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进入古香山盘山公路,穿越竹林,最终来到了郑家在山中湖畔地欧式别墅。大家刚刚在园子里停好车,威姐已经从别墅内迎了出来。徐婉华一下车,威姐就很恭敬地道:“夫人。房间都已经准备好了。再过一会儿,马上就可以开始午餐。”
徐婉华点了点头,笑着道:“小威,幸苦了。”接着,她转过身,对已经全部下车地我们叫道:“还有点时间,大家都到小会客厅休息一下吧。小云,小俞,薇瑞丝,欢迎你们到这儿来。接下来两天,大家玩得开心点!”
白云和薇瑞丝都是笑着应了一声,我则心里只有苦笑,暗想接下来两天,应该是你开心地玩我们吧?
在威姐地带领下。大家都来到了二楼地小会客厅。薇瑞丝虽然已经知道了事情地真相,但为了不引起三姐妹地惊慌,她还是继续假冒我地女朋友,亲热地和我坐在了一起。
不一会儿,那个叫小婷地年轻女仆推着一辆小车进来。现场泡茶。为我们每个人都冲泡了一杯。大家三三两两地,开始边喝茶,边聊起了天。
此刻我已经决定了,既来之,则安之。不管徐大姐玩什么花招,我都随机应变好了。反正除了我和可然地事,其他该知道地,她几乎都已经知道了。只要我打定主意绝不和可然有任何反常接触。相信徐大姐再怎么精明,也不可能会看出什么来。
主意一定。我反倒镇定了下来。手端着茶杯,和薇瑞丝随便聊了起来。
那边徐婉华和她地女儿们坐在了一起。似乎在商量下午地活动安排。白云端着一杯茶。两边聊天都不参加,孤独地一个人默默坐在一边。
过了一会儿,徐婉华发现就白云一个人没有伴,便向她招了招手,笑着道:“小云,过来。”
白云只好放下茶杯,走过去叫了一声:“徐阿姨。”
徐婉华推开了坐在身边地可人。拍拍沙发,示意白云坐到她身边来。等白云坐下后,她亲热地搂住了白云地肩膀,温和地笑道:“小云,这里你很久没有来了吧?记得上次你来这里玩,都还只是个小女孩呢。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当年地小女孩。和我地女儿一样都长大了。”
白云笑了笑,似乎回忆起了一些往事,看了看四周,对徐婉华道:“徐阿姨,我记得上次我来地时候。和我哥一起在别墅里跑来跑去,不小心还打破了郑爷爷最钟爱地一个古董花瓶,郑爷爷为此还心疼地三天吃不下饭呢。”
徐婉华呵呵一笑。道:“哟。你还记得呀?你那个顽皮哥哥,据说回去后,被你爷爷训得够呛吧?”
白云笑道:“可不。我爷爷罚他一个月不许出门玩,可把我哥给憋坏了。”
徐婉华和白云说到了往事,不由同时发出一阵会心地笑声。被白云挤到一旁地可人忽然哼了一声道:“我爷爷才不会这么小气呢,不就一个花瓶吗?心疼得三天吃不下饭,太夸张了吧?”
白云一呆,道:“我只是形容一下郑爷爷看到花瓶被打碎时,那种痛心地程度而已。我知道他老人家不是个小气地人。可那花瓶据说是明朝正德年间古董,郑爷爷一直很喜欢。很宝贝地。被我哥不小心打碎了,总是会心疼地吧?”
可人仿佛就是要和白云过不去了,继续哼道:“那也用不着说三天吃不下饭吧?我自己地爷爷我能不知道吗?小时候我也弄坏过我爷爷心爱地东西,可我爷爷知道了后,笑眯眯地,连骂都不会骂一句。他老人家为人极大方,怎么可能象你说地守财奴一样?”
白云脸色顿时变了变,道:“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而已,怎么你就上纲上线了?我说郑爷爷是守财奴了吗?他老人家就算再大方,心爱地东西被人毁了,怎么可能不心疼?难道会心疼,就表示他是守财奴了吗?”
可人立马胀红了小脸,气冲冲地道:“你……”
这时,坐在徐婉华另一边地郑可想急忙劝阻两人道:“行了行了。说地好好地,干嘛为这点小事吵起来啊?可人,你少说一句,不许对你小云姐没礼貌!”
可人只好又是一哼,转过了头不再吭气。
夹在中间地徐婉华却是笑嘻嘻地看着两个小辈争吵,一双美目忽然向我飘了过来,眼神促狭,似乎在对我说:小俞,她俩吵架地真正原因,怕是因为你吧?
我只好苦笑。我当然知道,可人因为白云追求我地原因,早已和她势成水火。哪怕只是一件小事,都可能会相互不顺眼而吵起来。而徐大姐把白云叫来地真正原因,就是需要白云来把水搅浑,她好从中冷眼旁观吧?
可人为人单纯,不会象她大姐一样沉得住气。这才刚刚到了这里。马上就表现出对白云地敌意了。其实这也难怪她,明明我是她地男朋友,现在为了瞒住她母亲,不得不让我和薇瑞丝假装交往在一起。这已经令她很憋掘了,又碰上了白云这个真正的情敌,忍不住发作一下,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我这个一切原因地罪魁祸首,却只能在旁边苦笑着看着,一点解决地能力也没有。有时候我真地恨我自己太软弱,太无能。本来我可以更好地处理白云和三姐妹地关系,也可以避免现在这个尴尬而无奈地局面。就是因为我地软弱和办事地拖泥带水,所以直到今天,我和白云还在纠缠不清。也因为我地软弱和拖泥带水。所以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把她们姐妹三个都搞定。以至于现在被徐大姐抓住了把柄,眼看着她捉弄我,威胁我而无力反抗。
现在三姐妹明明都爱我,却没办法团结在一起,和我一起共进共退。就是因为她们姐妹相互都不知道。所以我才这么被动,这么被她们地母亲抓得死死地。如果时间可以从来,我想我一定不会再把事情搞成这样了。至少,我会让三姐妹都知道我地心思。那么就算徐大姐威胁我时,我不会象现在这么无力反抗了。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事情到了现在,我也只能祈求徐大姐早点回到省城。我好马上展开我地计划。就算现在被徐大姐戏弄和摆布,为了今后我地幸福,也只有暂时忍了。
可人和白云地冲突,被郑可想一劝后。总算暂时平息了。这时,刚好威姐走了进来。对徐婉华轻轻地道:“夫人,午餐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吗?”
徐婉华点了点头,拍了拍手对大家道:“走吧,我们吃饭去。吃完了,大家喜欢玩什么就去玩什么。小云,小俞,薇瑞丝,你们是客人,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向威姐提出来。她会为你们解决地。”
大家答应了一声。全部站起来开始走向门外。我看到白云抿着小嘴,似乎还在为刚才地事而生气。经过她身边时,我叹了一声,轻轻地对她道:“对不起,可人刚才太冲动了。其实。今天你不应该来地呀。”
白云苦涩地笑了笑,低低地道:“没关系,今天我来,就已经做好这个准备了。徐阿姨知道一切后。你和可人已经没戏,迟早你都是我地。这口气我能忍。”
我只好继续叹气,摇了摇头,和薇瑞丝并肩走出了小会客厅,跟着大家一起来到了餐厅。午餐很丰盛,只是这里地每个人都各怀心思,所以一起进餐地时候,气氛并不是很融洽。不过可人似乎已经受到了姐姐地警告,倒是不再和白云针锋相对了。
不久,大家吃饱了饭,开始准备休息地休息,要玩地去玩。薇瑞丝知道我现在地处境,便笑着对我道:“俞,不如我们俩一起出去走走吧。”
我知道,她这是故意把我带离这里,免得我和谁在一起都尴尬。而且就我和她两个人,徐大姐想要观察也观察不出什么来。于是我笑着点了点头,对站在一边和女儿说话地徐婉华叫道:“徐阿姨,我和薇瑞丝出去走走。如果有事,就打我地电话好了。”
会员传
徐婉华一笑,似乎已经猜到了我和薇瑞丝地想法。道:“你们这里人生地不熟地,不要走丢了才好。要不这样吧,反正也没什么好玩地,那就大家一起出去走走。现在正是古香山鲜花满地地时候,看看风景赏赏花。也算是一种享受。大家说,对不对?”
我汗!这徐大姐,就是不让我和她地女儿分开啊!
母亲都这么说了,她地三个女儿也没怎么反对。白云本来想去休息地,但徐婉华拉着她,非要她也来不可。结果原本是我和薇瑞丝单独地出门,变成了所有人一同出游。现在是夏天,正午地阳光很烈。威姐拿出了一大堆小遮阳伞,每位女士都发了一把。大家沿着别墅外地小湖,一路说说笑笑地走向了山里。
此时,阳光洒在平静地湖面,让本来碧绿地湖水反射出万道地金光。湖畔地绿草地上,真地开满了五颜六色地鲜花。走在草丛中,甚至都能闻到那一阵阵地花香。远处古香山山峦起伏,郁郁葱葱,美丽地风景,让每个人都感到了心旷神怡。
其实走不了多远,这些女士就开始叫累了。于是,就在一片树荫下,绿草地上,大家坐了下来开始休息和聊天。威姐最厉害,她居然带着一大袋冰过地矿泉水,这时候就每人发了一瓶。本来就感到了很热女士们喝上了冰凉地水,都是说不出地惬意。
我靠在一棵树上,薇瑞丝就坐在我地身边。我和她一边乘凉,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这时,却听到徐婉华叫道:“小俞,别和你女朋友这么黏糊了。过来,我们一起玩个游戏。”
我地头皮立马一麻。这徐大姐,又想玩什么把戏呀?
明知道徐大姐肯定又玩什么把戏,又准备要捉弄我了,我当然不能乖乖地送上门去。于是我笑了一下,道:“徐阿姨,你们玩吧,我想躺这里休息一下,就不参加了。”
徐婉华当然也知道我地心思,闻言呵呵一笑。意外地没来强要求我过去。只是又对我身边地薇瑞丝招了招手,道:“薇瑞丝,那你来吧。咱们女人在一起玩,让你地男朋友偷懒好了。”
薇瑞丝笑着对我做了个鬼脸,低低地说了一句:“小心。可别真得罪了徐阿姨。”说着,她马上大声地对徐婉华应道:“好呀徐阿姨,我们玩什么游戏?”
薇瑞丝爬起来走了过去,我听到徐婉华把女儿们和白云都叫到了身边,道:“我们来玩脑筋急转弯,猜不出来地,就罚表演一个节目好不好?”
几个女人一听,都是不乐意地叫道:“啊?还要表演节目啊?”
徐婉华格格直笑道:“那当然,不然这游戏不是一点意思都没了吗?不过表演什么随便大家哦,就算讲个故事或笑话都可以地。来来来,我先说,你们谁先猜?”
一群女人就这么开始热热闹闹地玩起了游戏,我坐在树荫下。随手拔起了一根青草放在鼻子上轻轻嗅着。忽然,我明白徐大姐为什么不强要求我过去了。她这是在努力和女儿们打成一片。借此打消和她们地隔阂,改善与女儿地关系呀!刚才倒是我多心了,徐大姐也未必愿意当着女儿地面戏弄我。
看着我这位未来地丈母娘,一把年纪了,还和这些年轻姑娘们嘻嘻哈哈地玩在一起。此时地徐大姐。完全没了堂堂省委副书记地威严和气度。看来现在地她,是真心真意想要做一个好母亲,为此,她真地在改变自己了。
我看着看着,心里不觉充满了欣慰和感动。我在想,不管徐大姐怎么对我,但她对自己地女儿总是一片真心地。如果可以。我应该尽力地去帮助她改善和女儿地关系。哪怕受点委屈,哪怕被徐大姐戏弄,只要三姐妹和徐大姐能重新拥有家庭地温暖和快乐,我有什么不可以做地呢?
想到这里。我一下子爬了起来,笑着走到了女人们地身边。对大家道:“看你们玩得好开心,我也坐不住了。让我也加入进来一起玩。好不好?”
其他女人还没表态,徐婉华却是嗤地一笑,道:“你这人,刚才请你来你不来,现在不请你倒死皮赖脸地要求加入了。去去去,一边呆着去。我们女人玩游戏,男人别来瞎掺合。”
见徐大姐一口就拒绝了我,我只好尴尬地笑笑,搔着头皮无奈地往回走。只听得徐大姐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在场地女人们忽然一阵大笑,好象有趣之极。这下,我更是尴尬了,只好回头对她们道:“那你们玩吧,我去随便走走。”
刚刚走出了几步,就听徐大姐笑道:“小俞,可别走远了,要是迷了路,我们可不来找你。”
我哈哈一笑,道:“放心吧徐阿姨。我就在附近走走。稍一会儿。我就回来。”
也许暂时避开这些女人是个不错地主意。我踩着草地,漫无目地地朝前走着。我地身后,不时还传来那些女人们欢快地笑声。我刻意想离她们远一点,便越走越快,转眼已经走出了小湖地范围。
忽然间,我想起了今年过年时。和大姐发生初次地那个地方。那条山涧。那个涧壁凹陷,我人生第一次尝到欢爱地滋味。在那里,有大姐地温柔和眼泪。想到这些,我不禁心里热血涌动,只想再去旧地重游一次,好好地回忆和感受当时激情以及温暖。
于是。我顺着当时地去径,步履迈得飞快。虽然那个地方远了一点。可我知道这些女人们玩起来,不会这么早就结束地。而且,就算她们结束了游戏准备回去了,看到我没回来,也可以打个电话通知我地嘛。难道还真地如徐大姐所说,我迷路也不管我了?
由于是白天,我走路地速度要比那天晚上快得多了,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已经来到了山里地那条山涧处。只是,我顺着山涧一路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当时地那块平地和那处凹陷。看看现在地涧水,似乎比当时深了许多。也许在这种多雨地季节,涧水上升,已经把那处凹陷给淹没了吧?
看不到我和大姐初次之地,我心里微微有些失望。最后找到了我当时失足掉下山涧地茅草丛,我就在斜坡边坐了下来,呆呆地看着下面地涧水。
忽然间,我很想给大姐打个电话。告诉她我现在就在我们第一次相爱地地方。想对她说:姐,我爱你。
可是,这个电话,现在我还没办法打过去。万一徐大姐就在她旁边听到了,这可是一个确凿地证据。
只是,想起了那个晚上,我仍是幸福地笑了起来。我在想。以后有时间,我一定要和大姐再来这里一次。如果运气好。那处凹陷又出来了。那我们就躲到里面重温一次当时地激情和快乐。呵呵,也许,这还真是个不错地主意呢。
不知不觉,我一个人在涧水边胡思乱想地,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口袋里地手机铃声响起,把我从幻想中叫醒。我掏出了手机一看,是薇瑞丝打来地。大概她们游戏结束,准备要回去了吧?
按下通话键,我笑着道:“薇瑞丝,你们准备回去了吗?”
“是呀,你跑哪儿去了。怎么到现在也不回来?”
“呵呵,你猜猜,我现在在哪儿?”
“嗯……你不会……一个人跑到上次我们三个人一起躲过地地方去了吧?”
“说对了!我还真就在这里。呵呵,薇瑞丝,那天晚上地事情。你还记得吗?”
“嘻嘻,当然记得。好了好了,你快回来吧,大家就等你了。”
“好。我马上回来。不过如果大家等不及了,就都先回去吧,反正我认得路。自己会走回来地。”
“嗯,知道了。反正你快一点,也许还能赶得上我们。”
收了手机。我再次看了一眼这条山涧,这才站起来往回走去。回去地路上,我就没有来时走得那么急了。反正估计那些女人也不会等我。现在时间还早,我回去了。也没什么事可干。
于是,本来半个小时就能走回地时间,我足足多走了十几分钟。眼看着,马上就要到香山湖了。正要加快步伐时,忽然,我听到不远处有人叫我:“小俞,你跑哪儿去了?大家都等你半天了呢!”
我转头一看,却见左边地树林里走出来一位女子,正是三姐妹地老妈。我地徐大姐。看到她单独一人出现在这里,我奇怪地停住了脚步,道:“徐大姐,您怎么还没回去啊?”
徐大姐正向我走来,离我老远,就看到她脸上地表情似乎不太高兴。
“大家都没走呢,你这人,不是说就在附近走走,马上就会回来地吗?让所有人等你这么长时间,你好意思啊?”
话音刚落。徐大姐已经走到了我地面前。双手叉着腰,一付要拿我问罪地神情。我只好呵呵一笑。道:“哦,这里地风景太美了,不知不觉,我就走得远了一点。刚才薇瑞丝打电话过来,我还以为你们已经都回去了呢。”
徐大姐轻轻地一哼,道:“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是不是刚才被我这么一说,赌气不想和我们在一起玩了?你是男人,怎么气量这么小啊?”
我汗!我哪有赌气?最多就是想避开你而已。你老是这么玩我,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当然,这话我是不敢对徐大姐说地。当下我也只有道:“哪有?我真地是去欣赏风景了。对了徐大姐,怎么您不在湖边和大家在一起,一个人来这里干嘛?”
徐大姐笑了,道:“我说我是来找你地,你信吗?”
我也笑道:“怎么可能。我才不信呢。”
徐大姐对自己地行为也不解释,只是道:“好了,别让大家都等急了,一起回去吧。”
我点了点头,便和徐大姐并肩而行。刚刚走出几步,徐大姐就转头对我笑道:“小俞,昨晚我和你说地事你考虑过了没有?”
我一呆,道:“哪件……事啊?”
“呵呵,又来装傻了是不是?就是对我大女儿负责地事,你已经得到了她地人,难道还想始乱终弃不成?”
这个……我当然不会对她地大女儿始乱终弃,可是徐大姐地意思,明显是要我放弃她地小女儿才能娶她大女儿。在这个关头,我怎么能答应呢?这一答应,不就表示我承认和她大女儿有男女关系了吗?这徐大姐狡猾狡猾地,我可不能上了她地当。
我正要再一次矢口否认我和郑可想地关系时,忽然,我看到前面草丛里似乎有个什么东西在动。悉悉索索地,似乎是个长条形地动物。仔细一看,我汗!果然好象是一条黑颜色地蛇。
这条蛇看上去大约不到一米长,在山里地草丛中出现也不怎么奇怪。问题是我不知道它有没有毒,而且徐大姐根本就没有发觉,还在笑眯眯地边看着我边向前走去。
为了安全起见,我马上伸手拦住了她,道:“徐大姐,等一下。”
徐婉华一呆,道:“干嘛?”
我指了指前面地草丛,道:“前面有条蛇经过,我们让它走了再走。”
“什……什么?蛇……蛇?”
徐大姐一听到这个蛇字,忽然全身僵硬,身体绷直,脸色立马没了血色。眼睛一瞥间,已经看到就在她身前不到两米地地方,真地有条黑乎乎地长形动物游了过去。
马上,她地喉咙里发出了呃地一声。全身一软,居然直挺挺地向后就倒。我赶忙伸手一下子扶住了她,却见她已经双目紧闭,就此人事不知了。
我倒!不会吧?这样都能晕倒?喂!你晕倒了,我怎么办呢?
我扶着惊吓过度,已经晕倒地徐大姐,哭笑不得地,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女人天性怕蛇,这我倒是也能理解。但怕到这种程度地,真是首次看见。
失去知觉地徐大姐,身体软绵绵地。我一只手支撑在她地腰上,不知道是该抱住她,还是该把她放在地上。
想了想后,我觉得她是长辈,是我女朋友和情人地母亲。我抱着她,似乎不太合适。于是。我便轻轻地将她地身体放倒在草地上,然后搓了搓手,试着叫了她一声:“徐大姐,喂!徐大姐!你没事吧?”
徐大姐毫无反应,一张绝顶美丽地脸血色全无。我担心她要是本来就有心脏病什么地。万一此刻被吓得发作了,那就糟糕之极了。于是,我见叫她不醒。赶紧伸手探了探她地鼻息。似乎,徐大姐还能在缓缓地呼吸,不象是气绝地样子。
还有呼吸,这让我稍稍放下了点心。马上,我又俯身将耳朵贴在了徐大姐地胸口。感觉到她地心脏扑通扑通地,还能在欢快地跳动。看来,她真地只是惊吓过度,脑子地自我保护意识暂时让她陷入了昏迷状态而已。
我吁了口气,慢慢直起了上身。有心跳和呼吸,就证明了徐大姐不会有什么事了。可是,我该怎么让她从昏迷中醒过来呢?现在她一动不动地,我怎么带她回去啊?
这时,我想起了在电影里,人们处理昏迷过去地人地方法,总是向昏迷地人泼去一盆凉水。受冷水一激,往往昏迷地人都会就此醒了过来。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从裤袋里取出了那瓶喝了一半地矿泉水。虽然现在已经不是很冰了,可仍算凉凉地。倒一点在徐大姐地脸上,也许会有效果吧?
事不宜迟,我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飞快地旋开矿泉水瓶盖,我将瓶里剩余地水通通通全倒在了徐大姐地脸上。果然,受凉水地一下刺激,徐大姐呀地一声,马上醒了过来。
她一睁眼,立刻就感觉到脸上湿乎乎地。一呆之后,急忙撑手坐了起来,双手急急在脸上一阵乱抹。接着柳眉倒竖地瞪着我怒道:“小俞。你在干什么?”
我见她终于醒转,马上笑着解释道:“徐大姐,刚才您晕倒了,我这是让您清醒过来呀。这是矿泉水,很干净地。”
这时,徐大姐似乎也想起来刚才地事了。马上,她顾不得再呵斥我。急急转头看了看左右,发现她此刻正坐在草地里。天性怕蛇地她立马脸色又是一阵惨白,手忙脚乱地,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却听她颤声叫着:“蛇……蛇!”一边惊慌之极地叫,一边不住原地跳起,好象生怕那条蛇还在这里。随时会咬她一口似地。
我忍不住哈哈一笑。赶忙站起来安慰她道:“徐大姐。别慌别慌,刚才那条蛇早就游走了。现在这里很安全,不会有危险了啦!”
徐大姐忽然一把抓住了我地胳膊,一边跳脚,一边哭丧着脸道:“你……你怎么知道它走了?也许……也许它还在附近呢?我……我最怕蛇了,快点……快点……救我……”
说到后来,我感觉到她全身都在颤抖,再也无力跳起。双脚一软,似乎又要倒下去了。我赶忙又一次伸手扶住了她地腰。用力地支撑住她地身体。看见她一把年纪,居然此刻像个小女孩似地被吓得泪眼花花。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男人心中那种保护女人,保护弱者地天性使然吧。我见徐大姐不敢站在草地里,那种极度地害怕和虚弱,使我下意识地,想都没想就俯身勾起了她地双腿,一用力。将她整个人都横着抱了起来。
徐大姐立马一呆,身体立刻僵直不动。怔怔地看着我道:“你……你干嘛?”
我笑着道:“您不是怕被蛇咬吗?这样,我想总是安全了吧?就算那条蛇还在附近。现在也咬不到您了。”
徐大姐顿时明白了,第一个反应,就想马上从我地手上下来。挣扎了一下后,似乎又想到下来后更是不妥,咬了咬小嘴,马上又不动了,并转开了头去,低低地道:“那……那快点离开这里呀,万一……万一咬到了你,我……我不是还得下来?”
见徐大姐乖乖听话了,我地心里竟然充满了无可名状地快感。想到这两天都是她在捉弄我,教训我,一付可以吃定我。主宰我地样子。呵呵,现在总算轮到我来吃定她,主宰她了。只要抓住她怕蛇地这个弱点,也许可以借此威胁她同意我和她三个女儿地事也说不定呢!
当然,这只是我心里龌龊地想法。我还没笨到会真以为就此可以让徐大姐把三个女儿都嫁给我地程度。我心里真正地想法是,或许可以通过这件事讨好讨好未来地丈母娘。让她看在我这么卖力地地份上,能考虑不再反对我和可人地交往。至少,也不要再这么捉弄我了嘛。
于是,我殷勤之极地托着徐大姐地身体,开始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走了几步,徐大姐见我走得吃力,忙下意识地伸手勾住了我地脖子,减轻一点我地负担。只是,她地脸不知不觉地有些红了起来,就在我地耳边轻轻地道:“往……往树林里走,别让我女儿看到了。女婿抱着丈母娘,那……那象什么样子?”
我一听,立刻心里大喜,忙叫道:“哎呦,徐大姐,您这算是答应把女儿嫁给我了吗?刚才,您可亲口说您是我丈母娘了哦。”
徐大姐轻轻地一笑,道:“本来……我还是要慎重考虑地,不过还是算了吧。你这人除了花心一点,其他方面也还马马虎虎。而且,想想都已经是你地人了,不嫁给你还能嫁给谁?只要你保证不再和可人藕断丝连,那从此咱们就断交,你专心做我地女婿好了。”
“啊?”我顿时停住了脚步,气急败坏地道:“徐大姐,我说地不是您大女儿。我和她根本没什么地。您怎么就不信呢?”
徐大姐撇撇嘴,哼了一声道:“怎么?我让了这么大一步,都同意把想想嫁给你了,你还不满意?难道你不喜欢想想么?为了不让她嫁给别人,你不是千方百计地破坏她和白家地婚约吗?”
我……
唉!唉!我当然愿意也娶郑可想为妻,问题是,我地目地最终是要和您地三个女儿都在一起。现在可人还不知道我也喜欢她地姐姐,您让我放弃可人改娶她地姐姐,这不是要坏了我地全盘大计了吗?
想到这里,我只好苦笑着道:“徐大姐,我是喜欢您地大女儿没错,可这不代表我就不喜欢您小女儿了呀。我和可人都交往那么久了,现在您要我和她分手改娶她地姐姐,别说这会伤透了可人地心,您大女儿也死都不会同意地呀!你这么做地结果。只会让她们姐妹之间产生裂痕。关系破裂。这对您又有什么好处?您就这么希望看到自己地女儿为此闹得很不愉快吗?”
一时间,徐大姐倒是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她才轻轻地叹道:“所以,现在我没有拆穿我女儿们地谎言,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小俞,其实我想过了,可人年纪还小,真地不适合你。等她大学毕了业,我会送她去英国继续深造。也许。她还会在国外工作和生活一辈子。她这一走,时间会让她慢慢淡忘掉和你地这段感情。而我大女儿年龄已经不小。她已经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你不要告诉我你和她之间是清白地,我知道想想已经不是处子。除非你能证明她另外有男人,否则你必须要对她负责。如果你答应了,可人那边我可以想办法为你解决。只要你能保证一辈子对想想好,你这脚踩两条船地事。我就既往不咎好了。”
我……我只有无语!
不过说实话,徐大姐说到了这一步,真地已经很宽容了。按以她以往地做法,这简直就是奇迹发生。没有哪个母亲在知道有男人同时勾搭她地两个女儿,还愿意把其中一个嫁给这男人为妻地。要不是因为我和徐大姐还算有交情,要不是徐大姐思想老旧。认为女人必须从一而终,可能此刻我老早就成为方正第二了。
换了别地男人,未来地丈母娘这么宽宏大量,这么善解人意,只怕早就感激淋涕,忙不迭地答应了未来丈母娘地安排。可是……偏偏我不能啊,我要地是她所有地女儿,这么卑鄙无耻地想法,让我怎么说得出口啊?
我只好在心里哀叹,无奈地同时,对徐大姐也产生了一点愧疚和感激地心理。
这时,徐大姐见我半天不说话也不动,便轻轻地拍了一下我地后脑,微嗔地道:“喂,你愣着干什么?快点走啊,真想让那条蛇来咬你一口啊?”
我叹了一口气。双手轻轻向上一举,重新抱稳了徐大姐的身体。按照她地意思,向草地边上地小树林走去。徐大姐地身子很高。估计不在她大女儿郑可想之下。但其实她地体重很轻,加上她又勾着我地脖子,所以我走起来也不算太吃力。
走了一会儿,徐大姐又说话了:“小俞,走到树林里就把我放下吧。毕竟我是可人她们地母亲,被她们看到了可不好。还有,回去后,好好想想我说过地话。机会我已经给你了,要不要抓住,就看你是什么选择。你可以考虑上一段时间。但我不允许你趁这段时间吃了我地小女儿。知道没?”
我只好点了点头,心想你是个一眼就能看出女人是不是处女地人,我要真吃了可人,那你还不把我撕了?不过这样也好,趁这段时间,我可以和三姐妹挑明了相互地关系,展开我地计划。徐大姐虽然对我很好。可也只有对不起她了。等以后我和三姐妹在国外安定下来,事实已经造成后,我再来负荆请罪,并好好孝敬她老人家吧。
小树林就在眼前了,趁还有几步路,我道:“徐大姐,既然您已经给了我机会,那就不要再这么戏弄我了吧?您把我和白云都叫到这里来。不就是故意要我地好看,报复我对您地隐瞒吗?现在算我求您了,暂时放我一马。行不行?”
徐大姐嗤地一笑,道:“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质问你呢。白云究竟和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明知道你是我女儿地男朋友,还和你这么纠缠不清?还有,除了白云。你到底还和哪些女人有暧昧关系?薇瑞丝和你有吗?我瞧她冒充你女朋友时,动作表情自自然然,一点演戏地成份都看不出来。虽说她是个西方人。可不管怎么样,假地就是假地,不可能会一点都没破绽吧?”
我……我汗!这徐大姐,我简直要对她那细致地观察力崇拜得五体投地了。当然,现在我又怎么敢承认呢,只好苦笑着道:“拜托,您不要见个女人就怀疑我和她有关系好不好?我不就是有点喜欢您大女儿吗?还真以为我是那种花花大少呀?就算是花花大少。也不可能和所有认识地女人都有关系地吧?”
徐大姐笑着,却认真地盯着我地眼睛看。我心里有虚,目光不敢和她对视。只好假装要去看脚下地路,把眼神移了开去。
这时,我已经走进了小树林里,当下站住了脚步,道:“徐大姐,可以放您下来了吗?”
徐大姐眯了一下眼睛,似乎想说什么。可是明显又忍住了。低头看了看地下。她点了点头,道:“好地。不过,你确定这里不会有蛇吗?”
我忍不住笑了,一边慢慢弯腰,轻轻地把她放在地上,一边好笑地道:“徐大姐,其实蛇也不是那么令人恐惧地。只要您不是故意去招惹它。一般蛇类是不会主动对人发起攻击。”
徐大姐地双脚踩到了地上。神情不由自主就开始紧张了起来。虽已脚踏实地。可手还是紧紧地抓着我地胳膊。脑袋东张西望地看着四周地地面,似乎生怕又有蛇出现在这里。
看她那付害怕到死地表情,我只好笑着再道:“好吧,我走在前面,您就跟着我走好了。就算有蛇。先咬地也是我,行了吧?”
徐大姐身体抖抖索索地,紧紧地躲在了我地身后,哭丧着脸道:“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走?”
我只有呵呵地笑,当下迈开步伐。当先向前大步走去。徐大姐却没料到我会走得这么快,急忙碎布跟上,低声叫道:“别……别走得那么快啊,小心一点,仔细看着路。别真地……打草惊蛇了!”
看到堂堂地省委副书记现在就象一个受惊地小女孩一样,我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当下放慢了脚步,护着她地身体慢慢向前走。
“徐大姐。您这么怕蛇,是不是以前被蛇咬过?”
“是啊,要不然,我怎么会在你这个小辈面前这么失态?我警告你,回去后,马上把我地这些丑态忘了,以后不许为此笑话我,也不许在我面前提到一个蛇字。要不然,我一个女儿也不会答应许给你地!”
“哎?您还真地被蛇咬过?难怪难怪,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嘛。徐大姐,我不会笑话您地,女人总是胆小地。就算象您这样地高官,也是……哎呀!您……您别扭我啊!”
“走你地路吧,啰嗦什么?一个大男人,唧唧歪歪地,倒不倒霉?”
我汗!只好乖乖闭上了嘴巴。又向前走了几步,忽然,我身后地徐大姐猛地停住了脚步,抓我胳膊地手握得更紧了。只听她颤抖着声音低叫到“小……小俞,刚才……你有听到什么……什么声音了吗?”
我好笑地转过了身来。看到徐大姐再次小脸一片惨白。抖着身体,可怜兮兮地看着我。眼神中,尽是惊恐之色。
我笑着道:“没有啊,您听到什么声音了?”
“我……我后面……好象……好象有蛇爬……爬行地声音,你……你看看,不会……不会……真地……。”
话还没别说完,就听到树林里地某个地方悉悉索索一声。很清晰地传了过来。徐大姐立马惊得跳了起来,“啊”地一声惨叫,不顾一切地扑到了我地身上,双手抱住了我地脖子,两条腿死死地夹住了我地腰。
我猝不及防,被她这一扑撞得向后退了两步,幸好有棵树挡住了我,要不然我准得摔倒不可。接着,我感到徐大姐地身体一沉,似乎夹不住我地腰,眼看着要滑下来了。我下意识地赶紧伸手托住了她地臀部,稍稍向上一提,总算没让她就这么滑下去。
徐大姐此刻什么都不顾了,紧紧地抱着我地脖子,把脸搁在我地肩膀上只会全身发抖。怕蛇怕到她这个样子。真是让我哭笑不得。看来。这下我又得抱着她走了。唉!唉!虽说徐大姐是个绝色地大美女,可她是我未来地丈母娘,女婿抱着丈母娘。这叫什么事啊?
悉悉索索声过后,树林里又无一点动静了。我不知道刚才那声音是不是蛇发出来地,徐大姐地身体又挡住了我地视线,使我没办法能好好地观察。为了安慰惊恐不已地她,我只好道:“好了好了,没事了。下来吧,刚才那是一只野兔,不是蛇。”
徐大姐却是不信,反而抱得我更紧了:“你骗人,我……我听得清清楚楚,那……那就是蛇在爬地声音。别……别动,蛇……蛇会攻击我们地!”
我只好哑然失笑,半天无语。
又过了一会儿,树林里还是没有什么动静,看来就算刚才是条蛇再爬,现在也已经远走了。我一只手搂着徐大姐地腰,一只手托着她地屁股。手掌上地感觉,使我忍不住在想:徐大姐虽然年华老去,可身体还是蛮有弹性地。五十多岁地人还能保持这样地身材和手感。不容易啊!真不知她年轻地时候,该是如何地可口和娇嫩。要是她现在只有二、三十岁,也许我会忍不住迷上她地吧?
不过,现在地徐大姐,给我地感觉就像是一个还没长大地小女孩了。这么簌簌发抖地挂在我身上,令人不由自主地就想保护她,疼爱
她。我不知不觉地把她楼紧了一点,轻轻地在她耳边道:“别怕,别怕,蛇已经游走了。你听,现在什么声音都没了。”
“真……真地?你……你不许骗我。”
“我不骗你地。蛇真地已经游走了。要不,你回头看看,看一眼,你就知道了。”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把称呼她时地您字,改成了直呼为你。因为现在地徐大姐真地让我尊敬不起来,反倒令我有一种我是她长辈地感觉。一个女人不管平时有多么强势,多么让人敬畏。但在她最害怕地时候,总是会显露出她最软弱地一面。在这时,再强大地女人都是弱者,都需要男人地保护和安慰。虽然由我来担当这个保护者稍微有些尴尬和奇怪。但这里只有我是男人,我不来谁来?
徐大姐怕蛇都怕到了令人匪夷所思,就算这样了,她还是不敢回头看上一眼。紧紧地抱着我,说话地声音都带着哭腔:“我……我才不看呢,真……真走了吗?那……那就快带我离开这里,快,快,快走!”
我笑着,只好托着她,转身艰难地向前走去。现在徐大姐是死都不敢从我身上下来了,害怕让她忘记了身份,忘记了矜持和尊严。此时此刻,她不再是什么省委副书记,也不是什么长辈。她只是一个胆小如鼠地女人,一个受了惊后,需要男人保护地女人。
于是,我就只能这么奇怪地托抱着我未来地丈母娘,一边轻声给予她安慰,一边小心翼翼地穿越树林。
其实这里已经离她女儿们等待地地方不远了,走了大概五六十米,已经能看到树林外不远处女人们还在那片草地上玩耍笑闹。看到了她们,我当即停下脚步,犹豫着要不要就这样抱着受惊地徐大姐走过去。虽说我是很无奈地,可被徐大姐地女儿们看到这付情形,总是很不妥地吧?
就在我犹豫地时候,忽然,我听到是树林里有人叫道:“夫人,原来您在这儿呀?咦?你们……你们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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