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的她,在听到这一句蓦然安静,用充满受伤的眼神瞪着他:“我说过我没有……”
明明就是他的错,怎么一下子就变成她的呢?
好奇怪哦……
脑子忽然有短暂的空间,浑浑噩噩的好像集中不了精神。
悲伤笼罩了她,而他,却毫无所察般径直为她判下罪状:“你果然和他见面了是吧?!他告诉你了吗?!没错,是我!是我将珍环丢下去的!是我要你去杀了都然的——”
理智丧失的他猛地拽住她的头颅,一脸咬牙切齿般地狠骂:“我只是代都然的计划早一步行动!你该庆幸将珍环扔下去的是我,而不是他!现在女儿活得好好的,可以让你没有愧疚是吧?!可以让你光明正大地与都枉那个奸夫双宿双栖了是吧?!”
一巴掌重重扇下,打得她嘴角破裂,衣裳被男人粗鲁撕掉。
失去理智的他此刻就像个奸在床的妒夫,嘴里不断骂着难听的话羞辱她:“你是不是又被他操烂了穴?!你们偷情多少次了?!这半年来你背着我跟他来往多久了——怪不得他不再有动静!原来是你跟他私下勾搭好了呀!”
没有任何前戏粗鲁地抽进去,疼的不仅是她,也是他。
纵然忍痛也要她一起受。
多久不曾被这般对待的身子如何禁得起这折腾,眼一闭,昏死了过去。
他抱着她头颅仍旧(fqxs)不放过地低吼道:“用女儿一条命换你,值得——那些东西可以生一个又一个,但你只有一个——你个贱婊子,枉我疼你入心,你却如此背叛我——”
混着穴里溢出的血,他红了眼疯狂地抽.插,他要她记住,背叛他的代价——
***
当针与线第二次出现时,她蜷着身子惊恐地往墙角缩。
他阴冷着面色,先是悠栽地将线穿过针头,然后用着很温柔的声音道:“这一次我不会再留情了……放心,你那里被缝了,把这东西切掉我与你一辈子就干净如雪了……”
那把雪亮的刀子就在他旁边,她惊骇地瞪着,他下半身赤裸着还沾着她的血水,拿刀在上面划划,他笑得很淡薄:“应该会有些痛,你也会痛呢!你放心,我会把那两瓣花给割了,然后用针缝起来,这样待它们痊愈后就长在一起了……为了确保,我会在你痊愈后才切掉这患根的……”
他指指她的下面,再用刀比划一下他的物事。
上次被缝,他没有割伤那两片花瓣,但这一次,他已经不想再仁慈了……
“不要……”她已经被吓得心虚地滑倒地上,听着他所说的每一句,她无法想象他折磨她,也一并将自己折磨了去……
“得不到,就毁掉!我要看看都枉还怎么来操烂你的穴——”
他跨前几步将根本没力气逃跑的她抓回来,扳开她的大腿拧起那把匕首便准备下毒手。
求生的本能让她卖力挣扎中不慎被匕首划破了手臂,匕首一个没握紧被她踢开。
她卖了命地逃,身后的男人已经疯狂了,她不要死在他手中——
他见她笑,阴阴地冷笑着伸手拖住她的腿往自己身上拖,“你跑得掉吗——你能跑得掉吗?!”
“不要——不要不要——”
她在极度惊恐中下意识抓住那把匕首便往他身子一刺,当他身子僵住时,当房间内沉默(zhaishuyuan.cc)下来时,当鲜血喷洒到她脸上时,她有些仿佛,有些不解为什么他的胸口插着一把刀,为什么她的手握在匕首上……
温温,热热的……
他的眼珠子转了转,视线移下,头颅低垂,布遍(fanwai.org)伤疤的大掌缓缓抬起往那胸口一触。
她粗重地喘息,房间里只有她的粗喘声,瞪圆的猫眼儿,微张开为呼吸的小嘴,那双小手,仍握在刀柄上……
直到好久好久后,在回应过来发生何事时,她悲鸣地咆哮:“不——不会的——”
她亲手杀了他……
当血液将深色衣裳染得透湿,当男人毫无气力地往后倒去,直挺挺的高大身子就这么躺在血泊中。
她泪眼模糊语不成音,浑身哆嗦着双手不知该放往何处。
他僵硬的面孔缓和了,低低哑哑地逸出一声笑,伴着口中吐出的鲜血:“这样……也好……死在你手中……对、不起……我爱你……原谅我……”
“我……原谅你……我原谅你……你会好起来的,我马上去找大夫……对,找大夫!”她六神无主地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要跑出去,被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她搂住,她就趴在他被自己的血浸湿透的身子上。
那逐渐失温的身体无声地提醒着她,他将要离开她。
“……珍环……照顾她……”
他伸手轻抚她的头发,她木讷的表情是被吓傻了。
“……对……不起……我该相信你的……这样也好……你要幸福……”
她呆呆愣愣地闭着眼睛,脸上浮现一抹飘渺的笑,低喃道:“我爱你……玉郎……我爱你……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的……”
他身子一僵,脸上缓缓地浮现一抹笑容,释怀的表情从瞳孔中逸出,想要多看她一眼,想要再抚摸她一会儿……
他要先走一步了……
当那双臂紧紧箍紧着她,而她只是在他失温的胸膛上蹭蹭,像只小猫儿般慵懒地挂着笑容,呢喃着说:“玉郎,你好了,我就让你缝……你想怎样我都不反抗……玉郎,我知道你很爱很爱玉环的,都是都家人不好,他们坏,我帮你打跑他们……”
热热的,不再是血,而是泪。
滚滚滴落在失温的胸膛上,她嘴角挂着幸福笑容,一遍(fanwai.org)一遍(fanwai.org)对他说她爱他,好爱好爱他……
当前来请少爷夫人去用膳的丫环在等唤不到人而屋内又紧锁,慌得立即叫人来撞门时。
屋内,两具紧紧缠在一起的身躯吓傻了他们……
136
被逐出家门的女人,拖着那小丫头茫然地站在大街上。
身上的血渍还未来得换,玉老夫人最终心慈饶她一命,却不允她再出现玉府一步。
“娘,我们要去哪里……”
半夜被吵醒的珍环小脸不安地扯了扯娘亲的衣袖。
拉回心神,她缓缓蹲下来,抚摸女儿颊面减少她的不安。
“娘不会让我的小珍环饿着的……嗯,你是玉家大小姐,永远都是……等天亮了,我们去为你爹守灵。”
“但奶奶把我们赶出来了……”
童言童话听得人心酸。
那一根刺在玉郎死后便一直未曾拔去,阵阵心痛袭击而来。
她不可以倒下,有珍环在,当娘的要坚强起来。
当一辆马车缓缓至东角跑来停在母女俩眼前,驾车的马夫阿章跳下来:“夫人,爷让我来接您了。”
女人犹豫,最后咬牙带女儿上了车。
“娘,我们要去哪里?”
“……去另一个家……”
一个可能得呆上很多年的家……
***
十年后,幼帝早夭,由摄政王景王登基为帝。
景王登位之前,受都枉之邀曾下甲子城一遇。
在那街上,貌美如花般倾城的少女,灿烂笑容吸引了他。
他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笑得古灵精怪:“都朝雾!”
他心头一怔,已是壮年之身,多少权势不曾动摇过他的面色,在这一刻,他瞳孔泛着红。
“朝雾吗……谁给你取的名?”
“我娘呀!舅舅说我娘与姨娘是两双胞胎,各取她们一字呢!”
“……那我带你入宫可好?”
哽咽的声令都朝雾奇怪地歪着脑袋:“入宫有什么好?”
“入宫……让你当我媳妇儿……”
“不要!舅舅说我未来是要嫁给皇帝当皇后的,你又不是皇帝!”
“我是!”他急急回道,“我便是日后的皇帝!这天下皆为本王一人所有!”
她嘻嘻一笑,“如果你是我就跟你回去,如果你骗我,我就杀了你!”
于是那年,摄政王登位之后,三日后不曾问过众大臣意见,强行立一民间女子为后。
而这位女子,令许多人噩梦的是,她出自都家,闺名朝雾。
自此,都家血统一直流传了百年,这位集三千宠爱的皇后所生之太子便是下一代君王……
百姓言,都家人,真是阴魂不散啊——
***
她为玉郎守身三年,在这三年里,由阿章伴着她去过许多地方。
三年如期归来,她成为都玉人,自此离开甲子城。
她这一生,有许多事,许多人将她瞒在鼓里,她也未曾好奇刨根问底。
玉郎的心思,他已逝,她也深究不了当日他无情抛下珍环是抱何种心态。
过去的都随波逐流,只能向着眼前一步一步而去。
都枉,这个男人怕是一辈子都改变不了,把人肆意玩弄,躲在暗处像鬼魅般让人心惧。
她的第二任丈夫啊,到底还是铲除了所有人,成了最后一个陪在她身边的男人。
那年起,她的人生是光明的,或许偶有黑暗,却是从未有过的光明。
她想要的平淡,虽这个男人给不起,但比起二十八年前的人生,早已足够。
她爱都枉吗?
那是爱的。
只是中途她换了人爱,待那人死后,多少年来,她未曾对第二任丈夫说过爱之一字。
心头永远搁着一个男人,身边永远伴着一个男人。
当多年后,许多许多的事都看得开了,她再回首,蓦然只觉自己的人生其实也是很不一平凡。
想起朝雾,被亲舅舅当作贺礼送出也未曾恼过一分。
她曾问朝雾,为何不反抗?
“为何要反抗?舅妈,舅舅要我去完成娘亲与姨娘身前的愿望呢!想想这天下间谁配得上我?自然唯有那皇帝!”
呵,她淡然一笑,不愧是朝里的孩子呀。
“但你与皇帝可是叔侄关系……”乱.伦呀。
“那又如何?世人没证据!你不说,我不说,舅舅不说,那景王也不说,还有谁知道?!”
人人想法不同,对朝雾,她要的是权位。
她也恨都枉的无情,从小教导侄女如此思想。
他只道:“所以你该日夜陪着你孩儿身边,别一时人没了,他们的下场可就与朝雾一般了。”
她为都枉生了三子,最疼不过珍环。
“我不像你这般无情,到死我都怕看不透你。”
“那是你一直未曾想过眨眼看着我。自然,不急,我俩还有几十年时间,可慢慢来。”
“……”
那日沉默(zhaishuyuan.cc),未完的话。
与他纠缠几十年?
那是一种悲哀……
***
昔日都家七子,只余三子。
都晨还俗后,仍当个假和尚云游四海。
都迹刑满后,正式接管都家生意。
昔日那残戾之人性子多有改变,倒是玩弄女人一日未曾变过。
“珍环,你过来舅舅这里……”
“不要!”
对于想诱拐她的这个没有血缘的舅舅,年方十二的珍环长得与母亲同个模子。
都迹冷了脸:“舅舅有好吃的好玩的可少过你了?!”
“那舅舅你让我拿鞭子抽你成不?!”
珍环自打七岁他回来那年被他抽过鞭子后,就保持着距离。
亏得娘亲怕她一个女儿家吃亏,随阿章习武,倒是有模有样几分。
“你个臭丫头,跟你娘一样是个小贱人!”
“嗯嗯,舅舅你继续骂!等骂完了换我拿鞭子抽你吧?”
“你——”都迹气一哽,昏了。
珍环笑得欢乐,转身朝屋外走去,躲角落的大弟二弟贼嘻嘻地盯着她。
上前一个一个拳头:“让你们两个臭小子笑得这么贱,铁定又欺负幺妹去了!”
仗着自己年纪长又先习武,欺负弟弟从不手软。
“大姐,君子扫仇三年不晚,待咱们长大了,有你好受的——”
“那就让我现在先宰了你们——”
“娘啊——救命啊——”
番外一,木马的情趣(1)
这是正式冠上都五少夫人的第一年。
在她为前夫守身三年后,女儿已满七岁。
都枉疼女儿吗?
说起来不疼,倒是该有的从不缺,所谓的父爱他也多多少少给予。
说起来疼,他又常当着她这个母亲的面骂珍环小孽种,只是少了那么一股恨意。
玉郎的死,令这个男人高枕无忧。
她问过他,为何那半年没想过找她缠她?
他说:“你和玉金枝长不了的,他没有我这样的包容度,迟早被自己的猜忌反噬。”
所以他在等,等着玉金枝自食其果,而不用脏自己的手。
包容度?他也有?
她严重怀疑。
她莫小八,曾被玉金枝八人大轿抬进家门。
而今,再次的八人大轿,她与都枉凭媒妁之言结成夫妻。
洞房花烛夜,大喜的屋子红烛耀眼,她黑眸一丝怀念如此小心翼翼。
这不再是甲子城,这是塞外最繁华的大城,谁也不认识都家五子,都家三子从头来过。
她的丈夫一身大红喜袍,本该是端庄,穿他身上却是流气。
衣领敞开的胸膛露出那比她还要白皙的胸膛。
揭了红头盖,取了好金凤冠,一头青色披下,他似迷(xinbanzhu)痴般地扬嘴轻笑吻上她的唇:“无论多少年,你都是我妻,得与我牵手到白头……”
那算得上情话?
心口一紧,眼眶微涩垂首间被他压上床……
她犹记新房夜,是他的温柔,像呵护珍宝的对待……
而现在……
四肢被绑,破碎的布料已不具遮掩作用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她被五花大绑着绑在大殿圆柱中,大开的房门要是有下人经过,怕不是羞死人。
屋内就只有她一个在卖力挣扎着,心里诅骂着那混蛋。
阴阳怪气更胜从前,不过新婚第二日,便旧(fqxs)态重发将她绑在这里,让人只觉昨夜发生一事其实不过梦一场。
“都枉——”
她不敢大吼,只能小声低咒,因为怕有人看到她这羞耻模样而急眼眶微红。
被丫环看到还好,若是被长工,或者是都迹那爱抽鞭子死性不该的残暴男人抓到,指不定会她怎么样!
那个混蛋——
她还当他改了性子,原来什么都没变!
她还是那个卑贱的丫环,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主子。
让人气绝。
都枉就在外头院中,早令下人备好了茶具,煮着茶水。
耳尖听着女人低骂声,淡淡勾唇低语:“别叫嚷了,嗓子留着在床上叫才美妙,平日多得保养才是……”
让她在新婚夜叫别的男人!
该死的玉金枝倒是叫她好不快活,在他身下高潮了竟然叫错名!
他只是绑她在柱子上就已是仁慈了。
优哉着喝着凉茶,在这神清气爽的春末夏初,人的精神也格外好。
约莫半柱香后,仍不见都枉回来,小八叫累了,肚子饿了。
丫头端来了饭菜,远远地听到下人寻问,让都枉给吩咐放外间。
只隔着几重帷帐,若是丫环掀了布就能看到这位少奶奶的惨样,幸好婢子只是端了菜放好后便出去了。
都枉负手慢腾腾走进来,大老远就听到小八肚子唱着戏。
掀了布走进一看,那被五花大绑的妻子此刻好不凄惨,一见他进来了,用一双怨恨的眼瞪着他。
看得他直摇头,“小八儿,真是给你长胆子了,懂得瞪爷了。”
昔日那小可怜的奴性丫头真让人怀念,叫她干什么也不懂得反抗。
他既怀念了,就尝了趣想方设法也要把她变回来。
“饿了吗?”
从外间顺手捎了盘小米粥,在见到她眼中闪着渴望时,当着她面舀了一勺喂进嘴里吞下,“厨子手艺真好,要吃吗?”
“给我!”她肚子饿,脾气大,吞咽了口唾液垂涎在黑米粥上。
昨儿一天她只在早上吃了些糕点,到晚上男人只顾着上床,到现在她清醒了,那肚子饿得快叫她昏过去了。
“好,我喂你。”
他见她气虚,也没多难,笑得很和善舀了一勺凑到她面前,当她正张开嘴时,他又将勺子收回来,放进自己嘴里。
她圆眼儿睁得跟猫似地瞪着他。
他没有吞下,捏起她下颚将嘴里的粥渡到她口中。
她咕噜着吞下去,也不嫌也不恼,他要怎么玩她就怎么吃。
这床事做多了,脸儿也不会动不动就烧起来。
他眉一挑,就着自己的嘴将一碗都渡给了她。
她还没吃饱,“不行哦,得让你胃缓过气再能吃。”
他学医的身份派上用场。
将碗端了出去,再回来收起一边的帷帐,坐到饭桌上让她看着他进食。
一桌子全是她爱食的菜,馋得她口水直流。
待吃饱了,他再端了一碗喂她。
再喝了一碗粥肚子七分饱了。
“吃饱了咱们就继续。”
继续绑她?
她想得单纯,男人端回来一盘水果,上面圆圆的小青果。
这就叫青果,戈壁沙漠中常产的一种水果,味儿清甜透着一丝酸。
别看外果子硬,撕了那层里头的肉可软了。
就见撕了皮蹲在她脚下,这么多年了她岂会不知,紧紧夹着双腿,他倒是不在意,只问:“你是让织树玩还是让这果子?”
他倒是成了那织树稳定的购买者之一了。
她真想踢他一脚,无奈只能放松肌肉让他扳开往里塞。
一颗,两颗,三颗……
一整盘的青果被他塞进去一半,少说也有三十几颗。
“夹紧了,要是掉一颗出来,我就多绑你一个时辰。这些若是全没掉出来,我就松了你。”
挖个陷阱放个诱饵,听到可以松绑之时,她乖乖地闭紧了青果。
男人只是笑,其实若穴紧的女子,该说是能夹住这些东西的,但小八,坏在穴不紧呢……
他放了帷帐踱了出去继续泡他的茶。
番外一,木马的情趣(2)
小八努力地夹紧双腿,但站姿因为她太过细瘦不能靠大腿上的肉来帮忙,费了劲地收缩阴.道,起初还能维持,但时间一长没了力气,身子一松,就感觉到青果往外掉,急得她是扭着四肢挣扎着双腿叠住,这反倒让一颗青果掉了下来。
小八倒抽一口气,静止了半晌,心想男人在屋久也隔了十几米应该没注意到,她眼珠子一转,开始挣扭双胸襟想从被绑中解救出来。
屋外都枉嘴角一勾,朝屋内淡淡扫了一眼。
半晌后,都迹走出来,手里拽着珍环,珍环一张嘴咬在他手背上,叫他甩也不是,不甩也不是,只好拉到老五院里来。
“她娘呢?!”
珍环死抱着都迹,两脚缠在他腰上,双手也缠在他手臂上,都迹走路也是怪模怪样。
“珍环,下来。”
都枉只是淡淡唤了声,珍环便下来了。
她是怕这位继父的,倒是不怕这位四伯。
都迹手背上已有一圈牙印了,珍环咬得并不深才没让他戾气发作。
甩甩手,见老五呆在院子里而没有跟莫小八缠绵,倒是好奇挑眉,“怎么,屋里那位还在睡?”
珍环踏进屋,被都枉叫住:“珍环,回书房习字去。”
珍环犹豫了下,朝厚重的纱帐中望了一眼,有些不舍得远开了。
都迹朝屋里望了一眼,似乎意识到什么,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又见都枉主动邀他喝茶,也没拒绝坐下了。
两兄弟闲谈间,屋里头因为有都迹到来,又听得珍环也在而心慌的小八,更是接连挣扎间又滑出好几颗青果。
听到女儿声音接近,想要撩开纱帐时,她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这一被珍环见到她这般羞人的模样还得了?!
好在都枉及时叫住了她,遣走了珍环。
正松口气,又听得都迹留了下来,她真想冲出去捅那坏男人一刀!
被捆绑的布条终于被挣脱掉了,双手一得到自由立即跪在了地上,弓着身子困难地解着脚上的布条。
绑的死结,非得用剪子剪了才行。
无奈,她只好先去捡掉了一地的青果,嫌脏又不愿再舍进去,犹豫间已不知都枉踱了进来。
一撩纱帐就瞧到新婚妻子撅着丰美的臀扭动着,她还在地上捡滚得远处的青果。
“一,二,三……”
当男人开始数数时,小八的身僵住了,下意识捏紧了手中的的青果躲在那碎布衣裳中。
“总数六颗。”他半蹲了下来,“光你未捡完的,就得再绑六个时辰了。”
视线故意朝那捏成拳头的小手一瞥,她嘴硬道:“只有六个时辰而已!”
说完更是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跪坐着压迫穴洞。
“蹲起来,叉开双腿让我数数你穴里还要几颗。”
“不、不用了吧……地上的你不都看到了吗……”
那捏着一把青果的手指都出汗了。
男人只是挑眉笑笑,站起来在她身边走了几步,然后说:“好吧,咱们再玩会儿,你要不让余下的掉出来,六个时辰都不用受罚了。”
小八可没那份安乐心,依他手段,只有更狠的哪有更轻松的?
这要不答应,她非得被绑上两天两夜不止。
这牙一咬,横了心,答应了!
他打开了连接隔壁房间的小门,作了个邀请姿势。
她双腿夹着不敢大力,踩着小碎步跟了过去。
一进去,她就后悔了,“我还是去绑柱子好了!”
她说得及快,要转身逃回去,他大手一捞从她背后搂住她腰,亲昵朝她耳珠咬了一口:“做人怎能言而无信?”
“你变态——”
她想哭,可顾不上什么诚信,挣扎着拳打脚踢,手中紧捏的青果全给掉了出来。
因为皮被剥了,满手的汗水,那些青果只剩核了。
再加上她卖力间,阴。穴夹得果肉也化了,早是一片泥泞不堪。
一个天翻地覆,身子被人压在地上,男人抬起她双腿架在肩膀上,抱着她丰臀凑近嘴间一吸一吮,咂咂作响声,将那些甜水汁贪婪地吸进了肚中。
她嘤嘤直哭,他力道极大地用牙齿吸上那阴核,舌头卷上那小阴.唇吮得咂咂响,听得她脸红心跳,全身酸痒不已。
待吃了干净,也勾出女人的欲望,他放心地离开,慢条理斯抽出洁白的手帕优雅地拭尽嘴角的残渍,对瘫软在地上一脸通红的女人道:“掉了一地都是,小八儿,这可得绑上三天也不止呀?你是乖乖的坐上那小木马,还是去被绑?下次我可不会阻止丫环和珍环观看你的裸体哦。”
“你卑鄙!”她啐了声。
他温和有礼地将她抱起来,趁她余热未褪前搁上那小木马上。
“自己骑上去,达到高潮就放了你。但是,那些青果一个都不能让它掉出来哦。”
借于她体内的青果所剩无几,他又去拿了一些过来。
她趁这空档要不跑就是傻瓜,偏偏这屋子是屋外反锁住的,唯一的出口就是她的新房。
这下急得她直接将那小门给关上,并用墙上的鞭子捆上。
男人的声音在另一头响起:“小八儿,你躲得过初一,躲得过十五吗?”
她气有些喘:“我不要嫁给你这变态了!”
她鬼迷(xinbanzhu)心窍,早知道当初就带珍环躲哪个角落,哪怕当人家洗衣婢子,苦是苦点还是能把珍环给拉扯大的。
“你不嫁我,你和珍环可得受苦了哦。”
好头声音未见丝毫恼怒(shubaojie)。
她气得差点咬碎了银牙:“我就是为了珍环着想才嫁给你的!”
另一方面也是他承诺三年不碰她,她当他性子转好了,哪料到这房间他怕是早就布置好了!
瞧墙上的道具,鞭子,架子,蜡烛,假阳.具,全不落下!
【余下肉戏请亲们自行脑补,作者君就没准备填完的(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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