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丞相可是先帝时期的宠臣,三朝元老。
如今他都如此低三下四,更是说明荣定侯的地位非凡。
选秀的事苏子邈也听赫连霄说了,不过他们俩情比金坚,自然没影响,“其实以我如今的地位在皇宫里本就是横着走,但选秀后,后宫的嫔妃也会多出一倍,我担心那位舒家小姐不是善茬,万一发现我是男扮女装,那就……”
“你担心的有理,所以哀家才要带你先去摸摸底,若她真是来者不善,那我们也好早做防备。”
“好叭。”
今时不如往昔,凤绾月要带苏子邈出宫,肯定得与赫连霄打个招呼。
午时,赫连霄来用膳。
他知晓后并没有拒绝,只慢悠悠的道,“月儿,出宫可以,但晚膳前你得将人送回来,不然我寝食难安。”
闻言,凤绾月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
看着眼前这两个眉目传情的男人,她干脆故意挖苦,“唉,师兄现在可谓是人生赢家,左拥右抱,再过几个月更是要大婚,啧啧,敬事房也真是奇怪,日日记档皇贵妃侍寝,怎么连你们尚未圆房,都没弄清楚呢?”
“……”苏子邈忙收回目光,只管埋头吃饭。
赫连霄也是眼皮狂跳。
不过面上还要装作无所谓,毕竟互相伤害这种事,谁先变脸谁先输!
他灌下一杯冷透的茶压压惊,笑了笑,“主要是最近一直没个黄道吉日,我总不能随随便便就把邈邈给吃干抹净。”
“原来如此呀!”
凤绾月一脸无辜的耸耸肩,“师兄又不用采阴补阳,为何还要挑选黄道吉日?喔,今早我算过了,下一个黄道吉日正是你迎娶皇后的那日,莫非,你还打算宠幸舒氏?”
虽然凤绾月经常危言耸听,但苏子邈就是自虐型的无条件相信她。
一听这话,他当即就上手,一把扯住赫连霄的龙袍衣襟,“好啊你这个负心郎,居然还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你把小爷从头到脚都吻遍了,就差没负距离接触,咋滴,你还真想左拥右抱不成!”
赫连霄差点真给跪了。
他先对凤绾月使出求饶的眼神,随后赶紧安抚发飙的小野猫,“亲亲邈邈,大婚只是走个形式,那天晚上我当然要跟你洞房花烛夜!”
“骗子!”
“我发誓行不行!”
偏偏凤绾月不嫌事大,继续挑拨,“师兄又忘了,宫规规定,每月的初一十五皇上都必须宿在皇后那儿,你是不是看苏家小子单纯所以才骗他啊?”
最后,赫连霄是被苏子邈一脚接着一脚给踹出的未央宫。
唉,史上最悲催皇帝就是他,筷子才刚动了两下,现在肚子还咕噜噜的叫,果真是祸从口出呐!
苏子邈见他走了,眼睛贼溜溜的环视了圈四周。
待确定无人,立马踮起脚溜到后殿。
因为紧张,他不停地吞咽口水,口中念念有词,“小爷是被摄政王逼得,偷七星剑不是小爷的本意,息壤大神您就当作没看见吧,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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