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某喝了莫先生的酒,正无以为报,而我经营的项目又基本用不到保安,但我一定尽力介绍相熟的公司,为先生拿到些安保合同。”
“如此就多谢蒋总了。在座的诸位,莫某送你们每人两箱酒,无事时也可去我的庄园坐坐,酒菜管够。”
“那就太好了!你的酒喝多了,虽然也会醉,却不会像普通酒一样伤身体。一觉睡醒反而神清气爽,浑身充满了活力。姑且不论口感如何,便只是有益身体这一项,足以堪称酒中圣品,无法以价值衡量。”
“还有这等说法?”郑启道与刁文明异口同声问道。单纯口感方面,已经令二人赞不绝口,再兼具调理身体的功效,这就匪夷所思了。
生意做到他们这般地步,岂能少了应酬?记不清每年有多少笔生意,都是在酒桌上谈成的,喝到肚里的酒究竟有多少,根本就无法计量。
形势所迫,不喝还不行,多年酗酒几乎淘空了身体。年岁越长,身体越虚,力不从心之感也越明显。如果酒能强身健体,对生意上的帮助,可想而知,这简直就是颠覆性的突破啊!
蒋志远见刁文明眸光越来越亮,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当时自己何尝不是像他一样。莫先生的酒所以珍贵,正是材料难求,正如黄金钻石之类,物以稀为贵。
“刁总,你能弄两箱收藏,就偷着乐吧,平时可要省着点喝。如果还想在你的酒店推广,那就是异想天开了。就是有这种好事,也不可能轮到你下手。”
“莫先生的酒,注定只能很少的人可以尝到,因为材料的缘故,根本无法量产。要不然,之前尤总也不会不好意思张口了。你我有幸得莫先生馈赠,已是非常不易,就不要再想其他心思了。”
“原来这样啊!那我这两箱酒定要单独收藏,轻易不会拿出来。如果你们来我这里喝酒,想要动它,请免开尊口。好在大家都有,否则我真担心你们会来抢。”刁文明像守财奴一样,先堵上众人的嘴。虽然是玩笑话,这事他也真做得出来。
其实这种酒,莫一凡想要多少就能拿出多少,但是他无法解释来源,不愿因此引起许多后续的麻烦。
有时候拥有太过神奇的东西,也是一种烦恼,会引来无数人的好奇和关注。尽管莫一凡并不惧怕有人来抢,终归不如不招人觊觎的好。
蒋志远替他解释了原因,比莫一凡亲自开口效果更好,不必自己多费口舌的同时,也省得刁文明等误以为自己是借故推辞。
下午有事,中午喝酒自然无法尽兴。莫一凡带了两箱酒上来,只喝了两瓶,酒席也就结束了。刁文明将剩下的酒,宝贝一样命人收好,千万不能错卖给外人。
蒋志远开玩笑说:“刁总,这可是我拉下脸讨来的。你藏着可以,如果我们几人不聚齐,可不许你偷喝。不然,莫先生送你的那两箱酒就危险了。”
几人说笑了一气,各自散去,尤文锦则带莫一凡去为安保公司选址。这年头做生意靠的是人脉,公司地址倒不是十分进究。莫一凡选的反而是比较偏僻之所,借口是省钱。
只要莫一凡开心就好,尤文锦自不会介意。他和庄玉瑾的瑾尊集团签了转让合同,实地交接工作尚未完成。
“莫先生,等我手续办齐全了,再通知你来过户。钱的事情你不用着急,等你有了再给。下午还有许多事情,我就先走了。”
“那好,尤总先去忙吧,不必管我。”
二人分开以后,莫一凡联系了谢春生,约好了见面的地方,便开车径直前往。这是一家生意不怎么好的咖啡厅,选择此处,自然是为了不引人注目。
“公子,您交代的任务已经完成,滨州市的帮派组织,如今尽在掌握。只是收拢这么多的人手,并非都是可用之才,暂时恐怕会贴上一部分资金。”
“在地球上,公子这个称呼已经不适合了,至少在人前不能这么说话,以后见面叫我先生就好。入乡随俗,以免别人用奇怪的眼光看我们。”
“这些人不做违法的事情,没有了黑收入,欲安其心,贴上些钱也在意料之中。但你做了多年的教官,随便安排人给他们培训点赚钱的技能,应该还是很轻松的。”
“总的来说,你做的还是不错的。过几天,我会注册一家安保公司,回头你把不好安排的人,稍微调教一下,让他们去做保安吧。”
“我来就是告诉你这个事情,给你一段准备的时间,将来这家公司仍交给你负责经营。而且,业务我也联系了不少,就看你培训的人员素质了,千万不能在这方面出差错。”
“另外,庄玉瑾那里,你不用再跟进了,此人再无可能折腾出浪花来。我用上了心魔奴仆,就没打算给他翻身的机会。我们未来一段时间的资金缺口,就从他那里收取吧。”
“好了,你回去吧,有什么需要,可以打我电话。我也要走了,还有其他事情。”
和谢春生分开后,莫一凡去了上次的那家4S店,订购了几辆车。庄园里添加了人手,没有车出行很不方便,总不能都用自己这一辆车吧。
本来趁着还有点时间,准备找王煜见个面。打电话联系时,却发现他借口去郊区视察,反而约上周正轩去了自己家里。得,往家里赶吧。这个点去自己家,看来不混一顿晚饭,他们是不会走了。
莫家村比较偏僻,开往这个方向的车相应就比较少。莫一凡其实可以瞬间可以回去,但是他不能这么做,只好老老实实地开了一个多小时,赶回庄园。
“莫兄弟终于回来了,可是让我们俩好等。赶紧的吧,弟妹都把酒菜准备妥了,就等你回来开吃。”
“这能怪我么?我去市里找你,本指望你招待我一顿呢,谁想到你跑我这来打秋风来了。来就来呗,还带来个拖油瓶,迟早要被你们吃穷了。”
“自己家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和老周就是全部化身二师兄,赖在你家一百年,也吃不穷你这么厚的家底啊!至于如此埋汰我们么?”
“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啊!老周你帮我拿把锯子来。”
“拿锯子干嘛?”
“你们看到树上歇着的两只鸟么?我估摸着够我们明天下酒的。待我把树锯倒,将那两只鸟宰了,留着明天招待你们。”
“打住,打住,不带含沙射影的啊!老掉牙的套路了,还拿来消遣我们。最近发现你的器量有所下降啊!老周,走,他肚子不饿,我们自己先吃,为了晚上这一顿,中午我都没敢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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