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修仙志》第五十三章 蔡府佳人

    月已初升,月光朦胧间洒在熟睡中的陆谦古铜色肩膀之上,令得被中的倾城女子看得如痴如醉。
    “公子,周管家一直守在院中,刚刚唤了我们来为公子洗漱更衣。”屋外传来轻轻叩门之声,却是那四婢中的一个。
    向家主特请了三倍护卫守得自宅的陆谦坐入那架精心布置的马车内,同乘的周耿才道:“子晋可知今晚所见之人?”
    陆谦满脑子却是想着那千年古树群落以便修炼,哪会在意如此事情,只随口道:“可是与此前那华车中人有关?”
    周耿却一拍大腿:“子晋妙算呀,车中正是蔡夫人,你却要当心,这女人不仅终日猎得俊男壮力以为入幕宾客,她同样也是各大宗门之间的政客之一。”
    这番却轮到陆谦大讶:“她不是荆州门门主的夫人吗?怎的还有入幕之人?”
    “哎,子晋有所不知,我们门主从不理会他的这位二夫人,据说三年前娶她过门之时便是看上蔡家一门的势力、其中更是看中了蔡家长子蔡瑁,眼下这蔡瑁修为已至结丹中期,早已是荆州的实力人物。”
    陆谦闻言默不作声,心道这其中难免便又是夹杂诸多宫廷之内混乱“景致”之事,也不多问,只淡淡道:“蔡夫人所作所为门主难道不知吗?”
    “怎的不知?不仅仅一清二楚,甚至有时还会偷偷观摩,他喜欢这口味。”周耿忍着笑,轻言道。
    陆谦的玄木杖轻轻在轿内轻戳了几下,无奈道:“周兄你我不如现在便打道回府如何?在下实在不喜此道。”
    谁知那周耿却是一拦:“子晋糊涂,如今门主虽已不理门内之事,但蔡夫人仍对其有不二影响,再者说,子晋如果今次开罪了她,怕是这大汉天下便也再难有子晋的容身之地了。”
    陆谦心中大是别扭,暗忖如此行事岂不是将自己当成了幕宠相仿?
    周耿见陆谦不语,还道是他游移不定,遂言道:“兄弟你有所不知,蔡夫人虽年长你一两岁,但论姿色却是这荆州地界出了名的美人,加之她从未生育,嘿嘿,兄弟你自然懂得为兄之意。”
    陆谦却只有心中暗骂,他却早已打定主意,如若进得府去,便自顾自寻得那处密林潜心修炼便也是一夜,日后如若被那簜妇问及为何不见人影,自己便说是宅院幽深、走迷了路也就是了。
    但自今日陈登和文鸯登门欺辱之时起,加之这蔡夫人所请,陆谦却是明白一处道理。
    如若想在这乱世年间把握自己的命运,便需有常人所未有之手段,只有把他人牢牢踩在脚下,才不用自己终日仰人鼻息、苟且偷生。
    但这些手段中显然不包括幕宠之法,一则陆谦不善此道,二则便是此术实在有违道心。
    言语之间,马车却已停在一间广亮朱漆大门之前,门前里外三层家卫把守,但见陆谦踏出马车,便自有守在门廊内的婢女盈盈引入。
    临别之时,周耿仍是似有关心般轻拍了拍陆谦肩头,以极低之音道:“兄弟悠着点,这美妇已是用坏了三具炉鼎了。”言罢,更是朝陆谦挤了挤眼睛。
    婢女提着风灯直直将他引向昼亮阁楼,此刻陆谦才知,午时远远所见的那处高耸阁楼便正是此间所在,观得阁楼典雅筑造便能知晓,此间主人必是格调极高之人,否则绝不会以如此恢弘手笔挥写下一栋居所。
    只是陆谦却对这凡尘景致全然不放在心上,不多时,借着那婢女一时疏忽,他早已轻动踏云靴,只一腾之间便落于数丈之外,而后更是片刻不敢耽搁的去寻院中那处古树云集之地。
    而这云集之所却不难寻,只半柱香的光景陆谦便已身处其中,数十株美人松树干挺拔,扶摇直上青天,凌空展开绿臂,远眺便似诸多美丽姑娘凑在一起说着彼此的悄悄细语。
    而那树冠亦宛如一团乌云,浓得吹不进风去,不是千年古树却又是什么呢?
    自盼左右无人,陆谦寻得其内一处难以发觉的幽静所在,盘膝于地玄木杖横在膝头,太平诀轻念之下只见盈盈光亮斑点顿时漫于周身,其内所含灵力虽不似森木魂那般精纯,但也绝非普通树木可比。
    只是令陆谦大为头痛的是,无论他如何吸纳光斑潜入自己天灵再行走经络,可所吸纳之灵力却仍像此前一样,不存于自己丹田半分,好似无缘无故便散在体内相仿,令得他沮丧不已。
    再反复验试数次仍是未果后,陆谦终是放弃了凭此增进修为的念头,脑海中隐隐觉得必是禹灵紫府内有何惊变,更是忆起左慈与那小姑娘此前留书所云的“四月初四”,怕定是与此有关。
    正在这时,陆谦忽觉周遭之地似有人在侧窥视自己,大惊之下顿时神识放出,只探得不远一处粗木之后隐有筑基中期修者存在。
    只是不知为何,那人却并非端然而立,而似是侧卧在林地之内。
    大惊之下的陆谦忙收起太平诀,周遭光斑唰然而散恢复如初。
    一阵冷风袭来,更是令得他清醒万分,心道树后之人需当谨慎,万不得已下除去此祸亦非不能为之事。
    心念之下,陆谦遁甲天书和踏云靴合力之下几乎只眨眼之间便已闪过数颗粗木,停下时他却已在十数丈之外那人的藏身所在,“嗡”的一声,玄木杖竟已横在那树后侧卧之人的脖颈处。
    “啊”的一声,那人吓得一声惊娇,此时陆谦才看得清楚,只见一位年纪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开脸俏妇正惊恐的望着自己。
    此女体态修美,意境淑娴,此刻的她虽已不是适才的斜卧姿态,却仍旧玉手轻支俏颚,粉臂与夜幕间形成的黑白区隔又似为这美丽小妇蒙上了一层迷雾。
    一双动人的眸子此刻正惊恐万分的注视着陆谦眼睛,雪白的足踝在罗裙之下若隐若现,云端发髻横有一支朱钗,夜色之下闪烁圣芒,衫存明珠、绢裙轻薄,两人相触之下隐隐数道娇香之气散入陆谦鼻息之内。
    而最是令人迷醉的却是她此时那侧卧仪态所显露的女人丰姿,成熟而迷人、韵味且悠远,此副引人入胜的美人画卷足可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一阵而不自知。
    只是这“任何男人”中并不包括陆谦在内。
    “你是何人?”陆谦横眉立目间冷冷问道。
    谁知那女子抬头轻观了陆谦良久,惊恐之意渐渐散尽却噗嗤一笑,嗓音清脆道:“这话当是我问你才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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