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是有些调皮。”他的嘴角抽动了几下,然后用一种低沉沙哑的声音道。
“是张狂了一些,但是不至于被折磨成那个样子,这得多大的愁啊,东国。”
“老爷。”旁边的男子急忙应声。
“把阿泰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情,你知道的,原原本本的,一件不落的跟我说一遍。”
“是。”随即这位安姓的中年男子将那位二公子在外面的所作所为,他所知道的,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只是叙述,不带人的个人意见和感情色彩在里面。
“5亿,谁能抓到杀死阿泰的凶手,不论死活,我给他5个亿。”赵生福道。
“是,我这就去办。”安姓中年男子道。
他刚想往外走。
“赵总,收回你刚才说的话。”
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然后一个两个人推门而进,一个中年男子,身体微微有些发福,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你们是什么人,谁允许你们进来的!”
“我们是阳城特事局的,这是我们的证件。”中年男子将证件递了过去,安姓中年男子将其转交给了赵生福,然后有将他还给了对方。
“胡科长,这件事情你们准备怎么处理啊?”赵生福坐直了身子道。
这个部门,他曾经听说过,权利不小,专门处理一些特殊的事件。
“如何处理就不用跟你汇报了,五个亿的悬赏,会扰乱正常的秩序。”姓胡的男子道。
“十天的时间,我只给你们十天的时间,如果十天之内仍然无法抓住凶手,我就用我的方式来解决。”赵生福道,语气很霸道,不容违逆。
“赵总,我们今天来找你,不是来商量的,只是通知。”姓胡的男子听后冷冷道。
“如果你确定要一意孤行,后果自负,告辞!”说完之后,他们两个人转身就走。
啪一声,房间里,赵生福将一个精致的茶杯摔的粉碎。
“这群人,太不像话了!”他气的身体微微发抖。
他纵横阳城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老爷,你别生气,要不给京城那边去个电话,让上面问一下?”安姓中年男子轻声劝道。
“嗯。”赵生福深吸了几口气点了点头。
阳城城外,一座小山上,两个人。
“是这里?”
“就是这里了,昨天才出现。”
一道裂痕,两侧平整如镜,将这座土山一分为二,从上到下。
“冲天而起,然后光芒纵横,还大笑了三声?”
“对,这点错不了,他们基本上都看见和听见了。”
“那位赵总怎么说啊?”
“听刚去的小胡说,态度很蛮横,要我们十天之内抓到凶手,否则就用它的方法,还给京城那边去了电话,看样子想要给我们试压了。”
“是吗,有意思。”卢正峰笑着道。
“他应该不知道队长是京城来的。”
“这应该是一剑斩开的。”卢正峰指着眼前的那座土山道。
“一剑,分山?”
“听上去有些吓人是吧,对了,画像出来了没有啊?”
“还在画,很快就会出来了。”
嗯,卢正峰望眼前的这座土山,那道裂痕,不由而然的想到了一个人。
“不会这么巧吧?”
“啊,安泰集团怎么样啊?”
“靠着拆迁起家的,背地里做了不少的不/法勾当,只是这些年收敛了一些,那位赵生福的确是个人物,在阳城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政/商两界都很混得开的,大部分人都要给个面子。”卢正峰身旁的人道。
“噢,对了,他还有个大儿子叫赵安,现在就在京城,已经觉醒,等级是三级,也在特事部门,准备前往西疆。”
“三级?”
“对,觉醒的能力有些特殊,是音波控制,因此被列为了重点培养对象。”
“是挺特殊的,那就是他在京城依仗?”
“不是,是京城令家,赵生福的妻子姓令,和京城那边有些亲戚关系。”
“噢,有意思。”卢正峰听后一愣。
“稍等。”他想了想打了一个电话。
“您好啊,卢大队长。”电话那头的声音温和有力。
“牧总,我想问问,王先生现在在什么地方,还在西疆吗?”
“已经回来了,好像在阳城。”牧长青道,“怎么了?”
“阳城?”卢正峰一愣。
这就基本上对上了。
“卢大队长?”
“啊,是这么回事,刚刚阳城发生了一件恶性事件,死亡了四人,其中一个人是安泰集团的公子,影响很不好啊,有二十多个人看到行凶之人冲天而起,剑气纵横,直接将一座小山一分为二。”卢正峰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卢大队长您的意思是,这件事情是先生做的?”
“你不觉得事情太过巧合了吗?我在阳城时间也不短了,真想不出来阳城里还有谁有这个能力。”
“我问一下吧,我不记得先生和安泰集团有什么矛盾和冲突,他没有给我提起过这件事情。”牧长青,“但是,先生的是就是我们牧家的事,这是我们的态度。”
“这个我知道,他毕竟是你们牧家的供奉。”卢正峰道。
挂了电话之后,卢正峰转身就走。
“去哪啊,头?”
“回去,喝茶。”卢正峰道。
“啊,这个地方?”
“不管了,走了。”卢正峰伸了伸懒腰。
“我现在是万分的希望这件事情就是他做的。”他笑着道。
“啊?”
“没什么,修为不下队长的修行者,而且根据西疆传来的消息,他的修为更进一步啊。”卢正峰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搞得他身旁的那位下属有些摸不着头脑。
另一边,牧长青打通了王显的电话,询问这件事情。
“没错,是我做的。”王显道。
“先生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安泰集团?”
“临时不需要了。”王显道。
他不是邪魔外道,动辄灭/人家全家。
“好的,您什么时候回来?”
“过两天就会回去的。”
聊了几句之后便停止了通话。
牧长青只是简单的问了问,并没有细问王显为什么要杀那位赵/公子,不需要,王显的态度就是他们的态度,他们会支持,不问缘由,一来王显是他们牧家的供奉,他们必须这样做,二来,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已经对这位供奉有了一定的了解,不是不讲道理之人,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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