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都酒店是一所五星级酒店,来这里的人,吃的不是饭菜,吃的是身份与地位。
此时,谭建国带着余悸和谭笑来到一所包厢之中,包厢内坐着一个端庄典雅的女子,看模样和谭笑有七八分像,想来就是她的母亲。
程柔,一个温婉如水的女子,气质端庄典雅,似乎受到上天的眷顾,虽年近四十,脸上却看不到半点岁月的痕迹,风韵犹存。
如果不是知道今天来见谁的话,余悸怕是会把她当成谭笑的姐姐。
“程阿姨好。”
余悸欠了欠身子,很有礼貌的给程柔问好。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程柔看到他显的有些激动,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了他的面前,脸上带着姨母般的微笑,像看女婿一样。
她边看边点头,摸了摸余悸的脑袋,脸上一副怀念的表情,说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才刚会爬,这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都成帅小伙子了……”
余悸一惊,程阿姨居然见过他小时候?
可老头子不是说,从他出生,山上就一直是他们两个人么?
“咳咳……”
谭建国咳嗽一声,眉头微皱,对着程柔摇了摇头,程柔回过神来,赶忙说道:“哦,快坐,快坐,饿了吧,看看有什么喜欢吃的,尽管点。”
这一切都被余悸看在眼里,他们明显有事情瞒着自己。
可是,他也没有多嘴去问。
因为他相信,老头子是不会害他的。
他既然让自己来这里,就说明对谭建国的为人也是认可的。
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是旧相识。
饭菜还没上来,程柔拿出一个做工古朴的红盒子,推到余悸的面前,说道:“小悸,第一次见面,柔姨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这就权当见面礼了。”
盒子中装的是一块古玉,入手温润,像是花季少女细腻的皮肤,一掐都能掐出水来。
余悸虽然不是什么懂眼行家,却也看不出来这块玉价值连城。
老话说得好,无功不受禄,更何况是这么贵重的礼物。
“柔姨,您的好意我收下了,但这礼物太贵重了,您还是收回去吧。”
他还没把古玉送回去,谭建国开口了:“小悸,你确定不要?”
嗯?
这话什么意思?!!
莫非这古玉还有什么他不知道讲究?
谭建国看出了余悸的困惑,笑了两声,说道:“你先带在脖子上试试,若是还不想要的话,再给我们也不晚。”
余悸将信将疑,看谭建国的脸色,似乎笃定他会要。
可是,谁给他的自信呢?
他带在脖子上,似乎也没有感觉出来什么特殊的地方,就在他要摘下来的时候,脸色变得无比震惊,不可思议的看着谭建国。
他们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这就是老头子让自己过来的原因么,那倒是不难解释了。
谭建国似乎对余悸的表情很满意,说道:“怎么样,不错吧。”
余悸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很是郑重的对着谭建国说道:“大恩不言谢,若是日后谭叔叔有用得着地方,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谭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不就是一块玉么,至于这么搞的严重?
心中对余悸也是狠狠鄙视了一番。
刚刚还说不要,转眼就千恩万谢的收下了。
真香!
“刀山火海倒是不至于,以后对我们笑笑好点就行了。”
余悸大囧,不用想都知道,自己强吻人家闺女,被这当爹的看的一清二楚。
谭笑脸皮也薄,羞愤的打断谭建国的话,道:“爸,你乱说什么啊,我们,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
说罢还狠狠的剐了一眼余悸。
程柔笑眼咪咪的看着谭笑,女儿真是长大了。
饭桌上,余悸把谭建国和程柔逗的哈哈大笑,让一直埋头苦吃的谭笑十分鄙视。
这个人,溜须拍马倒是个好手。
“我去趟厕所。”
谭笑推门出去,感受着外面没有余悸的空气,整个人都轻松了好多,从厕所出来后,想先找个位置歇会儿再回去,却被人给拦住了。
她抬头一看,伸出胳膊拦她的,是一个年纪和她差不多的男子,脸色通红,浑身酒气,色眯眯的眼睛放光似的在谭笑身上打量。
就像是饿狼看到了猎物,垂涎欲滴。
“美女,一个人啊,要不要陪你喝两杯啊,哈哈哈。”
谭笑厌恶的看了一眼这人,没有理会,从他身旁绕过去,径直离开。
可谁成想这人十分无赖,根本没有打算放过她,带着身后的两人,把谭笑堵在了墙角,脸上带着淫邪的笑容
“美女,你这么冷漠多伤人呐,我的心都要碎了不信你摸摸。”
说着就一把拉住谭笑的手,往自己的胸膛摸去。
谭笑面色变得十分难看,大吼道:“你放手,我不认识你,请你尊重一点。”
“尊重?你放心,等到了床上,你想怎么尊重,我就怎么尊重你,哈哈哈哈。”
“啪。”愤怒的谭笑另一只手直接甩在了这人的脸上,男子一下便怒了,本性暴露无遗,捏住了谭笑的脖子,面色狰狞的说道:“妈的,臭婊子,老子今天玩死你,给我带回房间去。”
那二人都是成年男子,谭笑怎么可能敌的过他们的力量,嘴巴也被捂的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谭笑绝望了,眼泪簌簌的留下来了,心想,如果这个时候有谁能救她,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爱上那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余悸的身影,想起了那双霸道的手,炽热的胸膛,和凉凉的嘴唇。
在电梯前,谭笑已经彻底不抱希望了,她已经想好,如果自己真的被糟蹋了,她会选择死亡。
“站住。”
突然,那道熟悉的令人厌恶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谭笑灰寂的眼眸陡然绽放出色彩。
听到有人叫自己,那带头的男子下意识的回头,可迎接他的却是充满爆炸性力量的一拳头。
他甚至都没有看清那人的模样,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剩下的那二人对视一眼,同时放开谭笑,对余悸出手,可余悸却只是打了一个响指,那二人就浑身痉挛,在地上痛苦的蜷缩成一团。
余悸像是做了一件很平常的小事,看向谭笑,问道:“没事吧?”
一个人可以扛过所有艰难困苦,可一旦有人关心,所有的委屈就会变成泪。
从地狱到天堂的谭笑,扑到余悸的怀里,泣不成声,过了好久才缓过来。
“谢谢你。”
她的声音如同蚊蝇一般,哪怕面前的余悸也没有听清楚。
不过这也难怪,毕竟从小到大,她说这三个字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们没有马上回去,先在外在待了一会儿,平复一下心情。
回到包厢时,谭建国和程柔看两人的眼神有些怪怪的,里面充满暧昧。
出去了这么长时间,没发生点儿什么才是怪事。
余悸不想让他们担心,没有把刚才的事情说出来。
临走时,谭建国给了余悸一把车钥匙,说这两天他们要去松溪办事,所以让他们自己开车去上学。
当看到谭建国给他们准备的车时,余悸有点不情愿。
红的?
是不是有点娘炮?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这可是法拉利啊,请你给它应有的尊重,好么?”
经历刚才的事情,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许多,谭笑对余悸的态度也不像之前那么排斥。
余悸看了她一眼,打开车门说道:“什么法拉利不拉利的,说到底,不还是一辆车么,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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