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光阴留不住》五百零八章、感慨

    现在导致大多做父母的想尽办法往大城市迁徙其很大动因之一就是子女的教育资源。父母倘若当年从争夺教育资源里受益,那么尤其知道教育对孩子的重要性。假设父母当年就是教育资源里的受害者,那么相当部分绝不希望自己孩子再跟着倒霉。
    于是一线城市房价节节攀升,而城市本身因为学区房的存在,根据学校的名声和升学率房价又呈现三六九等。至于城市化的优劣,记得之前聊过个人看法。虽然美日这些发达国家也多少存在这样的问题,但是城乡差异绝对没有我们这么大。
    城市土地原本就一直存在,不卖出去就没有价值。卖出去了,无疑就是个无中生有拉动财政收入的重大政绩,不然高昂的地铁以及高架建设费用怎么来?话说,是不是不管什么城市都有必要建设几条地铁线呢?
    有的城市人口和地理条件在我看来建造地铁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结果地方政府还是不断立项马。有那些钱把地面交通发展好了,老百姓实惠的多,政府每年补贴进去的运营费用也不至于那么大。我敢说,不少地方的轻轨地铁都是亏本运营,依靠财政补贴在勉力维持,而当初建设的钱都是政府贷款行为,没个几十年都还不。
    同样的投入,假如落实到农村,把农村建设的更好,让农民更加安居乐业,不仅降低很多社会问题,比如空巢老人,留守儿童,鸿雁夫妻,如果全方位的配套去,比如教育和医疗资源到位,对农村的经济和精神文明提升无疑是巨大而又明显。
    只不过不符合当下实际利益。农村家家都有宅基地,没有所谓刚需,所以理论短期内只有投入没有产出。大多数农民,尤其是年青一代不是进城当了白领就是转型当了代工工人,在血汗工厂里打工出口赚外汇,再拿着大把外汇一船船的进口农产品。日子看起来过的还不错,其实在哪还都是外乡人,他们唯有希望给自己的孩子在当地博一个土著的名分。为此,小夫妻加双方父母凑够了首付以后,还要当大半辈子的房奴。
    农村孩子学习以升学率和高考通过率来比,应该比不大城市的孩子。大家都知道这绝不是智商的差异。首先,在教育资源方面,乡村学生所享受到的教育资源是比较贫瘠的,他们很难去得到像城市学生那样相对集中和先进的资源优势,不仅难以配备到优秀的教师,也很难得到一些教学设备、教学材料。
    有的教师,不得不说很是没有师德,教学作风简单粗暴,很多孩子因此厌学。我以前在一个论坛针对教育乱象写个一个帖子。大概意思就是基础教育教师这类人,也就是高中以下的教师群体,这类人和其他知识分子不同,这些以知识份子自居的群体绝大多数吸取着那些真正人类精英的智慧,照本宣科,然后安全地扮演人类精神遗产的继承者与宣传者的角色,像牧师一样,在那些脚踏实地质朴的家长们面前卖弄。
    总之,这真的只是一份技术、专业、强度较低的一门职业而已。唯一需要的就是责任心和耐心,很遗憾做到这两点的教师似乎比例不高。
    这个群体的教师工作内容实质是什么呢?专业方面她们不具备创造性。没有创造学科、创新知识的能力。个性而言,课堂里基本也不允许她们哗众取宠的特立独行。所以,大多时候她们只能是照本宣科,充当**复读机。流水的学生,铁打的校园。学生换了一茬又一茬,同样的话她们说了一茬又一茬。
    而想当好一名教师有多难或者多容易呢?具备责任心和耐心足以。专业方面有现成的教材,课堂里专业部分就算说错了,也十分安全,受众群体多是白纸一张的孩子,基本不虞互怼的情况发生。至于耽误没耽误那些孩子们咱们不知道,只是多数情况下孩子们会全盘吸收。
    不谈人文情怀和职业使命,教师这个职业真的是只要有责任心和耐心就能称的合格或者优秀。惜乎,很多教师连这两个基本要求都并不完全具备,责任心和耐心在她们而言得看心情看对象,得看是什么心情以及什么学生。
    不止一次我发现,当我们用灵魂工程师的崇高性来要求她们的时候,她们厚颜无耻的和我们说“这只是一份职业,就拿这么点钱,别逼逼叨叨事情多。”
    仔细想想,她们真要这么讲,还真没法说她们在胡搅蛮缠……无耻的是当接下来我们真以面对一名普通职业工作者的态度去质疑她们的时候,她们又立马给自己套灵魂工程师的光环护盾,熠熠生辉,神圣不可侵犯。
    这个做派像极了以前讲过的“田园女权婊”。自如的运用各种对自己有利的规则。而且还恬不知耻,振振有词。
    城里孩子的爹妈不是那么好糊弄,尤其是现在年轻的家长,所以很多老师如今叫苦不迭,说老师不好当。真搞笑了,社会里哪个行当容易?每年带薪有小半年的假期和公费旅游,以及体面的社会地位和某些不可描述的优势地位,几个职业能有?恐怕是以前自在惯了,现在确实是不大适应了吧。
    农村里的师资力量就算比过去好了许多,我敢说还是和城里没法相比。这对偏远地区的孩子原本就不公平。虽然说没有什么是平等,那么起码还可以争取公平吧。
    咱们不说“寒门难出贵子”。但是输在起跑线是事实。有的孩子长大以后生来就是会在舒服的空调房里指挥别人,而有的孩子,长大后的宿命就是去伺候别人,在餐厅,修理厂,流水线……知识改变命运没错,只是知识原本就不能公平的给予,这时候还能说什么呢?
    蒲素的孩子拿着美国公民身份,下午两三点就开始没有负担的玩耍。小时候说要做建筑设计师,蒲素因此感动的差点流泪。他从没和孩子说过自己喜欢这个职业,小蒲素也不知道是怎么灵光乍现,告诉他父亲以后的理想。
    然后又过几年,他说要做面包师。再过两年要做厨师,蒲素简直没法说什么。高中毕业去学了改装汽车,直到现在还在搞这些,不过今年回去以后说报了名,明年开始老老实实去大学了。
    他的想法是毕业后找一家在中国有业务的公司,两头跑跑。他会说还算不错的普通话,基本表达没问题,但是中文看不懂几个。也就是能说能听,不能看不能写。他承认两个国家两种制度,各有优劣,国内有国内的好,那边有那边的长处。
    美国制度不同,合法身份最低时薪也有十几美金。而且拿薪水灵活的很,周薪或者其他形式都有。中国这边普通来说班一个月以后再拿工资,真的身无分文身没钱,要挺过一个月还真的有点不容易。
    而且竞争真的没国内那么大,这边高考被看作是一种胜者为王孤注一掷的感觉。那边蓝领也很体面收入不低。日常生活相对简单,没有国内那么多套路,而且物价低廉非常稳定,我们这边现在猪肉涨成这个样子,在那边真的早就造反了。
    在美国想安安稳稳过日子确实很简单。所以蒲素也懒得管他,让他按照自己的兴趣去活。小蒲素小时候就帮忙铲车道的雪,换取零花钱,波士顿那地方冬天大雪厚度吓人。高中以后就自己养活自己,不问家里拿一分钱了。
    美国大学进去容易毕业难,而且花费真的不小。父母不支持就只有贷款,以后工作了慢慢还。实际所谓父母不支持的非常少,巨额的费用远不是打个零工就能支付的。
    蒲泓和蒲素昨天还在视频聊天,她最近要翻修东京的一套老房。她今年正好五十,赶到了推迟退休之前,个月开始正式领退休金了。她之前的单位只了几个月,大概一年的班,然后搞病历办了病退。23,4大概就退休了,之前一直拿着名义的补助几乎忽略不计,现在开始正式退休拿退休金了。
    虽然她不在乎那点钱,但毕竟是社会主义优越性的体现。以前的体制内正式工,到了年限就开始享受退休福利,之前所有的医保都是市统一医保,平时一分钱不用缴纳。虽然她也从没没用过,但福利就是福利,不去享受是她的自由,但是她想要就能有。
    视频里蒲泓就和蒲素谈到所谓“富不过三代”。她结婚以及要孩子非常晚,今年女儿才11周岁,当年算是高龄产妇。孩子明年初中,在东京她一套老式日式房子日常出租,自己住在一套新式公寓里。
    房子不租不行,每年的地皮税就很高,房子空着每年也要交钱交税。而老房子翻修光是清运建筑垃圾就要五六百万日圆,不翻修房子不好租,不租每年也是大笔的税要交。而一大笔的翻修投入,要等收回还不知道猴年马月,等到以后交给她女儿,又是一大笔的遗产继承税。基本在发达国家,富不过三代这句话确实理论是成立的。
    而我们原先口号就是打倒xxx……却怪异的一直以来把富人保护的很好。炒房团的存在人人皆知,却还要保护起来。别的不说,房产税咱们没法征,因为买的也只是几十年的使用权也不是自己的地皮。但是空置税一出来我相信,市场绝对会有大把抛售的房虫。
    男女比例本来就是失调,如果有那么一批男人每个人都拥有三妻四妾几十个嫔妃,那么无疑就挤占了别人的份额。房子也同样如此,只不过和男女比例不同的是,房子只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而女人不同,要灵活的多。
    实际城市住房空置率已经高的可怕,哪里还敢出那种税收政策,国内自古以来就是不管就乱,一管就死。比如文字审核就是这样,眉毛胡子一把抓。养猪的养殖户因为环保问题领导不让养也是如此,现在价格涨成这样,多少养殖户在拍大腿骂不让养殖的当地领导。
    恐慌性房价价格下跌,对谁来说都是灾难。所以,房价既不能涨,也不能跌,要维持好这个平衡也是很不容易。
    以前有二代,他们代表的是自己那个阶级的利益。互相之间明争暗斗大打出手,搞的鸡飞狗跳,维护和争夺的也无非是派系利益。拍成大片绝对能拿小金人。有理由相信等那帮人走得差不多了,我们真正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国人现在越来越自信,越来越有创造力。真正支撑国内经济的不是那些概念风投或者是xx电商平台,而是那些在城乡之间一家家不起眼的加工厂,始终认为科技和制造业才是一国之本!
    蒲素之前赚的钱都是和蛀虫一样侵吞着国家应有的税收。目前他准备搞实业,其实并不是因为一夜间之间他的境界有了提升,从而幡然醒悟要实业兴国。只是趋势所在,他这条路的门貌似一道道都即将被关,不开辟新的道路恐怕就要无路可走了。
    至于南州劲松和莫权那一档子事,他其实早就想抽身了。原来也就是一个感恩和回报的动机,借着老刘来这个机会,回头让他监督着那边变更,实在不行就只有直接注销了。
    之前注入的资金和其他东西他都可以放弃,他们两人自己协调分配就行了。对那两个老朋友,他自问已经仁至义尽,没有什么遗憾或者心虚的地方。
    没多久他就从老刘那得知,这两人纷纷陷入赌博泥潭,左手从他这边得来的右手就在赌桌送给了别人。而且还开口不断的问他借款,让他不甚其扰。对他们的感情也降到了一接到电话就皱眉头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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