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戏游龙》第一百九十章 同床共枕(下)

    大家带上门走了,袁野搂着夏飞胭进了被子,见她地往自己怀里钻,干脆将自己的亵衣也敞开了,心疼地将夏飞胭紧密地贴在自己温暖的身躯上……
    虽然胭胭说不要自己跟她同床共枕,但是现在情况特殊,袁野想夏飞胭是可以理解和谅自己的行为举动地。
    知道自己错怪了袁野,夏飞胭“啪嗒”在他的胸前亲了一口:“奖励你为了给我治病,勇于献身的精神。”
    袁野只觉心口痒痒地,不自觉地一缩:“胭胭,你现在都好了吗?能不能……”
    袁野推推夏飞胭还很不客气地搭在自己身上的。
    夏飞胭一吐舌,忙松了手脚,还欲盖弥彰地将袁野的衣服往一起拉拉紧。
    不过等她抬头看袁野时换了副“凶巴巴”的样子:“老实说,你昨天有没有趁我不清醒色心大发?”
    “我就顾着急哪里想到这些,你晚上睡觉真不老实,老想蹬被子,早就知道你有这习惯,以前我每天晚上都要给你盖被子,这次真不该出去,谁知道这么冷的天你也一样蹬,还跑到雪地里等我,不冻出病来才怪。”袁野说着话一点要起身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搂了夏飞胭一晚上,保持着一个姿势身体有些麻木了,现在慢慢将身体放平了躺着。
    夏飞胭早就觉察自己地衣服都无损,见袁野急着辩解,觉得好笑,不由又开起玩笑来:“你不是说男人都有冲动的时候吗?睡了一晚上,你就一点点想法都没有?你到底正不正常啊?”
    “胭胭,我看你的病是彻地好了吧,这么精神,要不然现在就试试我正不正常,有没有想法?”袁野一把又抱住夏飞胭,在她的颈窝里亲吻起来,弄得夏飞胭痒痒地笑个不停。
    “哥。虎头山来人。要见你。”袁猛这次学乖站在院子里扯着喉咙叫。
    袁野了动作。搂紧夏飞胭。略有点气喘地小声说:“看在你病刚好地份上。这次就放过你。下次敢再这样笑话我。我就真不客气了。”
    他们这么亲密地姿势。夏飞胭已经感觉到了袁野地身体变化。只是她并未象以前那么害怕。但是最好还是不要讨招惹他失控地好。于是她红了脸。乖乖地点头。
    “知道了。马上就来。”袁野应了声。听见袁猛地脚步声出了院子。松开夏飞胭。躺了一会起身说:“我去看看。很快就回来。你今天什么事情都不要做。也别出屋子。外面冷。”
    袁野穿好衣服。叮嘱好夏飞胭。才出了门。
    夏飞胭躺了一会,觉得无聊,起了身,就听得杏儿在门外喊:“姐姐,起来了吗?”
    “进来吧。”夏飞胭打开门。
    杏儿端了饭菜进来,夏飞胭赶忙接过来:“你看,早就说了,要你注意点自己的身子,还到处跑。”
    杏儿摆好碗筷一笑:“我没事,只是猛子哥,他说啥也不肯来,我也想来看看你,顺便就把饭菜带来啦,姐姐身体好了吗?昨天可把大家都吓坏了。”
    “我没事了,猛子为什么不来呀?”夏飞胭奇怪,猛子自从挨了袁野地打后,如同袁的,这兄弟两就象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关系还是一样地好,只是到这院子来的就很少了。
    杏儿捂了嘴乐:“他呀,上次冒冒失失踹了门,袁大哥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然后说了要那帮男人没事以后不准随便进这院子,今天早上实在大家都事,猛子来传个话,回去……”
    杏儿微红了脸,小声把早上袁猛站在院子里听见她们夫妻两肆无忌惮地嬉笑打闹地声音听在耳里,听了袁野的回话,慌忙逃走的狼狈样说了一遍。
    夏飞胭听了也有点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吃着饭,岔开话题问:“野哥呢?”
    “他接了封信也没说是什么事,只是说从今天开始,年前都不再接生意,就出去了。”杏儿夏飞胭笑道:“昨天你突然病倒了,袁大哥一直自责不该只顾了忙镖局的事情,没照顾好你,我看他是故意停了生意要好好陪你呢。”
    夏飞胭一想,这事情袁野绝对做得出来,心里一阵感动,自从两人成了亲,袁野对自己越来越体贴关爱,若说以前还会有点遮掩,现在则是人前人后毫不避讳对自己地那份心意了,也许再没有比他更喜欢自己对自己好的男人了吧?
    心中对袁野那份依恋之情又加深了几分,若是袁野再象早上那样与自己示好,夏飞胭不知道自己还能拒绝几次?
    这一天就在患得患失的甜蜜期待与盼望中渡过,直到天黑,袁野没回来。
    夏飞胭
    心,要黄哥和猛子派人出去找,却只是听说袁野去了具体去了什么地方就无人知晓了。
    “姐姐不用急,大哥没事,虎头山他比这园子还熟,等他事情办完了自然就回来了。”袁猛大喇喇地说:“以前我们在山里走累了,睡一夜再来也是常事,那些野兽伤不了他。”
    黄嫂打断袁猛的话:“这和以前怎么一样?他是有家有老婆的人了,哪能随便在外面过夜,何况大当家的对夫人这么上心,夫人昨天才病了,就是有什么急事,现在也应该回来才对。”
    黄嫂这么一说,夏飞胭更有点坐立不安了:“野哥他到底是有什么急事呢?怎么还不回来。”
    黄哥瞪了黄嫂一眼:“不会说话,你就不要多事瞎说话,大当家地肯定会回来,估计是事情有点麻烦,只是迟点回来,大家都去睡觉吧,别担心。”
    雪已经停了,夏胭怕等会袁野回来冷,在屋子里弄了火盆,温了酒,拿了本书,耳朵却听着院子里的声音,不知不觉趴在桌子上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打地门夹带着一股寒气扑到夏飞胭身上,她睡意朦胧地微眯了眼,袁野那熟悉的身影已经到了近前,一把抱起夏飞胭走到床边坐下,开始动手脱她地衣服。
    夏飞胭心里蜜混着羞涩:野哥不会现在就想要了自己吧?
    她迟疑地伸出手去摸摸袁野有冰冷的脸。
    “胭胭,吵醒你了?”袁野声沙哑低沉地说。
    夏飞胭轻摇一下头:“野哥,你去了哪里?在才回来,我担心死了。”
    袁野着,将夏飞胭地外衣放到一边,拉过被子给她盖好,顺便吹灭了蜡烛,黑暗中之听得脱衣服的声音。
    夏飞胭紧张地抓紧了被角,心里在激烈地斗争,看样子袁野今天晚上肯定是要和自己同睡一张床了,等下自己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答应的话,自己这么小小年龄就做娘?虽然自己的年龄在这里是“老”女人了,但是真地不想这么快就做娘,背后跟着一帮小鼻涕虫,再说现在和袁野很好是没错,但是要把自己完全交给他是不是太快了点,夏飞胭还正陶醉在这种热恋一样的感觉里。
    不答应,好像对不起野哥,他没有强迫过自己,一直忍得好辛苦,自己这样做好像很不人道,况且自己真地喜欢他。
    怎么办?是坚持下去,还是把自己彻底交给他?
    夏飞胭脑袋里面正乱,袁野已经上了床,抖开了另一床被子,然后将夏飞胭连人带被子抱住,不说话,也不动。
    袁野这反常的行为打断了夏飞胭的思维,感觉到空气中有种沉闷压抑的气氛。
    “野哥,你怎么了?是不是不高兴?”夏飞胭小心翼翼地问。
    袁野除了当初喜欢夏飞胭不愿意表露出来怕被人笑话,一般都是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他会把心事放在心里,那只能说明他很在乎,却又不想别人为他担心,只想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
    “快睡,我在这里,你不用心会蹬了被子再着凉了。”
    原来他毫不犹豫地选择睡在这里,只是担心夏飞胭再病倒,好随时帮她盖被子而已,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事,夏飞胭有点汗颜自己错了袁野的心意。
    “不对,野哥,你有心事,为什么不跟我说呢?”夏飞胭只觉袁野的手又略微紧了紧。
    等待了一会,袁野依然没有回答,只是把头埋在了夏飞胭的脖颈旁。
    有什么滚烫的液体缓缓地落在夏飞胭的脖子上,然后慢慢沁入枕头里。
    夏飞胭的心一沉,伸出手去,慢慢索到袁野刚毅的脸颊,上面已经是一片冰凉湿滑。
    “野哥,你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好吗?你这样不说话,我会担心难过的。”夏飞胭只觉自己鼻子一酸。
    “胭胭,我今天去见师父了。”袁野哽咽着。
    “见师父是好事呀,你不是常说你最敬佩的人就是你师父吗?他待你就象自己的孩子一样好,为什么要伤心呢,是不是他责罚你了,哦,对了,我们成亲是大事,都没告诉他,他不高兴了,这好办,改天我们请他来园子里多做些好吃的好喝的,我肯定能哄得他开心。”除了那次自己差点在刑部受刑不过死掉,夏飞胭从来没见过袁野这么难过,明知道自己理由肯定不准,还是尽量用轻松的口吻来安慰他。
    “师父不在了。”袁野痛苦地吐出这几个字后几乎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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