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中毒,只是喝了酥骨茶,除了神智清醒能看是说话的力气也都没有。”高阳现在老实了,乖乖地有一句答一句。
“你给他喝这个干什么?”夏飞胭原以为像高阳这样不择手段要得到袁野,十之会给他下春药一类的东西。
“我故意设这个局,只是想你们夫妻间有了误会,袁野和你疏远了,才有可能会爱上我,才会心甘情愿地上我的床,在我心里袁野和别人不同,我是真地喜欢他。”
高阳的话还没说完,被夏飞胭“呸”地一声打断了:“还说你喜欢他,还说不是勉强,这么卑鄙的手段,废话少说,解药拿来。”
“只用冷水泼上去就可以了。”高阳小声说。
“你没骗我吧?这么简单?”夏飞胭怀地问。
“是真地,不过既然你不喜欢男人,何不——。”高阳试探着问,看夏飞胭有没有意思把袁野就这样让给自己。
“谁说我不喜欢男人?本夫人男女都喜欢,公主是不是对我有点意思?”夏飞胭说着一个大大的媚眼对高阳抛了过去,吓得她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夏飞胭一看桌上有凉茶正好顺手拿过来,含了一口走到床边对着袁野的脸喷去。
袁野一个激灵,眨了两下眼。
夏飞胭怕茶水不够。又连着喷了两下。
只听袁野长出一口气:“胭胭。躺得我累死了。”
说着。袁野嘴角弯成一个漂亮地弧度。慢慢地坐起来。
“废话少说。还不快把衣服穿好。我亏死了。”想到袁野被高阳摸来摸去。还一直裸着上身。在自己来之前还不知道高阳有没有对他做过更亲密地举动。夏飞胭真觉得亏:“回去再跟你好好算账。”
帮袁野整好衣服。看看高阳。夏飞胭犯了难。怎么处置这个色公主可是个大难题。
高阳惊魂未定地爬起来坐到桌边。看着夏飞胭不停打量自己以为她想欲行不轨。一个夏飞胭她就对付不了。现在袁野也活动自如。自己完全落了下风。万一他们夫妻联手。自己可真要倒霉了。忙强自镇定地说:“今日之事。本公主不与你们追究。速速离去。时辰不早本公主要就寝了。”
夏飞胭一挑眉毛:“公主,什么叫你不和我们追究?分明是你要强霸我的夫君,怎么倒成我们有错啦?”
袁野想夏飞胭地脑袋是什么做的啊?她刚才和高阳两个从床上扭打到床下,高阳贵为公主什么时候吃过这个亏?公主抢人丈夫这事情怎么算也没有夏飞胭打公主事大,夏飞胭倒振振有词地跟高阳算起帐来,真地是昏了头吧。
不过想归想,袁野当然还是要维护自己老婆地,他站到夏飞胭身边对高阳说:“我虽然是你府上侍卫,但公主不要忘了,我也是陛下亲自赐封的武官,我们夫妻是陛下赐地婚,你这样做不觉太过分了吗?
“反了你们了,要算账大家一起算,你们既然是夫妻,为何她还是处子之身?”高阳渐渐找回了做公主的威仪,用手指着夏飞胭说。
夏飞胭眼珠骨碌碌转了两圈,一副垂涎欲滴地样向高阳靠近说:“公主大美人,既然你今天现了我们的秘密,我就实话对你说了吧,你可千万不要害怕哟,其实我这个人呀,是阴阳合体地,如果要做夫妻需要有一男一女与我三人嫁娶同时进行才可以,不然就会暴毙,我喜欢野哥没错,但是到哪去找个女人来呢……”
说着夏飞胭看向高阳的眼神闪着异样兴奋的光芒,就象见了老鼠地猫。
高阳心里一惊,威风顿时扫地,往后缩了缩:“你想怎样?”
夏飞胭心里暗笑,却手一伸:“把石头的解药拿出来,我们就当今天的事情没生过,以后谁都不提。”
“哼,没那好事,今天的事情今天了,那是另码事,你们想反悔?袁野,这也是你地意思吗?说话不算数,你算得是个男人?”高阳虽然有些害怕,却并不糊涂,如果少了石头中毒的牵扯,袁野肯定就会离自己而去了。
袁野行走江湖最重的就是道义承诺,被高阳这么一质问,哑口无言,看向夏飞胭有些尴尬道:“胭胭。”
夏飞胭一看,只能自己接着耍无赖了,于是故技重施,准备再用自己现在这个特殊的性别爱好威逼吓唬高阳拿出解药来,就可以跟袁野远走高飞,再不来这个令人厌恶的公主府,再不要见这个对袁野贼心不死的色公主。
就在她向高阳靠近地时候,袁野忽然感觉背后一阵阴冷,想也不想,一伸手将夏飞胭抓了过来,带入自己怀里,夏飞胭只觉眼前一道暗紫色的身影,一晃就拦在了高阳那艳丽娇美地身前。
“放肆,跟公主还敢讨价还价,你们活得不耐烦了吧。”这声音冷得阴森。
袁野挺胸说道:“陆展鹏,我知道你早就看我不顺眼,想动手不用找理由,直接来。”
阳见陆展鹏站在自己身前,心里安定了:“袁夫人,们说一次,今天晚了,本公主累了,懒得与你们计较,如果你们还在这里胡搅蛮缠,休怪本公主不客气了。”
夏飞胭还想上去在口头上占点便宜,袁野搂住她的手暗中一紧:“告辞。”
看着袁野和夏飞胭离去地背影,高阳担心这么一闹袁野就此甩手不干,在后面追赶了几步喊道:“袁野,你可要遵守我们之间的协议,明天早上可是你当值。”
身后陆展鹏几乎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语带不满地说:“公主何不直接下了春药就好,费那么大力只弄个酥骨茶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
知道陆展鹏又开始吃味,高阳转过身轻搭上他地肩:“展鹏,你怎么回来这么快?”
陆展鹏明显心里有些不痛快,只是那么直直地站着,没有象以往立即搂住高阳道:“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出去,心里老是不安,这两天晚上都没有睡觉,直接去查看了几个断魂阁的部署,就赶回来,正好碰上。”
他就知道,自从袁野出现,高阳的心再也不会象以前把自己放在最重要地位子,可是他的心里怎么也放不下对高阳牵挂,只要这样看着她伴着她也是一种满足。
刚被袁野和夏飞胭一番折腾,高阳心里也有些许疲惫,软软地依偎进陆展鹏的胸膛,这次是由衷地感叹:“展鹏,这里还是你对我最真心,最好。”手已经灵巧地钻进他地领口,唇印上了他滚烫的唇。
陆展鹏顿觉身子烫了起来,心领神会地一把抱起高阳向屋子深处走去。
“姐姐,袁大哥,你们总算出来了,我差点就要冲进去了,怎么去了那么久?”石头一看见他们两携手从公主府出来,马上高兴地迎了上去,围着他们两转了几圈,好像在检查他们是不是完好地。
三人上了马车。
“野哥,你该不会是怕了那个姓陆的吧?干嘛不要我把话说完就跑掉啊。”夏飞胭只觉得还没把高阳“调戏”个够。
袁野很是轻蔑地一笑:“我还没怕过谁呢,只是陆展鹏功力也非同一般,如果我们就那样动起手来,又是在公主府,我就顾不了你,你说说看,最后吃亏地会是谁?”
“哦。”夏飞胭这才明白了,万一高阳趁那时候叫了人来,自己不就被她“瓮中捉鳖”了吗?呸,这是怎么形容自己的呢,都是一番瞎折腾弄得自己也昏了头,幸亏袁野在关键时刻都能保持冷静,看来当初武媚娘对他那四个字的评语“有勇有谋”真是一语中地。
“看来以后在家我们说话做事都要小心点,院子里肯定有公主府的人。”袁野很严肃地叮嘱夏飞胭和石头,今天是夏飞胭胡说八道侥幸逃过了高阳的这一劫,而高阳一旦醒悟过来,随时都会有更大的危险等着他们,自己得想办法反被动为主动,让高阳不能轻易动自己和家里地人才好。
现在的形式就象走钢丝,大家都得小心翼翼地维持一种平衡,而这个平衡点已经在慢慢地对夏飞胭她们在向不利的一边倒塌,袁野就要赶快找到新的平衡点,让这种平衡对自己这边有利起来。
夏飞胭和石头都认真地点头。
“野哥,你是怎么跑到那个色公主的床——”夏飞胭只觉袁野一直拉着自己的手一紧,看看对面一脸惑等待下文地石头,知道自己这话说得多不是地方,于是忍着心里痒痒如几只猫抓的心情,硬生生将话吞回肚子里。
石头见他们突然都不说话,还傻愣愣地问:“姐姐怎么了?是不是那个公主又使坏了,她对袁大哥下毒了?万一不行,我们就离开京城吧,你们不用为我担心,不能因为我一个把你们全都害了。”
“傻弟弟,说什么呢?我们一江水都喝了,还在乎这一口?虽然那个公主有些色,但是我看她还算个守信用地人,你不用担心,再过几个月,我们一定能拿到解药。”
原本夏飞胭真是这么想的,可是今天高阳地举动,到时候会不会给解药,在这期间她还会想出什么办法来逼袁野就范?夏飞胭真地很担心,只是为了不让石头担心,她故做轻松笑着若无其事地安慰他说。
袁野也应声附和。
等回到家,石头去睡觉,夏飞胭才急不可耐地将袁野拉进屋子,不等她开口,袁野就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当时袁野对高阳地一句反问“你又想怎么样呢?”思索了一下。
没容他想好,高阳一笑站起来:“还是我帮你想吧,如果你愿意今天晚上在这里陪我一宿,本公主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听到过,如何?”
高阳见袁野主动要自己开条件,自然是心虚的表现,于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提出了这么裸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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