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天仰苏欢喜》第256章 欢喜,那不是喜欢

    “子茜,他现在的眼里没有你,不代表今天晚上之后,他的眼里还是没有你。”电话那头的林沫心目光狡黠,充满算计的声音幽幽的从电话的那头传来。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徐子茜止住自己的哭声,不解的问道。
    “子茜,这苏欢喜消失了三年,湛天仰不近女色,如今她回来了,又是个傻子,我可是听李嫂说了,他们在一起这么久都还没有……”
    “还没有什么?”
    林沫心有些着急:“哎呀,你这个丫头怎么这么傻啊?”
    她干脆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这男人可都是下半身动物,你只要抓住……”
    “沫心!”徐子茜总算是明白林沫心的意思了,却瞬间面红耳赤的,直接厉声呵住她。
    “我是不会做这样下贱的事情的!永远不会!”说完,也不等林沫心再说什么,徐子茜便挂断了电话。
    林沫心很快再打电话过来,但是却被徐子茜给挂断了。
    林沫心那边是在没有办法,无奈的摇了摇头,被徐子茜把这种事情称之为“下贱”,她也不知道是哭好还是笑好,怪只怪自己的这个好友实在被保护的太好了,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是如何不择手段的。
    人只有能不能止住贪心,远不远不择手段,根本没有下贱不下贱之分,林沫心一直都是这么觉得的。
    毕竟……徐子茜所说的“下贱”办法,她可不止一次用过。
    林沫心只有发了一通短信给徐子茜告诉她:你自己想清楚吧,如果你想得到湛天仰的话,这是最好的机会了,他们很快就要举办婚礼了,到时候你就一点儿机会都没有了。
    事实上,自己早就没有机会了,他们不是早就结婚了吗?
    徐子茜失笑,自接了好友的电话到现在,她都觉得很可笑,仿佛是有一泼冷水突然浇在了自己的身上,又突然递上了一面镜子,让自己把自己的可笑彻底的看清楚了。
    然而最最可笑的是……她明明是如此的不耻,然后林沫心所说的“下贱”办法,却一直苍蝇似的在她的耳边“嗡嗡嗡”的,扰的她的脑袋乱的不行。
    最终,外头的狂风没有停顿丝毫,把冰冷的雨颗颗继续敲打在别墅坚硬的外壳上,徐子茜穿着一身紧身的线衫裙,手里端着水果,还是莫名其妙的走到了湛天仰的房间门口。
    她鼓起好大的勇气才敲了敲门,又敲了敲门,但里头还是没有回音。
    正当徐子茜的手放在门把手上企图把门打开的时候,她听见隔壁房间传来的耳语之声,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要不是苏欢喜的笑声太大,她是不会察觉的。
    心里咯噔一下,不好的预感很快得到了印证。
    徐子茜走到苏欢喜所在的客房门口,侧耳倾听,不用听清楚他们说了什么,只要确定他在,她的心就已经足够四分五裂了……
    最终,她握紧了手中的托盘,眼泪一滴滴的打在托盘的金属漆瓷的表面,转身就走了。
    ……
    “欢喜,我们把婚期提前好不好?”
    湛天仰晚上的时候想来看看苏欢喜,这么大的风这么大的雨,又说不定什么时候又要停电了,虽然在苏欢喜临睡前给她的床头点了灯,但是她现在胆小如鼠,他怕她要是中途醒来了,会感到害怕。
    结果把门打开的时候,苏欢喜果真在偷偷的抹眼泪。
    见到湛天仰在门口,她高兴极了,赶紧将他唤道床上去。
    湛天仰只有片刻的犹豫,似觉得不妥,但最终还是在苏欢喜靠着里头挪了挪位置,拍了拍床单褶皱温暖的一片空位时,将自己修长的身体迎了上去。
    苏欢喜自从方才的那个莫名其妙的吻和莫名其妙的吃醋指责之后,一直在苦思冥想之中,她在苦思冥想,大坏蛋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想了老半天,苏欢喜终于用自己脑容量有限的脑袋想清楚了这到底是怎么一会子事情。
    “大坏蛋,我好像真的喜欢你,不是……不是那种喜欢,是那种……那种喜欢,我的意思是说,我……”
    然后,湛天仰便在苏欢喜语言混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清楚的当下告诉她:“欢喜,我们把婚期提前好不好?”
    “……”
    湛天仰温热的带着茉莉花香气味的怀抱紧紧的簇拥着苏欢喜,湛天仰的怀抱给苏欢喜的感觉和湛哥哥的是很不一样的,他们最大的不同则在于,湛哥哥的怀抱像是一泼清泉,温温的恰到好处,但湛天仰这个大坏蛋的怀抱是炽热的。
    明明是炽热的,应该猛烈燃烧的那种,但是他表现得却偏偏那么温柔,像是极力在克制着些什么。
    使得苏欢喜很容易便被那种隐含的东西给带动了,连自己也被感染了进去。
    当然了,苏欢喜自己是不可能琢磨清楚这些问题的,好多好多的事情都是在潜移默化中改变的,改变的姿态很奇怪,改变的原因很奇怪,怎么改变的更是不为人所知。
    所以,这个世界上可能真的有命运这种东西,人中招过一次,就还有第二次……
    湛天仰用手掌抚摸着苏欢喜的小脑袋,过了一会儿,他告诉她:“欢喜,那不是喜欢。”
    “不是喜欢?”苏欢喜从湛天仰猛烈跳动的胸膛上抬起头来,一脸纳闷的看着他,就听见湛天仰低沉的甚至在此时有些沙哑的像是海边遥远处传来的汽笛声,他告诉她:“是爱。”
    “是爱?”
    “嗯,是爱。”
    是爱……居然是爱……莫?
    湛天仰抱着苏欢喜,一直一直都没有说话,苏欢喜唯一能够感觉到的是他强烈跳动的胸口,那儿太不正常了,灼热感隔着他的身体富有侵略性的感染着苏欢喜,使得苏欢喜很清楚湛天仰和自己一样,也没有睡着,而是被一种强烈的情感给捉弄的愈加的清醒和激动了起来。
    好久好久,久到苏欢喜模模糊糊中都要睡着了,才恍惚中听到湛天仰对她说:“欢喜,你不知道此刻我有多么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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