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魔道至尊神见愁高喊得同时,突然身后狂风乍起,飞沙走石,心里顿感不对劲,扭头一看,果不其然,仙界盟主虚乌真人那老儿,正在吸纳灵气,双掌之间的云团不断在变大,无数把利剑在高速飞行。不用说,那老儿又将用他看家的本领,飞云剑,来对付我。
心里一惊,原来是这个老西在我背后作怪,神见愁心里暗想,只要我的血魔妖到手,再收拾你这个老东西也不迟。在不走到候时?想到这里,神见愁摇身一晃,变成了黑云飞逝,最后变黑点,消失在茫茫的黑夜里。
“好险呢!”灵饕与七尾狐仙架着伤心哭泣的聂娇说着。虚乌真人赶紧走过来,没看见李笑天与裘玉仙,心里一惊,看来自己还是来迟了一步。“不知李少侠与裘上神现在在何处?”虚乌真人心里非常紧张地问着。
灵饕回着话,“他俩都中毒了。”虚乌真人听着这个结果,这是一种不幸之中的万幸了,但心里还是“咯噔”一下,“完了,一步没考虚周全,却连伤我两员干将,差一点要折损我过半的精英!”
这时,虚乌真人心里仍十分紧张与担心,来到陀华身边,问,“陀神医,他二位你看可以参加两天后的血魔妖显世的战斗吗?”
“中毒之深,恐怕一时难也治好。这或许正是他魔道所要的结果吧!”陀华摇着头,脸色沉重,很伤心地接着说,“我尽力而为吧!”听着这话虚乌真人更是愁眉紧锁,一对绿豆眼暗炎无光。“盟主也不必过于自责。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切都是天意所为,人难抗天!”陀华安慰着虚盟主。
“好,好,谢谢!这二位就有劳神医了。”虚乌真人内心在暗想,今天这活没人知晓,那就是中了神见愁的反利用我们的卧底,传递出假信息,对我们痛下杀手。“甭客气,就算不是好友,这也是我医者本分。”陀华打断了虚盟主的思考。
“那我还得回去重新布置二天后的攻打魔道祭坛一事。”虚乌真人向众位行礼,“各位今晚辛苦,早一点休息,养精蓄锐,两天后我们再报今夜之仇,便飞身离去。”
……
“琅君,你该当何罪?”神见愁高坐月牙玉圭椅之上,怒目圆睁地看着琅君,脸似黑锅铁!琅君听着这话,装着糊涂,“噗嗵”一声跪下,“不知道啊,至尊!”哭喊着。
“我到场后,你为什么不再继续追杀他们仙界之人,难道你后来与赵桧串通一伙?或是你对我杀死赵桧,表示不满,给我无声地抗议?”神见愁,双手紧握着月牙玉鬼椅两侧雕有黑龙,镶嵌黄金的扶手,双目如利剑一般,要从琅君双眼看到琅郡的心田。
“冤枉啊,至尊,他赵桧把我一命掐了半命,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幸好,至尊及时,把小的救了。可由于小的受惊吓过度,晕了过去,后来什么便不知了。”琅君浑身冒着虚汗,不敢抬头看那剑眉白发的至尊这个厉鬼恶魔。
“至尊,当晚他倒在地上,是我把琅君抬回屋的。”魔道圣使邱容泰心里虽然对至尊杀了赵桧心里颇有不满,但也不好表露出来。
可魔道圣使邱容泰认为,此刻对琅君无论是恐吓还是真的处罚,都是愚蠢至极的,毕竟马上就要与仙界开战,对方人才济济,我们好不容易凑到人手,再被自己这样胡乱折腾,那就无法再有获胜的机会,于是忙站出来,替琅君开脱着。
“既然圣使为你说话求情,希望你日后好自为之。”“是!”琅君叩首至谢恩。“无论你们是谁,只要背叛我的下场,赵桧就是你们最好的榜样!”
“是!”神见愁的一帮手下回答过后,噤然寒蝉,站立在魔道至尊神见愁的帐前。“没事下去吧!”
……
琅君偷偷地拿了赵桧的生前衣物,给赵桧立了一个衣冠冢,哭泣着,“赵兄,你死的好惨啊!你又何苦呢?兄弟敬你一怀酒!”琅君两只手同时端起两个酒杯,一碰怀,自己一口饮下,另一杯缓慢浇在地上。
“兄弟,希望你一路走好!”猛地把杯子一摔“啪”地一声,“我知道你这一辈子最喜欢的是聂娇,一定是希望她来再陪你说一说话,再来送你最后一送程!是不是?”琅君向赵桧的坟墓问着话。
“兄弟,我最懂你的意思,我一定替你把她请来。”说完话,琅君飞身前往仙界宿营地,抓了一个雄龙派落单修为较低的弟子,得知缥缈派所在地,便把雄龙派弟子打晕,飞身直奔缥缈派!
刚一落脚,就被缥缈派众弟子围上!琅君客套地说,“还烦各位兄弟,能帮我通报一下聂娇,我找她事!”“你这恶人,昨晚杀死我们那么多的同门师兄弟,过去还在缥灵峰绑走了聂娇的家人,坏事干绝来。今天又来,那就送你去死吧!”
“我今天不是找你们这一帮垃圾来打架的,既然你们好话不听,那我就松一松你们的筋骨!”琅君活动了一下腿骨、手掌,猛地一运丹田真元,凝聚双掌,推动出无数个小人,无影无形。
这就是以气换身法,曾让李笑天与灵饕、聂娇都吃过很多苦头的邪功,把这些修为浅薄的弟子打得四处乱飞,有的直接飞到聂娇、灵饕的帐内,才得知是琅君上门来挑衅。
灵饕眼里容不下沙子,本身昨晚就受够了那个小子的气,早已飞身而出,直接一个腾空飞踹,把琅君踹飞,紧接着飞身,在半空中,双脚落在琅君身上,猛地一连跺下数脚,琅君身子如幻影一般,被跺进了泥土里,不见了踪影。
灵饕拍了拍手,高兴地命令几个缥缈派的弟子,“去把琅君给我扣出来,我要剥了他皮,吃了他的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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