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贾府公子 第24章练枪靶子
李贵家,也就是宝玉的奶妈李妈妈家。因为奶大了宝玉,贾母、王夫人也特别照顾他们一家子,不仅安排了李妈妈的男人做了庄头,还给她家安排了一个独立的小院子,虽说是小院子,但对一个平常百姓家来说那怕就是几代人的努力也无法住得到。
李贵家院子的前厅,正坐着一个彪悍的大汉和一个二十岁左右的贫寒书生,大汉正是醉金刚倪二,书生正是孤介傲岸、卓荦不群的吴殳吴修龄。两人一边喝着清茶,一边闲聊等候。
“我这位宝兄弟呀,虽出身豪门大户,但身上没有豪门公子哥的恶习,也没有门户偏见,豪爽重义,敬重豪杰之士,像吴兄弟这样高才博学的俊杰,待会宝兄弟见到,一定是惺惺相惜的,哈哈!”倪二爽朗豪迈地说。
“呵呵,听倪兄如此说,吴某倒是有些期盼见到这位宝兄弟了,能得倪兄这样的侠义英雄如此高赞,想必这位宝兄弟确是有其出彩之处。”吴修龄一脸儒雅淡定,微笑着说。
“曾听宝兄弟说,他的武艺是一个叫洪记的少林武僧所传,吴兄弟可曾听说过此等人物呀?”倪二的势力范围在京城,倒是不认得洪记武僧。
“洪记大师?宝兄弟竟是洪记大师的弟子?洪记大师精棍术和枪术,功法厚实,博集诸家,更让人钦佩的是他志节高洁。据说洪记曾于万历年间,与常熟石电武师一同前往真定找大侠刘德长比武,他自恃功夫少林第一,对刘德长非常轻蔑,可没想一校技,尚不到三个回合,他的棍就被刘德长拔掉,这才对刘德长心服,并与石电同拜刘德长为师。后来,得到刘德长精心指点,苦练枪法二年,枪术突飞猛进。吴某也曾想拜访他,可惜没有机会,没想到洪记大师与宝兄弟竟然是师徒关系,呵呵,想来也是一种缘法啊!”
“哈哈,这叫做缘分天注定,各有各的缘法。”倪二笑道。
“大哥,大哥,小弟可是把你盼来了!”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人尚未见,就先闻得其声了,不是宝兄弟又是谁!
倪二与吴殳对望了一眼,哈哈大笑。随后,两人连忙站起。
这时,一脸欢喜的宝玉快步踏进了大厅,但见倪二与一位身材挺拔、气度不凡的青年站起相迎,那青年想必就是吴殳了。
“大哥!”
“宝兄弟!”
宝玉快步朝倪二跑了过去,与倪二热烈地拥抱了一下,然后问道:“大哥,这位可是高才博学、允文允武的吴殳吴大哥?”
“正是吴兄弟,来,大哥给你们引见一下,哈哈!”倪二爽朗笑道。
宝玉与倪二豪情相拥时,吴殳也在留意着这位豪门公子,但见宝玉虽是尚带些稚气,但已显出伟岸挺拔的轮廓,确是一位英姿绝世、俊伟不凡的世家少年。
“宝玉见过吴大哥,宝玉早就听倪大哥说到吴大哥志向高远,才华横溢、兵法娴熟、武艺高强,小弟仰慕不已,以后还请吴大哥多多指点为盼!”宝玉一脸真诚,朝吴殳行礼。
吴殳连忙回礼,微笑着说:“宝兄弟过奖了,吴某乃一寒门书生,文不成武不就,四处碰壁,潦倒落魄,幸得倪兄好心相助,才活了下来,吴某确是曾读过一些兵书,也练过一段时间的武艺,既然宝兄弟是倪兄的好兄弟,咱们以后可以互相切磋。”
宝玉看到吴殳虽出身贫寒,但举止大度,不卑不亢,品行高洁,胸怀坦荡,又博学多才,确是一位良师益友,一时生出结交之心,流露出孺慕神态。
“吴大哥,如果一时没有其他去处,不如暂时先住到小弟这里,既方便小弟时时请教,同时吴大哥也可以继续等待机会,展现自己的才华。”宝玉建议。
“也好,只是替宝兄弟添麻烦了。”这几年来,身负才学的吴殳本以为可以到京师混出点名堂,可因为出身贫寒,无人赏识,空有一身才华,却报国无门,最后流落京城街头,险些饿死。然而宝玉却并不因为自己贫寒落魄而轻视自己,而是敬重有加,这让吴殳甚为感动。
看到宝兄弟与吴殳一见如故,惺惺相惜,倪二本是直爽热心的江湖汉子,也感到异常高兴。见到吴殳的生活有了着落,也就放心走了。
随后,宝玉安排吴殳在原先洪记大师所住的院子住下来,并安排一个勤快的小厮侍候吴殳的生活。
之后,宝玉随李贵回到李妈妈家,这时已是正午时分了。宝玉就在李妈妈家吃了午饭。吃过午饭后,宝玉即在李妈妈房中歇息。李贵长大了,心也野多了,平时很少呆在家里,如今见宝玉要随其母亲房中歇息,也不用自己跟着了,于是偷偷溜出府找朋友玩耍去了。
李妈妈的男人常年在外地管着庄子,一年也没得回一、二趟,儿子李贵又不喜待在家里,因而除了李妈妈外,也没有其他人,院子里倒也是宁静。
“我的儿啊,快些上热炕头,这雪天寒气毒,易冻伤手脚,让奶妈侍候二爷歇息。”李妈妈穿着单薄的家常便服,腰间随意扎着一根腰带,壮健的腰身,硕大过人的豪乳,显现无遗,豪乳处已是透湿了一大片,想必是奶水丰润所致。但见她替宝玉脱了衣服,将宝玉抱上暖烘烘的炕上,盖好厚厚的被子。然后,她将门关好,匆匆地解开腰带,没想到这货只是身穿一件薄外套而已,里面竟是连底衣没有,一脱就是光溜溜的,露出白花花的身子来,但见其皮肤雪白光滑如缎,浑身是白花花的肉,腰身倒是异常高壮健美,一对豪乳圆润丰硕,隐隐约约不时有奶水冒涌如泉,腰身下面浑圆肥硕,雪白得令人惊心动魄。谁又能想到一个四十好几的妇人仍然拥有如此傲人的资本?
只见李妈妈急切地爬上炕头,迅捷灵巧地钻入暖烘烘的被窝里,嘴里却哆嗦着说:“我的儿啊,快些救救奶妈啊,好几天没喂奶了,奶水都快把我胸膛撑破了,一到晚上鼓胀溜圆,胀痛无比,辗转难眠,白天更是难堪,胸衣没得干爽过,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有时一天要换数次衣服,奶妈都快成了府里丫鬟婆子的笑柄了,吸……喔……”一边说着,一边急不可耐地将那塞进宝玉的嘴里,然后手忙脚乱地搓挤着奶水,仿佛要将全部的奶挤干挤瘪一般,那神情似是痛苦,似是享受,似是解脱般的快感和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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