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丹在书包里掏出一个用包装纸包好的小包,交到欧阳灵面前。欧阳灵伸出手来接时,聂文丹正好听到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就连忙把手的高度降低不希望被来人看见,其实就是看见了也没什么,只是他自己做贼心虚。
没想到聂文丹这么往下一放手,正好碰到欧阳灵伸出的手上。两人的肌肤一碰,聂文丹倒没什么,可是欧阳灵却好象十分害羞的马上收回了手去。她这么一收手,聂文丹手里的纸包就往地上掉去,下落的过程中又被凳子秤弹了一下,到地上时纸包竟然已经彻底散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他们两个往下一看,都傻了眼。包装纸里露出的是一个小巧精致的白色女孩内裤,一个小白兔图案印在内裤上,显得十分可爱。原来聂文丹竟然拿错了包!因为两个包的大小差不多,而聂文丹有因为早起而有些迷糊。拿错了倒也罢了,只是这个包谢佩内裤的纸包聂文丹包得不是十分严密,结果一掉到地上就散了。
“对不起,欧阳灵,其实,这是,……”聂文丹憋得满脸通红,拣起内裤拿在手中。幸好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否则要是有同学看到这一幕,他和欧阳灵都得倒霉。
怎么解释呢,怎么解释呢,聂文丹的大脑已经超频工作,眼看就要因为过热而死机。
“这是我送给你的。”这句话从聂文丹口中冲出,欧阳灵一反常态的抬起头来看着他。“什么?!”她一脸错愕的表情,脸上的红色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害羞。
既然话以至此,聂文丹只好硬着头皮编下去,只希望天真的欧阳灵可以相信他这一番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谎话。“其实,我一直喜欢你,你每天为我收拾桌子,给我抄笔记,这都令我很感动。”聂文丹停顿了一下,为了观察一下她的反应,也为了有点时间继续往下编。
她又低下了头去,静静的听着,聂文丹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不过至少她没有立即跳起来大喊你是流氓之类的话。这让聂文丹安心不少。
聂文丹一手拿着谢佩的内裤,把它叠了几下,接着说:“但是,我知道我喜欢你并不是因为这种感动,我……我每天晚上都想着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想着你,我想着你的黑夜,想着你的容颜,反反复复……”聂文丹语无伦次的说着。
聂文丹听过的情歌的歌词一句句滑过他的脑海,什么张学友的爱慕,谭咏麟的爱在深秋,许冠杰的梨涡浅笑,钟振涛的只要你过得比我好。聂文丹深情地重复着每一句他认为是适合当前场景的情话,也不管语法句法。被语文老师听到了非得气死不可,话又说回来了,也可能当场肉麻而死。
欧阳灵显然没有听过这些情深意棉的字句,一句句情话仿佛是重磅炸弹一样落在她纯洁无邪的心田上,每一次爆炸都令她心神悸动,不能自己,更何况这些话是出自一个心仪许久的男孩子口中?她的脑中一片混乱,双颊仿佛烧着了一样火烫,口干舌燥,四肢无力。
也不知过了多久,聂文丹终于把所有知己所知道的歌词背完。四周一片寂静,教室里一对少男少女无声相对。不知为何,聂文丹的心里反而一片轻松,一点也不担心欧阳灵的反应。
聂文丹的直觉告诉知己,欧阳灵已经对他没有任何威胁了。现在的她只是因为少女的羞怯而不知如何是好罢了。果不出他所料,欧阳灵小声说道:“这么说你也知道我的……谢谢你,我、我很喜欢……”
我知道你的什么呀,聂文丹心道,不过欧阳灵倒是挺大方的,男孩送她内裤都可二话不说的收下!真是公牛丧偶——牛逼死了!初中男孩送内裤?一般的女生早就羞愤致死了。这是他所认识的欧阳灵么?
可是又不能问她,你怎么一点也不害臊呢?自己又不是吃饱了撑的呀。不过到底是有些好奇,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大方,心中一动,聂文丹把内裤往前一送,手背有意无意间碰到了她起伏的胸脯。
“噢~~”她惊叫了一声,不过身体却没有向后退,却突然抬起头来,小脸红得惊心动魄,大大的眼睛中眼波流转,好象要滴出水来。
“聂文丹,我有话要对你说。”
见她这样,聂文丹倒是吓了一跳。
“好呀!”聂文丹答应道:“我们坐下,这样子让同学看见不太好。”聂文丹拉着她坐下,顺便把内裤重新包上,交到她的手中,聂文丹这是第一次拉女孩子的手,只觉得软软的小小的和自己的手是那么的不一样,见欧阳灵乖乖地让他拉着,乘机轻轻捏了几下。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你说你喜欢我,我、我心里很是高兴,其实我也喜欢你……自从我……”
马王堆还是第一次听到女孩子亲口说出对我的爱意,心里莫名其妙的兴奋激动,整个世界好象一刹那间被镀上了一层七色阳光,显得美丽异常。一种么大的喜悦充斥在他的心中,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聂文丹望着欧阳灵那姣好的面容,看着她的小嘴一张一合,耳朵里明明可以听到她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可是大脑里却因为无法正常思考而不明其意。
有人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聂文丹那时便亲身体会了这句话的意思,他虽然对欧阳灵有一些好感,可是却从没想过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事情,而且到了那一刻他也是刚刚对女孩子有些兴趣,即便这样欧阳灵对他的深情表白也一样具有极大的杀伤力。
聂文丹渐渐地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正好来得及听到她最后几句话:“本想你的生日那天送你生日礼物,可是我知道那天是周六,再说这礼物我也不好意思亲手送给你。现在,既然我知道了你的心意,而且,正好你送我的是……内衣。我真是好高兴……”
聂文丹心道,什么我生日,这周六是我生日?我怎么自己倒忘记了,仔细一想还真是那一天。也不知道欧阳灵是从哪里打听到的。但是你说正好我送你的也是内衣,这话什么意思?这是自己昨天亲手从谢佩身上扒下来的。
不过这话到不能告诉她。
“谢谢你记得我的生日,不过你送我的是什么礼物?”聂文丹明知故问,已经想到了她放在他书桌中的那个包。
欧阳灵红着脸从他的书桌中取出那个包来,交到他的手上。
聂文丹接过来打开一看,竟是一套男生穿的睡衣睡裤!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昨夜欧阳灵和他一样从某个男孩身上扒下来的?转念一想,也觉得那好象不太可能。不禁哑然失笑,竟以自己的色狼之心度欧阳灵的圣女之腹。
不过那有女孩送男孩睡衣睡裤的?胆子也恁大了吧,也太开放了吧同学?
“阿灵,”聂文丹亲昵地叫她,想问问送睡衣是不是她自己的主意,“你怎么知道我正好缺睡衣呢?”
还不能明着问,谁让他先给了人家一个内裤呢?
“我想对你说喜欢你已经很久了,就象你刚才对我说的话一样,也是不知道‘爱要怎样说出口’我的心里好难受,(我刚才说了么?)当是要是让人家直接和你说,又不敢。我知道这周是你生日后,就想用一件礼物表达我对你的……”
“我问了一个人,他告诉我说,送男孩子睡衣呀,刮胡刀呀这一类的贴身用品可以表达……我见你又没有胡子,就……我自己去买的,当时心里好害怕售货员问,好在她没问。”
原来是这样,看来是她姐姐表姐之类的人告诉她的,这不是纵容早恋么,不过欧阳灵还有什么姐妹?自己怎么不知道。他们这个岁数的孩子大多是独生子女。
“聂文丹,刚才你送我,……内衣,(欧阳灵始终不好意思说内裤),我一开始吓了一跳,后来我就想是不是你也是这个意思呢?心里又是期盼又是害怕。”
“害怕什么?”聂文丹奇道欧阳灵的小脸又红了一下,“怕你是流氓……?不过现在我不怕了。”
聂文丹心道其实你说对了,我还正是个流氓,昨天晚上刚进化成功的。
她这么一说,倒让聂文丹想到了自己还有正事没办,要是不抓紧时间办,欧阳灵可就不幸言中了。聂文丹又抓了抓她的小手,对她正色道,“阿灵,我刚才和你说的要紧事,你还记得么?”
“什么事?”小丫头有些兴奋过度了。
“就是让你找谢佩的事。”聂文丹一边说一边从书包里把装了磁带和恐吓信的纸包拿出来。
欧阳灵的脸色马上就一变,血色褪尽,好象看见什么及其可怕的东西一样,聂文丹奇怪的看着她,刚才还是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她好象咬着牙把纸包接过去,一脸的委屈,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颤声问道:“也是给她的礼物么,也是内衣?”
我靠,原来是这样,你当我是谁呀,内衣大甩卖了呀?脱女孩子的内裤是要担风险的,你只不知道?这话还是不能和你说。再说,这就开始吃醋了?不过我倒也勉强可以理解,在一天早上连续送出两件内裤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聂文丹想道。
“傻丫头。”聂文丹尽量笑着说,身子向她靠了靠,一只手从她背后绕过去环住了她纤细的腰,真是纤腰一束,惹人怜爱。
“这是一盘她借我的磁带,华纳十年精选,我只是要还给她,不信你打开看看。”聂文丹做出一幅不被信任而生气的样子,兵行险招。就算她真要打开看他也会另有借口。
果然,欧阳灵对自己对他的不信任感到很不好意思。立即郑重向他道歉,聂文丹的手在她腰上捏了几下她也没有阻止,只是羞涩的拗过了头去。
聂文丹见奸计得售,美人在抱,心下大乐。闻着身旁少女的淡淡体香,暗想怎么女孩都是这么香的?
离上早自习还有一段时间,现在让欧阳灵去找谢佩还是太早,不如先享受一下这个第一任初恋女友。想倒这里,聂文丹不怀好意的从欧阳灵的书桌里拿出了他刚送给她的内裤……
聂文丹左臂一紧,欧阳灵的身子失去平衡,立即就向他这边斜了过来。她挣扎了几下,见聂文丹一点也没有放松的意思,也就不再扭动。但是她也没有完全放弃,一支胳膊撑住了他的子,这样就避免了整个靠在他的怀里。
聂文丹见她的脸嫩,也就不以为甚,半边身子就半边身子吧,反正你早晚还是我的。欧阳灵被聂文丹搂在怀中,除了她用来支撑身子的左臂外,其他的地方就好象没有了骨头一样,软软地贴着他。
脸蛋埋在聂文丹的胸前,脖子都羞得通红,毕竟她只有十四岁,即便是这样一个极不正式的半边身子的拥抱也使她几乎不能自己。
聂文丹呢,也好不到那里去。他们都穿着夏天穿的衣服,聂文丹是一个短袖衬衫,欧阳灵则是一件紧身的小t恤衫。布料都不厚。因为是她的右半身贴着他的左胸,欧阳灵那只刚刚开始发育的幼嫩酥乳便紧紧地顶在他的胸肌上,其软如棉,偏又弹力十足。
经过昨夜的启蒙,聂文丹当然知道和他只隔了两层布料的那团肉是女孩子身上的哪个器官。想到谢佩那美丽得让他疯狂的***,下面的小弟弟立即立正敬礼。心中迫不及待的想把欧阳灵的上衣撕开,看看她的胸脯是否和谢佩的一样可爱。
但是,聂文丹也知道那样做只会是一时痛快,自己必须在欧阳灵面前维护自己的清纯形象,偶尔使一点坏她还可以容忍,如是一上来就飞擒大咬,连他自己都会觉得煞风景。
想到自己下面立正的小弟弟,不知道她看到自己刚刚搭造的帐篷没有?若是看到了的话,知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聂文丹深深吸了几口气,对自己的小弟弟命令道:“稍息!”还好这次它还算听话,一会的功夫他的裤裆里就没那么紧绷了。
那么怎么在不损及自己的形象的情况下玩弄眼前的这个小美人呢?
聂文丹心中一动,左手松开了欧阳灵的腰肢,悄悄地把谢佩的内裤拿了过来,一眼瞥到内裤底部的一片淡淡的痕迹,心下一惊,谢佩的经过一晚的时间已经干了,但仍然在内裤底部的布料上形成了不规则的印记,而且那一片布料显得比旁边的稍微生硬一些,如果拿在手上仔细察看的话,象欧阳灵这种细心的女孩子一定可以发现出异样。
聂文丹见欧阳灵还半倚在我的怀中,尽管她的左臂越来越没有力气,可是还是不甘心似的支在那里,不肯就此全然的投怀送抱。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讲,聂文丹现在已经把左臂从她的腰上离开,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她离开他的怀抱,她却没有任何想要撤离身体的意思。
少女的矛盾心态一览无余。让他心中偷笑。
聂文丹趁着这工夫左手把内裤团成了极小的一团又再展开,使整个内裤都显得皱皱巴巴的。然后轻轻的在怀中少女的耳边说:“好灵儿,我可真喜欢这么抱着你。”
聂文丹的声音充满了感情,这倒不是装出来的。但是他也没有料到这句话说得是那么自然亲切,充满磁性,如果有人听到了,绝对不会相信那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嘴里说出的话,那语音语调,就算是长袖善舞的风尘女子,冰清玉洁的大家闺秀,三贞九烈的神宫圣女,也是统统通吃,被杀于无形。
随着聂文丹的年纪的增长,被他征服的女性数量的增多,聂文丹也渐渐明白了蕴藏在自己身体内的天生色魔的强大实力。这可以迷醉女性如无性的语音,只是他众多能力中的一项,若是从魔界字典里查询,这种语音应该叫做“天魔吟”。好象只有传说中的风流圣淫贼王动王圣人能够使用。
几百年前,一复姓西门之男子在机缘巧合之下掌握“天魔吟”之术,曾经用之俘获美女无数,享尽艳福,只是后来因为勾引了一潘姓女子而被其任当地公安局局长的小叔子武某击毙。一代淫杰,魂归黄土,令无数淫民扼枪而叹。
只是那时聂文丹的这项能力还受诸多条件的制约,时灵时不灵。便好似段誉的六脉神剑一样。后来有一段时间聂文丹曾经沉迷于对自己的天生色魔各种能力的使用之中,直到他吃了大亏并认识到了什么是征服女性的终极力量。
欧阳灵是他的“天魔吟”的第一个受害者。幸好聂文丹那是功力尚浅,而且又是无心之下使用,她才没有迷失本性完全沦为自己的奴隶。
但是即便如此,一瞬间欧阳灵也是心神剧震,如遭雷击。左臂一下子变得无力,只想就此扑到聂文丹的怀里任他亲密爱恋,把最宝贵的一切都献给他。
由于她年纪尚小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所以此刻并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可以舒缓心中的燥热,只知道紧紧的包住聂文丹,贴近他。少女那水晶一样晶莹剔透的心灵苦苦的守着剩下的一点理智。
聂文丹见欧阳灵突然倒在自己的怀内,张臂把我抱紧,呼吸急促,娇躯一阵阵的战抖,不禁觉得奇怪。惊讶之下倒忘了乘机上下其手,大揩其油。
只说了这一句情话就有这般好处,不知再说一句会怎样?聂文丹心中暗想。
“乖灵儿,你的身子好香,我真喜欢。”聂文丹又说了一句,可不知为什么,却没了刚才那种可以直指人的心灵的那种气势和深情,(靠,情话也需要气势么?需要么?不需要么?……)可能是因为这次是有意为之吧?!
聂文丹怀中的欧阳灵不仅没有更热烈的亲昵举动,反而好似渐渐清醒了过来,又撑起了身子,终于红着脸离开了他的怀抱。
她坐直了身子,依旧低着头不敢看他,双手垂在身体的两侧,玩弄着衣角,可能还是在为刚才自己的举动而害臊。
聂文丹伸出手去,用一个指头托起她的下颌,稍稍用力,把她的脸抬起来,面对着自己。
刚开始的时候,他的手指还遇到了一点儿阻力,后来阻力就消失了,那张含羞代俏的面容一点点向上抬起,终于微微仰起,正对着他的脸,整齐的刘海遮住了洁白的额头,大大的眼睛紧紧的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下面是小巧的鼻子,鼻梁挺直,小鼻头稍稍翘起,显得十分调皮,鼻子下面的嘴真可以说得上是小巧玲珑了,两片红唇微张着,好象有些费力的呼吸。
不知子之美者,无目也,聂文丹心中不由得发出这样的感叹。
我怎么竟然从没发现她是这么美呢?他痛心疾首的自责,我早干什么去了?其实欧阳灵美则美矣,但并没有美得惊天地泣鬼神,那一刻,更美的其实是她那种少女特有的独一无二的青春,清纯,清醇的气质,仿佛初开的幼菊,虽没有那种炫目的金黄色,却是嫩嫩的黄,纤纤的黄,细细的黄,不是艳丽逼人,却是更加娇媚诱人。一样的让人无法抗拒。
连他也不能抗拒,也不想抗拒,就象白天不能抗拒夜的黑。好象越是看到美色他的灵感越是难以抑制的喷涌,下一刻他听到自己的歌声轻轻在两个人的耳边响起,回荡的静悄悄的教室中。
“我难以抗拒,难以不再想念,我难以抗拒你容颜………”
再下一刻,他的嘴便已经吻到了她的嘴上。一瞬间便仿似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只有温柔,细腻,湿润,探寻,惊喜,重重感觉纷涌而至,淹没了呼吸声,屏蔽了心跳声。
欧阳灵本已坐直的身子,先是一下子变得僵硬,然后轻轻的扭了几扭,便好象没了骨头似的倒在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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