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江山梦》第一卷 贾府公子 第36章 买一个大院子给姐姐住

    第一卷 贾府公子 第36章买一个大院子给姐姐住
    此时,正值崇祯二年冬,建虏皇太极亲率10万大军,绕开大明宁锦防线,越过长城喜峰口,兵临距都中只有二三百里的遵化城下,威胁都中。山海关总兵赵率教率骑兵在遵化城下与建虏八旗铁骑野战,不幸战败而全军覆没。虽有袁督师入关急援,但翌日遵化守军崩溃,巡抚王元雅自杀,总兵朱国彦与夫人自杀殉国,副总兵朱来同等人弃城逃跑。
    后金大军挥师南下,向北京进发,逼近蓟州。八旗铁骑兵临城下,朝野惊恐,畿东州县,风鹤相惊,人无固志。不少皇亲国戚和太监在城外修建的别墅被建虏骑兵洗劫、焚毁一空。危急关头,皇帝一面起用孙承宗守卫京师,一面下令调外地军队进京勤王。一时之间,战云密布,都中军队紧急调动布防,官府征用大量民工加固城防,为防城内有后金奸细混入以及有人通敌,到了夜晚,全城宵禁。
    “呼……”宝二爷长长地舒了一口浊气,说:“外面的空气就是好,监舍内乌烟瘴气的,太沉闷太压抑的了,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宝二爷从锦衣狱出来时已是华灯初上了,身后跟着冷酷沉默(zhaishuyuan.cc)的周倩,还有家奴李贵、小厮茗烟,平儿则留在监舍侍候凤姐。一想凤姐这个火辣辣的女人,宝二爷的心就痒痒的,真是一个绝世娇娃,娇娃中娇娃!宝二爷的喉结禁不住地上下律动着,狠狠地吞了一下口水,神思又飘回监舍中。正是在这锦衣狱钦犯监舍内,上演着一出香艳狂放、惊世骇俗的激情大戏——
    当娇艳的贵妇把宝二爷的手扯向那罪恶的渊薮时,顿时引爆了宝二爷内心的邪恶和狂暴,他忘记了这里是监舍,忘记了这个媚艳的女人是谁,更忘记了舍内舍外都有人在睁大眼睛看着自己,但见宝二爷此际双眼闪耀着猎猎火苗,双手一把抓握着凤姐那对硕大傲挺,蛮横地,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地,一把将这个娇媚、丰腴、狂的贵妇整个从水中提起,搂入怀中,动作有些粗重急促、莽撞奔突,揉搓、狂吻,一遍(fanwai.org)又一遍(fanwai.org),直至这个女人双眼娇嗔幽怨得快淌出水来时,直至这个疯狂的女人双手探入他怀里、狂野地摩挲、撕扯、拧扭着时,直至这个狂放媚荡的女人张开血盆大嘴一点一点地把宝二爷吞掉时,宝二爷这才抖掉披在身上的绵羊皮,如一头饿了一年半载的大灰狼,扑向眼前这只待宰的雪嫩、肥美的母绵羊……
    来得猛烈,却去得像也快。狂风摧花,花开花谢,潮起潮落,雨霁云收。二爷醒觉时,才发觉原本趴在浴桶沿的凤姐已瘫软在桶边,柔若无骨的身子娇慵地卷曲着,全身雪嫩的肤肌泛起了娇艳妖异的海棠红,激荡起伏的胸怀久久无法平静,轻柔地喘息着,姣好的脸庞带着无限甜美、充实、快慰的笑容,美目娇嗔地看着二爷,仿佛在嗔怪二爷不懂怜香惜玉。
    “傻弟弟,还没看够吗?看不出你长得斯文俊秀的却……如此莽撞狂野,姐姐都给你……哼……罚你替姐姐洗澡,可服?”粉面含春的凤姐娇嗔地说,那双丹凤眼流淌出的万种风情就是铁石心肠的鲁男子也要被溶化。
    “弟弟心服口服,甘愿受罚,弟弟这就侍候姐姐洗澡。啧啧,这女子真是水做的,姐姐真是上天的杰作,美绝人寰,在姐姐面前天下男子都是丑陋之物,哪个男子此生能拥有姐姐这样的女子为妻,其必是天下最最幸运的人了,唉,这琏二哥也太不懂得珍惜了,真真的是太可惜了。”宝二爷温柔地把凤姐抱入浴桶内,然后轻怜密爱地为凤姐洗澡,当想到琏二哥担心被累及而休了凤姐一事,顿时心里有些黯然,心想:“也不知凤姐知道琏二哥休了她之后,她会怎样痛苦?”想到这里,二爷更是对这个女人充满着怜惜,手上的动作更加柔情,目光更加柔和。
    “弟弟也愿意拥有姐姐这样的女子为妻吗?呵呵,姐姐尚有自知之明,弟弟才是这天下最优秀的男人,将来呀也不知有多少名门闺秀围着弟弟身边转呢,能得到弟弟的怜惜,姐姐已不负此生了,姐姐前面的年华已误,身子已不洁了,已是败柳残花,姐姐好恨啊,恨自己不能将一个完整纯洁的身子交给弟弟,恨只恨上天无眼啊,弟弟也无需瞒着姐姐,姐姐不是蠢妇,姐姐岂有不知贾赦、贾琏父子的想法,他们早已对我把持这贾府的财权不满,背地里说我吃里扒外眼里只有姑姑也就是亲,更暗恨我坏了他们篡夺贾府大权的图谋,平日里要是没有老祖宗护着,我这个儿媳妇早就被休了回金陵,如今我出了事,他们必定趁此机会休了我。”凤姐是一个敏感老练且极具心机和魄力的女人,她岂会不揣测到公公父子那点小心思,岂有不能从宝二爷这半大孩子的语气中猜到丈夫贾琏已休了自己的事情。凤姐朝二爷苦笑了一下,别过脸去,高高地仰起头,神情异常复杂,有悲愤也有千般的委屈,更有一丝报复的恨意,但不管怎么说,她终究是一个女人,这年头被休的媳妇命运可惨了,一是终生不嫁做个回门寡,四门不出,孀居老死在娘家,就是死了也是孤魂野鬼,成为家族的一个屈辱,一是成为家族联姻的牺牲品,再嫁为人妾,一生再无抬头之日。一串晶莹剔透的泪珠,沿着她那光洁娇嫩的脸颊滑落,滴落在水里,荡漾起圈圈波纹。
    “姐姐不要妄自菲薄,在弟弟的眼里,姐姐是最坚强、最动人的女子,对弟弟来说,姐姐是最是珍贵无比,说实在的,在这贾府里能让宝玉觉得留恋的人也就是老祖宗、娘亲、姐姐这么几个,大不了闹翻了,咱带着老祖宗、娘亲、姐姐另立门户,待宝玉长大闯出一番前程后,买一个大院子给姐姐住!姐姐不要伤心好吗?姐姐一伤心,弟弟的心就乱了。”宝玉从背后将凤姐拥在怀里,万般怜惜地吻着凤姐那丰厚的,吻眼眶里清泪,朗声说。
    但见凤姐听了,定神看着这个半大孩子一本正经的神情,看得出他是真心对自己的,既感动又好笑,“扑哧”的一声,凤姐破涕为笑地说:“弟弟留恋的就是这几个人吗?还有宝姐姐、林妹妹呢,还有你的晴雯和袭人那两丫头呢,哼,没想到弟弟也学会来哄姐姐了,不过,姐姐听了心里高兴,弟弟可要记得今儿说得话,姐姐如今可怜得很,已是无家可归的了,这辈子就赖在弟弟身边了,还盼着将来住进弟弟替姐姐买的院子呢。”
    “姐姐放心,待弟弟接姐姐出去后,姐姐也不要回那府里受气了,弟弟叫人在都中购一个大宅院,到时姐姐和平儿姐先住下,凭姐姐的才干,咱们姐弟一起努力,从头再来,将来必定可以创下一个比如今贾府更大的家业来,姐姐可愿跟随弟弟受此苦?”宝二爷握着凤姐的手坚定地说。
    “嗯,一切由弟弟做主,只要跟着弟弟,姐姐再苦再累也受得,只是到时弟弟长大了,姐姐也人老珠黄了,那时弟弟会不会嫌弃姐姐了?”凤姐狡黠地试探着二爷。
    “将来如果弟弟嫌弃姐姐,项上的人头便如此发!”宝二爷猛然站起,拔出明晃晃的绣春刀,割下一咎头发,肃声起誓。此举倒是吓得凤姐和平儿当场花容失色,这样的重誓岂是随便发的呀,不吉祥肯定是的了,要是让老祖宗、太太知道了,这怎么了得啊!这宝二爷可是老祖宗、太太的命根子呀。
    “哎呀,我的小祖宗啊,姐姐只是随便说说,为何就发起此般重誓来,姐姐信你就是了!这刀快些放了回去,姐姐看了心里就发慌。”但见凤姐急的忙握着二爷的嘴,娇嗔地说。二爷此举倒是彻底让凤姐那颗有些不安的心觉得踏实有着落,自此一颗芳心全部落在二爷身上。但见她也顾不得自身裸着身子,站了起来默(zhaishuyuan.cc)默(zhaishuyuan.cc)地替二爷整理着衣服,那神情专注、细腻得让二爷甚是感动,凤姐此刻神情既像一位贤惠体贴的妻子,又像一位关心弟弟的姐姐,更像一位疼爱儿子的娘亲。然后,凤姐娇柔地将身子挤入二爷宽厚的怀里,倾听着二爷强劲的心脉搏动,觉得自己的生活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安宁、幸福和充满希望。
    “弟弟,姐姐好希望一辈子都能埋在你的怀里,抱紧姐姐,抱的越紧,姐姐就越感到幸福。”
    “好,弟弟就这样抱着姐姐,一辈子不放手,一辈子不弃不离。”
    “嗯,弟弟,姐姐好幸福啊!姐姐终于找到自己的幸福了,姐姐好高兴,好想大哭一场!”
    “哭吧,喜欢哭就哭!”
    “好啊,竟狠心看着姐姐哭,哼!”
    “啊,这不是姐姐说的吗?”
    “笨弟弟,女人说要哭就是要笑,说不要就是要,以后可得记着了哦。”
    “唉,有人说女人的心像海底里的针,女人的脸像六月里的天。”二爷苦笑道。
    看到主子与宝二爷在快乐地打情骂俏,平儿的心也快乐了起来,她跑过来替主子穿上了衣服,笑地说:“恭喜主子,贺喜主子,主子和宝二爷这是姐有情弟有义,真正是天生地设的一双。”
    “好你个平儿,笑起主子来,你也逃不了,主子有的,平儿也会有,到时也叫宝弟弟将你收到屋里去,省得看主子的笑话,有你受的了。”这凤姐啊一双巧嘴就是不饶人,心情一好,又是恢复了原来凤辣子性格。
    姐弟俩就这样打打闹闹,谈情说爱,卿卿我我,相依相偎,盟山誓海,难舍难分,一转眼就到傍晚时分了,宝玉得离去了,凤姐又是一番千叮咛万嘱咐,虽知二爷明日还会来探自己,但凤姐仍是依依不舍,竟又轻泣了起来。宝玉担心女狱卒虐待凤姐,于是叫来女狱卒狠厉地训斥一番,嘱咐她们按时给凤姐送饭,还特别交代要送热水给凤姐洗澡,平儿更是知道这牢里的惯例,拿了些银子送给了那两个女狱卒,一番恩威并施,女狱卒更是待凤姐如主子一般。交代好这一切后,二爷才放心地带着周倩、李贵、茗烟离开了监舍。
    凤姐倚在监舍门前,痴痴地看着二爷远逝的背影,泪水已朦胧了双眸,濡湿了衣衫,那颗心已随着二爷而去,只剩下一具空荡荡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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