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陈安夏说的没错,他们是亲人,若是以前每一件事,她不光做表面,顺便把里子也给做了。
或许这膏药方子,就算是她不开口要,陈安夏也会巴巴地往她手里送。
但当初谁能料到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片子现在发达了呢。
现在若是重新来过,她相信她还会像以前那样做,而现在……
低头望了一眼那口铁锅里还散有余温的膏药,钱氏握紧了拳头,大步朝前院走去。
回到屋里,陈安夏拿出膏药方子给了钱氏以后,累了一天的她就回屋打算睡觉。天实在太热,她打了一盆凉水,浸湿毛巾,关上门,擦了擦身子,这才躺在炕上。
大约是太困了,一躺下,她就睡下了。
睡着了,也感觉不到热,一觉睡到大天亮。
天亮的日上三竿,等她出了门,陈元禄已经拉着架子车卖膏药去了,家中只剩下陈景林跟陈景云。
“二姐,饭菜在锅里,估计凉了,你热热再吃吧。”
一走到屋里,陈景林就抬头看向陈安夏,开口说道。
说完,低头又沉浸在一本故事杂谈当中。
这本书是他跟着她去凉河沟翻出来的,跟纪青芸说了一声,他就拿回来看了。虽说上面的字,他还有一小部分认不完,可他倒是看得入迷。
陈安夏淡淡扫了他一眼,走到锅灶前,掀起来锅盖。
锅里有一碗稀饭,一个杂粮馒头,一个煮鸡蛋。
伸手摸了摸,不热了。
可这个季节,吃什么热饭啊。
陈安夏洗洗脸,漱漱口,就一口一口慢慢的吃完了饭。
吃完了饭,她无事可做,找来一张干净的纸,一支炭笔写写画画。
她画的不是别的,而是一整套做手术能够用到了工具。她做过不少手术,所以所有的工具长什么样,她都能够铭记于心。
画好一个工具,陈安夏就在一旁标记出要注意的地方。
林林总总画了一上午,数了数,她画了二十多件。常用到的,不常用到的,她都画了。
也有其他基本上用不上的,陈安夏就没有浪费那个时间。
没有器械的借助,这些工具足够用了。
画好之后,陈安夏打算明天去一趟三秦。
“二姐,中午咱们吃什么?”
陈安夏把画好的图纸给收起来,刚伸了一个懒腰,突然在她旁边坐了一上午的陈景林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听到他问,陈安夏一愣,下意识朝门外看去。
果然到中午了。
估计陈元禄、孟氏、陈景云也快要回来了吧。
“咱们今天做炸酱面怎么样?”
像这样的天气,应该来一碗炸酱面才是。
正好她之前上茅房,路经后院的菜园子,看到钱氏种的小黄瓜已经能吃了。
炸酱面。
一听到陈安夏这么说,陈景林馋的吸溜了一下嘴。
看他这样,陈安夏脸上立刻浮起一抹狡黠的笑,眼神直勾勾地看向他,问道:“怎么样?想不想吃炸酱面?”
想吃!
陈景林脸上带着笑,毫无防备的看向陈安夏点头如捣蒜。
炸酱面,他以前只听人家说过,还没有吃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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