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已经十分平静,在这样安静的子里,警队的同事都在疯狂的申请调休,毕竟这样放飞自我的着实难得。
顾北看着历,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拿着一根黑色碳素笔在上面勾勾画画着,想着自己的假期应该从什么时候。
这个时候刑天拿着枸杞水走了进i,瞥了一眼顾北,说:“这个星期可不行,这个星期你要值班的,你可以计划着下周开始。”
顾北点点头,听了刑天的话,他算是彻底知道了自己的假期应该选择什么时候,这个时候,他将碳素笔反过i,用红色的一面,在下周的期全部涂抹成红色的印记,说:“那我下周开始休年假吧。”
刑天皱眉:“你还有年假呢?”显然一副十分震惊的口吻。
“当然,我入职满一年了,有五天的年假。”顾北说的义正言辞。
刑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子真快,你i江城当刑警已经一年了。”
显然,刑天的语气有些感慨,他着实不是一个会发感慨的人,但是今天有点反常。
“你还年轻,没有办法体会我现在的心,我当年年纪轻,差不多你这么大的时候入刑警队的,一入行就三十年了,时间过的真快。”刑天叹息着,但是依旧不忘记喝一口枸杞水,又继续说:“你知道为什么去年选择警员的时候,我可以第一眼看中你吗?”
顾北放下历,神郑重的看着刑队,说:“为什么?”
“那是因为你和我年轻的时候长得很像,和你简单交谈之后,我发现,你就好像是我年轻的时候。”刑天说着,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顾北脸上的肌抖动了一下,在江城刑警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刑天是出了名的清道夫,之所以用清道夫这种水生物i形容刑天,那是因为刑天不仅仅皮肤黑,而且长得难看,对,最重要的是,长得难看。
顾北不管怎么说,虽然是经常晒风吹的,但是好歹也是上天眷顾,活生生长了一张白皙的脸,样貌吗,用林夕魇的话说:“顾北,你知道吗,你长得有点扎眼。”
起先顾北不知道什么叫扎眼,但是时间长了,他也好歹能品出i什么叫扎眼,毕竟警队的一些女警见顾北,有哪一个是可以迈得动脚步的。
所以顾北长得,算是顶好看的了,现在他的颜值正在被刑天一点一滴的往下拉。
这怎么行。
“刑队,你看一下,下周我休年假。”顾北将历拿起i,放在刑天的茶几上,说:“你看行吗。”
刑天点点头,表示同意了,但是他依旧滔滔不绝的说着:“看着你这么活泼,简直了,和我当年一模一样,这就是缘分。”刑天有些过度自信了。
顾北头皮都有点麻了,忙不迭的说:“我先去门卫处看看,这周的排班表是怎么安排的。”完全是一副赶快逃离神。
一周的值班时间过的很快的,每天都只是坐在现场,尽管依旧有人报案,但是也都是一些小的不能再小的事了,比如地铁里面俩女的挤在一起,应该是太年轻了,难免有些浮躁,竟然就在bī)仄又狭小的空间里大打出手。
这不俩女的被地铁巡警带到派出所的时候,俩人脸上都挂了彩。
大夏天的,什么都不干都容易汗流浃背的,打仗这么耗体力的事让俩年轻女人做的简直可以用残暴两个字形容,因为她们脸上都涂抹了浓重的妆容,白皙的脸上青红交加,那叫一个鲜艳,都可以和调色盘媲美。
“你别推我。”
“谁推你了。”
俩女人依旧在推搡着,谁也不让谁。
一旁站着的巡警见状,立刻上前:“你俩安静点吧,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是吵架打仗的地方吗?!”
俩人都互相白了对方一眼,才心不甘愿的扭捏的分开,各自去做笔录。
顾北只是坐在大厅的其中一个位置,这么小的事自然不用他出面处理,只是等对方都陈述完经过之后,写一个简单的报告入档即可。
其中一位警员看着脸上挂彩比较严重的女人说:“说说吧,怎么回事。”
那女人立刻做出十分委屈的表:“地铁知道吧,上班早高峰,拥挤也是在所难免的,她,就是她!”女人指着一旁方向的女人说:“就是她一直在推搡着我,还踩了我一脚,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道歉说句对不起也就算了,我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谁知道她人话不会说,当做没发生过。”
“或许她没有留意到踩到你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警员做事和事佬说着。
“那不行啊,道歉肯定要的吧。”女人牙尖嘴利的表十分夸张:“这是做人最基本的道理。”
警员暗暗叹气,这个时候刚巧和顾北对视一眼,顾北也十分理解的朝着他做了一个动作,然后尴尬的笑了笑,警员立刻明白过i,然后继续摇头。
“这位小姐,我和你分析一下,这件事现在有两个方面处理,一个是你们两个私了,相互道个歉就算了,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地铁里面拥挤,挤人不挤心,得过且过算了,第二个就是因为你们相互斗殴,造成了不良的影响,违反了社会秩序,你们肯定要做出相应的教育。”
“至于这教育要怎么做,恐怕不用我说明了,需要让你们双方的领导过i领人,同时还要通报批评,以及你们领导亲自写的改过书。”
还要通知单位和叫领导,这不是丢人丢到月球上去了嘛,不行不行!
女人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轻重她还是可以分得清楚的,她下意识的看向另外一面的女人方向,刚巧那女人也看了她一眼。
俩人脸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表,瞬间瓦解,变脸快到让所有人都咋舌。
“好妹妹,你不要怪姐姐了,今天或许是我大姨妈i了,绪难免失控,你看看你这张小脸,都怪我。”女人十分虚伪的说着。
另外一个人女人也连忙跟着附和:“这事,怪我,怪我,要不是我踩你,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你的脚没事吧,实在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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