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宋明君》第九十六章 玻璃制品

    赵构预定的战略,不过是敲打一下吐蕃人,让他们安分些,好让他专心对付金国,打吐蕃么,是后续的计划。
    没想到,张伯奋竟然在一战而胜后乘胜追击,效仿西汉霍去病远征匈奴的战例,打到吐蕃腹地去了!
    不过想想,霍去病一直到后世,两千年之后,仍然能够在十大名将之中占得一席地位,绝对是无数领军将领的偶像,张伯奋能干出这事儿来也不算稀奇。
    毕竟,如今的吐蕃,比之西汉时期的匈奴,可以用弱鸡来形容。
    好吧,他若是能拿下吐蕃各部,提前解决这个麻烦,给他封个侯也未尝不可。
    冠军侯,肯定不行,那是霍去病的专用称号。
    亚军侯?还是算了吧,远征侯也比它好听。
    赵构笑笑,拿起金主完颜晟回的国书看了起来。
    这封国书跟张伯奋的战报是同时到的,他对战报的兴趣更多一些,便先看了战报,之后才想起大金国书。
    呵呵,看来,完颜晟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瞧瞧这些话,什么“天之所助者顺,人之所助者信。履信思乎顺,则自天之,吉无不利。”哦,现在来跟我说这些神神叨叨的天道、天意、诚信了,早干嘛去了?还不是心念一动便挥师南下?
    还有这“两朝著誓,所务通欢继好,以保永世,末节细故各不须较。”咋?现在想盟誓通好,不要计较细枝末节了?当初怎么就能狮子大开口,又是要割地,又是要巨额赔款?
    关键的还是最后,完颜晟又提高了诚意:奉上金一百万两,银五百万两,战马、牛、羊各两万头,今后纳岁币每年一成。
    这不就跟做生意一样,漫天要价,坐地还钱?
    今后每年一成,就是金十万两,银五十万两,战马、牛、羊各两千头,分期付款?
    那可不成,这金人说翻脸就翻脸,只能跟他们做这一锤子买卖!
    “赵鼎!”
    “臣在!”
    “你知会李相一声,金人既有诚意,可以降一点,金三百万两,银两千万两,战马、牛、羊各六万头!”
    “是!臣这就去告诉李相!”
    赵鼎虽然还是给事中,但已经在一定程度上行使左相的权利了,这是赵构和李纲都默认的事实。
    没想到,李纲却不请自来。
    赵构宣他觐见,见他急冲冲的样子,心知又有要事,不等他开口便主动说道:“李相免礼,有事儿就直说罢。”
    李纲取出一份密报,说道:“杜充的事,已经查清了,却让他得了风声,出海跑了。”
    “出海跑了?”
    赵构仔细想了一下,问道:“是跑到金国去了吧。”
    “官家明鉴,据水军那边的消息,他登船之后确是向北去了,从渤海北部登岸,必是去金国无疑。”
    “去了金国,”赵构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有了主意:“这样吧,这事儿不急,下次给完颜晟回国书的时候,再让他一步,把遣返杜充作为条件列进去。”
    李纲眼前一亮:“这法子好!他若遣返杜充,必定会令投金之人心寒。不遣返,他必理屈。两难也!”
    赵构冷哼一声,王霸之气透体而出:“再有一、两年时间,必教他金国在我大宋面前俯首称臣!”
    李纲和赵鼎望着官家气势凌人的模样,心中不禁生出一股豪气来。
    李纲说道:“官家既有此意,臣必以此为念,扬我朝神威!”
    赵鼎也拱手说道:“官家放心,臣打仗不行,愿为我朝之崛起筑牢根基!”
    “呵呵,你说的对,打仗自然不需要你上阵,你和李相做好保障就好了!”
    赵构高兴之余,大手一挥:“赵鼎,今日起,你便履新吧,左相的位置空了有一段时间了。”
    行宰相之实和实至名归是两码事,赵鼎虽早有思想准备,但得了圣谕自然更加高兴,当下也不推辞,连忙拜谢道:“谢官家隆恩!”
    “恭喜赵相!”李纲也很高兴:“这下总算有人帮我分担了!”
    赵构开玩笑道:“这下,李相该有空回去陪夫人了!”
    李纲讪笑一下回道:“都老夫老妻了,有儿女陪着就好了!”
    赵构闻言,突地一怔,心里有点空落落的,人家儿女俱全,没事儿可以共享天伦之乐,自已呢?
    虽然有了五个女儿,却没一个让他有那种当父亲的快乐,总感觉那是原赵构的血脉,与他并没有血浓于水的亲情。
    貌似得多劳作啊,让邢秉懿早点给他生个一男半女的,省得又有闲得无聊的大臣上书要他纳妃、早生龙子。
    说来也真奇怪,这年头又不讲什么避孕,这些日子他也没闲着,邢秉懿怎么就没动静呢?
    难道真要向徽宗学习广播种,多种粮?
    李纲和赵鼎走了之后,赵构心里有事,便也怏怏怏不乐地回了寝宫。
    到了寝宫门口,门都没进,便往坤宁宫走去。
    却又被告知邢秉懿了宫去了,去她的作坊巡查了。
    这丫头,我这是图什么呢?
    赵构苦笑着摇摇头,在他眼里,邢秉懿虽然比自已还大一岁,却象个被他宠溺的小丫头一样。
    她要建个作坊,说要帮他赚钱,行,他就把炎药作外面的那一大块空地圈起来给了她,反正也没人敢在那儿住,闲着也是闲着。
    工匠也招了不少,反正近期开封府的人口越来越多,几乎恢复到战前的水平了,闲人多的是。
    她要随时出宫,他便给她特批,可以不用请示,回来及时报备即可,也就是他能由着她,换作别的人当皇帝,怕是门都没有。
    这倒好,自已想见她了却见不着,还得跑去作坊去寻她。
    若是在平时,他见不着她也就罢了,可是这次,他却控制不住地想去看看她,只是看看她,无关情色。
    邢秉懿在干嘛呢?
    她可不只是在作坊巡视,香皂的生产已经形成了流水线作业,工匠们有的按照比例添置原料,有的用现成的铸模把香皂做成各种形状,没一个闲着的。
    她也在忙,她在指导一帮工匠怎么把精砂、纯碱等材料按照特定的程序制成玻璃棒,再把玻璃棒熔烧至通红、变软,然后再将其前端插入模器里,模齿一合,即进入吹玻璃的环节。吹玻璃要花不少功夫,为了不让熔得早已软化的前端掉落,吹玻璃的时候必须一面吹、一面又不停转动手中的玻璃棒。
    对于首次接触玻璃世界的人来说,眼前的景象特别新鲜有趣,却真心不容易,就连练习过无数次的邢秉懿都做不到尽善尽美。
    成型了之后,就进入冷却的环节,这时候不能直接冷却,而是渐进式的冷却,先置入五百度左右的炉中冷却到跟炉火温度差不多的时候,再置入一百度左右的炉中冷却,最后才取出来自然冷却。
    一套程序下来,邢秉懿早已香汗淋漓。
    她举着手中已经制成的一个基本透明的玻璃碗,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却没发现赵构就站在她的身后,一脸震惊地看着她手中的玻璃碗。
    握草!我没看错吧,这是,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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