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立马大惊失色,双手挡在胯间跟提防流氓似地看着我,“你你你,你想干什么?”那模样,活像即将被强j的黄花大闺女,大喊着说不要啊不要。
我讪讪地把手抽回来,讨好似地盯着他的裤裆,“我是说,你那啥真没让我给踢出问题来?这……那啥……要是……要是不行了呢?”说完我这脸爆红啊,奶奶的想我平日流氓无数哪像现在这么丢脸过,看来大学里让学习思修是多么明智的一件事啊,因为思修里明确告诉我们,做什么事情都要理论联系实际,实践才能出真知。可怜我当时年幼无知,自以为只要肚中有粮心中自然不慌,还整天二拉吧唧地在宿舍对着那群女人滔滔不绝地贯彻自身对于成人教育的设想,却殊不知全是纸上谈兵,这不,刚一遇到实践,那些理论就统统站不住脚了。
只见那小子很诧异地望了我一阵之后,忽然脸色便成了包龙图,“刘芒我咒你祖宗的,你这个超级无耻的流氓女!”
我顿时眼前一阵黑线,“老大,我是关心你成不?”
那小子咬牙切齿,“谁稀罕!自己顾自己还顾不过来呢。”说完还鄙视地看我一眼。
我刚燃烧起来的火焰“噌”地又灭了下去,颓然地坐到跑道旁,然后打开一罐啤酒猛灌,“是啊,如今我是自己都顾不了自己了,哪里还有闲心思管别人?”
那小子趁机坐到我旁边,一股子微风吹过来,满鼻子透明皂的清香味儿,“哎,我说,不就失个恋嘛,你至于的嘛!”说完也打开一瓶啤酒,仰脖灌了几口。
我抬起头,正好看到天空中一颗流星一闪而逝,想起那段已经夭折的感情,不禁苦笑出声,“怎么能不重要呢,那可是老娘的初恋。”
那小子不屑地撇撇嘴,“出来混,老公迟早是要换的,不要那么唧唧歪歪的好不好,中国现在男女失衡那么严重,就算你缺了胳膊少了腿儿那都得有人抢,实在不行往山沟里一丢,嘿,那娶不起媳妇儿的老光棍可多了去了。”
我回过头,“话说,你这话还真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谁?”他饶有兴趣地问道。
我摇摇头,想起老袁坐在床上抠着脚丫子哼歌的样子,浑身立马打了一个哆嗦,然后重新打开一罐啤酒,“不说了,咱接着喝。”
他看着我失落的样子,扁了扁嘴,似乎想对我开口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坐在一边安静地陪着我。
两灌酒下肚,不觉变得头重脚轻起来,我又暗自苦笑了一下,想当年,不说是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那咱好歹也是一猛将不是,灌它三瓶五瓶啤酒还不是小菜一碟儿,可是现在失了个恋,连两瓶啤酒都搞不定了。
我将手搭在那小子的肩上,“喂,你想不想知道我跟齐思远为什么会分手?”
那小子嫌弃似地避开我满口的酒气,“用脚丫子想都知道,肯定是人家抛弃了你呗。”
我不由地一阵苦笑,“是啊,是他抛弃我了,可是你知不知道,就在一个月前,一切都是好好的,他还亲口许诺要给我买钻石冰激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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