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最开放的,但是再怎么开放,也架不住看到这么多人集体啊,陈医生觉得自己有点晕眩。
“陈医生,陈医生。”这时,个小兵喘着粗气跑过来,“二皇子让您去趟。”
陈医生忙收起自己那些胡思乱想,朝着君洛川那边的方向走去。
“二皇子。”陈医生在君洛川的帐前轻轻唤道。
“进来。”过了会儿,君洛川沙哑的声音传来。
陈医生弯身钻进狭小的帐篷,看到君洛川满面通红,平时如刀子般的眼神此刻却满目含春,立即被吓得不轻,怎么觉醒来,大家就都不正常了?
“陈医生,我被下了药,你帮我看看能不能解。”君洛川此时药性已经发挥到极致,说话都带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口里喷出来的热气暧昧地在帐篷里流转。
真是个妖孽,陈医生吞了口唾沫,轻咳声,让自己投入到检查中去。他先是把了把脉,然后查看君洛川的眼皮,舌苔,最后,他挫败地摇了摇头:“二皇子,这不是市面上的任何种药,我解不了。”
“那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吗?”君洛川只是稍稍愣了下,就接受了现实,比毕竟傅雅要给他下药,拿出手的肯定不会是随便就会被解掉的药,那个女人狠起来,不会比自己逊色多少。
“二皇子,这药本来也不是什么毒药,只要把药性挥发出来就好了,所以般很少有人去研究药的解药,要不,您委屈下?”陈医生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完,君洛川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萧大变态做出来的药就真的这么简单而已吗?当然不是的。
个小时后,陈医生再次被叫到了君洛川的帐中,“陈医生,不行。”
君洛川苦着张脸,他已经按照陈医生说的方法去做了,可是,还是出不来,他从小在这方面上没人教过他,他根本就不懂得这其中的愉悦,如今这样,反而更让他认为这是件痛苦的事情。
陈医生的脸色也不大好看了,刚刚他去士兵们那里转了圈,查看了下情况,也发现了这个问题,除非真正意义上的进入,否则根本就释放不出来,可是这里是十万大山,他去哪里给君洛川找个女人来啊?
而且他把士兵们喝过的水收集起来研究了下,发现里面有很多复杂的成分,这药定出自高手之手,而且能做出这样的药,说明那个人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无辜的萧祈然再次打了个喷嚏,肯定不会交出解药的。
“二皇子,这,属下是真的没有办法了。”陈医生的脸不比君洛川好看多少。
“你不是医生么?”君洛川听陈医生说没有办法,当即就不满起来,陈医生是君宫的御用医生,医术自是不用说,连他也没有办法吗?
“医生也不是全能的啊。”陈医生好想这样说,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只得低着头道:“是属下学艺不精。”
君洛川此时连把傅雅抓过来打顿的心都有了,现在他难受得要命,心里那股火越来越强烈,若不是他自制力良好,早就跟外面那群士兵样失了理智抱人就啃了。
而此时姬魅离这边,情况也好不了多少。
他此次被君洛川叫到岐山来,鲁金岛的战争已经交给了大哥姬康,只带了五百亲兵就只身来到岐山和君洛川汇合,维西帝国是海域国家,多半的城市都在岛上,海边,所以根本就没到过这么大的原始森林里,本来就有些水土不服,现在又中了药,整个身子都是软绵绵的没有丝力气。
当他早上被手下发现赤身果体地吊在树上的时候,他已经被寒风吹得寒气入体,鼻涕横流,不过他倒是没有君洛川那样大的反应,他对傅雅的了解比君洛川要多点,知道她有仇必报的性格,不但没有恨她,反而越发觉得她可爱了。
当然,她知道傅雅的手段定不止那么点,所以,他非常淡定地等来了身体的变化。
可是,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什么药啊?为什么挥发不出来?此时他精致的脸上满是红潮,喘息声是压也压不住。
“主子,让属下来帮你吧,你这样,身体会坏掉的啊!”康城跪在姬魅离的帐前,语气里满是肯切。
“不许进来!”姬魅离暴躁地吼道。
康城跟了他这么多年,她如何不知道她的心思,可是,自己只是把她当成亲近点的下属而已,对她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而且,她还是康瑞的女儿,康瑞是大哥姬康的舅舅,直站在姬康那边,他是不可能临幸康城的。
“主子”康城眼眶红,眼泪就差点滚落下来,都这样了,主子还是不肯要她吗?为什么,主子的心那么硬,那么小,就只容得下傅雅那个女人?
她不求做主子的唯,只求主子将心分点点给她,点点就够了呀!
“康城,如果,如果你还当,当我是主子,就,就给我滚远点”姬魅离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句话,就再也发不出句完整的话,他摄入的药量比君洛川还要多,此时已经到了极限。
“主子就算要杀了康城,康城也要进去。”康城咬了咬唇,伸手颤抖地拉开了帐篷的帘子,姬魅离痛苦忍耐的脸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心痛,很痛,康城爬进帐篷,掩好帘子,就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康城!”姬魅离目赤欲裂地低声咆哮,“就算我们发生了什么关系,我也不会给你任何名分的,你快停下来!”
“没关系。”康城美丽的脸上泛起丝绝美的笑容,两串泪珠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她解扣子的手并没有停,反而越来越快。
主子,也许你的心里并没有我的位置,可是,你不会知道,康城是多么的爱你,愿意为你付出所有,就算是事后你要杀了我,只要能解除你的痛苦,康城,死而无怨。
扣子颗颗解开,衣服件件滑落,康城雪白的肌肤大片大片地暴露在姬魅离的眼中,显得诱人无比,他的喘息又粗重了几分。
这就是男人,就算明知道面前这个人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个人,但是在药物的驱使下,姬魅离还是慢慢地失去了理智,身体里的渴望更加的明显。很想闭上眼睛的,很想不去看的,可是姬魅离无法控制自己,他眼睁睁地看着康城脱光了衣物,雪白的体映入眼帘,独特的女儿香窜入鼻腔,他的大脑轰地下,那根紧绷着的弦,终于彻底断了。
几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气,他下把康城扑倒在身下,对准那红润的嘴唇就吻了下去,舌与舌的纠缠,各自气息的缠绕,姬魅离像是个在沙漠里渴了几天的苦行僧,突然看到汪清泉,那种满足感,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由于药物的关系,他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暴,利刃毫不犹豫地就贯穿了那片柔软的蔗地,完全不去理会身下痛得几近扭曲的康城,狂野的律动,铺天盖地而来的狂潮里,他几近嘶吼地呼唤:“小雅,小雅”
康城躺在姬魅离的身下,感受着男人灼热的体温,还有他带给她的痛苦,拳头捏得紧紧的,指甲刺进了掌心的肉里。
身体的痛不算什么,比这更痛的痛她也经历过无数次了,痛的是心,她心爱的男人,正在吻着她,要着她,但是嘴里喊的却是别的女人的名字,他的表情是那么沉醉,那么欢愉,可是她知道姬魅离只是把她假想成傅雅而已。
耳鬓厮磨,却同床异梦。
不知道过了多久,姬魅离终于从她的身上滑下来,满足过后沉沉睡去,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喊着:“小雅,小雅。”康城鼻子酸,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砸了下来。她慢慢爬起来,穿好自己的衣服,忍着全身上下的酸痛离开了帐篷。
就当她从来没有来过,就当这只是春梦场,她瘸拐地走在茂密的树林里,突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记忆突然飘回了很小的时候,她第次见姬魅离,是在皇宫的大殿里,十岁的小男孩,已经显现出了惊人风姿,他的每个动作都好看地让她的心在颤抖,他高高地坐在台上,她卑微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国王慈祥地把他抱在怀里,说:“离儿,今天是你十岁的生辰,可以挑选自己的贴身侍卫了,下面跪着的这排孩子中,将有个人成为你的利刃,你来看看喜欢哪个?”
姬魅离跳下国王的怀里,走到台下跪着的排孩子面前,个个细细地看,八岁的康城第次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她是女儿身,却被父亲当做男孩儿样送入宫中当侍卫,在这些候选侍卫中,她的身材最为瘦小,三皇子殿下定看不上她吧,心里,有些失落呢。
姬魅离黑色的牛皮靴子最终停在康城面前,“抬起头来。”这是他对她说的第句话,声音好听得她几乎感觉自己快要融化。
小康城顺从地抬起头来。
“就你了。”姬魅离看了她几秒钟,指着她小小的头颅说道。
国王似乎有些讶异,“离儿,这孩子是最瘦小看起来最没有力量的,而且还是个女孩儿,你为什么会选她呢?”
姬魅离没有回答自己的父亲,而是看着康城句字说道:“虽然你看起来是最没用的,但我相信有天你会比他们都要强大,所以,不要让我失望啊。”
小康城激动得快要落下泪来,重重地点了下头。
就这样,她成了维西帝国国王最宠爱的三皇子的贴身侍卫,残酷的训练让小小的身体不堪重荷,可是每当她想放弃的时候,就会想到姬魅离的那句话:“不要让我失望啊。”
这十几年来,她从来不敢让姬魅离失望,姬魅离希望她做到的,她总是能做得更好,慢慢的,她得到了姬魅离的重视和信任,可是,她也变得更加的贪心了,本来没想要那么多的,可是自己却管不住自己的心,就像是永远吃不饱的饕餮,她还想要得更多,更多。
很可耻的贪恋不是吗?她苦笑声,摊开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颊,对方是维西帝国尊贵的三皇子,国王内定的下任国王人选,而她,算得上个什么东西呢?说得好听点,是国舅爷家的千金,说得难听点,她不过是父亲康瑞放在姬魅离身边的枚棋子罢了。
从小父亲就要求她如实报告姬魅离每天做过的事,见过的人,小时候她对父亲没有戒心,于是就如实说了,可是父亲竟然想害姬魅离,在姬魅离外出的路上设下了埋伏,她中了五弹才把姬魅离平安地护送回宫,那时候,她才十岁。后来她知道了父亲的企图,就不再愿意为父亲传送消息了,每次回家都被打个半死,这些年来,随着她年龄的增长,父亲的要求越来越过分,她不从,就会挨打,可是这切,她都不敢告诉姬魅离,她害怕她的主子会怀疑她是康瑞派来监视他的。
父亲不可能杀了自己,挨顿打如果能换来主子的平安,她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了。
姬魅离并没有沉睡多久就醒了过来,头脑胀痛得厉害,帐篷里大股欢爱过后的荷尔蒙的残留味道。他有些迷(xinbanzhu)茫地翻了个身,目光触到床单上那抹血色,所有的记忆都冲进了脑袋。
他被傅雅下了药,然后康城进来了,再然后
该死,他的意志力怎么能这么不坚定,怎么能对康城出手?
姬魅离的处事方式非常的简单,在他看来,公私应该是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他可以大方接受父亲送给他的美人,却接受不了康城,因为康城是他的侍卫,属下,为了行动中的准确判断,他永远不会对康城下手,虽然以他的身份来讲,多个女人和少个女人根本就没什么影响。
再加上,自从傅雅进入他的心里以后,他就把父亲送给他的女人全部遣散了,他心心念念的只有傅雅,对其他女人已经没有了感觉,所以迄今为止,他的身边只剩下康城个女人而已。
可是,他却亲手把这个平衡打破了。
床单上的那抹殷红刺伤了他的眼,他第次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知道康城对他的心意,可是他喜欢的人是傅雅,他是不可能对康城有什么交代的。可是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样的继续让康城留在他的身边吗?他不知道康城能不能做到,反正他是会别扭的。那么把康城调到其他地方去?凭心而讲,他是舍不得的,康城毕竟跟了他十几年,对他的切最为熟悉,不管是杀了,还是调走,他都会舍不得,这种舍不得无关,只是单纯地不想放开康城这么优秀的个左右手。
姬魅离陷入了矛盾,他年少无知的时候也占有过几个女人,但那都是纯粹的生理发泄,与情爱无关,经得住女色的诱惑也是个储君要接受的考核之,所以在满十六岁以后,父亲就送给他各色各样的女人,他也毫不客气地享用了,并且很快就失去了新鲜感,父亲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可是谁都不知道他心里的苦。
他其实,点也不想碰那些女人,和她们的,会让他感到肮脏,从身至心的肮脏,可是身为个皇子,他又不得不碰她们,因为那是父亲对他的考验。
在姬魅离的身边,待的时间最长的就是康城了,并不是因为他对她有什么感情,而是因为,她是他的护卫,不是他的侍宠,她可以帮到他,而不会像那些侍宠样每天只知道抢夺他的宠爱。宠爱,真是可笑,其实他谁都不宠,谁都不爱。
可是,如今,他连康城也要失去了。姬魅离疲惫地叹口气,他的上衣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有裤子被脱掉了,已经疲软下来的宝贝上粘着丝丝血迹,这应该是很糟糕的次欢爱,他的记忆有些凌乱,突然就想到康城在他身下痛得扭曲的脸,还有在脱下衣服时那两行晶莹的泪珠,心就更乱了。
姬魅离把自己整理好,朝外面唤了声:“康城。”
等了半天,没有得到回答,直以来都习惯守在自己门外的康城此刻却没在那里,姬魅离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放大音量又喊了句:“康城!”
帘子被掀开,走进来的却不是康城,而是个小士兵:“殿下,有什么吩咐?”
姬魅离脸寒,“康城呢?”
士兵立刻被姬魅离散发出来的寒气震慑到,害怕地缩了缩脖子,早上他们全军遭到暗算,中了那下流的药物,他们可是亲眼看到康侍卫进了殿下的帐篷,两个小时后才瘸拐地走出来的,用鼻子想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想到殿下的规矩,那士兵就忍不住要为康城担心了,“属下不知。”他决定还是先隐瞒下康侍卫的去向,等殿下消气点再说吧。
“没你的事了,下去吧。”姬魅离听了,轻轻点了下头,挥手让士兵出去。
那士兵如获大赦,拔腿几乎用鬼追来的速度离开了姬魅离的帐篷。
士兵走后,姬魅离脸上的寒气更甚了,怎么,康城,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就想躲吗?本皇子什么时候教会你逃避了?
姬魅离眯起眼睛,还是下了个决定,不能让康城留在他的身边了,她已经失去了应有的理智,已经没有资格担当他的护卫了,而且他不能为和傅雅以后的幸福生活留下隐患,康城跟了他十几年,他不会杀她,那就,调走吧,走得远远的。
半下午的时候,康城才慢慢回到了姬魅离的帐前,她已经想通了,不管姬魅离要怎么处置她,她都认了,就算是要马上杀了她,能死在他的手里,她也满足了。
“主子。”她慢慢地走进了帐篷,心里反而平静了。
“嗯。”姬魅离应了声,拿出张文件递给她:“这是调令,你明天就离开吧。”
康城无声地接过那张纸,上面的龙飞凤舞的字是姬魅离亲手写的,手印是刚盖上去的,看上去还有些湿润,她将会被调往北方的边防军,任侦查大队长职。军衔很高,职位很好,可是,辈子却没有机会回来了,这就是他对她的惩罚。
“属下领命。”康城恭恭敬敬地跪下来,将那张纸托到头顶,像是托着片天。
“还有什么事吗?”姬魅离刻意不去看康城的表情,冷冷地问道。
“主子再满足属下个要求吧。”康城深吸口气,豁出去似的抬起头。
接收到康城倔强和灼热的眼神,姬魅离有些于心不忍,“什么事?”康城跟了他那么多年,不管她是要钱还是要权,只要在合理范围内,他都会给她的,姬魅离觉得自己对康城已经足够慈悲了。
康城却不答,缓缓地站起身来,往前迈了步,再迈了步,她停在了姬魅离的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十厘米,“让属下再以下犯上回吧。”她轻声说着,然后带着前所未有的决心,主动吻上了姬魅离邪魅的薄唇。
姬魅离大怒(shubaojie),正欲去推开康城,康城却先步拉开了距离,“这样,应该足够支撑到生命的尽头了吧。”
她小声呢喃,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帐篷。
帐篷的帘子拉开又合上,姬魅离神色复杂地瘫坐在矮凳上,分不清自己心里那闪即逝的若有所失是为了什么,过了两分钟,他强迫自己高兴起来,他喜欢的直是傅雅不是吗?他没有杀了康城已经是最大的慈悲了不是吗?那他还有什么好纠结的,反正这件事是傅雅惹出来的,她得对他负责才行呢。
这样想着,姬魅离果然就平静下来,差人去问了君洛川那边的情况,得知君洛川更惨,他好歹还有个康城帮他解决了,可是君洛川那边放眼望去全是男人,据说他找了处冰潭泡了足足两个小时才把药性消下去,哈哈,不知道君洛川那张扑克脸欲求不满的样子会不会很好看呢?姬魅离真是佩服傅雅居然能想出这样的损招。
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姬魅离去了君洛川那边的营地,自从昨天和他达成那个协议以后,本在个营地的两人就分出了条三八线,谁也不干涉谁,所以虽然相隔不远,但两边的军队却是分开的。
姬魅离到达君洛川的帐前的时候,君洛川刚才冰潭里回来,全身冻得红通通的,简直是百年难得见。
“二皇子,滋味可好受啊?”姬魅离吹了个口哨,邪邪的调侃道。
君洛川瞪他眼:“我听说三皇子好像也没能幸免,滋味好不好受你自己不知道?”
“我和你可是不样的。”姬魅离得意地扬眉。
“是不样。”君洛川的嘴皮子也不差,“你身边不就有个女人嘛,那种比男人还男人的女人,脱光衣服说不定肌肉比男人还要大块,也只有三皇子你才能吃得下去。”
姬魅离本能地就想反驳,康城才不是肌肉女,虽然他的记忆不是很完整,但是他还是记得康城雪白的皮肤,柔软的触感,但又不同于以往那些侍宠的绝对柔软,那种蕴含着力量的韧性让她显得更加的迷(xinbanzhu)人
打,打住,他在这里想这些干什么,康城再美再迷(xinbanzhu)人,也不是傅雅,他不应该沉迷(xinbanzhu),没错,把她当以往那些侍宠的身体看待就行了,不要想太多。
“反正比你这苦行僧好。”姬魅离哼了声。
哪知今天的君洛川好像嘴皮子耍得特别的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傅雅的刺激,竟然回嘴道:“我这是为她守身如玉,不像你,是个女的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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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宠无极限
?
这句话很精准地踩住了姬魅离的痛脚,他确实碰过别的女人了,而且还不止个,以前那些还能说是在认识傅雅之前,他勉强可以为自己开脱,可是和康城之间的关系却是开脱不了的,虽然他是中了药,但是君洛川忍下来了,他却没忍下来,这不就是代表他没有君洛川洁身自好嘛?
“哼,同是皇子,我就不相信你父亲没有给你安排过女人!”姬魅离酸溜溜道。『
“我们圣徳帝国皇室的教育方式,和你们是不样的。”君洛川非常淡定地说道。
“行了,反正那个打赌还算数吧,到时候再见真章!”姬魅离气鼓鼓地留下句话,就转身走了,他不得不承认,君洛川这个扑克脸,也有毒舌的潜质,真是气死他了!
“三皇子。”刚回到营地,个士兵就胆怯地叫住了他。
“什么事?”姬魅离不耐烦地问道,他心里正火着呢。
“康侍卫已经走了,她让我把这个交给你。”侍卫见姬魅离脸色不好,更加的害怕,颤颤抖抖地将东西递过去。
是个牛皮纸信封,姬魅离随手接过来放到口袋里,“不是让她明天走的吗?”
士兵缩了缩脖子,“属下不知。”
算了,走了就走了吧,姬魅离收好信封回到了帐篷里,床单被褥已经换了套新的,帐篷内也碰上了香喷喷的味道,那乱的场景和味道终于被驱散开去。
姬魅离脱掉外套扔到边,却没注意到,那个本应该在衣袋里的牛皮纸信封,随着他的动作,从口袋里滑落出来,落到了充气床垫与帐篷内壁的缝隙中。
他走到折叠矮凳上坐下,脚突然踩到个金属的东西,他弯下腰捡起来看,原来是个十字架项链,他想都不需要想,就知道这东西是康城的,康城有个癖好,就是喜欢收集十字架的饰品,她曾经说过:只有看着这些十字架,才能忘掉背负在自己身上的十字架1(他是不懂女人家脑袋里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这个十字架项链,马上就想到了她说过的话,按理说,他好像没有那么了解她啊!
应该是相处久了,所以总会记得些,他这样对自己说道。
康城牵了匹马,慢慢地穿梭在林子里,她并没有带走姬魅离给她的调令,她把它装在信封里还给了他。以前身为女人的她总有点抱怨,自己天到晚跟在姬魅离身边,根本没有什么私人时间,不能像其他女孩子样逛街,化妆,妆点自己,她身上的衣服从来都是款式老旧(fqxs)的维西帝服,她没有双属于自己的高跟鞋,没有烫染过自己的秀发,除了每个月准时到来的大姨妈,没有什么能够证明她女儿身的身份。
可是现在她终于自由了,终于可以天高海阔任她去了,她却发现自己失去了方向。
她甚至开始怨恨傅雅,如果不是她,自己还能好好的待在姬魅离的身边,就算什么都不做,能够每天看着他也好。可是她又知道,自己不该怨恨傅雅,因为姬魅离的心,从来没有在她的身上停留过。
惨淡的夕阳余晖照在人马的身上,她站在个分叉路口边,不知道要选择哪个方向。
回康家吗?可是自己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父亲是不会接纳她的。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好好旅游次?可是她除了任务以外,根本就没去过别的地方。都说人生其实有很多路可以选择,为什么她能选择的就那么少呢?
康城叹口气,桥马,随便选了个方向,她也许,更适合流浪。
傅雅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她趴在雷子枫的膝盖上,而雷子枫正坐在临时办公桌前,拿着纸笔在写些什么2(
雷子枫认真思考的样子非常的好看,他左手扶着傅雅的脑袋以防她掉下去,右手拿着钢笔在纸张上面写写画画,时而皱皱眉,时而咬咬唇,时而闭眼沉思。傅雅就保持着躺在他腿上的动作,静静地注视着他,从她这个角度看去,可以看到他凸出的喉结,光滑的下巴,还有半的面部表情。
不是般的迷(xinbanzhu)人。
傅雅并不是个花痴的人,可是她每次看雷子枫,都会不受控制地入迷(xinbanzhu),好像天地间什么都没有,只看得到面前的这张脸,只感受得到他个人的气息。她觉得自己快要变成情窦初开的初中生了。
喉间的微痒让她迫不得已地发出声轻咳,同时也打断了雷子枫的沉思。
“老婆,你醒了?”雷子枫放下手中的钢笔,俯下身在傅雅的唇上印上吻。
“你怎么不叫醒我?”傅雅撑起脑袋,看了看帐篷外面的天色,这都快中午了。
“看你睡得正香,就没舍得叫你起来。”雷子枫宠溺地摸摸她的脑袋,把她圈到怀里,汲取着她发间的幽香。
“唔,你应该叫醒我的,再睡下去,我就快成头猪了。”傅雅不满地小声咕哝着,她是来打仗的,可是这几天根本就没仗可打,所以她在雷子枫密密麻麻的宠爱中,光荣退化成了种吃了睡,睡了吃的物种。
“就算你变成猪我也要你。”雷子枫毫不吝啬自己的甜言蜜语,在傅雅面前,他就单纯的只是个疼爱老婆的普通男人而已。
“那我还真佩服你。”傅雅心里淌过丝暖流,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听甜言蜜语的,但她却不愿表现出来,免得雷子枫更加得瑟。
雷子枫摸摸鼻子,亮出口小白牙,“实不相瞒,我也挺佩服我自己的。”
“不得了了枫哥,我发现你脸皮越来越厚了,这是病,得治!”
“好啊,那就请我们的傅大医生用你爱的亲亲帮我治疗下3(”雷子枫说着,就捉住傅雅的脑袋,含住了她色泽鲜艳的红唇。
傅雅奋力推开他,“别,我刚起来,还没漱口。”
雷子枫不由分说地又重新吻住,“漱什么口,你那么甜。”
傅雅脸下就红了,只得瘫软在雷子枫的怀里,承受着他的热情。
好不容易结束个热吻,傅雅气喘吁吁地趴在雷子枫的怀里,眼里冒出的渍渍水光让雷子枫恨不得马上将她就地正法。
“枫哥,你在写什么呢?”傅雅看到桌子上的纸张,忙转移了话题,她可担心雷子枫下秒就会把她拆吃入腹。
“哦,是作战计划的草案。”雷子枫也知道此时不是亲热的好时机,将傅雅放开了
“枫哥担心君洛川和姬魅离的挑衅吗?”傅雅在雷子枫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问道。
“提前做好万全的准备是必要的,我很期待他们的表现。”雷子枫扬了扬眉道,以君洛川和姬魅离的身份地位,被傅雅这么恶整,心里肯定会憋着口气,在昨天晚上陪着傅雅疯的时候,他就在开始想应对的方案了,只是这些,他不会和傅雅说,他希望傅雅高高兴兴的,想做什么他都会给她撑腰,也会帮她解决所有的困难,无条件地纵容,不求回报地宠爱。
傅雅何等聪明,想就猜到了雷子枫的心思,不由得暗暗感动,“枫哥,你会把我宠坏的。”
“把你宠坏最好,这样除了我以外,就没人敢要你了。”雷子枫搂着她,柔声说道。
傅雅顿时不好意思起开,她来战场,是想来帮雷子枫的,却反倒给他带来了麻烦,她觉得自己越来越矫情了,“枫哥,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有啊。”雷子枫闲闲说道:“保护好自己,多吃点,多休息,看着你好好的,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我又不是来度假的。”傅雅撇撇嘴。
“你可以当自己是来度假的,血色浪漫,多酷多拉风。”雷子枫的语气仍然是闲闲的。
傅雅定定地看着雷子枫,半晌以后突然说道:“枫哥,我发现其实你这人有时候挺闷马蚤的。”
雷子枫挑了挑眉毛,傅雅继续说道:“没认识你之前,我以为你肯定是那种老古板的性格,心里除了打仗就是打仗,可是认识你以后我才发现,其实你完全和我想象的高高在上的形象不样,我觉得你有时候比皇甫爵还闷马蚤,真的,这泡妹妹的手段,拿出去泡个准啊。”
“小东西,我对你好你竟然说我闷马蚤,看我怎么收拾你。”雷子枫脸黑,抓着傅雅的小屁股就是巴掌拍下去,“说,我还闷不闷马蚤了?”
雷子枫的力道并不大,傅雅点也没觉得痛,咯咯笑道:“还说自己不闷马蚤,打人都专挑屁股下手。”
雷子枫俊脸寒,又巴掌下去,可惜这次傅雅学聪明了,在雷子枫的巴掌还没打下来的时候就逃出了他的掌控范围:“闷马蚤的长官大人,现在小的要去做事了,您个人好好待着吧!哈哈!”
傅雅得意地冲雷子枫吐了吐舌头,然后掀开帐篷的帘子走了出去,雷子枫看着傅雅欢脱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勾起嘴角扯出个宠溺的笑容,接着继续把注意力放到桌子上的纸张上面。
傅雅跑出帐篷,问才得知,麻辣小队的队员们早就扔下她独自行动了,傅雅看了看天色,现在红日当空,已经正午了,只得感叹,因为个懒觉,又浪费了天的时间。
这几天华夏国的军队多半已经聚到了起,两万军队现在已经回来了将近万,另外万有些联络不上,估计不是联络器掉了,或者没有讯号,要么就是已经死了。
想到死亡,傅雅有些伤感,战争就会死人,而且到目前为止,已经死了很多人,他们也许在生活中是个坏人,也许是好人,可是在死神面前,生命是平等的,不管好坏,死了就是死了,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傅雅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个高尚的人,军人的荣耀,说好听了是保家卫国,说白了就是杀人而已,手握鲜血的正义,其实也并没有那么问心无愧,所以军人比谁都要向往和平,可是和平,多数是通过暴力手段来谋取的。
“傅队长。”傅雅走过营地,士兵们都像和雷子枫敬礼样和她敬礼。
傅雅微微点头,算是回礼,走出营地,她挑了棵大树爬上去,狙击手的习惯看地方喜欢先看制高点,所以就算是无意间选的个地方,也在便于俯瞰的高处。
林子很密,入眼的全是茂密的树枝,傅雅趴在树上,动不动地注视着营地周围的动静。
天快黑的时候,没有发现任何的情况,傅雅正准备爬下树,突然,个人影窜入她的眼底,确切地来说,是两个身影,人,马,穿着维西帝国的军服,这是个维西帝国的兵,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单独在这里。
傅雅想了想,抬起了手中的88式狙击步枪,瞄准镜里,这个人的容貌更加的清晰——居然是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她认识,是姬魅离身边的康城。看她的神情,似乎很落寞的样子。
傅雅手指搭在扳机上,只要她扣下去,这个女人绝对会立即毙命,她似乎沉浸在什么事情里面,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进入了别人的阵地,也没有意识到,有管黑洞洞的枪口正瞄准着她的脑袋,她的眼神很悲伤,很迷(xinbanzhu)茫。
不知道为什么,傅雅扣动扳机的动作迟疑了,康城此刻的神情,让她想到了多年前的自己,也是这样彷徨而无助,兴许是心里的某个瞬即逝的触动,傅雅放下了手中的枪。
她眯着眼睛考虑了下,决定活捉康城,跟在姬魅离身边的人,应该有很重要的地位,兴许,抓住她,日后会有什么用处。
这样想着,傅雅重新抬起了枪,只是这次瞄准的,却是她的膝盖处,砰砰,傅雅连开两枪,意料之中地看到康城膝盖曲,就跪倒在了地上,傅雅连忙跳下树,朝着她的方向极速奔去。
几百米的距离,傅雅跑过去只用了分多钟,康城半跪在原地,举着枪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康城从营地里出来,不知道该去哪里,无意间选的条路,竟然通向了华夏国这边的营地,而且还在毫无戒备的情况下膝盖中了两枪,看对方打中的位置,分明是想活捉她!
现在她的膝盖骨被枪打碎了,根本就逃不了,只好和对方殊死搏斗了,如果打不过,她会当场解决自己,她绝对不会落到敌人的手上,再被严刑逼供的。
敌人很快赶来,康城看到对方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当即就惊了下,“傅雅?”她情不自禁地喊出声,同时,手中的手枪也对准了傅雅。
“你看到我似乎很惊讶?”傅雅似乎并不在意康城手中的枪。
“哼!”想到傅雅对姬魅离下药的事情,康城就冷了脸,“你想抓我?”
傅雅坦白地笑,“是啊,你应该是维西帝国的高级军官吧,我认为我有必要抓你。”
“那就来吧!”康城手指扣上了扳机,这是主子心心念念的女人,她有些紧张,脑海里正在天人交战,边,她想伤了傅雅逃走,另边,她又点也不想伤到傅雅,因为傅雅是主子看中的女人。
傅雅紧紧地盯着康城,上次在太阳神号和康城的对打中,已经让她明白康城不好对付,傅雅点也不敢怠慢。
两个绝色女人拿着枪,互相对峙着,谁都没有先动,空气中流转着强劲的电流。
突然,声轻微的闷哼声打破了沉寂,康城两眼翻,身子软,就直直地倒下去,后面苏曼笑得贱贱的:“哼哼,队长,你怎么被人用枪指了这么久,功力退步了哦!”
傅雅瞥她眼,“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对待女性要温柔,你这么下敲下去,人还不得给你敲死。”
苏曼嘻嘻笑着,“我已经很温柔了,啧啧啧,这美人儿怎么在这里?”
傅雅走过去把康城扛起来,“我也不知道,先弄回去再说。”
于是队人扛着康城回到营地,将人扔给萧祈然处理伤口,他们自己则吃晚饭去了。
“不公平不公平,为什么又是我?”萧祈然哭着脸抗议,他对医治这个敌军的女人可没兴趣,他现在只想和他的亲亲小曼曼共进晚餐啊!为什么这种事总会落在他头上?
苏曼不爽地瞪自家男人眼,“队长要你做什么你就乖乖去做,唧唧歪歪那么多干什么,再说了,谁叫你是医生?”
萧祈然张脸皱得更厉害了,“现在又不止我个医生”
傅雅解释道:“萧医生,这个女人不简单,别的医生不住,我怕她醒过来会杀人潜逃,她是重要的人质,就麻烦萧医生你辛苦下了。”
傅雅的担忧不无道理,其他的医生都没有萧祈然这么好的身手,万康城中间醒来,杀了医生逃走了,那他们就白忙活了。
萧祈然看了看康城肩上的肩章,中校军衔,心里也知道这个女人的地位,只得撅着嘴巴去给她取子弹止血,心里老大不高兴了。
夜凉如水,康城嘤咛着醒过来,膝盖上传来剧痛,她有些迷(xinbanzhu)茫地睁开眼睛,突然想起自己被傅雅打伤的事,然后自己被人偷袭打昏,现在,她应该是在华夏国的营地?
膝盖上夹了夹板,根本就不能弯曲,康城试着动了下,发现自己全身都被绑了起来,头顶,是昏暗的帐篷顶,四周黑乎乎的,只知道自己躺在张小床上,这是个狭小的空间。
心里有些凄凉之感油然而生,她没想到自己离开姬魅离的第天就被抓了,还是被傅雅抓了,主子,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死活吧?
身体的各个部位开始疼痛,那是她曾经受过伤的地方,高超的医术可以治疗她的伤口,消去她的疤痕,可是那痛感,还是会时不时地钻出来,侵蚀着她的身心。
傅雅啊傅雅,你抓我来又有什么用呢?逼问维西帝国的军事机密?我是打死也不会说的。用我来威胁主子?他是绝对不会在意的,你也只是百忙场而已。康城躺在狭小的床上,身体不能动,只有思维不受控制,想到的,却全是关于姬魅离的切。
呼呼——
阵风吹过,帐篷的帘子被掀开,团光源夹带着几声脚步声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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