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委婉的拒绝以后再哭出来简直没有脸活下去了啊,但是我却连基本的憋住哭声的自制力都没有了,破碎的哭音从齿缝源源不断地溢出。
“你这个大混蛋!”狠狠咬住他的脖子,像是要同归于尽样用出了全身的力气。
既然知道我喜欢你,就不要做出那种事情以后再说对不起啊大混蛋!
干脆咬死他算了,心里羞愤地想着。尝到了铁锈的腥味,我却终是没忍住松开了嘴。耳边却响起他的低笑,虽然带着疼痛的“嘶嘶”声,但确实是在笑没错。
卧槽这个人简直戳爆了我的怒(shubaojie)气槽!
“很生气?”他笑眯眯地扳过我的脸,伸出食指顺着泪痕抹去我的眼泪。
我红着眼睛瞪他,挣扎着要从他腿上跳下去。
他按住我,靠过来。柔软的唇落到眼睑上,我反射性地闭上眼睛。
“不许亲!”等反应过来,我愤怒(shubaojie)地用双手遮住他的脸,把他死命推远2(掌心里滑过什么奇怪的东西他他他居然舔老子!卧槽这个对我说对不起的人不但又亲了老子次还舔老子的手心!三次元小白花终于完成了狂化!
扯住他的衬衫领口,我顶着张被鲜红“井”字布满的凶恶脸逼问:“泽田纲吉你什么意思!再来特么强|||上你信不信!”
刚才打开什么奇怪封印的男人再次趁我靠近的时候偷亲了我下,愉悦地笑弯了眉眼。
“”妈蛋这个剧本怎么老是不按正常节奏来走。这是哪里跑出来的蛇精病老子的男神呢!
“说话你这个混唔!”不会亲人就不要乱亲,狗样咬人闹毛线!嘤嘤嘤牙齿撞到了!泽田纲吉你这个大白痴
让人印像糟糕的亲吻直持续到我快缺氧昏过去为止,看上去仍旧(fqxs)跃跃欲试的某人放开我,小鸟样继续轻啄我被他咬破皮的嘴唇,同时疑惑地低语:“咿,不是说第二次就可以如有神助了吗?”
情绪起伏太大我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这个蛇精病好了_(:3∠_
“个月以后大概就是永别了吧,阿浪。”他把我按进他怀里,像是安抚直惊吓过度的小动物样,轻柔地顺着我的脊椎由上到下的安抚。
我颤抖了下,脸上的潮红很快消退。明明这是我开始就心知肚明的事,却唯独不想从他嘴巴里说出来。眼睛无意识地乱瞄,我头脑混乱地看到了他脖子上被我咬出的伤口。深深的咬痕还在流血,在白皙的肌肤上滴接着滴,伤口的边缘又红又肿,看上去就痛得要命。
“我不能喜欢你,对吧?”他的声音仍旧(fqxs)像第次见面样好听,却多了许多当时没有的情绪。他带着笑意,残忍地撕开我企图用各种伪装遮盖的现实。“我们不会有好结果的3(”
我颤抖得更加厉害,他也加大了安抚的力度。
太可恶了,怎么能边温柔地对待我,边说出这么可怕的话。可是他之于我就像囚徒之于阳光。囚徒在黑暗里囚禁了大半辈子,极度地渴望着外面的阳光,哪怕那阳光太过耀眼,会让痛苦地死亡也在所不惜,拼了命地伸出手,去靠近伤害着自己的东西。我这样渴望着这个人,哪怕是他给予我的疼痛,我边痛着,边也欣喜着。至少这种疼痛是真实的,是他存在过的证明。我宁愿辈子都带着这些伤口。辈子都不要忘记我爱着的人曾经就呆在我的身边,抱过我,哄过我,宠过我
“可是做出了这种事以后,即使再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即使说出逻辑再严密的谎言,你的心也不会相信了吧。
我也喜欢着你这件事。”不可思议的话被泽田纲吉用明朗的音色说出。
我猛地瞪大眼睛,从他怀里抬起头,期盼又害怕地对上他的眼睛。
深棕色的双眼温柔地注视着我,眼中好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什么也不肯透露,只是再次对我说了“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咬住唇看他。
“明明做不到为了你放弃所有,明明已经决定了只要看着你就好,在你被别人告白的时候,我却控制不住地紧张害怕。终有天,你也会用看着我的眼神看着别人吗?理智告诉我该放手,我却靠得更近。我明明没办法守护你的明天。”修长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他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倾身将轻柔的吻落到我的眉心。
“不能负担,却又奢求。这样的我很自私吧,明知道会成为你的阻碍。以后你会恨我也说不定。
阿浪,我很害怕。”
这个笨蛋,你怎么会是阻碍你的存在,明明是我的救赎才对。即使还没有遇见真实的你的时候,你就直支撑着我了。你是那么重要的存在,绝对不是负担!永远也不会!即使有时候会因为你而痛苦,但那也是我喜欢的。和你有关的事,无论是痛苦还是甜蜜,统统最喜欢了
所以,不要害怕。
柔顺地扬起脖子,温柔地回应他的亲||吻,眼泪慢慢沁出眼眶。我像只引颈待屠的鸟儿,绝望地等待着坠落的日子,却又不愿意离开我的天空。
这次的吻明显温柔多了,至少我的牙齿没有被撞崩→_→等等太煞风景了这件事情略过之男人天生某方面的经验满级简直是笑话,两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到最后才磕磕绊绊地摸索出了条怎么亲吻的方法_(:3∠_
吻终了,我安静地伏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胸口的起伏从剧烈到平静,心跳从快速到正常,心中跌宕起伏的种种情绪也归于甜蜜的平静。眼睛余光瞥到他脖子上那个我气极了的时候咬出来的伤痕,手指靠近了又不敢摸,愧疚地问他:“疼吗?”
“不疼。”他十分果断地回答,却在我轻按伤口的时候倒吸大口凉气。
“以后不许骗我,知道吗!”小女人的假像终究是假像,已经把某人骗到手的我恶声恶气地命令他。
泽田纲吉委屈地嘟了嘟嘴,老老实实地点头。
白兔子的卖萌技能简直是我的克星,我果断更加愧疚了。好吧伤口这么深我不该为了跟他赌气按下去的。
靠近那道伤口,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踌躇了片刻,我低下头,舔了口。这样应该就可以消毒了吧?他小小地惊呼了声:“别闹!”
呵呵有种不要嘴上说“别闹”脖子却扬得这么高呀宝贝。
白种人的血统让他的肤色格外白皙,害羞的时候更是明显。仰头偷瞄了眼他努力忍耐的侧脸,我坏心眼地渐渐转移了阵地,舌尖扫过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口。他身体颤,突然搂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在墙上,深棕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令我不安的望。
妈蛋玩过头了!怂怂地缩了缩,背后却是墙壁,根本就逃不开。
“都说让你别闹了。”炽热的鼻息洒在我滚烫的脸蛋上,他的睫毛扫过我的额头,然后下移,接着是他的唇,落到我的眼角,眉心,鼻尖
他的手在收紧,沉默(zhaishuyuan.cc)又不容抗拒地把我压向他的身体。
“阿浪。”他的目光落到我的嘴唇上,感觉像是束高温的光线。毛绒绒的棕发和我的黑发亲密地交织在起,他低下头。
“我喜欢你。”
“臭流||氓你敢对我的学生做什么!”声爆喝和他告白的声音同时响起。
紧张窘迫的十代目大人再次狠狠磕中了我的牙齿
妈蛋!
第9章 我的男神就算是装睡也超级美腻
?被师长抓包的感觉简直太卧槽了,我猛地推开泽田纲吉,嘴唇上却黏着几缕暧昧的银丝,赶紧用手抹,涨红了脸看着老师说不出话来。
被我推开的泽田纲吉踉踉跄跄地站直身体,紧绷脊背如临大敌地站到我前面。抬头看,这个家伙的耳根红得简直要烧起来。
“老,老师!”泽田纲吉结结巴巴地对着我的班主任喊。
我在背后踢了他脚,小声咕哝:“你喊什么老师。”然后用跟他样结结巴巴的声音喊了声“老师”。
老师板着脸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们,在看到我哭得花猫样的脸的时候还狠狠瞪了泽田纲吉眼。
“花浪,你被欺负了?”老师狐疑地问。
“没有!”我赶紧拉住躬身想要道歉的泽田纲吉,把头摇得跟拨浪鼓样否认。风吹过脸上未干的泪痕,水汽蒸发带来轻微的痒意,我用手背擦了擦,突然想起泽田纲吉为了哄我还特地把我的眼泪舔了遍(fanwai.org),虽然后来又哭了_(:3∠_脸上沾了口水不知道会不会长癣。“是我想起我今年毕业了,明年就所以,所以纲吉在安慰我!”为了找借口掩饰,我急忙把这条理由找出来。我心里确实因为这件事觉得伤心。但说到中间,我就觉得太难为情跳过去了。
“你这个孩子。”老师摇了摇头,总算是不再追究我们刚才的事,笑着调侃我:“都高中毕业了,大方点,别老是羞答答的。”说完还别有深意地盯了眼泽田纲吉。
羞,羞答答的?我在您心里就是这么个印象吗老师!我瞪大了眼睛,却又不好意思反驳。【捂脸】三次元软妹真是种可悲的生物。我可不就是羞答答的吗_(:3∠_
“您好,我是泽田纲吉,是阿浪的”
我赶紧打断:“朋友!”
十代目无奈地看了我眼,在背后隐蔽地伸出手捏了把我的掌心,对我的老师恭敬地弯下腰,真诚地说:“这三年来阿浪承蒙您的关照了1(”
老师对纲吉的脸色总算是放缓了少许。不知道为什么,老师瞧见我脸上迷(xinbanzhu)糊的表情,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对十代目大人开口:“花浪是个好孩子,就是心性还太小了,很多东西都不懂。她毕业了,我也照看不到了,你多包容她。”
闹哪样啊这种婿翁相见的气氛。
十代目看着我同样叹了口气,点头应了。
喂!我茫然地看了看十代目又看了看老师,完全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那个,老师,我和十咳,我朋友先走了。”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老师抬手看了眼手表,对我点头:“时间也不早了,回去吃午饭吧。”
走过看着我的老师身边几步,我心中酸,想起高第次见到他时他严厉的样子,又想起他平时不厌其烦叮嘱我们认真学习的样子;教了我们三年,他的头发都快秃了。我突然跑回去抱住他,大喊:“老师谢谢你!”
反应过来自己做出什么事来以后,我大脑空白片,转身拉住泽田纲吉疯样地跑掉了。
我捂着脸简直不相信我自己做了什么,直到跑得气喘吁吁地才停下来,扶着路边的电线杆半死不活地喘着气。跟我以相同速度跑了相同距离的泽田纲吉却连呼吸都没有变,贴心地帮我拍背顺气:“你还好吗,阿浪?”
这里还有个目击者简直要命!今天尼玛是羞耻日吗混蛋!
最讨厌的是,看着我面红耳赤的样子,这个人居然笑出来了,还戳了戳我快要烧起来的脸蛋,愉快地称赞:“我家的阿浪真可爱。”
呵呵你也可爱下啊2(我面无表情地反击:“哪有你可爱,鼻孔被豆子堵住送往医院急救的泽田同学。”
他表情僵,膝盖上多了只血淋淋的箭头。
“对吧,以为世界杯是杯面种的泽田同学。”
他默(zhaishuyuan.cc)默(zhaishuyuan.cc)收回了戳我脸蛋的手,眼神漂移地看向远方,膝盖上的箭头又多只。
“默(zhaishuyuan.cc)认了吗,在学校的鬼屋被吓昏的泽田同学。”
黑历史数不胜数的十代目大人和我样摇摇欲坠地扶住了电线杆。
→_→活该,哼唧。
“我们是不会有好结果的。”留下这句话,泽田纲吉越走越远。我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无声地哭泣。
睁开眼睛,熟悉的陈设映入眼帘。我捂着头从床|上爬起来,心脏仍旧(fqxs)残留着梦境中的绞痛。我擦我居然失眠了!
披上我的小毯子,我走出卧室,偷偷摸摸地打开客房的门。手机屏幕被十代目弄出个小洞以后居然还能用,我就没有换,他也直保持着实体的形式,暂居在我卧室隔壁的客房里。
蹑手蹑脚地走近他沉睡的大床,临走到床沿时却被脚下的东西绊了下,差点摔倒。等我站稳了低头看,脚下踩的不是他的被子又是什么。这个人真的有20岁吗?我的心里不禁咆哮。
轻手轻脚地给他盖上被子,黑暗中他的睡颜十分孩子气,气色极好的嘴唇秀色可餐,我犹豫了秒,偷偷啾了口。黑暗中的视野并不清晰,这么靠近,我发现他的睫毛正在轻轻地眨动,脸蛋便像火山爆发样猛地变成了高温的火海。
我擦这家伙在装睡啊!倒退了几步,我又觉得不高兴了3(他在梦里居然什么都不说就走了,害得老子这么难过,不打他下我是不会愉快的!
既然知道他是装睡,我也就没理由小心翼翼的了。我手脚麻利地爬上床,把我的小毯子裹吧裹吧裹成团抱住,掀开他的被子躺到他身边。翻身的时候装作不小心的样子踢了他脚,我假惺惺地倒抽了口气,小声地喊了声他的名字,他果然没有反应。
空调运作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里发酵胀大,塞满了我的耳腔。原来在他身边也会觉得不安全呢,大概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个不安全的存在。忍不住凑得更近了些,手刚刚摸上他的背,他就翻了个身,手臂拉把我环抱住。我第反应是这个家伙终于不装睡了,结果往他的脸上看,他却还是闭着眼睛的。
我的不安已经这么明显了吗?装睡就装睡啊,老是对我这么温柔的话,我会更加贪心的。我叹了口气,开始领会到泽田纲吉为什么说害怕变成我的阻碍,害怕我将来会恨他了。开始我本来是没有这么多奢求的,我只想让他记住我。可越接近他,我就越贪心。知道他也对我抱着相同的心情以后,我陷得更深了。他还在我身边的时候我都尚且无法安心,他离开我以后,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必然会伤心必然会失落,而时间久了,伤口痛得无法忍受了,我自然会厌恶起让我如此疼痛的人。由爱生恨,自古如是。
我真的会恨他吗?完全是不敢想象的画面啊
“呐,纲吉。”不安和爱意交织下,我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声说:“抱我。”
原11章内容
?我在说“抱我”之前有个背景——十代目大人正在装睡。要是他听我说这话就狼性大发扯了老子的衣服,绕床滚出个宇宙那你定是进错了片场_→
完全不会掩饰地僵硬着身|体,他死撑着继续装睡。
我的思路向九曲十八弯,秒钟可以改变主意无数次,转念就是想,这都三更半夜了,脑袋里昏沉沉地本来就不太清醒,做到半睡过去肿么办?那绝壁是悔恨终生的节奏啊!也就没再提这事儿,翻个身背着他拍了拍枕头,眼睛闭睡觉去了。
等明天养足精神来战亲爱的,晚安么么哒。
夏天天亮得早,我被浴室的水声惊醒,天已经蒙蒙了。手习惯性地去摸床头的闹钟,长长的冷冷的——这是纲吉的手表,高高的冷冷的——这是花瓶,小小的冷冷的——这是空调遥控器我缓了阵才想起来客房里没有我的蓝胖子闹钟。
浴室的门打开,只围了块浴巾的泽田纲吉恰巧对上我惺忪的眼睛,我揉了揉眼睛,刚准备对他道早安,他就像见到洪水猛兽样把门砸,重新跑回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再次响起。
“”干嘛呀,搞得人家跟妖怪似的。我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睡觉的时候滑落到手臂上的吊带重新回归原来的位置。
慢吞吞地洗漱干净,我在汤锅里放好煮粥的材料打开天然气,拿出菜刀把会儿要炒的小白菜切片。从泽田纲吉实体化后,早餐就变成了他的工作。不过我今天既然早起了,早饭也就顺手做了。我本来早上起来就迷(xinbanzhu)糊,切着切着注意力就不太集中了,菜刀眼看就要朝手指上切去,亏得背后有人伸出手捏住了刀柄,解救了我可怜的小指头。
“你这样握刀不对。”他没有退开,就着从背后抱住我的姿势手把手教我怎么切菜。
他教的方法很管用,仅仅是把菜刀偏了个角度,切起菜来就省了不少力。明明这个人才学习做饭不久,业务却比我熟练多了,果真天生保父命→_→
往后靠了靠,脊背贴上的怀抱温度却冷冰冰的1(我疑惑地“咿”了声,仰头去看他:“怎么这么冷?欲求不满冲冷水澡了?”天知道老子只是习惯性地调戏啊!
“怎,怎么会,哈,哈哈”泽田纲吉本来青白的脸色飞快地袭上抹艳红,眼睛心虚地左瞄右瞄就是不看我,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日子。
难怪我昨晚感觉有人在身边翻来覆去到处滚意到他眼底下的青色,我时不知道该嘲笑他该出手的时候不出手还是佩服他的忍耐力。
“昨天都听到我的话了吧?”我踮着脚笑眯眯地勾住他的脖子。
“你昨晚说了什么话?”他故意装作疑惑的样子挑起眉梢,无视我的存在继续切白菜。
指尖沿着他脖子上青色的动脉慢慢下滑,停在他的胸口慢悠悠地打圈圈,我派天真地眨了眨眼睛:“没听到的话,我再喂!”
被某人慌乱地推出厨房,嘴里还被塞了块案头上的酸柠檬,我表情空白片。被柠檬酸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我赶紧吐掉,边抹眼泪边在地板上打滚。
“嘤嘤嘤讨厌讨厌你就知道欺负我!”
卖萌撒泼随手就来,不用崇拜姐→_→
他被我闹得没有办法,只好把门打开,沾了白菜叶的手在围裙上抹了抹,伸手要抱我起来。脸上红晕未散,他却皱着眉,副困扰的样子:“阿浪,你今天穿的是白衣服,弄脏了很难洗。”
“”说好的挥手轰掉西西里岛的酷炫黑手党首领呢,这种小事不要计较啦宝贝!我推开他的手,继续滚:“嘤嘤嘤讨厌讨厌这么冰冷的世界再也活不下去了!”
“好吧,衣服你自己洗2(”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站起来不管我了!
我骨碌爬起来,抱住他的大腿:“十代目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他揉了揉眉心,在我泪眼汪汪的注视下,无奈地开口:“爱。”
“帮不帮我洗衣服?”
“帮。”他长长地深呼吸了下,方才压抑住自己的无力。
我放下心,就地躺下接着滚,干嚎:“嘤嘤嘤十代目为什么不跟我躺到床上玩。”
“申花浪!”他第次带着怒(shubaojie)气叫了我的全名。我惊吓得都忘记打滚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目光不断地扫过他的脸,想要看出他究竟为什么生气了。
从来都纵容我的泽田纲吉面无表情地把我从地上抱起来,原本温和的脸容居然有点吓人。我在他怀里瑟缩了下,委屈得快要真哭了。
他把我放在沙发上,按住我的双肩,躬身看我,目光严肃:“你知道你到底做什么吗?”
勾引你。当然了这种话老子这时候绝对不敢说出口。我扬起脖子偏过头“哼”了声,却难免心底忐忑,小心翼翼地偷偷移回目光打量他。
他的手落在我的发顶,慢慢地摸摸,放柔了语气:“阿浪,已经足够了。我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你敢说你从来没有想过那种事?我不管,反正我就是霸占你的全部!纲吉的心,纲吉的人都是我的!”我拍开他的手,怒(shubaojie)视他。
他好气又好笑地弹了下我的脑门:“你真是越来越霸道了。”厨房里响起粥溢锅的声音,他往厨房看了眼,捏了下我的脸蛋,起身就朝厨房走。“我当然是你的。但是,阿浪你的未来是另人的。”
说得好听,有种不要故意背对着我说这种话!我也生气了,什么叫未来是另个的,老子明明这么喜欢他,他却搞得我好像劈腿小天后样3(我从背后抱住他的腰,不让他走去厨房:“不许走,泽田纲吉你把话说清楚!”
“阿浪,别闹了。放手,粥要糊了。”他无奈地试着扳开我的手,却又不敢用力,自然比不过用上全力的我。
“可恶你不要老是转移话题,我才不管粥糊不糊,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放手的!”
他不再动作,也不说话,仿佛是失去了和我说话的耐心。我的心在他的沉默(zhaishuyuan.cc)中慢慢地变冷,觉得阵阵的疲倦袭上心头。
明明知道没有结果,我们何苦这样互相折磨。
视线倏然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泽田纲吉已经把我压在了地上,牢牢地钳制着我。依旧(fqxs)温暖却让我感觉到惧意的手不顾我的感受,硬生生地抬起我的下巴,逼我看进他野兽般欲择人而噬的眸子里。
“申花浪,你以为我是什么感受。”贯上翘的唇角抿成锋利的直线,他垂下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我害怕的神情。“永远只能忍耐自己,根手指头也舍不得碰你下。担心将来你忘不掉我,又惧怕你忘掉我。没有我的未来能不能找到照顾你的那个人,却嫉妒得要命。你会再次喜欢上别人,你会和个我不认识的男人结婚,你会生下那个混蛋的儿女!想到这些,我就想把你压在身下,狠狠地弄哭你。”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掐住,慢慢收紧。他的眸子黑暗又空洞,扭曲的黑光在瞳孔中左冲右突。“我也不过是个卑微的凡人罢了,我也会痛,你痛的时候我只会比你更痛。呐,阿浪,你永远当我的阿浪好不好。”他放柔了语气,与平时哄我无异,甚至更加温柔。“阿浪,我杀掉你好不好?”
胸腔里的气体源源不断地逃出,可供呼吸的氧气却越来越稀薄,我喘不过气,拼命地挣扎,想要扳开脖子上那双为我做饭擦泪拂去脸上发丝的双手,却根本使不上劲。
是我的错,是我让他变成这种样子的。我的纲吉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是我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明明是最期望他会幸福的人,却是造成了这切的罪魁祸首。要是要是从来没有相遇就好了,我不想让他痛苦;要是从来没有相遇就好了,我也不想这么痛苦;要是从来没有相遇就好了,他做他年轻有为的彭格列十代目,我做我平平凡凡的小女孩,两个人互不相干可是为什么,唯独这件事情,唯独与他相遇,我并不后悔呢?
脖子上的手墓地松开,大团的新鲜空气进入肺部,我狼狈地咳嗽起来。
“阿浪,我已经开始恨了。”泽田纲吉的目光落在我脖子上狰狞的淤痕上,瞳孔缩成针尖大小。他的手悬在那道瘀痕上想碰又不敢碰,最后用手捂住苍白的脸庞,指缝透出晶莹的液体。
嗓子疼得说不出话,我因为牵动了喉咙又猛咳了阵。踉踉跄跄地抱住他颤抖的身体,我学着他哄我的样子从他的发顶顺毛到脊背,下又下。
别害怕,纲吉。我会和你在起的。
第11章 纲吉番外
?泽田纲吉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的时候,是申花浪第次在他面前哭泣。
她的嘴角微微翘起,看上去并不是在悲伤。可是从捂住眼睛的指缝中,确实渗透出颗颗泪珠。在灯光下晶莹剔透,颗接着颗,滚滚而下的泪水。
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泽田纲吉窘迫地伸出手,却撞到了看不见的屏幕上。
在那刻,他恍然大悟。
第时间想到的是亲人挚友又要为他担心了,彭格列内部必然会震动,西西里的局势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掌控之外的变动,忧思过后便是非常狡猾地松了口气。
逃出来了,从那个世界。
她小心翼翼地提到漫画,皱着眉努力地想要用自己所知道的所有理论安慰他,看起来非常可爱。泽田纲吉当然不会怀疑自己的真实性,被子弹击穿的疼痛,被信任之人背叛的疼痛,手染鲜血的疼痛,无论哪种都仍旧(fqxs)顽强地残存在他的记忆里,生活真实到可怕。明明知道申花浪在担心什么,他却故意露出了些许难过的表情。申花浪理所当然地上了当,连安慰的话都说得结结巴巴的。他果然学坏了。唔,应该都是rbr的错吧。
从平静的睡眠中醒过来,他扭头,正好看到申花浪睡得粉扑扑的脸蛋。明明都叮嘱过她手机有辐射,睡觉之前要放远点了。泽田纲吉叹了口气,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再次体会到了困在手机里的尴尬,他就算想为她做点什么,也非常有限。
泽田纲吉洗漱好,打开衣柜,在做工考究的西装和穿着舒适的便装中间犹豫了会儿,脑海里突然想起昨天申花浪无意中说的句话“十代目穿西装的样子简直帅到人合不拢腿!”。他面无表情地咳嗽了声,默(zhaishuyuan.cc)默(zhaishuyuan.cc)把手伸向了西装。
扣上袖扣,对着镜子调整好领带,看着镜子里像是马上要去参加重要会议的自己,他捂住额头,懊恼:“我到底在干什么?”然后换回了从自己的角度更喜欢的便服,挑选的却是申花浪喜欢的颜色和款式1(
其实泽田纲吉小时候是不太喜欢把时间花在读书上的,在rbr的调|教下,却不知从什么时候养成了有了空就要捧着书读读的习惯。泽田纲吉边喝着从网上拿到的咖啡,边慢吞吞地翻开本书,遇到喜欢的地方就多读几遍(fanwai.org),不喜欢也不强求,直接跳过。他侧头看了眼睡得正香的申花浪,手指有点痒,想要戳戳她胖嘟嘟的脸颊,心里感叹:这种悠闲的日子真是难得。
他拿着厚厚的意大利原装大部头翻了大半部分,申花浪才迷(xinbanzhu)迷(xinbanzhu)糊糊地睁开眼睛,抱着被子坐起来。她发现泽田纲吉正在百万小!说,揉着眼睛稚气地道了声早安,被子随着手松开的动作重新滑落到床上,随之露出的睡衣胸前的部分有两点微妙的突出。
好吧要求人家睡觉还穿着内衣是十分不人道的行为,泽田纲吉无言地捂住眼睛扭过头,试图抑制住脸上滚烫的温度。他来的前几天阿浪倒是处处拘谨处处小心,换衣服都会特意跑到厕所。但到了后来,她似乎就以泽田纲吉无法想象的速度适应了他的存在,随意得让他快要无地自容了。
她到底有没有手机里拄着的人是个身心健全的成年男人的概念?啊啊,果然。虽然对他说了喜欢,但阿浪到底没有分清真正的喜欢是什么样的心情吧。她大概还在把他当作漫画里那个单纯的十四岁的泽田纲吉吧。他对她而言是喜欢的角色,而不是喜欢的男人。开始明明并不在意,但渐渐的,他反而计较起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太过关注申花浪的举动,他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踏过了那条危险的界限。
事情第次出轨是在申花浪被人从滨江路上推下来的那刻。
眼睁睁地看着她像是只垂死的小鸟从高高的天空坠下来,他甚至都快要忘记自己就站在这里,心脏瞬间响起被惶恐撑破的声音。
即使她并不在那个险恶的世界,她仍旧(fqxs)会遇到危险2(甚至那时候,她的身边没有他。
从那天起,黑色的色素从心脏处蔓延,被黑色覆盖的地方像是剜骨样地疼痛着。那是打破了次元界限受到的惩罚,他心里隐隐明白。
从手机的束缚中挣脱的时候,他突然明白了回去的方法。可是看到她仍旧(fqxs)心有余悸的表情,他却舍不得离开。明明好不容易才能触摸到她,他又怎么甘心。
多年锻炼之下,他的五感远超常人,听见申花浪打开了房门,正往他所在的客厅轻手轻脚地偷摸过来,泽田纲吉放下掀起的衬衫,拿起申花浪遗落在沙发上的手机做出查看的模样。夕阳的余光斜斜地透过落地窗投射在泽田纲吉的肩头,深棕色的发丝透着夕阳的红光,显示出瑰丽的色泽。
申花浪小孩子样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好奇地询问:“纲吉,你在看什么?”
泽田纲吉看见她那副眼珠子滴溜溜在眼眶打转的模样便忍不出浅笑,招呼申花浪坐到他身边,半是解释半是调侃地开口:“屏幕裂开的时候,我所处的空间也裂开了条缝隙。我从缝隙出来以后,你就从头顶上掉下来了。”
申花浪脸色白,想起了自己方才的遭遇。泽田纲吉看在眼底,不禁有些后悔提到这件事,想要安慰她,却又怕自己做得太过被她看出心底的情愫,只好握了拳暂时按耐下。
她已经对他陷得这么深了,他再表露出自己的心迹,只会害得她陷得更深,将来更加伤心难堪。
不甘心错过,却又无法在她身边永久停留,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在申花浪询问他是否找到回去的方法时,心乱如麻的泽田纲吉避而不谈,反而岔开话题:“你就不能固定种称呼吗,阿浪?”却引得申花浪更加黯然。
当申花浪柔软的身||体靠过来时,他开始是不知所措的,等意识到自己应该推开她时,身体便像自己有了意识般抱住了她3(
又任性又淘气,明明只是个没有长大的小女孩。泽田纲吉接手彭格列以后不知道遇到过多少美丽优秀的少女,却偏偏中了魔般,喜欢上这个家伙。
锁链断裂的巨大响声回荡耳畔,他绝望地闭上眼睛。
完蛋了。
看起来坚不可摧的决心在看到君亲吻申花浪额头的时候像是泡沫般,发出小小的声音,清脆地碎掉了。
意识如同上次样迷(xinbanzhu)糊了瞬,身体便顺从心底最隐秘的心意做出了选择。
这不对劲。泽田纲吉暗自警惕,却又留恋申花浪明白他心意后羞涩又惊喜的笑靥。
心口的黑色印记已经扩张到了整个胸膛,疼痛的感觉虽然并没有减轻,他却疼得习惯了。
直到那天晚上,泽田纲吉才终于清醒过来,自己身上正在发生什么样的转变。
恢复意识的时候,申花浪正被他压在身下,她最喜欢的粉色小猪睡衣皱巴巴地被遗弃在地上,白皙青涩的身体零零星星的散布着几个草莓。泽田纲吉倒抽了几口气,慌慌张张地从房间里跑出去,过了几秒又面红耳赤地偷偷跑回来给她穿好衣服,捡起自己的睡衣跑了出去。
他缩在阳台照不到月光的角落,抱着头思考刚才的情况,却丝毫没有印象,脑海里反而不断出现她娇小却丰满的身体,柔软至极的触感。
闹成这种样子都没醒过来,阿浪那个家伙到底有多嗜睡。
给了自己拳,心底狂吠的欲望才稍微安歇。泽田纲吉余光瞥,原本才到胸膛的黑色痕迹已经抵达了手臂。
人是混沌的生物,没有单纯的好坏之分。好人有时也会产生恶意,坏人也未免不会心怀善念。人之所以能被分为善与恶,天生的性情是部分,后天学习所形成的自控也是部分。而他的自控能力随着这片黑色痕迹的泛滥正在消失,继续下去,他会变成无法自控的怪物。
真是无比讽刺的惩罚。既然他打破了规则来到了他不该来的世界,那么规则便要从他体内消失。
我们不会有好结果的。这句话明明是从泽田纲吉嘴里说出来的,但他反而是最不相信的那个,不断地想要争取,想要逆转,结果到底是徒劳。
不可置信地看着申花浪脖子上狰狞的淤痕,泽田纲吉惊慌失措地后退几步,用手捂住苍白的脸庞:“阿浪,我已经开始恨了。”
为什么他的意志不能再坚强点,为什么无法控制地去伤害自己喜欢的人,为什么点余地都没有剩下穷途末路,这便是最适合他如今处境的形容词。
再不放手的话,最想珍惜的人就会毁在自己手里。沉寂多年的泪水溢出眼眶,悔恨不舍绝望混同着对自己的恐惧,他终于放弃了。这场赌博,他在开始就输了,只因为太过在乎自己的筹码。输不起,甚至也赌不起。
申花浪走近泽田纲吉,虽然嗓子发不出声音,却用眼睛温和包容地注视着痛苦的他。
“不是你的错。”她在表达这个意思。
不要对我这么温柔,明明都是我的错。拜托了,阿浪,不要恨我。颤抖着伸出双手,泽田纲吉捂住申花浪的双眼。她的睫毛在他的掌心里轻颤,像他第次亲吻她时候的情景。
短短的个半月,记忆却塞得满满的,全是与她有关的事情。
只不过,现在是结束的时候了。
他的掌心冒出星点透明的橘色火炎,明明毫无温度,却会让人觉得温暖。雾气般朦朦胧胧的火炎沁入申花浪的皮肤,申花浪脑海里那些与泽田纲吉有关的记忆走马灯样跑出来,被侵入的火炎烧成灰烬。
她挣扎,哭泣,哀求,却敌不过泽田纲吉的力量,身体软,晕倒在他的怀里。
“对不起,请忘记我吧。”最后能为你做的事情居然是这个呢,阿浪。
泽田纲吉珍而又重地把申花浪抱到沙发上,小心翼翼地整理好她散乱的碎发,替她擦干脸上的泪水。已经扩散到全身的黑色痕迹迅速消散,他从指尖开始变得透明。
氤氲的棕色双眼中情感复杂,泽田纲吉仔仔细细地看着她沉睡的模样,在沙发前跪坐下来,将额头抵住她的额头。
“阿浪”他闭上眼睛,泪水滴落到她苍白的脸颊。“我爱你。”
余音未散,说话的人却早已消失不见。
第12章 时空错位之再次相遇
?爸爸还围在身边喋喋不休地唠叨,我的目光却落在了寺庙前由老和尚贩卖的红色许愿绸上。心底猛地跳,脑海中闪过模糊的浮光,我走到老和尚面前。
“嘤嘤嘤我就知道女儿长大了不要爸爸了。”爸爸满脸泪地扑过来。
“小姑娘,要挑条许愿吗?很灵验的哦。”
我顺着老和尚的目光看向不远处挂满红绸的大树,低下头随手拿起条红绸,触感不好质地也很低劣,条竟然要99,简直比抢劫来钱还快。
正在心底默(zhaishuyuan.cc)默(zhaishuyuan.cc)吐槽,爸爸却气呵成地掏出钱包给了钱,他脸求表扬地看着我:“宝贝又想买啦,没事儿,爸爸什么都买给你”
“”不,我还没沦落到相信用这东西许个愿就能实现的地步。既然买了,我也做不出当众退货的举动,如果这么做的话,爸爸肯定又会觉得我不爱他了→_→我从包包里掏|出笔,边随手写了几个字,边问:“什么叫‘又’?”
爸爸担忧地说:“你这个也不记得了吗?”
“又是我该记得的?”考上大学那年的暑假我生了场大病,昏迷(xinbanzhu)了将近3个月才清醒过来,醒来后忘掉了很多事。爸爸妈妈带着我去了许多医院检查,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因为这件事,他们直反对我去意大利当交换生。
爸爸叹了口气,眸子里藏着深深的担忧:“花花,就留在这边不好吗?你去得那么远,让爸爸妈妈怎么放心。”
“我又不是小孩子,讨厌!”我嘟起嘴,不高兴地反驳他。“你放心啦,我每天都会和妈妈视频的!”除却大部分出于专业的原因,小部分是直存在于心的小小声音——定要去意大利看看。
“为什么和妈妈视频,爸爸呢!”
“→_→你够了爸爸。”
“嘤嘤嘤花花你果然不爱爸爸了1(”
啊啊,最后还?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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