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农女皇后》第 17 部分阅读

    好喝,爹明日便给你扎个风筝,留着你开春儿放,若不好喝,便给他们三个每人扎个,你只在旁看着他们放吧!”
    “”
    穆仲卿端着碗,口饮了进去,苦的他眉头拧成了个大疙瘩!忙又拿过那碗参汤救急,直到把那碗参汤喝进嘴里,苦味儿被冲淡了,眉头才稍微舒展些。
    杜氏看到丈夫皱着的脸,忍不住说:“很苦吧,隔壁就是卖糖果的铺子,要不,我打发张伯去买些果脯回来?”
    穆仲卿摆摆手,脸上抽搐了半天,才隐忍的开口说:“我女儿熬的药,是甜的!”
    采薇明白爹的心思,知道是爹是怕她因为救穆连奎的事儿不开心,特意在哄她高兴,慈父心怀,她怎忍心让爹失望?便装出副小女儿的神态,高高兴兴的说:“太好了,爹说我的药好喝,我要爹亲手画的仙女风筝,就照娘的样子画。”
    “嗯,薇儿说画什么,就画什么。”穆仲卿也是个宠孩子的,只要女儿高兴,让他做什么,他都会义无反顾的去做。
    晚饭是在客栈里吃的,因为穆仲卿身子虚,不能吃太过油腻的东西,杜氏叫人包了猪肉白菜馅儿的水饺,多放白菜,少放猪肉,又叫了碟水煮花生米,碟凉拌菠菜和碟腊肉炒笋干儿。
    自从穿越,采薇的口腹之欲变得强烈起来,顿顿无肉不欢,这样清淡的饮食,哪里是她的菜?草草的吃了几口,她就张罗着要去逛夜市。
    见采薇张罗的欢,杜氏和穆仲卿都不忍拒绝,天黑后,便让张伯赶着马车,家人出去逛了。
    此时临近新年,正是采买年货的高峰期,街上的各家铺子为了招揽生意,都张灯结彩,连摆在路边的小摊儿上,都挂两个红灯笼应景,小摊个挨个,铺子家挨家,整个夜市被千万盏灯笼照的白昼般,格外热闹!
    些白天做工无暇逛街的人,这会子全都出来了,慢悠悠的逛荡在热闹的集市上,集市上卖东西的摊位很多,大多是卖烟花爆竹,对联钢儿的,也有卖针头线脑的布匹棉花的,还有卖锅碗瓢盆油盐酱醋的,热热闹闹的,从街头直摆到巷尾。
    采薇姐弟几人挤在车窗前,从车窗向外看夜景,都开心的不得了。在爹娘的陪伴呵护下,采薇觉得自己像个真正的十三岁少女,变得欢快活泼起来,见到什么都兴致勃勃的看看,见到个薄饼烤鸭的小摊儿,便嚷着要去吃。
    杜氏怕外面的饮食不干净,略劝了两句,不成想穆仲卿却叫停了马车,对采薇说:“走,薇儿,爹带你去吃。”
    几个小的听,也都吵着要去,杜氏佯怒(shubaojie)的瞪了丈夫眼,嗔道:“都是你,回来就教孩子们捣乱,等把他们都宠坏了,看你怎么处?”
    穆仲卿被妻子责怪,也不恼,笑呵呵的说:“咱们的孩子本性善良,凭怎么宠,都不会宠坏的。”
    杜氏无奈,只好也下了车,家子直奔烤鸭的小摊儿而去。
    “何氏烤鸭何氏烤鸭,诸位乡亲快来尝尝啊,这是我们青县何家的私房菜,连当朝的尚书大人吃了都赞不绝口的特色烤鸭啊!不出家门,就能吃到百里之外的美食,这等好事,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儿啦!快来买啊——”
    小贩儿站在小摊儿前,奋力的吆喝着。旁边的摊位上,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个穿长袍的人,正在浅酌慢饮,品尝烤鸭。
    采薇走过去,见那烤鸭烤得油汪汪金灿灿,表皮金黄,外焦里酥,鸭肉被片儿片儿的片下来,整齐的码在盘子里,碟切得细细的葱丝儿,碟甜面酱,碟薄薄的荷叶饼,排在烤鸭旁,看就很好吃的样子。
    “姑娘,吃烤鸭吗?五百文只,荷叶饼甜面酱葱丝儿免费。”
    小贩儿见采薇衣着整齐,粉红色的细棉布的袄子,没打个补丁,见便知是小康之家的女儿,定能出得起五百文的价码,所以便极力的兜搭着,想做成这笔生意。
    “五百文?”
    有路过的百姓惊呼:“这么贵,都快赶上抢了。”
    采薇也觉得贵了些,难怪这摊上的顾客只有穿长袍的,没个穿短衣的,原来这东西不是谁都能消费得起的。
    “给我们来只吧。”
    采薇捡了张干净的桌子坐下来,招呼着家人过来同坐。
    若是放在从前,穆家人也会像刚才的路人那样,惊呼声,匆匆走掉,就算是再想吃,也不敢往这样的小摊儿前凑,因为五百文对他们来说,是近两个月的生活费,是他们口挪肚攒半年才能攒下的笔巨款,但是现在,对他们来说,只是顿饭的饭钱。
    对采薇来说,更是九牛毛,微不足道,她空间里隐藏的巨大财富经发掘,别说是只烤鸭,就是把整个大晋国的鸭子都买下来,也绰绰有余!
    烤鸭肉很快就端上来了,表皮金黄酥脆,肉质鲜嫩,拿张荷叶薄饼,涂上甜面酱撒葱丝儿,再放上鸭肉,卷起来,咬上口,真是香腻可口,让人回味无穷。
    虽然大家都吃过晚餐了,但是眼前的整只鸭子和几盘儿荷叶饼,还是被消灭得干二净,连烤鸭架熬的鸭架汤都喝得滴不剩。
    “好饱啊,真好吃!”
    武儿吃得很满足,吧嗒着小嘴儿,副意犹未尽的样子,那张粉嘟嘟的小嘴周围,还沾着圈甜面酱,像圈儿小胡子。
    穆仲卿也很尽兴,他已经有大半年没吃过肉了,若不是怕身子受不住,只怕他还要再吃些。
    杜氏拿着帕子,仔细的给武儿的小嘴擦干净,又将自己的荷包给了穆仲卿,由他算还了饭钱,家人吃饱喝足后,接着去逛了。
    月亮越升越高,夜市里也越来越热闹了,车水马龙,人潮如织,走动的时候甚至能擦到别人的衣袖。
    穆仲卿见人多,怕自己的妻儿被撞到或是走丢,便手抱起武儿,手拉着文儿,走在了杜氏和两个女儿的身后,把她们都放在了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却浑然不觉自己的病已经好了,不仅可以行动自如,甚至还可以抱着孩子健步如飞。
    “胭脂水粉!胭脂水粉!‘觅芳斋’产的胭脂水粉喽!纯鲜花提炼物美价廉,各位夫人小姐快来看快来买啊!”
    路过个冗长的小摊儿时,两个装扮模样的小贩儿在合力叫卖胭脂,他们的摊儿上摆满了精致的小盒子,瓷的,木的,石头的,竹子的,甚至还有玉的,玲琅满目,让人眼花缭乱。群大姑娘小媳妇儿挤在那里挑拣着,和小贩讨价还价。
    “哎呦,小姐,您就别跟我砍价了,这可是正宗的觅芳斋做的胭脂,几百朵鲜花就做成这么盒,七十文已经很便宜了。”
    “大嫂,您要是擦了我的祛皱膏,我敢保证,不出个月,您老公都得把你认成是他闺女。”
    两个小贩儿嘴抹了蜜似的,极力兜售着自己的货物,穆仲卿被小贩儿说得动了心,看了看妻子,低声问:“美娘,你要不要胭脂?我给你买盒胭脂可好?”
    杜氏摸了摸自己的脸,不自在的说:“我都把年纪了,还擦胭抹粉儿的,岂不让人笑话,我不要,给薇儿和菲儿买吧。”
    穆仲卿不再说话,抱着武儿走到摊儿前,认真的挑拣起来。
    采薇站在爹的身旁,默(zhaishuyuan.cc)默(zhaishuyuan.cc)的看着他专注的表情,终于明白娘为什么宁愿忍受那样的公婆也要嫁给爹,无怨无悔的守着清贫和爹过日子了。
    穆仲卿挑了好会儿,终于挑出了三盒满意的胭脂,付了钱后,兴致勃勃的把几盒胭脂分给了家里的女人。
    采薇分得的,是盒掌心儿大小的青花粉彩瓷盒,只是没等打开,就闻到了里面刺鼻的香味儿,她抽了抽嘴角,面色有些僵硬起来,但是,在看到爹那副殷切期盼的的眼神时,还是强忍着把胭脂盒子打开了,结果‘惊喜’的看到了里面红艳艳的腮红,就像前世小学生演出时涂的那种艳红,涂上绝对能产生猴屁股的效果。
    “薇儿,喜欢吗?”
    穆仲卿看着女儿的脸,觉得女儿的小脸儿这么白,要是擦上腮红,脸蛋红扑扑的,定更好看!
    “嗯,喜欢,很喜欢,谢谢爹!”
    采薇低下头,‘认真’的看着手中的劣质胭脂,有些哭笑不得,心中却又有暖流暗暗涌动。
    “菲儿呢?你也喜欢吗?”爹又转过去问菲儿。
    采菲却像是真心喜欢样,捧着和姐姐样的胭脂,喜得眼角眉梢都是笑。
    “谢谢爹,这是我头次用胭脂,这么好的东西,采瓶都没有呢。”
    得到两个女儿的认可,穆仲卿清瘦的脸颊荡出几丝笑意,又深深的看向自己的妻子。
    “美娘,喜欢吗?”
    “你呀,真是的!”
    杜氏低嗔了句,把那盒贵妃养颜粉藏在袖里,面色微红,露出几分少女般的羞涩来。
    看到了爹娘的互动,采薇不由得生出几分懊悔起来,爹娘这么久不见,定很思念彼此,巴不得早些歇了,以解相思之苦,偏她不省事儿,非要闹着出来逛夜市儿,白白的耽误了爹娘在起厮磨的时光!
    “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去吧!”她提议说。
    “长姐,这才刚来没多久,怎么就要回去呢?”
    文儿和武儿还没有逛够,听说要回去,都不情愿的嘟起嘴,武儿还抱住爹的大腿,睁着雾蒙蒙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爹。
    穆仲卿看到儿子的眼神,心软,开口对女儿求情说:“薇儿,时候还早,难得大家都有兴致,要不,再逛会儿吧!”
    “爹的身子不好,刚吃过药,不能太过劳累。”
    “爹不碍事的,咱们再少逛会吧!”
    爹执意不回去,采薇便只好由着他,家人又浩浩荡荡的朝着夜市的深处去了。
    “套圈儿,套圈儿,文钱个,套到啥,啥就归你了”
    途径个套圈的小摊儿,武儿忽然被小摊上只小乌龟吸引住了,那只小乌龟只有鸡蛋大小,身子都缩在了绿色的壳里,只留下个光秃秃的壳,摆在众多的奖品中间。
    “小公子,套圈吗?文钱个,套到啥,啥就归你了。”
    小贩儿见武儿看着小摊儿出神,蹲到武儿面前招揽生意。
    顺着武儿的视线,他看到了缩在那里的小乌龟,便继续引诱道:“小公子,您瞧,这大冷的天儿,那小王八要是在还呆在外面,保不齐会被冻死的,您就把它套回去吧。”
    武儿看了看小乌龟,就转过头,抬起眼,无声的看着爹,等爹发话。
    “套吧,给我们二十个圈儿。”
    穆仲礼哪受得了小儿子那雾蒙蒙的眼神儿,掏出娘子给的荷包,数出二十文钱递了过去。
    小贩儿麻利是数了二十个圈儿递过来,殷勤的说:“老爷,请。”
    穆仲礼把套圈分给了四个孩子,让他们去套自己喜欢的东西,自己则拉着自己在旁看。
    武儿拿到圈儿,就迫不及待的向小乌龟掷去,可惜他人小力薄,五个圈掷完,个都没有投中,投得最远的个圈儿,离最近的奖品还有点儿距离。
    武儿失望的撇了撇嘴,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文儿安慰他说:“别急,哥帮你套,你等着。”他集中极力,掷了几次,可惜,最后的结果比武儿没强多少,没套到那只小乌龟,只无意中套中了个做工粗糙的小泥马儿。
    小贩儿净赚了十文钱,喜的眉开眼笑,把那只他自己胡乱捏出来的小泥马递了过来。
    “呦,恭喜小公子,这是您得的,快收着吧!”
    文儿是个傲气的,他扫了眼那只像狗不是狗,像驴不是驴的东西样,掉头走开了。
    采菲相中了朵粉白色的绢花,但是她更希望可以帮弟弟套到他们喜爱的东西,所以集中了精力,往那只乌龟用劲儿,五圈套完,结果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她没套到希望之物,却意外套到了根漆雕的扁簪。
    她捧着那根扁簪,喜滋滋的递给杜氏。
    “娘,给您留着戴吧。”
    杜氏摸了摸自己包头的帕子,苦笑道:“娘的头发还不知猴年马月才能长出来呢,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那,长姐,给您戴吧,我还小,用头绳也是样的。”
    采薇接过那根簪子,发现是那簪子做工还算精良,虽然不怎么高档,但是比她们常用的木簪竹簪好看得多。
    她把簪子插在采菲的发间,摇了摇自己手中的套圈,说:“姐姐有自己的心爱之物,这簪子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说完,个套圈从手中飞了出去,精准的套中武儿相中的小乌龟,乐得武儿当即跳起来。
    小贩儿见小乌龟被套走,脸的肉痛。
    能玩套圈的,多半是孩子,只活着的小乌龟对他的生意有多大的帮助,只有他自己知道。
    “小姐,您的小王八。”
    他拿着小乌龟,依依不舍的递了过去,采薇没有接,温和的看着满脸激动的武儿:“拿着吧。”
    武儿惊喜的接过小龟,捧在手心里,怜爱的抚摸起来
    “文儿,你喜欢什么,姐套给你。”
    文儿本想是自己帮弟弟套的,来振振做兄长的威风,没想到帮人不成,最后还要自己被人帮,不觉有些气闷,本想置气说什么都不要,但毕竟是小孩子心性儿,抵不住那些好玩儿的物件的吸引,遂别扭的指着远处的个九连环,说:“我想要那个。”
    “好啊!”
    武儿的神色,都被采薇看在眼里,她暗自好笑,个套圈儿已经飞出去,正中文儿喜爱的九连环。
    “哇,长姐,你真厉害!”
    文儿接过九连环,忍不住为自己的姐姐喝彩!
    采薇抿嘴笑,又掷出圈儿,套中了菲儿直盯着的那朵绢花。
    “菲儿,这多绢花,是长姐给你套的,拿着吧!”
    这会儿,套圈儿的小贩儿的无法淡定了,这姑娘百发百中,口气套走了三个物件,这三样东西加起来,再加上之前那丫头套的簪子,共已经够二十文了,要是再套下去,只怕是就要赔本了
    正着急,意外地,采薇第四次却没套中,第五次也失了手,小贩儿松了口气,幸好她没再套中什么,不然就真的赔了!
    套完圈儿,大家兴高采烈的拿着自己的东西回到爹娘那儿,穆仲卿探究的看着采薇,迟疑了下,问:“薇儿,你是怎么做到的。”
    采薇今晚小露身手,就是不打算再瞒着家人自己会武的事儿了,这事儿早晚都会被他们知道,还不如现在被他们知道了,还能让他们对将来搬去京城心更有底。
    不过,却也不能实话实说,空间的事儿,这辈子除了她,绝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对于自己是穿越而来的身份,她也没打算告诉任何人,所以,对于她会武的这件事儿,只能无奈的用谎言去解释。
    “是女儿小时候在后山无意中遇到位世外高人,后来就直背着家里偷偷跟那位高人习武,所以,套几个圈儿对女儿来说算不得什么。”
    “什么时候的事儿,娘怎么不知道?”温柔的娘亲听到女儿居然背着她和个陌生人习武,下急了起来,拔高了还几节音调。
    “长姐,那位高人还收徒弟吗?您问问他可不可以收下我?”文儿目光灼灼,对传说中的世外高人倾慕不已。
    “薇儿,那位高人现在何处?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他姓甚名谁?是男是女?”穆仲卿神色严肃,对女儿认识的世外高人颇有疑虑。
    “”
    采薇终于明白了,撒个谎,是需要用千个谎言去弥补的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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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二章 救人
    ?采薇被爹娘围着,各种刨根儿问底儿的埋怨和追问,使她应接不暇,苦不堪言。[书库][].[774][b].]
    “你这孩子,胆子也大忒大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能瞒着爹娘,要是那人是个坏的,你可怎么处?”杜氏越想越后怕,语气渐渐严厉起来。
    穆仲卿虽然没有疾言厉色,但也严肃的板着脸:“明儿回去时,你把你那位师傅请到家里来坐坐,爹和他喝点酒,算是谢谢他对你的栽培。”
    采薇欲哭无泪,无语的看着她老爹,您老人家哪里是请人家喝酒,摸人家的底细才是真吧!而且,最重要的是,让人家到哪去找个世外高人来陪您喝酒啊?
    “你别只顾着看我,倒是行不行啊?”穆仲卿追问。
    文儿对姐姐的‘奇遇’又是羡慕,又是好奇,见姐姐沉默(zhaishuyuan.cc)不语,急着说:“长姐,你就答应了爹吧,正好我也想见见那位世外高人呢,哦!对了,他都教了你些什么?你会飞檐走壁吗?”
    “”采薇在风中凌乱了,正纠结郁闷苦恼时,身后忽然传来道男子的声音。
    “咦?穆姑娘!好巧啊!”
    采薇振,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蓦地转过身,激动的看了过去。
    灯火阑珊处,身罩黑狐大氅的霍渊,正被群人簇拥着,从远处信步走来。
    采薇激动不已,撇开爹娘,热情洋溢的迎了归去。
    “好巧啊,霍公子,又见到您了。”
    这热情的态度,让霍渊怔了下,有些错愕,但很快就带着几分惊喜,加快了脚步。
    跟在他身后的位长脸高颧骨的年轻公子低声笑道:“李某只道是霍兄不近女色,原来是霍兄已有了这等国色天香的红颜知己,难怪瞧不上李某为公子准备的那些货色,呵呵。”
    闻言,霍渊的脚步顿了下,清朗的面孔瞬间结成冰霜。
    “李公子慎言,女子名节大于天,穆姑娘乃是清白人家的女子,若因李公子的句玩笑话致闺誉受损,岂不是我霍渊之过?”
    李金贵见霍渊恼了,忙改口连连致歉:“霍公子莫怪,是李某时糊涂,说错了话,霍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切莫放在心上。”
    霍渊扫了他眼,没再理会,穆姑娘已经到了眼前,他又换上温和的笑意,走了过去。
    李金贵在他后面偷偷的撇了撇嘴,心里恨恨的“呸”了声!
    妈的,个皇商而已,又不是太子王爷,装什么装,自己片好心请他去百花楼喝花酒,把心爱的莺儿都让出来陪他,谁知他竟然说自己有洁癖,令人把他的莺儿给丢出去了,让他颜面扫尽。
    他好歹也是县太爷的嫡出公子,放眼整个榆树县没人敢招惹的人物,他却点脸面都不给他留,请他吃顿饭倒像是欠了他八百吊似的,顿饭下来,连个最基本的笑脸儿都没赏他,可见到那个粉衣裳的小娘儿们,就乐得眉眼都是笑了,娘的,什么东西?
    呸!
    李金贵心里气闷,要不是老头子命他陪好这位皇商大爷,他才懒得跟他周旋,有时间,还不如去莺儿那里,跟莺儿好好亲香亲香
    这厢,霍渊已经走到了采薇身边,暖声笑道:“天里竟能见到娘两次,霍某与姑娘还真是。”
    ‘有缘’二字差点儿脱口而出,幸好他及时醒悟过来,倏地住了口,才不至于唐突了佳人。
    采薇明白他要说什么,也知道是他的口误,并没有责怪之意,倒是很热情的向他介绍自己的父母认识。
    “爹,这位是霍公子,和咱家的酒楼有生意往来的。”
    “霍公子,这位就是我爹。”
    霍渊听到采薇介绍,上前步,恭敬的拱手拜了下去:“晚辈霍渊,见过穆前辈。”
    穆仲卿见霍渊生的俊朗清逸,打扮得富贵逼人,为人又谦逊有礼,不禁先生出三分好感来,遂拱手回道:“霍公子有礼了。”
    这时,立在霍渊身边的位中年男子忽然对采薇笑道:“穆姑娘,咱们又见面了,不知白天那件事儿穆姑娘有没有和令尊说过,令尊意下如何?”
    穆仲卿怔愣,完全不知他们在说什么,采薇便把曹瑾也介绍给了爹,又把两家要合作的事宜对他解释了番。
    穆仲卿听得女儿要和人在京城开酒楼,不觉又惊又叹,女儿在青云镇上开酒楼成功,他还以为是歪打误撞,可现在人家已经悄默(zhaishuyuan.cc)声的和京城来的富商达成了协议,要把酒楼开到京城去了,这足以说明是自家的孩子本事了得!
    难怪这丫头张罗着要搬家,原来是把出路都要好了,害他还在为将来的生计担忧忐忑呢!
    几个人站在当街说话,过往的行人往来不便,甚为不妥,霍渊便提议,到附近的茶楼去坐坐,边喝茶,边谈。
    去茶楼时,李金贵还想跟着起,谁知霍渊个眼色,跟在他身边的两个下人便无声的将李金贵拦了下来。
    “嘿,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县令大人的公子,你们敢拦我?”李金贵不满的嚷了起来。
    下人不屑的嗤道:“我呸,县令的公子算个什么鸟?昔日安国公府的嫡三公子得罪了咱们公子,照样被咱们公子打折了腿,他们屁也没敢放出来个!”
    “”李金贵吃了瘪,气得面皮涨紫,却又不敢怎样,狠狠的瞪了门口眼,气冲冲的带着下人去了。
    采薇等人进了茶楼,早有霍渊的手下订好了上好的雅间,拾掇整齐,引着他们走了进来。
    雅间里,墨栏轩窗,华毯纱帐,红木的圆桌上,壶沏得刚好的雨前龙井幽香阵阵,旁边摆开数只精巧的汝窑茶杯。
    落座后,曹瑾与穆仲卿很快攀谈起来,二人年假相仿,又即将成为合作伙伴,因此,谈得甚为融洽,通过他们的谈话,采薇也知道了些关于这位合作伙伴的信息。
    曹瑾是个成功的商人,幼时贫苦,自幼便走南闯北的做生意,如今已经在京城有七八间铺子,经营的项目包括医馆酒楼茶楼布庄秀坊粮行等,在京郊还有两个不小庄子,可谓家财万贯,富贵逼人。
    两人谈的投机,霍渊偶尔也和他们说上两句,但他更多的,是和采薇交谈。
    采薇知道霍家的生意遍(fanwai.org)布天下,涉猎的行业极广,就试探着向他打听人参的价格。
    没想到,霍渊对人参的行情很是熟稔,因为霍家的参行总行就坐落在汴州府,由霍渊在打理。
    见采薇好奇,霍渊便详细的对她讲了怎样识别人参,不同参种的不同价格,讲的很是细致。
    听完霍渊的介绍,采薇笑得见牙不见眼,她知道人参价贵,却不知道株百年以上的老参,就能卖到千两银子以上的价格,若如此,她那些千年老参,岂不是要卖到万两之上。而她,有那么多的千年老参,若是都卖了去,岂不是要把银子堆成山了!
    发了发了!她心中欢呼雀跃,载歌载舞!
    杜氏忙着照顾几个孩子喝茶吃点心,回头,见采薇和霍渊有说有笑,相谈甚欢,不觉皱起眉头,轻咳起来。
    采薇觉察到了娘的异样,知道娘是多心了,便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对霍渊做出了个歉意的微笑。
    霍渊不以为意,见到采薇俏皮的模样,爽朗的笑起来,遂不再与采薇多说,倒是和文儿武儿聊了起来
    再说李金贵,被霍渊当众打了脸,也没心情再去嫖宿莺儿了,带着几个狗腿子气冲冲的回了自家,进花厅,见爹爹李县令正坐在花厅里喝茶,娘亲王氏陪坐在边,两个姨娘和几个庶弟庶妹都在。
    见到李金贵回来了,全家都激动的站了起来,李县令起身离坐,疾步上前,急切的把儿子拉了过来。
    “贵儿,爹听说你今天终于请到霍公子吃饭了?你们谈的如何?霍公子可愿再与你往来?”
    李金贵听‘霍公子’三个字,气得捶桌子,骂道:“什么特娘的霍公子,不过是介商罢了,哪配小爷巴结他,别说他不待见我,就是他上赶子来巴结我,小爷我也懒得理他。”
    李县令听,心顿时凉了半截,知道儿子坏了事,没哄住霍家未来的家主,情急之下,他把拧住儿子的耳朵,恨铁不成钢的骂起来。
    “不中用的东西,平日里狐朋狗友倒交了大群,可到了真章,让你交个顶用的,你倒交不上了,我问你,你平日里交人的那些手段哪去了?”
    “哎,哎呦,疼,疼,爹,快撒手”
    李金贵护着耳朵叫起来。
    李县令就这么个宝贝嫡子,当然舍不得多拧,听到儿子叫疼,就松开了手,可嘴里仍气咻咻的说:“赶明个给老子好好打听打听,他喜好些什么,咱们投其所好,我就不信他会不与你往来。”
    李金贵叫起了撞天屈:“男人能爱什么呀?横竖不是财,就是色,可说到财,人家可是富甲天下的大晋第首富;说到色,儿子可是选了百花楼的花魁莺儿去陪他,都被他给扔出来了,您倒是说说看,儿子还有什么法子去结交他?”
    李县令吃了惊:“什么?连莺儿都给扔出来了?这怎么可能?”
    莺儿可是红遍(fanwai.org)半个榆树县的姐儿,生的细腰丰臀,风情万种,脐下三寸,曾害得他腰疼半月之久,差点儿残废了,才不得不疏离了她。
    但是,他始终坚定的认为,莺儿的滋味儿,绝对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抗拒!
    李金贵揉了揉耳朵,撇撇嘴,像看乡巴佬似的看着他爹:“莺儿算什么?不过是千人骑万人跨的窑儿姐儿罢了,霍渊中意的女人,可是干干净净的小姑娘,嫩的都能掐出水儿来,哪里是莺儿比得了的!”
    “大哥,霍公子有中意的女人了?”
    二姨娘的身后,他的庶妹李金枝又惊又痛的开了口:“霍公子中意的,是什么样的女人?”
    李金贵瞅着妹妹失望又痛苦的表情,带笑不笑的说:“我说金枝儿,你还惦记着霍渊呢,省省吧,人家霍渊相中的女人,身上件首饰都没有,连件绸缎的衣裳都没穿,饶是这样,也能把你甩出几条街去,就你这样的,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
    李金枝听,忽觉李金贵所说的女人,很像青云镇来的那个小贱人,忍不住问道:“大哥说的那女人,可是穿了身粉红袄子,梳个垂云髻的?”
    李金贵诧异道:“那小妞你见过?”
    李金枝咬牙道:“何止见过,她做下的那些腌臜事儿我还都清楚的很呢,哼,什么干干净净的小姑娘,不过是贴着张好看的人皮,到处勾搭的小贱人罢了!”
    李金贵听,顿时来了兴致,说:“金枝儿妹妹知道那小妞的底细?不妨说出来给哥哥听听。”
    见到李金贵那副猥琐的表情,李金枝立刻知道了他在想什么,她也正巴不得穆家的野丫头被她猥琐的大哥给睡了才好,于是,就把她在镇上听表姐于氏说的那些采薇如何勾引律俊臣,还有她亲眼见到的采薇如何欲擒故纵的勾搭霍渊的事儿,五十的说了出来。
    说完,她狠狠的说:“呸,那小贱人就是个既想当婊,又想立贞洁牌坊的烂货,可惜霍公子识人不清,被她给迷(xinbanzhu)惑了。”
    “能既当表子,又能立贞洁牌坊的女人,就是好本事。”
    冷不丁的,李县令插进了句,吓了李金枝跳。
    “爹,您这是什么意思?”
    李县令咳了声,接着低头喝茶了,他虽然厚颜无耻,但是有些话,还是无法直接对女儿开口
    戍时刻,夜色愈浓,穆仲卿见天色已晚,便起身向霍渊和曹瑾告辞,带着家子走了出来。
    霍渊和曹瑾二人把穆家人送到茶楼的门口,目送他们家上了车子,方才回到自己的车上,徐徐离去。
    刚上车子时,采薇还是提心吊胆的,生怕爹娘再提起世外高人的事儿来,谁知刚上车不久,武儿就发现他刚得的小乌龟死了,惹得他大哭起来,哭得荡气回肠,震耳欲聋。
    穆仲卿和杜氏见不得孩子哭,轮流抱着小儿子哄劝,哄了半日,武儿的哭声方才止住,刚安静下来,外面却传来阵呜呜咽咽的哭起来,不知是谁在哭,哭得凄凄哀哀,肝肠寸断。
    文儿好奇,撩起帘子向外看去,大红的灯笼下,见到个三十左右的妇人,抱着个包袱,坐在在家酒楼的门首的台阶上,凄凄哀哀,哭得好不伤心。
    “爹,娘,你们看那妇人哭得好可怜,必是落了难了,我们去帮帮她吧。”
    武儿也把小脸儿凑到窗前,看到了那个哭得凄惨的妇人,忘了自己刚死了小乌龟的事儿,也忍不住像父母求情。
    穆仲卿见两个小儿子心情善良,很是欣慰,便让张伯停下车子,去问问那妇人有什么苦楚,看看自家能帮她做些什么。
    张伯得了家主之名,跳下马车,正要上前开口询问,却见那酒楼的大门却忽然开了,个穿着朱色茧绸长袍的汉子气势汹汹的走出来,几步走到妇人面前,抬脚,狠狠的踹在妇人的身上,将那妇人踹出老远,妇人惨叫声,狼狈的跌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那汉子并没有罢休,又上前几步,薅着那妇人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拖起来,痛得妇人捂着头,惨叫连连。
    采薇皱起眉,她平生最恨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这样的烂人被她给碰到了,绝不会轻易放过。
    这时,那打人的汉子丧生恶声的骂起来:“毒婆娘,休书都领了,还不快滚,只管在老子家门前号丧甚么,莫非定要害死我的宝哥才肯罢休?”
    妇人掩面哭道:“苍天在上,我并没有害人,是白凤丹那贱人诬陷我的!”
    汉子怒(shubaojie)道:“贱人,事到如今,你还敢抵赖,敢情是皮子又紧了吗?”
    骂完,巴掌抡过去,打得那妇人的头偏向边,脸颊也迅速肿起,口鼻内也流出血来。
    穆仲卿见状,扭头对杜氏说:“美娘,你们且老老实实在车里坐着,我出,马上就回来。”
    采薇站了起来:“我陪您去。”
    没等迈步,被娘把拉住了。
    “人家夫妻之间的事儿,你个女儿家跟着搀和个什么?还不老老实实的呆在车里,外面的事儿,自有你爹安排。”
    采薇无奈的说:“娘,您忘了女儿会功夫了,万待会儿那汉子对爹不利,女儿也能帮衬把啊!”
    杜氏纠结了下,说“那,你们小心些,不要跟人动手。”
    采薇跟在爹的身后下了车,却见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失张失志的从大门里跑出来,身后还跟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两个女孩儿踉跄的跑到汉子身边,“噗通”跪了下来,仓皇叫到:“爹,不要打娘了。”
    汉子凹斜着眼,喝到:“两个不孝的畜生,哪个是你娘?这毒妇差点儿害死你们的弟弟,你们再敢叫他娘,就别再认我这个爹,跟她起滚蛋。”
    大点儿的女孩儿爬过去,将地上的女人抱在怀中,放声大哭道:“娘,爹既然不要您了,这个家我也不呆了,我和您起走,就是去要饭,女儿也要和您在处。”
    小的个儿也哭道:“我也要和娘起走,生死都要在处!”
    母女三人抱头痛哭。
    那汉子勃然大怒(shubaojie),吲袖子,指着女人破口大骂道:“毒妇,我好端端的女儿,被你教唆得不孝不悌,没个人样了,看今天老子不打折你这毒妇的腿!”
    说完,抬脚又要踹过去。
    两个年幼的女儿见状,连滚带爬的扑过来,各自抱住汉子条腿,大哭求饶。
    只是,两个单弱的女孩儿,如何抵得住那汉子的摔打,没两下,两个女孩儿就被甩开,磕得鼻青脸肿,滚在边。
    过路的行人都远远的看着,虽然对汉子的行为很是不耻,但因那汉子相貌凶恶,举止粗鲁,却没人敢阻拦。
    汉子摆脱了两个女儿的束缚,又大踏步的朝着妇人走过来,眼见得又要打那妇人。妇人已经被他踹断了几根肋骨,痛得爬不起来了,见他过来又要打,吓得抱住了头,缩成了团儿,瑟瑟发抖着,好不可怜。
    见此情景,穆仲卿忍不住大叫声:“住手!”
    汉子肥大的巴掌都抡起来了,乍然听到斥喝声,惊了下,手举在半空,回头看了过去。
    穆仲卿走上前来,怒(shubaojie)声斥道:“当街毒打妻子,虐待女儿,这般禽兽不屑于为之的行径,你倒做得顺溜,还算是个人吗?”
    被骂的汉子勃然大怒(shubaojie),跳起脚来骂道:“龟孙子,你算哪根葱,也敢来管老子的家事,莫不是和这毒妇有些首尾,来替自己相好的撑腰?”
    骂完,个老拳轮过来,直奔穆仲卿的面颊。
    车里的杜氏见状,吓得声惊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相公乃是介秀才,本就生得清瘦,又大病了场,那禁得住那壮的牛犊子似的大汉的拳?
    穆仲卿也以为自己定得挨这拳了,那汉子来的忒快,拳头带风,牟足了劲儿砸过来,那架势似乎要把他砸扁般,远处围观的都以为这清瘦的男子必挨打无疑,不由得都为他捏了把汗。
    然而,拳头却在穆仲卿脸颊的厘米处汀了,谁都没有看清这钳着大汉手腕的少女是怎么过来的,反正就是在汉子落拳的瞬间,少女就忽然闪过来了,而且,还牢牢的钳住了汉子粗壮的手腕,任那汉子怎么甩,都甩不开。
    “小贱人,快放了老子,你只管抓着老子的手,是不是看上了老子,想进门儿做妾。”
    大汉憋得脸红脖子粗,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使劲的和采薇的胳膊较劲儿。
    “呵!”采薇冷笑,股杀气瞬间染上双眸。
    只听“咔嚓”声响,汉子的手肘忽然向外间翻去,整个胳膊呈种诡异的姿态。
    “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汉子跪在地上,疼的杀猪般的嚎叫起来,就差没在地上打滚了。
    “是你找死,我只好成全你。”
    采薇的声音阴冷,令人变体生寒。
    边的穆仲卿,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切,此时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而是震惊到发懵。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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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二章 被算计了
    ?汉子的嚎叫声,很快引出了酒楼里的伙计和帮工等,他们冲了出来,见东家被打伤,都撸胳膊挽袖子的直奔采薇而来。[书库][].[774][b].]
    然而,不等他们靠近,采薇倒主动迎了上去,和他们动了手,只见她出手又快又狠,且角度极为刁钻,腕脉手肘腋下,内膝,全是不好防备之处。每番出手,必然有人趴下,每次有人趴下,必定再起不来身。
    顷刻间,四五个帮手横躺竖卧在当街,哼哼呀呀的动不了了。
    折了胳膊的汉子看得惊心动魄,见到采薇收拾完他的人,悠然的向他走来,吓得他心‘突突’直跳,但却碍于大把围观的百姓,只好死要面子的强撑着:“你,你凭什么狗拿耗子,多管老子家的闲事儿”
    采薇‘呵’了声,笑得诡异:“因为看你欠揍啊!”
    汉子滞,差点被呕吐血,但见那丫头又向他逼近,不由得又惊又怕,不得不软了下来:“小丫头,老子,呃不,是我,我与你无冤无仇,干嘛要跟我结怨,我可是县衙里高捕头的亲弟弟,只要你就此收手,这次的事儿就这么算了”
    采薇背了手,已经走到汉子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睨视着他:“我管你高?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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