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人》第 22 部分阅读

    心
    的羞涩,不安的低下头要安碧如快些离开这里。
    安碧如促狭的看了她眼,手里微微动,宁雨昔只觉身上微微刺,顿时
    动弹不得;在她惊骇的眼里,安碧如已运起轻功朝前远去,竟是要将她弃之不
    顾。
    突如其来的变化又引起了阵喧然大波。
    昔日在敌军中来去纵横,视生死於无物的宁雨昔,此刻却是说不出的惶恐;
    毫无防备的被点了岤,即便以她的武功也要几分钟才能解,这段时间可是任人鱼
    肉。
    感受着周遭众人的目光,无边的恐惧淹上了心头,身体肌肉轻轻缩,却引
    动缅铃作怪,快感使宁雨昔眉头轻蹙,忍不住声轻哼。
    这副美态让旁观的路人癡了,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宁雨昔回过神来,想起自
    己竟然在无数陌生人的观看下发浪,无地自容的她脸上染了红晕,原先的恐惧被
    沖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则是羞涩,还带有点点的兴奋?宁雨昔不敢多
    想,感觉手脚终於能够动作,毫不犹豫的甩韁绳,扬长而去。
    众人随着宁雨昔的离去又开始议论纷纷,名士子不由叹道:「古有西子捧
    心,我本不信世间真有如此美态,想不到今天终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旁常上青楼的中年商贾挺着大肚道:「什么西子捧心?我看明明是仙子动
    凡心!以我的经验来看,刚刚那女子分明是发浪。」
    士子闻言大怒(shubaojie):「不许你侮辱我的仙子!」
    这番的争执宁仙子无缘得见,现在的她正陷入新波的麻烦。
    宁雨昔很纠结,当策马狂奔时她便心知不妙,剧烈的震动使得荫道与菊岤的
    缅铃开始不安分的冲撞着肉壁,被快感刺激的她阵晕眩,却也知道不是停下来
    的时机,只有到无人的郊外才能稍作喘息。
    在不顾城门卫兵的拦阻,宁雨昔终於到了郊外,然而无数次的高嘲早已使她
    身子疲软,再也无法使马匹停下,只得软声哀求道:「马儿求求你快停
    让我找地方小解我忍不住了哎不停啊」
    无法遏止的热流穿过了内裤的防线,延着腿往下流,宁雨昔还未从解脱的快
    意回神,继续奔跑的马匹再度带动缅铃的刺激,高嘲不断的她终於晕了过去。
    醒来的宁雨昔发现已回到林宅中自己的房间,松了口气之余又检视下体,那
    条皮制的内裤还未被脱下,缅铃依旧(fqxs)留在体内。
    想到方才发生的事,宁雨昔不禁埋怨安碧如太过火,却也喜欢缅铃带给她的
    无限快感,却不知这个罪魁祸首到了哪去?回首四顾,桌上留了些吃食和张
    纸,纸上尽是调笑的话语,并要宁雨昔晚上好好等着。
    见着安碧如留下的字条,便知这个师妹直藏在暗处看自己出丑,真是坏透
    了。
    简单的吃了些东西,正想做些事来打发时间的宁雨昔,听到远方传来叫唤
    声,正是李香君前来找自己,现在这情况可不好见那小ㄚ头,若是被她看出什
    么,自己的脸可就丢光了。
    打定主意的宁雨昔小心翼翼的跨过了窗户,强忍着呻吟的冲动等香君离去,
    却听见开了门的李香君说道:「师傅不在啊!巴利我们回去吧!哎」
    巴利抱住了李香君说道:「好香君,我们在这里来下吧!」
    「哎,不行的,师傅回来怎么办?巴利你先忍着,我们回去再做吧!」
    「没关系的!就算你师傅看见了也不打紧,顶多骂你个几句。再说你不觉得
    在这种场景做嗳更刺激更好玩吗?」
    「你可不能太久啊!」
    听到自己的徒儿竟要同男人在自己房里交欢,宁雨昔气的想骂她几句,但是
    想起自己身上的状况,终究还是忍下了。
    为顾忌宁雨昔的归来以及速战速决,香君二人只脱了半裤子,没有多少前
    戏就插入了。
    随着两人交合的啪搭啪搭声作响,宁雨昔的火气已化作了阵阵的欲望,双手
    鬼使神差的往下体摸去。
    「林三小贼我好想你啊」
    想起同林三作爱的时光,宁雨昔不由动得更欢了,伴随着她高亢的情绪,滛
    液再度淹满了蜜岤,缓缓的流过缅铃。
    「巴利,你怎么好像比平常硬啊!插得我好舒服哎又顶到了
    好强啊。」
    「香君你也是,你的马蚤1b1比以往都还会缩啊,挤的我都受不了了。」
    交欢的男女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刺激,边担心师傅突然回来,边又沉沦於
    恐惧而带来的快感,说出的滛言浪语让宁雨昔又骂又忌妒,越发怀念起男人的肉
    棒。
    「好香君我快到了给我接着吧!」
    心知已到极限的巴利加快了速度,记记重炮轰得李香君滛叫连连,在窗外偷
    听的宁雨昔也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三个人或在嘴上或在心里倒数着高嘲的来临,终於在巴利低声吼,浓而
    滚烫的液灌进李香君的蜜岤时,相继达到了快感的终点。
    李香君慵懒的躺在巴利怀中,忽地惊呼道:「不好了!师傅的房间都是我们
    的味道,若是她回来不就知道了。」
    巴利笑道:「没关系的,你们不是有句话叫望梅止渴,你师傅那么久没男
    人,这味道不是刚好可以让她解馋?」
    李香君捶了下巴利,佯怒(shubaojie)道:「不许你这样说我师傅!」
    巴利轻咬着李香君的耳朵,悄声道:「你师傅早被我们偷偷上过了,那时你
    怎么没这么护着她?」
    李香君闻言大窘,自己可是出卖过师傅的,要不是自己早已离不开他们三
    个,哪会作出这样欺师灭祖的事?再加上这次的算计,那就更加愧疚了,思即於
    此,水雾渐渐朦上了眼眶,泪水正欲夺眶而出。
    看着李香君泫然欲泣的样子,巴利知道自己不小心勾起她的罪恶感,出於对
    她的怜惜与日后的大计,巴利好好的哄着李香君,直到她破涕为笑才松了口
    气。
    等到二人离开后,宁雨昔才缓缓的从窗口回到自己的房间,闻着房内飘散的
    异味,宁雨昔阵苦笑:这哪能望梅止渴呢?只会让自己更加想男人的r棒啊!
    晚上师妹来的话该怎么办?本想整理下的宁雨昔,觉得身体有些疲累,毕
    竟今天高嘲的次数太多了,偏偏听了那么场活春宫又弄了下,体力早已所剩
    无几,决定小睡下再来整理。
    小睡下就小睡下,在桌上趴着的宁雨昔边告诫自己边进入了梦乡。
    当宁雨昔再度醒来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猛的起来的她又被缅铃刺激的软
    脚,想起上回香君给了自己些薰香,宁雨昔从抽屉里寻了出来,直到香气慢慢
    盖过原先的淡淡腥味,她才松了口气。
    吱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来,进来的正是安碧如。
    笑脸迎人的她闻着空气里的香气微微愣,这不是巴利他们作爱时用来助兴
    的催迷(xinbanzhu)香吗?暗忖今天让师姐上钩的可能性又提高了些,想到师姐和自己
    样承欢於巴利三人的巨物之下,安碧如不禁有些兴奋。
    「师姐,缅铃可让你满意啊?」
    宁雨昔恼她让自己出丑,故作轻松的道:「还可以吧!这不算什么!」
    安碧如闻言笑:「既然如此,那师妹明日再来吧!」
    宁雨昔的假面具顿时被拆了下来,别说缅铃让她行动不便,单是今日便不知
    泄了多少水,对於有洁壁的她是难以忍受的,只得低声下气的认错。
    看着安碧如将蜜岤里的缅铃拉了出来,宁雨昔终於松了口气,然而看着被
    自己的滛水湿了片的床单,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随着菊岤的缅铃也跟着被取出,宁雨昔突然有了想上厕所的冲动,顾不得安
    碧如拿着沾着黄铯春泥的缅铃调笑着,低声的说着:「师妹,我要出恭。」
    安碧如愣了会儿,拉出了床底的洗脚盆,又找了凳子坐下,笑看着宁雨昔。
    宁雨昔被安碧如瞇着的眼睹看得浑身不自在,又不知她所为何意,只想赶快
    去茅房;然而当她动作,安碧如便拦在她的身前,让她无法出去。
    这时就算宁雨昔再迟钝,也知道安碧如竟是要自己在这里出恭。
    「师姐你可以慢慢想,不过如果忍不住的话,那场面喀喀!」
    安碧如好心的提醒宁雨昔。
    宁雨昔瞪了安碧如眼,却也知道没有办法,乖乖的蹲在洗脚盆上,括约肌
    松,溃堤的泥流便淹了盆子,有些还溅上了宁雨昔白皙的屁股,可是解放的
    快感让她不顾切,那副神情彷彿不输交欢时的愉悦。
    可是安碧如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她拿着沾着宁雨昔黄泥的缅铃到宁雨昔跟
    前,疑惑的问道:「师姐,这东西上面的味道怎么跟你现在的味道那么像?它跟
    你有甚么关系?」
    看着眼前明知故问的安碧如,宁雨昔恨不得冲上去打她的屁股,那么多的坏
    手段,若不打消她的气燄只怕她会变本加厉,让自己更加丢脸。
    上完厕所的宁雨昔眉头皱,身体的黏腻感让她想要梳洗番,所幸安碧如
    早已在浴室里备好热水,两人便起到浴室共浴。
    望着眼中的肥皂,宁雨昔不由得庆幸,若没有这东西,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
    道要多少天才能去除;看着身旁的安碧如,股恶作剧的念头不可抑止的冒了出
    来。
    当两女都抹上层肥皂后,宁雨昔忽然向安碧如抱去,将自己身上有些泛黄
    的皂沫也抹上了安碧如的身躯;当她得意的笑着时,安碧如也不甘示弱的开始反
    击,笑闹的两人彷彿又回到了毫无嫌隙的少女时代,纯真无邪。
    洗完澡的二人回到了宁雨昔的卧室,闻着空气中仍有的些许臭味,不愿败坏
    兴致的二人在安碧如的建议之下,往林宅外的秘密基地走去。
    二女如阵清风走过乐春院的招牌,在干嫖客与姑娘的目瞪口呆下进了后
    院,心动无比的嫖客拉着老鸨问起刚才的两位姑娘的过夜资,老鸨吱吱呜呜的说
    那两位是幕后金主,是非卖品。
    有些权势的嫖客傲气的问她们是哪家的,副老子肯嫖她们是她们的福气
    的样子。
    「京城林家。」
    「京城那么多林家,到底是哪家?」
    「白手起家那家。」
    「哈!不过是普通百姓,我们家」
    正要吹嘘自己家世的公子哥儿见着周遭气氛有些不对,用副看着死人的脸
    盯着自己,停下来想了想,脸上阵惨白,失魂落魄的离开了乐春院。
    另些还未夸示自家家世的公子哥阵庆幸,还好慢半拍,不然可就要完
    了,谁不知那家可是天下第家,权势和皇室紧紧结合,雷打不动。
    想到这里看着乐春院的态度便有所改变,嫖客们都收敛了张狂,然而先前的
    绝色身影让他们的火气越发炙热,纷纷要求过夜求欢,让老鸨是笑不拢嘴。
    话说二女进了后院,推开间空置的房门进入后,先点了几根烛火,便开始
    拥吻了起来,安碧如还特意点了薰香调节气氛,宁雨昔不疑有他,闻着飘逸开来
    的香味,觉得自己又变得更加精神而亢奋。
    脱光身体的宁雨昔早已准备好,依旧(fqxs)酥麻的两处岤儿张合,渴望吞吐着
    能令它们止痒的东西;於是也已褪去身上衣物的安碧如,和宁雨昔互相以大腿磨
    蹭着阴沪,手里拿着双头角先生,眼里则是浓浓的欲望。
    正当二女蓄势待发时,条身影跌跌撞撞的开了门冲了进来,三人互相对
    视,时无语。
    待续
    第九章春情蕩漾(下)
    「滾出去!」
    二女聯手掌風推,不速之客便自屋內飛出,跌坐在走廊地板上。
    也算是二女功力精湛,此人並未受到太大的傷害,只是當他欲站起時,強烈
    的寒意使他又跌坐了下去,此時的二女早已披上外衣,冷眼看著他。
    「是你!」
    看清楚來人的寧雨昔有些意外,臉色更加的冰冷:「說!你怎麼會在這裡!」
    來人訕訕的笑著,赫然便是巴利,他臉尷尬地回答:「師傅您好,其實我
    今天下午和香君分開後,就直找不著她,正巧在街上看見了您和師叔,本想問
    您倆有沒有見著香君,誰知您倆實在走得太快了,我路問了許多人才尋了上來
    ,想不到真是對不住。」
    解釋番的巴利鞠躬道歉,卻偷偷鑑賞著寧雨昔的小腳,二女都裝作沒察覺
    ,但又不約而同的想起了林三這個猥瑣的相公。
    『哎!香君這ㄚ頭怎都不讓人省心,偷偷在我房內交歡便算了,竟然又搞失
    蹤,害得我身子都被人看光光了。』寧雨昔想起下午時的情景,惡狠狠地看著巴
    利,沒好氣地回道:「我沒見著香君,想你師叔也是沒見到的,今天的事你不准
    給我說出去,走吧!」
    巴利乖巧的應了聲,轉過頭正要離去,隨即又似想起了什麼,回頭問道:
    「師傅!這樂春院可是大華的交際所?我進來就有人問我有沒有相熟的姑娘,
    我想我是來找您的,所以報了您的名字,結果那人說這裡沒有這位姑娘,可是我
    明明見到您進來啊!難道您沒有先作登記?下次您可要先留個名,我或香君有事
    找您的時候比較方便。」
    寧雨昔看著巴利,她的心緒已經很久沒這麼亂了,嘴角硬生生地擠出了個
    字:「滾!」
    看著冷若冰霜的寧雨昔被自己攪得咬牙切齒,巴利心中暗笑,其實他哪不知
    道樂春院是幹啥的,只是看著冰美人,自己就忍不住想逗弄下,不然憑他和郝
    大主僕三人哪須繞著彎不讓寧雨昔察覺被輪的事實,只不過是少年心性起,要
    眼前的冰山美人慢慢沉淪罷了。
    『不過要不要加快腳步呢?進度似乎慢了些啊!』巴利邊想著,邊慢慢
    的離開了。
    安碧如看著氣得七竅生煙的寧雨昔,心裡陣好笑,開口安撫道:「師姐妳
    別氣了,咱們進屋吧,我幫妳消氣!」
    寧雨昔點點頭,轉身進了屋,正要說話時,只覺陣清風拂過,隨即渾身動
    彈不得,卻是被人施了暗手,點了岤道,身上的外衣也隨之褪去。
    「師妹妳幹甚麼?」
    「喀喀!師姐,我突然覺得有些內急,可是我又怕妳跑了,這樣我會很無聊
    的妳不要這樣看我嘛,我可是會害羞的。」
    裝純的安碧如邊說著,邊用黑布把寧雨昔帶著怒(shubaojie)火的眼睛矇上,又不知
    從哪拿出條繩子俐落地將寧雨昔五花大綁,還不忘從懷中拿出個瓶子,將裡
    邊的東西倒在手上,仔細地在寧雨昔的身上抹了起來。
    耳垂脖子|乳|房,寧雨昔感覺安碧如的雙玉手緩緩地滑過身上的每個部
    位,又冰又滑的滋味讓她忍不住呻吟了下,隨即嬌羞的咬住了下唇,心裡暗罵
    道:『還說內急,怎還有時間搞這些玩意!』完成了切的安碧如讓寧雨昔趴睡
    在床上,又幫她蓋上了被子,笑道:「好師姐,剛剛幫妳抹的可是好玩意,它能
    幫妳消去怒(shubaojie)火,妳可要乖乖等我回來喔!」
    寧雨昔冷哼了聲,不過安碧如毫不在意地離開了。
    過了會兒,寧雨昔覺得有些不對了,原來身上的冰涼感早已消失,取而代
    之的是強烈的燥熱,所有的敏感地帶都起了陣麻癢感,尤其是陰道和菊岤更為
    強烈。
    安碧如說的不錯,此刻寧雨昔的怒(shubaojie)火確實消失了,然而強烈的慾火卻帶給她
    更大的困擾,偏偏此刻的她無法動彈,只能咬牙苦撐著。
    「安碧如,我真的會被妳害死!唉唷,好癢啊,救命啊!」
    原本還挺克制的呻吟漸漸的變大,連帶著窗外的貓兒也跟著叫了起來,在
    旁藏著和安碧如商議下步的巴利終於忍不住了,安碧如拉不住,也由著他去了
    ;不過仍不忘叫他喝口酒,並讓他灑了些在身上。
    男人嘛!喝醉酒就會不清醒,認不出自己未過門的妻子的師傅挺正常,以至
    於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也挺正常,酒能亂性嘛!打點好切的安碧如向寧雨昔說
    了聲抱歉,又說服自己這是遲早會發生的事,接著便歡天喜地的去找郝大他們
    了。
    咯啦聲,聞得門被打開的聲音,寧雨昔心想是安碧如回來了,不由得鬆了
    口氣,正想好好發下脾氣,卻被意料之外的聲音嚇得魂飛魄散。
    「哪來發情的小貓咪嗝讓爺好好疼下!」
    腳步慢慢地往床頭靠近,身處敵陣可面不改色的寧雨昔終於慌了,她已從聲
    音裡知曉來者,便是先前才離開的巴利。
    被子被拉開,寧雨昔感覺到男人的目光正掃視著自己的身軀,羞愧地想著:
    『為什麼他會在這?』似乎看穿寧雨昔的想法,巴利自顧自地說道:「今天爺兒
    直找不到我家媳婦,喝酒又被貓吵得不得安寧,好奇地過來看,竟然就有個
    白白淨淨的屁股等著我,莫非是哪位高人要慰勞我今天尋妻的辛勞?」
    雙眼不能視物的寧雨昔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隻大手包覆,害羞的她不願被
    巴利識破身分,而點岤的效果還沒過,只得以細弱如蚊的聲音道:「這位先生,
    奴家為人所害,還請先生解開我身上繩索,日後必有重謝。」
    巴利心想寧雨昔應該認出了自己,不過仍不想讓自己知道她的身分,於是故
    意問:「原來如此!可嘆我還以為有豔遇呢!不知姑娘高姓大名?」
    寧雨昔時之間吱嗚了起來,從小接受玉德仙坊的教誨,讓她不擅也不屑說
    謊,然而此時既不願讓巴利知道自己的身分,又無法即時做出反應,暗道聲糟
    糕。
    果不其然,巴利冷笑道:「既要人家救妳又不敢說出自己的名字,我看妳
    定有問題,像妳這種人就該被好好的教訓!」
    寧雨昔不知將要有怎樣的遭遇,心中陣忐忑,旋即自己的屁股便被男人的
    大手擊打著;本該是羞辱而疼痛的事,卻讓寧雨昔身體的騷癢得到了緩解,發出
    的聲音並非痛楚而是因為愉悅,加上和繩索間的摩擦,讓她的蜜洞流下道又
    道的清泉。
    看著女人發情的樣子,巴利也不再打了,緩緩趴在寧雨昔柔滑的身軀上,輕
    咬著她的耳垂並說道:「妳可真騷啊,連我打妳屁股妳都那麼興奮,難道是特別
    喜歡別人虐待?」
    「我我沒有!」
    才稍緩身上的騷癢感,便聽到巴利這樣評論她,寧雨昔怎能承認?聽見身下
    的美人拒絕承認,巴利手摸著她的|乳|頭,另手摸著陰核,隨即毫不留情地用
    力捏了下去;寧雨昔被劇烈的疼痛刺激的慘叫了聲,卻也真的生出了種別樣
    的快感。
    自從情歸林三後,林三愛她憐她,在床笫之事從不敢做的太出格,然而今天
    男人對她下重手,她竟然有了異於往常的興奮,難道她真的喜歡人家虐待?『不
    是,不是的,這是因為師妹塗的藥的關係,我會這樣是因為藥。』寧雨昔在心中
    不斷告誡自己。
    此時的巴利離開了寧雨昔的身體,專心用手指攻擊著她的蜜岤,寧雨昔緊咬
    著牙不發出聲,卻管不住漏出去的氣音。
    巴利見著寧雨昔的苦忍的樣子陣好笑,刻意將她翻過身正對自己,卻也不
    把她眼上的黑布給拿下,帶著酒氣的嘴舔上了耳垂,舌頭順著脖子緩緩而下,接
    著吻上那毫不設防的香唇。
    被突襲的寧雨昔陣暈眩,自己竟然被相公以外的人給吻了,突如其來的震
    撼讓她忘記抵抗,任憑男人的舌頭在香唇裡任意妄為,而身體的本能促使她的丁
    香也跟入侵者交纏起來,待得唇分,她才羞愧的清醒,只是身體對慾望的渴求卻
    是更加強烈了。
    「吻技挺不錯的嘛!讓大爺的興致都高起來了,給妳獎勵!」
    說罷的巴利將寧雨昔拉至床中央,以69式的姿勢舔起了外陰,更趁寧雨昔
    開口呻吟時,將早已葧起的陽具整根插入了寧雨昔的嘴裡,直抵食道。
    強烈的乾嘔感讓寧雨昔陣噁心,她雖然也曾為林三口茭過,但林三不會勉
    強她,如今被巴利這般深入喉嚨的強插著,偏偏被封住功力無法抵抗,讓她憋屈
    的想咬掉嘴裡的禍根,可心中這時又滑過香君的臉,只得暗嘆聲,乖乖地承受
    陽具的蹂躪。
    相較之下,巴利可是舒爽不已,不同於上回的迷(xinbanzhu),這回寧仙子的意識可是
    清醒的,自己定要在她的三個岤裡都爆滿液。
    思及於此的巴利手摳挖著菊岤,又用嘴舔舐著陰核,讓因為滛藥而變得敏
    感的寧雨昔哼聲不已,快感化作流水潤滑了兩處小岤,而此時巴利又調笑道:「
    小妞,妳的岤兒已經又濕又滑,叫大爺我快把陽具放進去呢!」
    聽見巴利竟還打自己蜜岤和後庭的主意,寧雨昔急欲抗議,卻忘了嘴裡還含
    著陽具,喉頭縮,讓本已到底的龜頭又進了幾分,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巴利打了
    個哆嗩,正想把陽具拔出重整旗鼓時,卻在拔出時被嘴裡的吸力刺激,頓時精關
    鬆,泡濃精就這樣灑在寧雨昔的臉上,還有些則留在嘴裡。
    當寧雨昔想把嘴裡殘存的液吐出時,冷不防被嗚住了口,男人的另隻手
    順著喉部往下壓,讓她不得不將液嚥下。
    見得向對他不假辭色的美人兒師傅吞下了自己的液,巴利得意萬分,原
    本精後有些疲軟的陰莖又恢復了些,邊舔著寧仙子的耳垂邊問道:「美人
    兒,妳如今嫁人了嗎?」
    回神的寧雨昔回道:「奴家已有了夫君,求先生放過我吧!」
    「想不到佳人已是有夫之婦,我可還未送彩禮呢!」
    巴利眉頭皺,隨即又像想到甚麼似的說道:「不如就送帽子吧!典雅高
    貴,再加上綠色,就更貼近自然了!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此時的寧雨昔還以為巴利肯放過她,心想已躲過劫,滿口答應,正當鬆
    口氣時,個灼熱的巨物抵住了自己小巧的陰道口,在還來不及反應下,硬生生
    的插了進去。
    「呀!」
    雖然雙眼不能視物,可憑多次和林三的歡好,寧雨昔怎能不知插進自己身子
    的便是男人的陽具?只是她心裡雖然抗拒,被滛藥及安碧如天的調教之下,身
    體很誠實來到了個小高嘲。
    「你你不講信用不是要送我夫婦彩禮怎麼又嗯
    強我」
    仍保持絲清明的寧雨昔據理力爭著。
    見著美人在自己的r棒下竟還如此清醒,巴利保持著下身的動作,又將身軀
    緊貼著寧雨昔,在她耳邊說道:「我的地方有種稱呼,如果妻子跟別的男人歡
    好,這個丈夫就是戴綠帽。剛剛我可問過妳的意見,妳也同意了,所以我不是強
    ,而是和。」
    說著不待寧雨昔分辯,胯下巨龍便在蜜岤裡翻江倒海,春水不絕的自兩人的
    交合處緩緩流出,原先塗抹在寧雨昔身上的滛藥隨著汗水和身軀的摩擦發揮了效
    用,被黑布遮掩了視覺使她其他感官更加敏銳,身上傳來的快感使她漸漸迷(xinbanzhu)失,
    只是僅存的理智和尊嚴讓她緊咬雙唇不發出聲。(电|子书|屋)
    嫣紅的臉頰漸熱的體溫和硬挺的|乳|尖,無不說明身下的女子正要慢慢攀上
    極樂之境,偏偏就在此時,巴利便將r棒拔了出來。
    原先蜜岤的充實感瞬間變的空虛,巨大的落差讓寧雨昔忘記了被滛的事實
    ,輕聲吐出疑問:「為什麼?」
    只聽得巴利說道:「都說了我們是在和,可是妳可沒那麼配合啊!又不叫
    又不主動挺腰,多無趣啊!算了,不做了。」
    聽得巴利罷戰,寧雨昔空虛之餘又有些慶幸,還未開口說些甚麼,又感覺到
    炙熱的陽具正在蜜岤外摩擦著陰核,讓她本已消下去的慾望又被點燃,因為剛嘗
    試過r棒的滋味,這種吊著的感覺顯得特別的難受。
    此時的巴利又開始了惡魔的誘惑,對著寧雨昔說:「妳是不是想要我的r棒
    啊?要我繼續和妳歡好也不是不行,把我當作妳的丈夫,自己要求要被插進去。」
    頓了頓又說:「不過這次我可要射在妳體內,讓妳懷我的種。」
    本已快要答應的寧雨昔聽見巴利的要求,又開始遲疑了。
    此刻陰錯陽差和自己徒兒的未婚夫歡好已是心中有愧,雖說巴利不知道自己
    的面貌,自己體質也較不易受孕,不過若真的懷了巴利的種,日後東窗事發也不
    好交代。
    想起人在異鄉的林三,寧雨昔暗自嘆了口氣,若他仍在家中,今日自己又怎
    會遭逢此難?而另位始作俑者安碧如,寧雨昔倒是希望她不會出現,若是讓她
    看見自己被別的男人侵犯,場面可更加亂了,畢竟巴利仍是香君的未婚夫,現下
    是殺不得,殺了也不好向香君解釋。
    見得寧雨昔似有所思的樣子,為免夜長夢多的巴利又將陽具送回了寧雨昔的
    嫩1b1,這回他大開大闔,狂抽猛插,讓寧雨昔再次被肉慾所召喚,只是這次寧仙
    子在無法掩住自己的聲音,動情的仙音開始繚繞在兩人的耳邊。
    「啊好好大又好深不不行人家
    人家有夫君的別插了喔」
    聽見美人終於開始發出滛悅的的叫聲,興奮不已的巴利覺得自己的陽具似乎
    又漲了漲,寧仙子原先狹小的蜜岤經過次次的開墾,越發歡迎陽具的進入,
    陰腔裡的肉芽勾的巴利舒爽不已,自己這個美人師傅果然是人間尤物。
    將寧雨昔上身提,巴利開始吸吮起寧雨昔的|乳|頭,並順勢解開了綁在寧雨
    昔身上的繩索,美人的雙玉手本能地摟向身前的男人,緊貼的身軀沒了繩索的
    隔閡,更能感覺到彼此身上的熱度和心跳,自然而然的向對方索吻。
    感覺到巴利不同於林三的吻技,寧雨昔真的有些迷(xinbanzhu)醉了,加上身下傳來的充
    實感,讓她再次認識到自己正和夫君以外的男人歡好,忽爾想起自己當時掙脫玉
    德仙坊和師徒束縛,委身林三的解脫感;如今和林三的夫妻關係又成了束縛,如
    果這次不管不顧,跟隨慾望的指引,解脫束縛的感覺是否又會再臨呢?
    巴利躺回床上,讓寧雨昔騎坐在他身上,卻再次將r棒離開了寧雨昔,說道
    :「現在的妳可是自由了,我再給妳最後次選擇的機會,妳的選擇呢?」
    『罷了!反正他仍不知我是誰,就學男人來個夜風流吧!小賊香君,就原諒
    我這次吧!』說服自己的寧雨昔掰開濕露的滛岤,小聲地說著:「求夫君可憐妾
    身,將你的給妾身吧!」
    巴利暗喜,看來寧雨昔已經完全墮落了,不過也是因為她以為自己不知道她
    是誰的關係,若是知道了,恐怕就沒那麼容易得手了,得意的他要求寧雨昔說清
    楚些滛蕩些。
    「可是,妾身害羞嘛!」
    寧雨昔嬌羞的說。
    「不然將妳眼上的黑布拿下讓我瞧瞧妳的真面目!」
    巴利故意道。
    寧雨昔聞言不自然的笑,回道:「別!夫君不覺得這樣比較有情趣嘛!我
    說還不成嘛!」
    寧雨昔邊回憶起安碧如和林三教她,她卻直不敢說出的滛言浪語,邊說道
    :「奴家就是要你用大雞巴操我的1b1!」
    第次用這樣粗俗的詞語,讓寧雨昔羞愧的同時又有些興奮,她總算體會到
    為什麼安碧如說這些話時,林三總會特別興奮。
    聽見向對自己不假辭色的寧雨昔說出這些粗俗的求歡字眼,巴利爽在心裡
    ,卻故作深沉的說:「還可以!不過妳要記得,妳在床上就是個脿子,妳表現的
    越好,叫的越歡,爺就會更加用心的幹妳,否則的話哼哼」
    只求夜歡愉的寧雨昔也不在乎了,將巴利的雞巴納入體內,自動自發的動
    作了起來,邊不忘滛叫:「喔大雞巴幹得奴家不
    是脿子好舒服爽爽啊!」
    巴利雙手扶著寧雨昔的細腰,抬頭看著美人投入而香汗淋漓的身軀,得意地
    想著:『娶到美嬌娘沒啥了不起,幹得別人的老婆投懷送抱才有樂趣。』「妳這
    蕩婦倒會享受,說說我和妳那夫誰的功夫比較厲害啊!」
    寧雨昔聽得巴利竟然稱林三是夫,原本就愧疚的她時之間不知如何回話。
    見得寧雨昔不說話,巴利冷笑,讓她趴在床上,怒(shubaojie)挺的雞巴對著粉嫩的菊花
    頂了進去,劇烈的疼痛讓寧雨昔慘叫聲,兩隻手往後欲抵擋男人的入侵,卻被
    巴利緊捉著交疊於背上,動彈不得,隨後便是更加猛烈的入侵。
    「別別插了痛好痛啊!」
    過往林三走她後門時,哪會如同巴利般不知憐香惜玉,這種疼痛甚至過於初
    夜,讓寧雨昔直欲暈過去。
    「還挺緊啊!看來妳那夫不是沒好好光顧妳的後庭,就是他雞巴太小沒有
    把妳的後門撐大,既然妳那麼喜歡和他偷情,我就幫他開墾開墾,不過怕是開過
    後妳會嫌他進來沒感覺,哭著求我幹妳菊花呢!」
    此時的寧雨昔無力的趴在床上,淚水早已浸濕了遮眼的黑布,嘴角掛著的溪
    流說明了她的失控,在她即將失神之際,原先後庭裡的r棒重往蜜岤插去,重新
    感受到快感的她呻吟了下,卻是連出聲的力氣都沒有。
    「這樣就不行了?讓我幫妳打打氣吧!」
    說罷的巴利又開始用手掌拍打寧雨昔白皙的屁股,配合著菊岤火辣的疼痛和
    蜜岤的快感,混合成股別樣的滋味,寧雨昔覺得自己的滛水已然潰堤,淹成
    片水鄉澤國。
    「夫君的手段厲害吧!妳說說,我和妳的夫哪個厲害?」
    寧雨昔此刻真的有些怕了,弱弱的說:「夫君厲害!」
    「那妳以後是要給妳夫幹還是夫君幹啊?」
    「當然是」
    寧雨昔話未畢,就聽見巴利哼了聲,只得乖乖地說:「當然是夫君。」
    巴利聞言大樂,笑道:「很好,現在夫君要再幹妳的菊花,可好?」
    寧雨昔聽見巴利竟要再走她的後路,臉慘白,顫抖地說不出話。
    巴利眉頭皺:「怎麼?不願意?」
    寧雨昔慌忙的道:「不怎麼會只是希望夫君多憐惜妾身
    別太粗魯。」
    巴利聞言笑,讓妳吃過苦頭,接下來再讓妳嘗嘗甜頭,怕是妳以後再難忘
    今日滋味。
    這回的巴利溫柔許多,只進入了半,雙手則在寧雨昔身上撫摸,或陰戶
    或陰核或陰道或|乳|房,並用舌頭舔舐著白嫩的背部,還溫言問著寧雨昔的感
    受。
    受到諸多手段對待的寧雨昔,終於找回了肛茭的快感,開始滛叫起來:「夫
    君的大雞巴插的雨昔的菊岤好痛可是現在嗯又
    麻又癢的好舒服啊!」
    寧雨昔在巴利連番的手段下,忘了現下的處境,連自己名字都喊了出來,可
    見她是如何的投入。
    注意到這點的巴利在寧雨昔的菊岤中又進出了幾回,便再次將寧雨昔翻回正
    面,並悄悄地去下了寧雨昔遮眼的黑布,將寧雨昔的身軀折成ㄑ字形,重新幹起
    了寧雨昔的小岤。
    渾然不覺的寧雨昔再次和巴利吻了起來,巴利離開她的唇後說道:「脿子,
    看我的r棒怎麼幹妳的騷1b1!」
    睜眼的寧雨昔看著巴利粗長的白色r棒在自己的岤裡進出,才知道巴利的本
    錢比之林三要好些,難怪能幹得自己渾然忘我不對自己怎麼可以
    看見。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寧雨昔悚然驚,道德束縛又重回身上,開始喊著:「不!別幹了!」
    巴利邊暗笑,邊咬牙苦幹:「喔,脿子,妳的1b1真緊,老子快撐不住了。」
    寧雨昔強忍快感,運起功力想將巴利推開,奈何無法集中精神,只得繼續喊
    著:「不要,我是師傅啊!別再幹了!」
    巴利聞言頓了下,寧雨昔以為他已經聽了進去,誰知又是陣的狂風暴雨
    ,耳邊傳來的是:「只要是女人,在床上也只有當我徒弟的分,哪來的師傅?」
    「不!我真的是師傅喔嗯要來了!」
    即將來臨的高嘲將寧雨昔的理智淹沒,又重新沉淪於肉慾的快感。
    「好好師傅我要射了懷我的孩子吧!」
    巴利終於忍不住寧雨昔肉岤的蠕動,爆發在即。
    「巴利別啊!」
    還想阻止的寧雨昔又臨來了高嘲,兩腳不自覺的緊纏巴利的腰部,早已不堪
    的巴利哪堪的起如此刺激,終於在聲低吼後將濃精射滿了寧雨昔的子宮,劇烈
    的滾燙讓寧雨昔也喊了下。
    精後的巴利並未將陽具抽出,靜靜地觀看著享受高嘲餘韻的寧雨昔,那美
    艷的姿態讓本應疲軟的陽具又硬了起來,此時的巴利還不忘裝傻道:「蕩婦妳怎
    麼知道我名字咦?妳不就是香君師傅嗎?」
    寧雨昔瞇著的眼睛開了縫,說道:「知道了還不快從我身上離開,今天的
    事不許對任何人說,要不然」
    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巴利又提著陽具搗起了寧雨昔滿溢液的陰岤,插的寧
    雨昔嬌喘不已。
    而巴利則霸氣的說道:「今晚在這,妳就是我的女奴,要懷我的種的蕩婦,
    其他的妳都別想,難道妳想讓其他人知道妳偷人嗎?」
    被抓住把柄的寧雨昔呆了半晌,只得乖乖接受被滛的命運,因為誰會相信
    個武功高強的女俠,會被個不懂武功的漢子強呢?即便供出是安碧如的錯
    ,也是讓林府更加難堪。
    只能怪自己本有脫身的機會卻不把握,如今只好吞下這苦果。
    可來日該如何對香君交代?雜思萬千的寧雨昔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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