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傅政深收敛了脾气,对警察说:“我告诉你们,你们最好明天就查到凶手,否则我傅政深绝不与你们善罢甘休!”
“病人呼吸困难!”身后的护士,突然大喊,“医生!快来!”
傅政深一惊,急忙扑到许北音的床前。
但是医生护士已经准备将她转移到手术室。
“你是家属吗?病人脑压过高,必须马上手术,请签字。”以为护士递上知情同意书。
傅政深接过笔的手都在颤抖。
“北音……你一定要没事……一定要没事!”
三个小时以后。
傅政深还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候。
之前与许北音的种种,都在他眼前一次又一次地浮现。
这半年来,他自问对许北音并没有尽到一个丈夫应有的责任。虽然无论许北音提出任何经济上的要求,他都欣然答应了。但对许北音的关心并不多。
扪心自问,多多少少与许南珠的死有关。
每当午夜梦回,当傅政深看到身边女子貌美如花的容颜时,总有那么一瞬间,他会期望这个人是许南珠,而不是许北音……
电话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响起,傅政深看了一眼电话号码,是秦远。
“喂。”傅政深的喉咙沙哑。
“傅总,傅先生跟傅太太回国了。让我提前通知您一声。”
“什么?”傅政深不禁皱眉,“他们怎么突然回国了?”
“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只是傅太太在上飞机之前交代我告诉您一声,说下飞机之后第一时间就要见您和您的太太。”
傅政深按住额头:“你跟她说了北音现在在医院吗?”
“事关重大,我没有提。”秦远跟了傅政深那么多年,知道分寸。
“好,明天下午你去接机,然后直接带他们回住处,安抚好他们的情绪。处理完医院的事情,我会回去见他们。”傅政深压下电话,深深地按住自己的太阳穴。
这段时间可谓是“多事之秋”,许多头疼之事接踵而来,就连傅政深这样强大的人,也快要承受不住。这个时候,他居然无来由地怀念那个曾经随时向他敞开,他却不屑一顾的怀抱。
突然,手术室的门打开,医生走了出来:“谁是许北音的家属?”
傅政深连忙收起回忆,迎了上去:“我是!”
“病人手术很顺利,如果晚上能醒来的话,就应该没事了。只是今晚要密切观察。”
傅政深长舒一口气:“谢谢。”
送许北音回病房后,警察又来过一次,说是他们在外面等。如果许北音醒了,务必通知他们来做笔录。
傅政深也想尽快抓到凶手,就同意了。
时钟指向凌晨三点,傅政深已经很疲倦了,但却还在撑着。他相信许北音一定能醒来。
忽然,许北音的小手指动了动,傅政深仿佛看到了希望,立刻喊医生。
医生赶来,用手电筒照射许北音的瞳孔,又检查了她的四肢,表情释然:“病人恢复情况良好,应该很快就会醒了。”
话音刚落,许北音的喉咙里就发出了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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