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被她这真真假假的说法,却是实实在在地挑逗调痒,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去抓夏飞胭的手说:“胭胭,你是不是看我给师父守孝不能动你,故意来折磨我?”
“今天只是小小的提醒警告,你要真敢动一动那个念头,我就——”夏飞胭威胁地在袁野脖子上比划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正好感觉到他突出的喉结,才算罢了手,翻身下来,躺倒一边:“经检验,目前你应该还是个男人。”
“什么叫应该?我本来就是个男的,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去练那个不男不女功。”袁野抚摸着被夏飞胭下力抹疼地脖子,很是不屑地说。
“这还差不多,告诉你,这辈子我就赖上你了,”夏飞胭说着看看窗外隐约泛起的亮色,用脚踢踢袁野:“哎,还不快起床,到时间了。”
袁野却没动。
夏飞胭又催,还用手去推:“不要去晚了,给色公主找理由晚上扣你回家的时间啦。”
没想到袁野有点不好意思地小声说:“等等,我躺一下。”
“你怎么了?”夏飞胭不明白袁野又没睡着还赖个什么?
袁野被夏飞胭逼得没办法,面红耳赤地终于吐出句:“你现在要我出去出丑啊,你刚才那样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我是个正常的男人——等我冷静一下。”
虽然看不见袁野的表情,夏飞胭从他吞吞吐吐的话里终于弄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也大窘,掩饰地说:“我去给你准备洗脸水。”慌忙起身下床给袁野做起床的准备。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高阳看着站在廊下地袁野无缘无故地独自笑出声来。不由好奇地问。
在高阳这里时间长了。却再没生先前那么让袁野难堪怒地事情。一切还算平静。袁野和高阳之间虽然还是保持着一定地疏远。却没了当初那么地剑拔弩张。偶尔也能说点不疼不痒地闲话。
“没什么。”袁野收敛了笑意。刚才不自觉想到晚上和夏飞胭聊天时。她那紧张自己变成不男不女杞人忧天地好笑言语。不觉有点失态。
在高阳面前袁野一向都是严肃不芶言笑。现在他那会心地笑容更令那刚毅英俊地面庞多了丝温暖和朝气。看得高阳心里一动。本想一年地时间。自己和袁野日日相伴。他不动心也难。可是转眼半年过去。两人间几乎都没有什么肌肤地接触。哪怕是高阳试图装作无意地去碰他地手。也是每次被他不动声色地避开。
当然。以高阳看上眼地男人能这么清清白白在她身边这么久有个很重要地原因:她不想用手段去勉强袁野得到他。因为那样得来地太容易。可往往得到地也只是身而已。而高阳想得到袁野地心。难得在尘世中找到这么一个安静沉稳时与辩机那么神似地男子。当他无声地伫立在自己窗外。看见那窗纸上一剪男子地侧影。高阳有时候感觉到那里有辩机依稀地气息和感觉。那时候她地心里就如梦幻般地期待和甜蜜起来。
可事实上。袁野这么个喜欢主宰自己宁折不弯地个性。要他爱上高阳。几乎是不可能地。更何况他还有个情深意笃地夫人。只要是熟悉袁野地人谁不知道他们夫妻恩爱羡煞旁人?高阳当初不也是靠了袁野对夏飞胭地深情才勉强留下了他么?
如何一定要在剩下的这半年赢得袁野地心,时间已经不多了。
这时,陆展鹏捧了个盒子走进院来,远远看见高阳和袁野站在一处说话,眼光一闪,更是加快了脚步。
“公主,你要的东西准备好了。”陆展鹏将盒子交到高阳手里。
“恩,”高阳接过盒子,见陆展鹏没有离去的打算道:“怎么,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只是请公主看看是否满意。”陆展鹏岂能不明白高阳是暗示自己不要妨碍她与袁野聊天,要他走开的意思。
高阳轻轻把盒子掀开一条缝,随意看了一眼,马上盖上:“谢谢你了,很好。”
陆展鹏不再说什么,告辞而去。
袁野看着陆展鹏的背影总觉得有点似曾相识,但是一直想不出在哪见过,不过这个对他来说不重要,重要地是陆展鹏功力不俗,因为他看自己的时候可以从他地眼里看到明显的敌意,自己却感觉不到杀气,也是说陆展鹏地功力已经到了可以收放自如的境地,如果他与自己为敌,那却有点麻烦。
“袁野,”高阳见袁野收回目光转向自己,接着说:“明天是七夕,晚上能陪我出去走走吗?”
想到夏飞胭计划了几天,要与自己一起过节,白天要当差只好答应晚上陪她,袁野一口回绝:“晚上是陆统领当值,公主应该把这话对他说。”
高阳放柔了语气,带了点恳求:“袁野,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留在公主府,可是你好好回想一下,自从你来了公主府,我可有为难过你?
是公主一个命令你就得照办,我就是一般地平民雇佣也得听我的吩咐吧,我是尊重你才与你商量,你就连想都不多想一下吗?”
“我和胭胭已经约好要陪她过节,如果是我当值无话可说,但是那个时间本来就不是我的值班时间。”袁野语气缓了缓解释说。
“原来如此,”高阳心里迅速地思量了一下,轻笑道:“那我就不强求了,不知道袁夫人准备了过节的东西没有,要不要我送点蜘蛛给她?展鹏刚帮我抓了些来,准备给我拿着逗了玩。”
“不用,我给胭胭已经准备了很多,足够了。”想到夏飞胭被尘土弄花却兴奋的笑脸,袁野唇边露出一丝柔和的微笑。
他的心里满满装地都是那个女人吗?就象当年的辩机,可以为自己去死,上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我贵为公主与心爱的人阴阳相隔,而那个平民女子却有这般出色的男子陪她享尽人间痴爱缠绵,我只不过要他们遗漏的欢乐都不可得,高阳一阵心酸。
回到屋里,高阳呆坐了一会,有人送来密信一封,高阳展开一看,脸上笑意渐浓,眉眼颇有趣味地一挑:成亲将近一年,夏飞胭却仍是女儿身,这可能吗?他们夫妻俩的恩爱难道是在人前是装出来的?是情报有误还是别有隐情?
这个色公主,打得什么主意呢?要自己去公主府斗蜘蛛?谁相信她这鬼话谁是白痴。
七夕早上袁野动身去了公主府不久,高阳就派了人来请夏飞胭过府去斗蜘蛛,夏飞胭百思不得其解,本来不想去,想到这个高阳对袁野心存不轨就很不爽,去她府里不要袁野来通知自己,明摆着是背着袁野来请自己,还不准带任何人,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不过,夏飞胭转念一想,自己是在家门前上地车,还特意嘱咐了石头,如果晚上袁野回家还没见自己回来就去公主府要人,这样安排就算高阳想把自己怎么地袁野也饶不了她。
夏飞胭不想被高阳看扁,想自己的夫君袁野是那么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自己可不能给他丢脸,高阳想跟自己抢男人,自己也要拿出夫人地气势和姿态来给她看看。
马车是在公主府的侧门停下地,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小丫鬟毕恭毕敬地将夏飞胭迎进府,带她穿廊过院走了不短的距离才来到一处幽静鸟语繁花的庭院里。
小丫鬟通报了一声就站在门外示意夏飞胭自己进去。
夏飞胭左右看看抱了蜘蛛盒子慢慢往里走。
“袁夫人,这边请。”但听得燕语莺声娇柔的呼唤,夏飞胭寻声看去,却见花藤凉棚下一张绝世艳丽的女子容颜带着妩媚地笑意正向自己招手。
伸手不打笑脸人,高阳一直保持着和暖的笑意,如同少女般与夏飞胭谈论七夕的故事风俗,一个关于袁野的字都不提,丝毫不是夏飞胭印象中那个色公主的形象,夏飞胭不由暗想这高阳估计除了有那爱好之外,别的还算正常,也许只是觉得闷找自己来斗个蜘蛛找乐子,于是很快露出贪玩爱闹的常性来,与高阳斗起谁的蜘蛛结地网更密更大更结实来。
“唉,我是第一次斗蜘蛛,估计是没训练好,野哥也是第一次抓蜘蛛,没研究过什么蜘蛛会结网,下次等我们抓了更好的蜘蛛再来和你比过。”夏飞胭的蜘蛛虽然多,但赶不上陆展鹏年年帮高阳抓蜘蛛已经很有经验,所以输了,夏飞胭只是有点小小的懊恼,嘟囓了两句。
见夏飞胭自己提到了袁野,高阳顺着她的话装作不经意地问:“哦,袁野他还帮你抓蜘蛛吗?”
高阳边说,边漫不经心地随手拿出个十分精美地小盒子来把玩。
“是呀,野哥对我可好了。”夏飞胭说着话,眼睛被高阳手里的盒子吸引住了,这么漂亮地盒子,外面还镶花镂金,肯定是很特别的东西。
高阳看夏飞胭好奇地眼神,很大方地打开盒子递到她面前:“只是脂粉,不过盒子好看些罢了。”
夏飞胭接过来一看,朱砂一片,只剩了底上薄薄的一层,也地确没什么特别的,想着自
己已经出来大半天了,玩得高兴,只怕石头在家等得心急,再说这个公主的蜘蛛厉害,自己那些街坊四邻的蜘蛛不一定比自己的厉害,要赶快回家准备一番,晚上好和袁野出去继续斗蜘蛛去,不信找不回来个胜利。
正在夏飞胭准备把脂粉盒关好还给高阳的时候,高阳正好伸手来拿,夏飞胭没防备,脂粉盒被高阳一不小心给打翻,脂粉泼了出来,夏飞胭的手腕上沾了不短的一条。
“哎呀,都怪我不小心,把你的手都弄脏了,快用水洗洗。”高阳倒是热情地拉了夏飞胭的手忙找了水要亲自帮她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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