹牵着哥哥的手,哥哥抱着妹妹走,到了房里没枕头,妹妹的胸让哥睡上头”这类的歌词。
那对靠得李傻子这头比较近,他就能看清。
就见歌变灯光暗,那男的就将女的抱得紧紧的,双手掐住屁股蛋子,手指滑进屁股缝里抠弄。那女的脸蛋红起来,下巴搭在男的肩膀上,那男的也凑脸过去,就吞着她的嘴唇伸舌头进去。
这首歌特长,快有十分钟,那男的掐了会儿屁股蛋,就伸出只手滑进女的衣衫里,摸她。
那女的也没说啥,就全力配合,任由那男的上下其手,等这首歌快完了,那女的才把衣服穿好,走回那堆女人里去了。
这让李傻子大开眼界,想这县城里的人真会玩。接着就想去拉个女的来试试,身上还有四百多块呢。
这才瞅过去,就见有男女在黑暗中动来动去的,他拎着破靠过去。
“你快点,才三十,你想弄多久啊,再不行,我用嘴帮你”
就瞅那女的扶着柱子撅起屁股蛋子,男的按着她腰,在前后的蠕动。
女的说,那男的就加快速度,没几秒就缴枪投降了。
这时,灯光又亮起来,他就瞧那女的拿纸巾擦屁股,把裙子放下来,走到女人堆里。借着些灯光,才瞅清那堆女人,大部分都是三四十岁的妇女。
就稍小些的也有快三十了,玲玲算里头最年轻的,她喝着矿泉水坐在那里,倒是很显眼。
“小兄弟,咋来了也不跳个舞?”
有个女人瞧过来,兴致勃勃的问。
李傻子瞅她眼,就觉得倒胃口,咋长得跟狗熊似的,虎(fuguodu.pro)背熊腰就算了,还豹眼环鼻,妈呀,跟张飞比都不差。
玲玲瞅过去,眼睛弯弯的带笑。
“你们咋算钱的?”
李傻子没理她,走到个模样还算周正,瞧着像是良家妇女,穿的也是长裙,可里头能瞧见内裤印子的少妇问。
“首歌二十,包括亮歌和黑歌,要想做别的事,就要加钱。”
少妇瞥他脸生,就报了个良心价。
玲玲冲他点头,他就拿钱要给少妇,少妇接过钱,看是百块的,摇头说没法找。
“不找,跳五首歌不行吗?”
少妇愣,接过钱,从包里数出五张票给他:“跳完了去吧台交票。”
说完,牵住他的手说:“你会跳舞吗?”
“不会。”
李傻子很实诚的摇头,他也瞧出来了,这些歌厅里的人,哪是跳舞的,纯粹是来花钱买便宜占的。
少妇又是愣,就笑了声,牵着他的大手放腰上。
两人走到舞池中央,抱起来摇晃身体。
这时是亮歌,也不能做啥事。李傻子就觉得这少妇的身子很软,比二妮都软些,腰也软,还很细,他双手扶,基本能掐完了。
“第次来?”
“嗯。”
李傻子实话实说,那少妇眼睛亮亮的,又大,很好瞧,长发盘在瞧后,怎么都副城里的家庭主妇的模样,要街上遇着,都猜不到她会做这赢生。
腿上还穿了肉色丝袜,连腋毛都刮得干干净净的,双白色的小高跟鞋,额头刚到李傻子的鼻头上,低头就能闻到股舒服的香味。
皮肤也白净,瞅着年纪大约是快三十了,可摸她的手臂,怎么感觉也不超过二十。
胸倒不是太大,平口的短裙,只能瞅到丁点的细沟。
等亮歌结束,李傻子就抱住她,学那先前的男人,双手掐住她的屁股蛋子,中指滑进她的屁股缝里。
那少妇明显身体抖了下,俏脸染血似的红起来。
“你咋乱摸”
“咋了?不能摸吗?”
手使劲,少妇都快被他按得断气了,正要将他推开,突然感到肚子上有个东西硬硬的还带着热顶着她。
她下就猜到是啥,可又不敢肯定,要是那玩意儿,那还是人吗?
“你那东西有多大?”
“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少妇脸又红,她在红雀歌舞厅陪舞是陪舞,可向不让人乱摸,被抠了屁股缝就够出格了,这还要摸男人那里,她可过不了心里那关。
“你别摸我”
她还没摸李傻子那儿,先被李傻子抓住了。虽隔着裙衣和衬里,可她又没戴胸罩,这摸,她就浑身颤。
“让你摸你咋不摸,你摸回来,不就不吃亏了。”
李傻子的话让她哭笑不得,可心头还在乱跳,那玩意儿也在跳,她咬牙,伸探过去,狠狠的抓住,顿时,像被雷击样,呆住了。
正文 第五十九章 舞厅内的情
“乖乖,你这都咋长的?吃啥药了吧?”少妇惊得咂舌,擒淄不想松手,可感到那东西越来越硬,还是松手扔掉了,心里还怪异的有种不舍感。
“你才吃药了。”
李傻子说着就伸出只手要摸她下头,少妇苦苦央求:“我退钱给你,你别乱摸了成不?我就是陪个舞,我不干那种事。”
“那你刚还说要做那事加钱就行,你这不是玩我吗?”
李傻子很不开心,这从那堆女人中好不容易挑了个顺眼的,咋还不能玩了?
“求求你,我那是顺嘴说的,你饶了我吧?”
话越说越软,李傻子哪顾那些,大手抓住她就把她扯到对角的黑暗处,揭开裙子,见下头早就起了潮,就嘿笑:“你还我,你自己瞅瞅。”
少妇满脸红晕,她身边咋回事,她还不明白?还用得着去瞅?
“我也不日你,你就让我摸摸”
说着,就把手伸到腿缝里,手指按那《春事绘》里说的,波澜起伏,进三出,也没脱,就在外头捣弄。
少妇身体阵乱摇,腿绷得笔直,夹得紧实,可越是这样,李傻子玩得越起劲。
没用几下,她就痉挛起来,嘴唇咬得快滴血了,弓起身子,想要拒绝,可偏生那声音怎的就发不出来。
原想这少年也就是那地方大些,没曾想这手上的功夫也超越常人,等她想要回头,已深陷其中难已自拔了。
等李傻子手停,她才喘出口长气。
可还没等她喘定,就感到根棒子顶在她的屁股蛋子上,顿时全身紧绷。
“你不说不日的?”
“咋的?你不想啊?”
“你咋能这样”
少妇幽怨的说出半句,就被拉到脚踝上,全身激灵,就酥软下来。
也不知捣了多久,直到少妇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李傻子才结束,等他收枪回库,她已经像滩烂泥,连坐直的力气都没了,靠着柱子不停的喘气。
瞅过去瞧李傻子的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你以后还来吗?”
“瞅吧,不定会来。”
李傻子雄纠纠的走回女人堆那,那帮女人瞅他就围了上去。
那少妇可是有名的傲慢,平常有男人来约舞都不见会陪,可这次不单陪了,还给日了。还日大半个钟,也亏得那地方黑,就是亮歌也瞧不见,可这干劲,可让她们欣喜得紧。
连玲玲瞅他眼神都不样了:“你行啊,傻子,我咋就没瞧出来你还有这能耐呢。”
“你要能瞧才是。”
李傻子推开那些女人,拉起她就往外走。
“你又咋了,发啥疯,还没日够呢?”
“那女的叫啥?”
到了歌厅门口,玲玲笑了:“你咋的,还想日人家?”
“你别管那么多,我就问个名。”
“歌厅里都叫她小嫔,好像她丈夫是在公家单位做事的,她在家闲着没事,才来陪舞。还没人日过她呢,便宜你这傻子了。”
李傻子扭头瞅小嫔往厕所走,就嘿笑声:“不便宜我,早晚也要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我。”
“没事我回去了”
“嗯。”
李傻子转身要下楼,就瞅见胡雷那伙人,又转头要跑,那胡雷倒先惊了下,带着人下楼打车走了。
下午四点,谭秘才开车送李傻子回乡里,鲁上涛早在宾馆里摆了桌要给他庆功。桌上问他那病,李傻子编了个谎,说病能治,但要五万块钱。
他得那第名,还得了两千的奖金,下午回宾馆才发。
听要五万,鲁上涛就拍胸口应承下来,又让他回家多练习书法。
谭秘让人开车送他回李庄,又给他带了些乡里发的奖品,都是些书法用具,文房四宝,还有箱酒,说是给李水根的。
李傻子跟衣锦还乡似的,车开到院门口,他就喊李水根出来,搬着东西回屋。
又给司机拿了包烟,才去院里。
“你得名次啦?”黄桂花瞅着满院子的东西,喜道。
“第名”
“我的老天啊,这些都是奖品?”
“那箱酒还有用,那些毛笔砚台啥的,爸,你找个机会处理了吧”
李水根还在瞧那酒的度数,回头就给他腿:“人家是让你好好练大字,你咋的还把东西扔了,就不想把字写好了?”
“我本来就写得不差,练也没啥用”
“就不想更好了?”李水根瞪他眼才问,“治病钱的事,有着落了吗?”
“鲁乡长说年后就给送过来,五万块。”
黄桂花睁大了眼,想了阵,才知道李傻子在讹鲁乡长的钱,就担心说:“你就不怕人家想明白了找咱家麻烦?”
“能咋找?我原来就有病嘛,全李庄都知道,这是给鲁乡长帮我治病的机会呢。这以后我要有了成绩,他还能到外头说都是他的功劳”
黄桂花没听明白,李水根倒吸了口气:“这都你想的?”
“书上瞧来的。”
李傻子说着话就回屋去了。
“这小子以后可不得了啊。”
李水根点了颗烟,闷头抽着,等黄桂花叫他吃饭,他才去拿凳子,开了瓶酒,喝了几口,就不想这屁事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这狗儿的,想法比我这做老子的都多,我还帮他操个屁心。
转眼腊月就快到了,早个月,李傻子就跑青润溪抓了十来只野王八,养在温中里,等鲁上涛来要。还逮了二十来斤的草鱼,都两三斤条,让黄桂花给腊上。灶台上挂着的还有从村里买的五十来斤猪肉,都要做成腊货。
这挂了二十多天,已经快能吃了,李傻子才想起忘了去抓些竹鸡,这东西,洗干剥净了,摊开拿竹签串上,比那竹鼠肉都好吃。
这家家户户的都贴上了喜字,眼瞅着再过四五天就过年了,处处都是年味。
在外打工的也都回家了,听说换了村长,都副欣喜的样子,说要热热闹闹的过个年。
李四海出事后就被关在县拘留所里等审判,他那城里媳妇跑了,赵秀英带着黑娃回来听到这消息,黑娃口气没缓上来中风了,去医院救晚了些,被治成了脑瘫。
这家中主事的就成了赵秀英。
村里人起初还冲她指指点点的,李水根在村里发话说李四海的事跟她没关系,这些风声才小下来。
李傻子没事还会去找她,她也瘦了些,更显得有女人味了。
吴月芝那王八池子在农技站的人指导下已经挖好了,温箱里的小王八也孵出来了,等春暧了就会放下去。
鱼塘还回来后,她养了批肉鸡,最快也只能等到节后才上市。都是走地鸡,没下饲料,个头不大,但价钱不便宜。
塘里还养了些草鱼,也要等到半年后才能出塘。在塘边还散养了些鹅,个头都还小。吃的都是从塘里捞出来的虾和螺肉。
东婶也瞅中了这买卖,时拿不出钱,就先帮吴月芝的忙,顺便学些经验。
二妮还是去东莞实习了,临走前拉着李傻子大哭了通,二妮爸妈都在旁边,他只能憋恼的安慰她,他俩看得紧,也没机会睡她。
弄得李傻子跑到后山上狠狠的吼了几嗓子,惊得树林里的乌鸦都逃命似的飞起。
想想都这样了,也没别的法子,回头狠狠的日了吴月芝和东婶几轮,才算把火浇灭了。
李水根忙得团团转,这过年李庄都有习俗要搭台子唱戏,跟乡里的剧团联系了,又出了妖娥子,说是台柱要回家省亲,这得年后才回来。
年后才唱戏,那还唱个屁?
李水根亲自跑乡里去了趟,又是烟又是酒的,才把人留下来,说腊月二十九那天过来,让他们准备好吃食。
李水根这才定下心,又给团长塞了个红包,就回去跟刘明德商量,要咋样才办得精神大气又能体现乡里说的节约精神。
李傻子也在村委,他还挂着抄写员的头衔,可除了李水根刘明德的报告,还有逢年过节的大字,别人也不会找他写东西。
都知道人家是在县里拿过书法比赛第名的,连县长都表扬过呢,那能随便动笔的?
但也有脸皮厚的,李傻子见村委没事就提前回家了,进院子,就瞧见黄希在跟黄桂花说话。
“你咋来啦?”
李傻子不是很高兴见她,在招待所说得好好的,这三四个月连个人影都没见。
黄希套着件红碎花的袄子,脸蛋泛红,外头飘着雪,从背山坳走过来,山坳里积雪深,可不是件容易事。
她听李傻子口气,就知道他在生气,忙说:“我来求大字的,我带钱了”
“不写。”
李傻子大手挥,黄桂花就说:“你这是咋啦?平常不说没人找你写大字,都没钱赚吗?人家上门来求写,你咋还拿架子了?”
李傻子可不敢说的事,就往屋里指:“你要求啥事,进来说。”
黄希跟着进了屋,门关上,她就说:“那事出了后,牛二看得我紧,我连出门打酱油他都要跟着,我哪有机会过来。今天要不是家里说要求个好字挂幅春联,我也没借口来啊。”
李傻子哼了声,拍着床沿:“还愣着做啥?”
黄希老实得跟个小媳妇似的坐下,她也不知咋的,想起那夜在招待所的事,就心慌意乱。李傻子让她做啥就做啥,这不,让她服,她就把袄子脱了,露出里头的衬里。
内衬衣裤都是棉做的,这里头还套了棉毛裤,袜也是加棉的,厚实得很。李傻子让她将都脱了。房里烧了炕,暖和得都有点气闷。
等只剩下奶罩跟,黄希的脸都快要红成苹果了。
“咋的?还害羞了?趴下,学狗叫。”
黄希愣,见李傻子不像说笑:“你要做啥?”
“你趴下就成了,我帮你写大字,要写啥?红纸带了?”
“在包里。”
李傻子找出红纸,就摊在书桌上,大笔挥。
“红杏花开春色暧,满院富贵遮不住,横批:阖家安乐。”
他也是乱写,可那字却堂堂正正的,笔力苍劲,跟那博学鸿儒都不差。
回头瞧黄希还趴地上,白嫩的屁股蛋子撅得老高,撮毛还露出半截来,就嘿笑声,拿起鸡毛掸子抽上去。
就听她呻吟了声,咬着嘴唇,还扭了个屁股。
这可是《春事绘》里的个本事,往常没想让赵秀英她们来做,见到这黄希,就想试试,没想这女的还很受用。
几下抽下去,她还越来越马蚤浪起来,叫得也越是起劲。
“你咋不抽了?”
靠!
李傻子接连几掸子下去,黄希眼神迷(xinbanzhu)离,双腿并拢趴在地上,像跟蚯蚓似的扭来扭去。
“我咋就没瞧出你爱这个呢。”
“咋能让你瞧出来,牛二没事就掐我,你瞅我这胳膊,都是印子。我起先也不乐意,后来想着也没法子,就由他了。谁知这样想,我就”
李傻子瞧着也动了情,刚要扯裤子,黄桂花在外头喊:“咋写个字都半天呢,你爸让你去村委呢。”
“就去。”
李傻子让她穿好衣服,把字塞给她:“今天就先放过你,改天再日你。”
“等过年牛二要去县城找他表哥胡雷,我到时就过来。”
黄希拽着屁股走了。
李傻子瞅那地上滩汗,拿拖把拖了几下,就跑去村委会了。
刘明德正和李水根趴在桌上,瞅着张纸在说话,手里都夹着烟,会议室都是烟味,李傻子进去差点被熏倒,忙把窗给推开。
“你来了,正说着你呢,谭秘又给来电话了,说让你去县中学读书的事,让你插个班,跟复读班,等寒假过了就过去,半年后高考,你要能考上大学最好,考不上,也能拿个高中毕业证。”
李傻子听愣住了。
“咋?不乐意?我可告诉你小子,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事,你说你咋还犹豫起来了?”
李水根板起脸说,“别跟我磨叽,这书你不读也得读。”
李傻子抓头:“我也没说不读呀,爸,你咋就吼起来了?”
“那你咋想的?”刘明德问。
“我就觉着这高中的课本太简单了,没啥意思”
“你这小子!”
李水根抄起扫把就要抽人,刘明德忙把拦住:“要不这样,让你进个走读班,你啥时爱去就走,不爱去就不去上课,到高考的时候去考试就成?”
他也是抹不过面子,谭秘都发了话,他敢不让李傻子去县中?
但他要走,这谁来做抄写员?
那报告和大字谁来写?
听他说这话,刘明德心里乐开了花,反正县城也不远,这周上两天课就行了,剩下就回来村委会帮忙。至于说啥高中课本太简单,刘明德当他在放屁。
他脑子还坏的呢,就胡吹大气的。
“那就走读班,还啥事?”
“谭秘让你去乡里帮写几个大字,顺带呢,你去把炮仗买回来。”
这过大年还能不放炮仗?眼瞅就没几天了,才想起这事。让李家乐去,他还不乐意了。肖明辉被开了,新来的会计家里有事,这也没法帮忙。正好李傻子要去谭秘那,就让他带回来。
“要买多少都写纸上了,五千块钱你拿好了,别半路丢了,我让二狗子开车送你去。”
二狗子是在县城是拉货的司机,有辆小皮卡,这快过节的就回来了。大名叫刘长军,在县里也是有名的狠人,常跟人抢货打架,连周云景都头疼的角色,也是刘明德的亲侄子。二狗子是他的小名。
“他在哪儿呢?”
“村口等你呢,快去快回。”
李傻子来到村口大榕树那,就瞅刘长军在跟村里个鳏夫说话,身子就靠在他那辆中兴皮卡车门上,瞅他来了,刘长军把烟扔:“上车吧。”
“二狗,咱快些去,人家等着呢。”
刘长军黑脸:“你跟着叫啥二狗,傻子,连句哥都不叫?”
“二狗哥”
“靠!”
刘长军知道他脑子是个坏的,也没跟他废话,轰起油门就出了村。
“不就买个炮仗吗?这两天有集市,上头都有卖,还能费多少工夫?你急个啥?”
催了他两回车,刘长军就不高兴的说。
“买炮仗是小事,乡里鲁乡长的秘书谭叔叔还等着我”
“啥?你咋个跟人家乡长大秘认识了?”
刘长军心里很震撼,在他眼中,那鲁上涛的秘书可是个大人物。
“我去年跟他参加县里的书法比赛认识的”
这事刘长军倒听说过,就瞅李傻子琢磨,这小子倒傻人有傻福,我都在乡里混了四五年了,连乡政府都没进过。
“二狗哥,问你个事。”
“说。”
刘长军爽快的说,李傻子就问:“胡雷你认识吗?”
“靠山坳的雷子?”
“就他,他上次跟人把我骗到乡里的朝阳招待所,我差点就被他弄死了。”
刘长军嘿嘿的笑:“就他那两下子,我还不放在眼里,咋的?想让你哥帮你出气?你就实话说吧,你是不是中美人计了?”
“嘿,也就是迷(xinbanzhu)糊了下。”
“这也难怪,你也十七了吧?这瞅着漂亮女人发情也是合情合理的事,雷子就逮着男人那地方不老实来下套。成,我等过完年了,把他找到,你就瞧你哥怎么帮你出气吧。”
李傻子卖乖的拍了他几记马屁,刘长军就把事都揽下来。
等到了乡政府,李傻子让他在门外等着,他就跑去找谭秘。
“我这刚接到刘明德的电话,你来得挺快呀。”
谭秘拉着他下楼,路上还跟几个熟人点头打招呼。
“正要有车就来了。”
“你真想进走读班?县中那边我打声招呼,你跟重点班不好吗?”
“家里就想让我要个文凭,这上大学的事,我可不敢想,咱村子几十年来可就出了个大学生。谭叔叔,我这毛病还没治好,要是发病,对班上同学都不好”
谭秘拍脑门:“我倒把这茬给忘了,年后让你爸来拿治病钱吧,乡上都帮你准备好了。那就进走读班,你吃着药控制好毛病,别上课的时候出事,明白吗?”
“嗯。”
“那就这样了,你要有事,你先忙吧,明天乡里有人去李庄,你把字写好了交给他带过来就行。”
“谭叔叔,我还带了几只野王八,我爸让我转告你,说是鲁乡长的病根除了,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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