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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川快步走了过来,灭了火,让我们拿着东西赶紧走,我们也不敢耽搁,直接背起包跟着刘川在丛林里狂奔,身后有风吹树叶的声音,我们谁也不敢停下来。
可没跑一会,周围响起哨声,一声更甚一声,我们背对着背,看着慢慢围上来的火把,刘川抽出自己的刀,眼神狠厉,而且有种让我说不上来的陌生感。
“嗷嗷嗷!”
一声长啸响起。
紧接着一只插着羽毛的箭头射了过来,我定睛一看,那箭头竟然泛着绿光,看来是根毒箭头。
刘川护着我和东子,手里的刀朝向走过来的人,这个人穿着奇怪,头上戴了顶蛇头帽,身上穿着短帮衣,身上挂了银色项圈,手里戴着和刘川一样的青铜骷髅头戒指,脚上穿了只草鞋,鞋帮沾满了泥浆,看样子是刚急急忙忙赶来的。
他瞪着刘川,嘴里说着土话。
我和东子听不懂,只是靠他们的口型猜,虽然有出处,可意思大概弄清楚了,原来这人和刘川认识。
这人:“为什么才回来?”
刘川:“有事没做完。”
这人叹了一口气,上前拍了拍刘川的肩膀,而后看到我,他眼神一变,竟拿着刀就往我身上扎,我向后一躲,这才躲过去这人刺过来的刀。
我这边没搞明白状况,这人又扑上来扎我,我也不是吃素的,一个反擒将这人胳膊扭住,可没一会儿,他的胳膊竟然像蛇一般滑了下去,我抓不住,被他一脚踹翻在地,东子大喝一声冲过来,
于是乎,我们三便叠了罗汉。
“屠戮,够了。”
刘川冷着脸吼道。
那压在中间的人闷闷道:“我要杀了他。”
东子一听,连扇了这人两大嘴巴子:“杀你妹杀,我告诉你,我们北京城的爷们也不是好欺负的,你识相的话,就给我和宝爷磕头认个错,要不然东爷再用一点力,将你屎给压出来。”
“北京城的爷们?”这人有些微愣,看向我,小心地问道:“这么说,你是余姚马家人?”
我点头:“我叫马茴。”
“原来是你,早说嘛,我还以为是那帮鳖孙,上次被他们摆了一道,所以一直防着,没想到,今个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他脸上一喜。
一家人,几个意思?
他让东子先起来,东子怕他留后招,不肯起来,最后还是刘川过来,东子才起身。
我揉了揉被压的腰,心里暗道这人一点江湖道义不讲,老子这身子骨都快被他们压成夹心饼干了。
屠戮冲过来扶我,刘川挡在我面前,一脸不善地看着他,他笑嘻嘻地对刘川说土话,可刘川依旧挡在我前面,手里的刀对准他,他没办法,只好举手投降。
“马茴,我也是马家人。”
马家人?
难道他和这些人是隐匿起来的马家人。
我盯着他,有些不相信他的话。
他知道我不相信他,赶紧从怀里取出一个铜铃,看到这个铜铃,我心里一咯噔,太爷爷做了两枚铜铃,一枚在阿力提老人的手里,一枚竟然在这手里,难道他真是马家人,那个藏起来不见世人的马家人?
“这是你太爷爷交给我们的。”
我接过铜铃仔细看了看,铜铃上确实有我们马家的刻文,而且和阿力提老人手里的铜铃几乎一样。
他兴奋道:“马茴,我们终于见面了。”
“你们为什么藏起来,马家的责任为什么扔给我们嫡亲子孙,要不是你们这些人,马家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啊……”
他打断我,向我解释道:“马茴,你错了,我们藏起来,是因为奉了你太爷爷的命令,他老人家临终前特意交代过我们,要我们守在西北,守着这里,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是不能出世的,况且,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这些人守在这,也是执行马家的责任。”
我有些糊涂。
难道我的推断有问题?
刘川冷笑:“可你们也没守住,不是吗?”
“这不能怪我们,要怪就得怪巫南人,还有你,你暴露的太多,我们就算防守严密,可还是抵挡不住巫南人的算计,上次你被囚禁,我们可是花了好大力气,这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
刘川不想理他,靠在树干不吭声。
东子迷糊:“这到底什么回事,我怎么越来越糊涂,马家人,还有巫南人,刘哥,你们三个到底什么关系,难道那蛇人是你……”
“不是我。”
刘川厉声说道。
我看着刘川,觉得他这脸色奇怪。
过了好一会儿。
刘川才看向我,叹气道:“这事以后给你解释,有些复杂,而且我不想让你知道太多,可事情发生太快,有些事我瞒不住了,不过,茴子,无论你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都得保持你最初的心,别迷失了自己。”
“放心,我会的……”
“你不用保证。”
他隐晦地看了我一眼:“因为再重的保证也没用,我要你将这句话刻在心里,烙在脑子里,到死都得记着。”
我没再说话,只是郑重点头。
看到我们脸色凝重,屠戮笑嘻嘻凑了过来,说村寨就在后面,让我们过去歇脚,刘川冷着脸,不说去,也不说不去,我有些拿不定主意。
东子可不管,直接甩上背包:“哥几个,还杵着做什么,既然有地睡,有饭填肚子,干嘛还在这破林子里喂蚊子,刘哥,茴子,走吧,再不走,东爷这肚子可就唱大戏了。”
“刘哥?”
我看向刘川。
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点头。
看到刘川同意,屠戮兴奋地搓了搓手,然后让旁边的人给我们照着路,别一脚踩泥坑里。
走了半个钟头。
那村寨就在前面,而且每家每户都挂了一盏灯笼,因为点了火,那一眼望过去,像极了灯山,异常壮观。
屠戮将刀别在腰间,提了提裤子,这才拿过一旁的铜锣,敲了一下,那声音闷重,想必这铜锣是个厉害的法器,东子想要摸一摸,可被屠戮将铜锣抱在怀里,说生人不能动这东西,会招阴。
东子撇了嘴:“真当爷没见过世面,不就是个养了七八年的破锣,老子手头一个葫芦就比这厉害,牛气什么牛气。”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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