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戏游龙》第二百一十八章 红杏出墙?

    孙玲珑说着开心而幸福地笑道:“时间长了,我真地喜欢上了永熙,师兄对我来说,已经越来越远了,想到他的时候,更多是想你们两个过得好不好,后悔当初走时,没有把我已经打算放下的话说清楚,只是那时候我还没完全放下,今天我心里好痛快啊,如果不是有了孩子,真想和你一醉方休。”
    “这个好办,等你生了孩子,咱们有的是机会。”夏飞胭开怀大笑。
    这段日子,和袁野不咸不淡地生活,夏飞胭一直过得有些压抑,长孙玲珑夫妻的到来,尤其是长孙玲珑这番掏心窝的真心话,不但让她们之间冰释前嫌,也让夏飞胭对自己的夫妻感情重新信心满满地充满了期待,连长孙玲珑和永熙这对陌生人都可以过得这么幸福,自己和袁野都那么真心地喜欢过对方,现在不过是小小地冷战,很快就会雨过天晴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等袁野回家的时候,夏飞胭又十分热情地缠上了他,喋喋不休地在他耳边说永熙和长孙玲珑回到了京城,来做客的事情,她要以这种方式来提醒袁野自己的存在,对他的在乎。
    袁野也不知道听见没有,只管做自己的事情,但也没开口赶夏飞胭走,只是把她当透明,让她跟了个够,最后到了睡觉的时候,也不说话,一把将她推出了门,在她身后很响地插上了门栓。
    “今天没开口轰我走,就是有进步,虽然还不让我进他地房间,那只是迟早的问题,飞胭,加油,你一定会成功的。”夏飞胭也不气馁,高兴地为自己鼓劲。
    “你就那么相信袁野?我看他对你未必是真心,当心他是别有用心。”陆展鹏站在高阳身后道。
    高阳此刻正拿了鱼食,悠闲地有一搭没一搭地往水里抛,阳光下鳞鳞地水波在她妩媚艳丽的容颜上跳跃闪烁,她望着水里争食的鱼,缓缓说:“你有什么想法?”
    “既然他已经答应和我们一条道,又愿意留在这府里,为什么却一直拒绝留宿?”陆展鹏面无表情地说。
    “你难道在替本公主着急他还没上我的床吗?”高阳回过头,含着意味深长的笑看着陆展鹏。
    陆展鹏却有点不自在起来。因为高阳一眼就看穿了他地心思。但是他却不能不说:“不错。我从来没见公主对哪个面这么纵容上心过。从来都是公主想要就可以。还轮不到别人来拒绝吧。虽然我是不希望他和你在一起。但是抛开我地想法。你不觉得袁野地举动很奇怪。值得怀疑吗?”
    “展鹏。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还有些吃袁野地醋。但是我对他好。也一样会对你好。你对我是最忠心地。你不用担心我会为了他而疏远你。虽然他现在还没留宿。可是他也没跟自己地老婆同床共枕。这点我们都是知道地。而且。听说他最近跟他们夫妻地关系不太好。好像还动了写休书地念头。是袁夫人苦苦哀求。袁野才暂时没写。这些难道不能说明他地心正在往我这里靠吗?凡事不能逼得太急。当心适得其反。”高阳不以为然地说。
    “可是。袁野是个正常地男人。从来不进寻花问柳之所。家里地老婆又不碰。也不跟公主——。难道他就没有需求?公主不觉得这个人有些太违背常理。太能隐忍了吗?”陆展鹏始终还是不放心。
    “展鹏啊展鹏。我就实话对你说吧。袁野早就已经对我说过。他是在练一种功夫。不能近女色。本来他在没练成之前。谁也不说。只告诉本公主一人知道。既然你这么不放心。我现在解释给你听了。这个答案可还满意?”高阳开始对陆展鹏地追问有点不耐烦了。
    “什么功夫?”察觉到高阳对自己地不慢。陆展鹏还是追问。妒忌。是有这个心理在作樂。但是保护好高阳是他地本分。也是出自内心自地想法。
    “游龙刀。如果你想知道地更多直接去问他。我可不懂这些武功。”高阳一扭身。准备走开。
    “高阳。”陆展鹏低低地喊。
    除了她们在亲热的时候,陆展鹏很少这样叫高阳,而且是很严肃地声音。
    高阳看着陆展鹏,知道他肯定有什么重要的话跟自己说。
    “姑且就当袁野这理由说地是真地,我看还是要好好试探他一番,看他究竟是不是和我们是一条心,毕竟这个事情太大,我们不能信错人。”
    经过几年的经营和部署,她们地机会已经差不多成熟,网终于到了该收的时候,这时候要出了岔子可就功亏一篑了,这个道理高阳很明白,她喜欢袁野却从来没有试探过他对自己是不是忠诚,陆展鹏说地也很有道理,如果证实袁野的确是自己人,自然就堵上了陆展鹏地嘴,他们两齐心协力辅佐自己何愁大事不成?如果他有异心,高阳杀还是舍不
    ,那就休怪她手下无情,定要陆展鹏废了他的武功,暗无天日的地方,把他周围的人全部抓了,在他的面前一个个极尽折磨羞辱而死,让他过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生活,让大家都知道背叛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高阳静下心来与陆展鹏商议了很久。
    “好吧,就按你的计划行事,只是你不要背着我对袁野玩什么花样,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看着高阳走远的背影,一丝邪魅的笑意浮现在陆展鹏那好看的脸上:等袁野落入我的圈套,他就得死,只有他死了,高阳才会断了念头,至于他是如何死的,谁也不会怀到自己的头上来。
    袁野到底是个大男人啊,原来心里还是想着自己惦着自己,就死要面子,不好意思开口,怕别人看见笑话,约自己出来是想跟在外面和解了,再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么?
    夏飞胭接到袁野派人送来的口信,特意打扮了一番,向石头扯了个去走亲访友不要他跟着的理由,高兴地直奔约好的地方而去。
    不是她太马虎大意,实在是袁野没有这么疏远过她,没有这么长时间的不理睬她,就是以前很好用的撒娇诱惑手段也完全不顶用,夏飞胭真地害怕袁野这次是不想再和自己好了,接到这样的信息,怎么能不激动呢,一激动,就只想到见了袁野要说什么做什么,以后怎么好好过日子,完全没有仔细去分析研究这口信从何而来,都有些什么破绽和可疑的地方。
    当她在那装饰的温馨而气派的陌生庭院里转来转去没看见袁野,却看见厅堂里摆好的酒菜,不由笑起来,野哥看来这次还是很下功夫的嘛,还学会了浪漫。
    转累了,夏飞胭在桌边坐下来,想着等会袁野是会用什么方式进来,见了自己第一句话会说什么呢?
    就在这时,她感觉身后好像有动静,开始以为是袁野,马上就觉得不对了,袁野走路稳健豪迈步子幅度大而快,如果他要是施展轻功,则是轻如鸿毛,自己是一丝声息都听不见的,而现在这种小心翼翼细碎的声音,让夏飞胭突然毫毛一竖,正要回头去看,却颈间一痛,失去了知觉。
    夏飞胭是被一声巨大的响声惊醒地,她懵头懵脑地睁开眼睛,四周是什么情况都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已经有个人从刚被踢倒的门边冲到了眼前,眼睛瞪得象铜铃,声音象半天里的炸雷:“夏飞胭,你个贱人。”
    夏飞胭茫然地爬起来看着怒冲冠仿佛要杀人一般的袁野:“野哥。”
    这时一件衣服迅速披到她的身上,她这才惊觉自己居然是坐在床上,上身只有平时睡觉穿的抹胸,而那个给自己披衣服的男子竟是同样衣冠不正的张凌风。
    凌乱的被褥,半裸的男子,眼前怒火中烧的夫君,夏飞胭糊涂了,却又马上明白了些什么。
    “袁兄——”张凌风刚一开口就被袁野粗暴地呵斥打断了。
    “朋友妻不可戏,张凌风你个王八蛋,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敢和老子的女人跑到床上鬼混,老子劈了你。”袁野说着拔出刀来,就要对着张凌风劈下去。
    张凌风正在穿衣服,没想到袁野说风就是雨,一刀就下来了,身形缓了一缓,眼看就要避不过去,没想到早把袁野的动静看在眼里的夏飞胭一伸头拦在了前面:“你要杀他先杀我。”
    已经感觉到了刀的寒冷和劲风,夏飞胭却没有退缩,她不能让袁野在误会中盛怒下失手杀了张凌风,连个解释的话都不让人说。
    袁野牙齿咬得“格格”响,刀与夏飞胭的脸只有一指的距离,就生生地劈不下去了:“不要脸的贱人,你居然还敢维护他这个禽兽。”
    “袁兄,你误会了,我和飞胭是被人陷害的,我们什么都没做过。”张凌风慢慢将夏飞胭推开,镇定地解释说。
    他也是被袁野飞脚踹门惊醒地,很快就明白生了什么事情,第一个反应就是胡乱抓了件衣服给夏飞胭遮羞,然后自己赶紧穿衣服,因为他知道现在他们两衣衫凌乱的样子只会激起袁野更深的愤怒。
    袁野一把抓起夏飞胭的手,上面那被高阳“无意”间泼上去的守宫砂那一片朱红已经消失不见。
    “野哥,你真地误会了。”夏飞胭从来没有看见袁野这么伤痛的表情,拼命向他解释。
    “不要再骗我了,你手上的守宫砂怎么不见了?夏飞胭,既然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不直接对我说,要偷偷摸摸地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如果我没有现,你们还打算骗我多久?”袁野咆哮着,嘶吼着,一扬手将夏飞胭重重摔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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