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小散仙》第六回 妖姬夜访

    小玄使劲地眨了眨眼睛,好一会才叫出声来,道:“天呐!这是怎么回事?”
    “像不像?”幻成摘霞的小桃精笑眯眯问。
    “像,像极了!简直是天衣无缝!”小玄盯着她大赞。
    “其实,我昨晚瞧不太清楚,应该还幻得不大像,但娘娘说这幻术有迷心之功,所幻之人或物会在见过的人眼里显得更像。”夭夭解释道。
    “竟连身材也如此像哩,摘霞的腰儿就是这样的,了不起了不起!”小玄抚摸着她的娇躯讶叹。
    夭夭嫣然道:“还是我自己的身子呢,大概是幻术干扰了你的感受,因此使你觉得像她。”
    “这幻术叫什么名字?”小玄问。
    “借形术。”夭夭答。
    小玄大吃一惊,猛地酒醒大半:“借形术?你没说错吧?”前几日,飞萝私授给他的秘术正是名为借形术。
    “没有呀,娘娘就是这么说的。”夭夭道。
    “桃花大姐是妖,飞萝师叔却为仙真,况且两人门派不同,怎么可能会同一种法术?会不会是碰巧同名呢?”小玄心念电转,但想起那日飞萝传授自己之时,曾言此术类属幻术,具有迷心之能,倒与夭夭此刻所说所示的有些相仿,一时惊疑不定。
    “怎么不说话了?”夭夭望着他问。
    小玄头绪纷乱,但他天性洒逸,从来就懒得对某些难于解开的结子死抱不放,索性抛开不睬,道:“夭夭,这法术当真有趣得紧,你再幻一个别的什么让我瞧瞧。”
    “再幻谁呢?”夭夭问,突然开心一笑,奋兴道:“对了!我幻只小兔子给你瞧吧,好可爱的哟,以前我老抱着它玩的。”
    她这一笑,真个妩媚横生灵气袭人,胸前早有一对软软滑滑的“小兔子”隔着薄如烟雾的玉色纱子在男儿怀里乱揉乱动。
    小玄口乾舌燥,抱紧她道:“不要这个,你还是幻人好啦,嗯……就幻我三师姐水若吧。”
    “水若是哪个?”夭夭问。
    “就是……就是上次你看见我跟她玩游戏的那个,你说我凶的那次。”小玄烧着脸吞吞吐吐道。
    “你用绳子绑住的哪个姐姐?”夭夭立即记了起来。
    “对对对!就是给我用鞭子绑住的那个,你能不能幻成她?”小玄高兴道。
    “应该行吧,让我想想她长什么模样……”夭夭沉吟道,不过一会,又开始默唸咒语,容颜肢体再度模糊起来。
    须臾,紧盯着她的小玄又感一阵晕眩,急再睁眼时,身上的摘霞果然已变成了水若,娇俏秀丽明艳逼人。
    “这个像不像?”夭夭问。
    “像。”小玄只答了一字,就勾住她热吻起来,情炽如火。
    夭夭轻吟一声,当即热情回应,觉察男儿的舌头在自己口内乱搜乱索,心中迷荡,乖乖地献上嫩嫩香舌。
    小玄边吻边摸,开始剥褪她身上的唯一条玉色纱子。
    夭夭娇喘道:“小玄又要和夭夭做游戏么?”
    “是啊。”小玄倏地起身,将一丝无剩的女孩翻压在下,两手急切地四下柔捏摸探,贪婪了片刻,便迫不及待地分开两条粉腿,然后掏出玉杵,抵住花缝一棒挑了。
    夭夭轻啼一声,双臂情不自禁地搂住了男儿的脖子,颤声道:“我收幻术了?”
    “不许!”小玄立喝,发觉自己失态,赶忙软下声道:“就这样玩,这回你扮我师姐。”
    “不要,我不要扮做别人,我要扮回我自己。”小桃精不依,忽觉内里某处给男儿抵着,顿时酸得直抽气儿。
    “听话,我才疼你。”小玄柔声哄道,只觉女孩窄紧依旧,内里却是汁饱浆稠,果仍那么神奇殊异,心中销魂,当下拔出偷瞧,立见整根肉杵油浸一般,不禁百脉贲沸,开始一下下抽耸起来。
    夭夭娇躯绷凝,委屈地嘤嘤哼道:“可是,夭夭喜……喜欢自己跟小玄做游戏嘛。”
    “小玄现在就是在跟夭夭做呢!”小玄口里继续哄着,眼睛却盯着妖精幻成的水若,心里想着真正的水若,底下渐抽渐速,扯拽得紧箍巨杵的花缝不住张合,红嫩若脂的两瓣小蚌唇不时从蛤中带出,水光闪烁艳如娇花。
    夭夭还想再说什么,然却给男儿杀得应接不暇,只余哆嗦喘气的份儿。
    “小玄最喜欢夭夭了,什么都想跟夭夭试试,你瞧,这样子是不是更有趣哩。”小玄将她两条粉腿高高推起,触目惊心地大大分开,一边花言巧语一边大快朵颐。
    “这……这样很……很舒服……”夭夭面颊如火,给他哄得欢喜,愈感遍体快美,上气不接下气道:“这样子……小玄老是碰到里边那……那个地……地方……好难挨……可是很舒服……”
    “水儿多半不会说这样的话吧?”小玄悄忖,又瞧见她那娇弱不胜的模样,蓦地欲焰腾空,越发极力纵深,记记直捣嫩花心。
    “啊……啊……嗳呀……”夭夭娇娇啼叫,兴许妖精本色,声声勾魂夺魄。
    “还要让你更舒服哩!”小玄闷喝,将女孩一边腿儿挂在肩上,腾出手大肆揉捏她那两只雪似的乳儿。
    “为……为什么会这样子?为什么小玄碰一碰夭夭就……就会舒服?”小桃精迷迷糊糊地问,娇躯随着男儿的冲击时颤时悸。
    “因为喜欢吧……非常喜欢的喜欢……”小玄粗喘道,盯着她的脸,不知是不是给幻术迷住了心窍,只觉身下的妖精水若与真正的水若竟连神情都极其相似,虽然说话的口吻不同,但却另添一种新鲜之趣,不禁兴意愈浓,势若猛虎,尽根没首,不知何数。“非常喜欢的喜欢?”夭夭听了,不知怎的心中骤麻,腹下倏地痉挛,一丝晶莹浆汁竟从紧咬(禁止)的蛤中飞迸而出,烫烫地溅洒在男儿的大腿上。
    小玄觉察,益发恣野狂荡,心头倏地一闪:“有了这个谁都能幻的小妖精,那我以后不是想要那个便有那个?”思及此处,蓦地浑身火热,一时邪念丛生,无可抑遏,就在这时,于花径中来回穿梭的(禁止)亦遽而变化。
    幻做水若的夭夭突然睁大眼睛,慌慌讶叫道:“小玄又……又……又那样了!”
    “不晓得怎么会这样,一到后来就……就……”小玄闷哼,底下的巨杵已暴涨数围,红赤得有如烧透的铁棒,其上怒筋凸浮,极是怪异吓人。
    两人一阵极度快美,不能自主地相纠对磨,彼此竭力,愈磨愈烈。
    “夭夭,你再幻一次。”小玄喉底哼道。
    “幻……幻不了……我……我要……要坏掉了……呜……”小桃精声颤躯凝,一副欲仙欲死的娇媚模样。
    “好夭夭……”小玄央求。
    “幻……幻谁?”夭夭似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话来。
    “我三十三师叔飞萝。”小玄的抽送缓慢下来,一记记如运千钧,用棒头与棒身形成的深深冠沟来回犁刮女孩那细嫩无比的花径内壁。
    “是……是哪个?我没……没见过就幻不了的。”夭夭只觉玉蛤花房无一不痒,敏感得给男儿碰着哪,都似随时会掉出尿来。
    “你见过的,就是上次你说很漂亮的那个姐姐,在一个高高的地方的那个。”小玄喘个不住,满脑子尽是那具丰腴得如酥如酪的绝美胴体。
    “想起来了,可……可是现在好难幻哩,灵力提……提不起来。”小桃精有气无力地嘤咛,略试运提灵力,却差点丢出精来。
    “好夭夭,拜托啦!”小玄愈思愈渴,扳住其股,没棱没脑地乱刺乱耸。
    “那……别动……你别动。”夭夭颤哼道,心中虽不情愿,但见他兴炽如狂,只好再次努力。
    小玄遂勒缰住马,让身底的小桃精颂咒施术,一阵模糊地波动后,身底的夭夭终于由水若幻成了飞萝,娇滴滴妖娆娆,颜若芙蓉,肤似酥酪,就连那胸前的两乳,也惟妙惟肖地高高惊耸,圆滚肥美巨硕如瓜。
    “哇,好象……这么象!”小玄激动异常,两手四下索探,在美人身上乱摸乱碰,最后攀上了那对肥硕无比的绝美酥乳,一轮大力揉捻恣肆捏握。
    幻成飞萝的夭夭幽怨地望着他,心中闷闷不乐:“小玄好像很喜欢这个姐姐哩……”
    小玄放肆一阵,手欲略饱,开始抽送起来,盯着身底的“飞萝”,销魂蚀骨道:“师叔,我终于……终于……”
    忽听有人轻轻一笑,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终于什么呀?”
    虽然声音极小,但已将小玄唬得魂飞魄散,他迅转回头,鼻子却差点撞到一张脸上去,慌忙退缩,脸全白了。
    夭夭也弹坐而起,满面惊慌。
    “慌啥,是我哩。”一个幽灵般至的女子笑道。
    小玄定睛望去,只见那人一袭湖青纱子,曲膝跪在被上,黛眉水目朱唇贝齿,无比的妖娆冶艳,不是绮姬是谁。
    “五……五姐姐!怎么是你?”小玄叫了起来。
    “就是姐姐,你欢不欢喜?”绮姬笑吟吟问。
    “差点吓死我啦!”小玄拍拍胸口,大大地吁了口气。
    这时夭夭也认出了绮姬,神魂稍定。
    绮姬移凑上前,张臂一抱,从后边贴偎住了小玄,在他耳边道:“姐姐不是跟你说过,这几天要来找你么。”
    小玄登觉满背温热软绵如酥,身子微微一僵,迷糊了片刻,这才记起巨竹谷的事来,结结巴巴道:“可是我师父师叔……哦,还有我六师伯都在这里呀,你……你这时候来,只怕不大方便哩?”
    绮姬轻哼一声,道:“怎么不方便?姐姐来不方便,你藏个小妖精在屋里边就方便?”
    小玄哑口无言。
    “而且……还哄得人家脱光光的与你胡天胡地……”绮姬声音软腻,充满了挑逗与魅惑。
    小玄面红耳赤,发现自己的禁止还要命地深埋在夭夭体内,依旧炙热如火硬如铁铸。
    “胡天胡地是什么?”求知欲极强的小桃精竟然这时候提问。
    小玄急忙朝她打眼色。
    夭夭睁大眼睛瞧他,完全不明白男儿的举动。
    绮姬笑眯眯道:“胡天胡地啊……就是你们这样子呀。”
    夭夭接触的人极少,见她和蔼可亲,心中大生好感,道:“姐姐,那我懂了,原来胡天胡地就是做游戏哩。”
    “做游戏?”绮姬微微一怔,旋即明白,贝齿张启,轻轻地咬住小玄耳朵道:“好一个做游戏哩,竟然哄她扮你师叔呦……小坏蛋,原来你骨底里这么色的!”
    小玄闷哼,恨不得此刻能有个洞儿可以钻进去。
    “既然如此,你那晚为啥要溜呢?”绮姬幽幽地埋怨,身子慢慢滑低,用温软润泽的朱唇轻轻柔柔地扫触他的背膀。
    “我……我……”小玄吞吞吐吐,身躯随着她的撩逗寸寸绷紧。
    绮姬掠了幻成飞萝的夭夭一眼,道:“夭夭挺可人吧?既温柔又体贴,且还善解人意……哼,那晚还有人假惺惺的说不要哩。”
    “好姐姐,别再说了……”小玄近乎哀求道。
    绮姬嘻的一笑,道:“好啊,不说了,那就继续做游戏吧。”说罢,倏地拥住男儿发力一顶。
    小玄猝不及防,身子顿朝前方冲去,插住娇嫩的巨杵登时贴瓤滑奔,重重地戳在注满腻汁的花径最深处。
    夭夭悸啼一声,骤觉幽深某处给撞得酸麻入骨,腰儿不由自主地弓弹而起,娇躯虾子般贴入男儿怀里。
    小玄却感茎首奇美,爽得一阵龇牙咧嘴,销魂之下,忍不住抽耸起来。
    “你师叔好美哦,难怪惹得你对她想入非非……”绮姬在后面边说边推,将男儿一次次顶向女孩。
    “哪……哪有啊……姐姐莫要乱说。”小玄慌忙争辩。
    “还要抵赖哩!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哄夭夭扮她?”绮姬笑啐,拥着他愈推愈快。
    “我……我想瞧瞧夭夭能幻成什么嘛。”小玄死不承认,随着身后妖姬的推波助澜渐耸渐速。
    夭夭浑身发烫,丝丝蜜汁给巨杵挤出了紧紧箍锁的蛤缝,涂得两人交接处、腿腹上热腻一片。
    “小坏蛋,有贼心没贼胆哩,等哪天姐姐帮你把她搞上手吧。”绮姬道。
    小玄闻言,心中蓦地剧跳,盯着眼前的绝丽花颜,双掌(禁止)美人臀下,扳住两瓣绵股一轮猛掀搠,勇狠之度前所未有。
    “啊……啊……哎呀……酸……不知……不知碰着什……什么……丝……又……又碰到了……”小桃精啼呼不住,声声娇若蚀骨苦似断肠。
    原来小玄巨硕过人,一旦深入,便几乎下下命中花心,况且此刻给绮姬惹逗得兴动如狂,夭夭花娇质嫩,如何抵挡得住。
    “定是弄着花心子啦,小弟真棒!”绮姬笑嘻嘻道,一双粉臂下滑,搂抱住男儿的腰杆,香肩顶住其背,在后面推送得更加卖力。
    “花心子?”小玄一阵销魂,心道:“原来女人深处的这个宝贝叫做花心子……”
    “啊……啊……不能碰了……不能了……要坏掉了……啊……”夭夭叫喊得更加厉害,腰肢似要躲避什么般乱挣乱摆,两只手儿亦在男儿胸前又推又撑。
    小玄从未见过她这模样,心中一惊,赶忙缓下,问道:“难受是么?”
    绮姬“噗哧”一笑,道:“傻瓜,她快活得很哩,快动!”
    “可是她好像……好像……”小玄犹豫不决,瞧着此刻娇媚得惊心动魄的女孩儿,心中既疼又馋。
    “她怎么啦,她就要丢身子了呢!”绮姬腻声嗔道,拥住他不由分说又是一阵狠推急耸。
    “丢身子?”小玄心中不解,本就万分不舍,吃她一闹,哪里把持得住,当下再度提枪跃马驰骋花丛。
    谁知这回夭夭却出乎意料的不再争拒,只是把脸扭在一边,死死地贴着枕头,凝眉闭目声响全无。
    小玄心中惊疑,可是此刻背享温柔棒陷娇嫩,前后俱美,不但无法勒缰住马,反而渐渐忘乎所以,抽送越发癫狂狠勇。
    夭夭汗出如雨浑身麻透,男儿那排山倒海般冲击,已远远的超出了她所能够承受的限度。
    “小弟加油!她就丢身子了。”绮姬唤道,不知是不是给眼前的销魂情景惹动,双腮火红,轻轻娇喘。
    “丢……丢身子是什么?”小玄忍不住问。
    “丢身子就是女人最美、最快活的时候。”绮姬呻吟般答,一只手儿悄悄溜去了自己下边。
    “唔!”蓦闻一声闷啼,小桃精终于彻底崩溃,一直紧咬着肉杵的蛤口倏地绽放,花浆如流泉飞瀑般奔泻而出,泼洒得男儿腿上腹上四处温热黏腻。
    绮姬睨见,不由啧啧称奇:“呵,好厉害!这丫头瞧起来瘦瘦弱弱,想不到阴精却是如此丰润。”
    “阴精?阴精又是什么?”小玄闷哼着又问,只觉(禁止)给冲淋得又麻又暖,一跳一跳就要迸射而出。
    “就是……就是浇在你身上的这些浆儿,女人最美、最快活时才会流的东西。”绮姬娇腻腻地喘息道,胸前的两只酥乳隔着薄薄罗衫紧紧地贴磨着男儿的背膀。
    小玄闻言,遽尔掌控不住,两手猛地捧起女孩的绵股按向自己,同时腰股发力,将勃胀如怒的(禁止)深深一送,揉住花心就突突地喷出精来,他那阳精大有来历,登射得夭夭失声又啼,雨打娇花般筛抖个不住。
    “你也出来了?”绮姬颤问,溜到底下的手不知在做什么,一边香肩微微耸缩。
    小玄仿若未闻,只扳着小桃精的两瓣股儿尽情激射,将浓浓热精遍洒花房。
    夭夭心魂俱飞,在底下丢了又丢,心融魄化间倏地灵力不继,幻化的容颜体态顿时归复,转眼已由飞萝褪变回原貌,但变化并未就此停止,夭夭的发色、肤色竟然开始诡异地减淡且模糊……
    小玄瞧见,吃惊道:“夭夭?”
    夭夭张了张口,似用尽了力气方才出声:“我……我得走……走了……”
    “怎么这样快?”小玄大急。
    “呜……时间到……到了呢。”夭夭哭丧着脸道,整个人颜色迅速淡逝。
    “等等,不放你走!我还要你!”小玄叫道,牵手捉臂,死死压住女孩,却听夭夭急急地唤道:“小玄亲我。”
    小玄赶忙俯身,谁知佳人已去,嘴唇只扑着了一个空无实质的淡淡虚影。
    只恨春宵苦短,小玄闷哼,脑海里犹残着女孩消失前那一瞬眼中流露的留恋与无奈。
    “别着急,不是还有姐姐么。”绮姬腻声道,从他身后挪到前面,探手一摸,轻轻笑道:“哗,还这么……好难受吧?”
    小玄一阵狼狈,原来他仍据峰顶,底下的巨棒犹昂翘如怒颤跳未止。
    绮姬忽地低呼一声,讶色道:“怎会这样烫的?”垂首望落,蓦地呆住。
    小玄面烧耳烫,望着自己的棒子,只觉又怪又丑,特是在一只肤似雪指如葱的酥手上。
    “怎……怎么是这模样?啊!骄阳映耀……赤龙盘绕……”绮姬突然面现惊喜:“难道……难道是那传说中的玄阳盘龙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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