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谭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觉,心中也越想越气,觉得余悸实在太过分了,居然夜不归宿,简直不可饶恕。
她眼巴巴的从十点多等到现在一点多,结果那家伙倒好,连个电话都没打过。
这让她心中不由得一阵乱想,他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又或者有什么急事儿?
吐出一口气后,她终于认输了,拿出手机,准备给余悸打一个电话……
方云峰的肚子总算好转了,但也难以遏制他心中的怒火。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谁干的,但他却理所当然的把这顶帽子扣在了余悸的头上。
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扬言让他方家失去现在的一切,简直是无知无畏。
先是顶撞自己,然后又是暗算自己,这笔帐,咱们可是有的算的。
在床上,杨雅洁的身子无力的瘫软在方云峰的胸膛上,从绯红的脸色和迷离的眼神看得出来,她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而且使出浑身解数去取悦方云峰,累坏了。
抬头看了一眼沉默方云峰,杨雅洁哪里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自从那天见了谭笑,他就这样子了。
杨雅洁太清楚他了,他现在心里已经有了种子,不把谭笑弄到床上他是不会罢休的。
既然结果都一样,杨雅洁自然不会阻止,那样非但改变不了结果,反而还会让他厌烦自己。
如果惹得他不痛快了,一脚把自己踢开,那么她这么久的牺牲,就全部白费了。
如果是那样,还不如老老实实的不发表任何意见,安安静静的做个小女人?
起码这样,她拥有的还是她拥有的。
方云峰抚摸着杨雅洁光滑的身体,眼神微眯,谭家,呵呵。
在他的眼中,谭家根本不值一提,他有自信,只要他一发话,许点好处,那个谭建国就一定乖乖的把女人送到他的床上。
没办法,奥莱雅集团的名头太过吓人,谭家在如此庞然大物面前,不低头,只有死路一条。
而且商人重利,他们方家手指头缝流出去的油水,恐怕就让谭家喜笑颜开,又怎么会那么不识抬举?
他已经派人去联系谭建国了,相信要不了多久,谭笑就会被送到他的床上了。
陈家,陈放的心情终于平复了下来,但是依旧憋屈,自己被那个肥婆侮辱,家里不但没有出头帮他,反而还要让他去嫁给那个肥婆,心中有苦说不出。
一想到那个肥婆的‘残忍’手段,陈放依旧浑身胆颤,可是当他知道陈家的那个劫后,沉默了。
他知道,他没得选择,自己的父亲和爷爷早就已经给自己做出了决定。
无论他的意愿是怎样的,都不重要了。
“放儿,看开点,这也不完全是件坏事,和乔碧萝在一起,你就是乔家的人了,有了这层护身符,试问华夏,谁敢动你,不得掂量掂量值不值得?”
这话倒是没错,陈放也是勉强接受了,他咬牙切齿的说道:“爹,我和那肥婆结婚可以,但是,在这之前,我要报复余悸,谭笑,还有那个紫头发的娘们。”
如果不是这三个人,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子,成了废人不说,还要和一个丑陋的肥婆结婚。
多么可悲。
不报这个仇,他不甘心。
见到儿子好不容易同意了,陈洪兵自然不会拒绝他提出的要求,说道:“你放心,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敢欺负我儿,必定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二人谈话间,一保镖匆匆进来,走到陈洪兵耳边,嘀咕了一句,陈洪兵高兴的大喜,兴奋道:“好,好,好。”
看向陈放说道:“放儿,你有救了,医生找到了治你的办法啦。”
听到自己有救,陈放短暂的忘记了要和乔碧萝结婚的事情,自己终于可以不用再做废人了。
“走,我们过去,医生在等着我们。”
余悸心头一凛,江流澈此时状态不对,整个人的气质和白天有着天翻地覆的变化。
如果说白天他超然物外,仙风道骨,那么现在则是气息阴暗,给人一种寒冷至极的危险感觉。
即便是余悸,此时也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那江流澈鬼魅一笑后,幽幽开口,道:“施主,你这块古玉可否借小道一观?”
果然。
余悸心头警惕,小道士并非常人,白天他感觉道行不浅,如今他也察觉到古玉的不寻常,更加说明其眼光毒辣。
只不过,他究竟是什么时候醒的,又或者说一直就没睡呢?
也不知道他看没看到窝窝头,一时间,余悸竟然没有回答他。
他却也不催,似乎很有耐心的在等余悸的答复。
时间一点点过去,气氛变得有些诡异两人互相看着对方,都是没有说话。
余悸暗中操纵蛊虫,想要先下手为强,抢得先机,可小道士似乎早有防备,身上有蒙蒙清光护体,蛊虫根本无法近身。
“施主这是做什么,不借便不借,为何还要对小道出手?”
余悸不答,眼神却越发凝重,这个小道士,比他想象的还要棘手。
“我若不借呢?”
小道士眼神一凝,一抹寒光转瞬即逝,转脸又是一副笑盈盈的面容。
如果不是余悸观感超强,恐怕都感觉不到。
“施主不借,小道便不看了。”
说罢,他竟然真的闭眼睡去。
余悸实在搞不懂,这个小道士有些诡异,给他一种亦正亦邪的感觉,恐怕身上同样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正当余悸也要睡去,谭笑的电话打过来了,犹豫再三后,他没有接。
他这个人实在不会说谎,到时候他要问自己去干嘛,自己该怎么说,他可是答应过谭叔叔的,不把柔姨的事情告诉谭笑。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余悸关机后安然睡去。
在古玉空间之中,窝窝头松了一口气,还好余悸没有把古玉给那臭道士看,不然他还真怕臭道士看出来点什么,把自己捉了去。
虽然这两人都很特殊,绝非常人,将来必定是头角峥嵘之辈。
但小道士给他的感觉很不舒服,从心底里排斥,远不如在余悸身边来的自在。
眼下看来没事了,他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的呆在这里,等着成就灵胎了。
谭笑第一次打电话没人接,等再打的时候,就已经关机了,心里非常生气,直接把手机扔在地上,就是一阵大骂。
“王八蛋,死外边吧,永远别回来了……”
骂完就气呼呼的蒙头大睡了。
凌晨三点,柴老狗偷偷从家中溜了出来,鬼鬼祟祟的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巷子中。
巷子里没有一户人家,周围乌漆嘛黑的没有一点光,在巷子的尽头是一个用土砖垒起来的破旧的小庙。
这种小庙在农村非常常见,一般村里有人死后,孝子贤孙都要来到小庙前磕头痛哭。
柴老狗走到小庙前,恭恭敬敬的跪下来,从怀里拿出一沓纸钱,点燃后,嘴里说起来晦涩难懂的语言。
在火光的照耀下,柴老狗的脸变得越来越诡异了,他的脖子后,凭空出现了一道黑色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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