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错……”
“把女儿抱好了。”
他突然说,身子越滑越下。
珍环看不到爹爹了,便看娘,好奇娘亲一脸通红。
被女儿圆滚的眼睛瞧得不好意思,向丈夫求饶道:“让我把珍环诱睡了再来吧……”
那料那男人已自顾自地扳开她大腿,屈起敞开那鲜嫩的花园。
“我可是禁欲了两个多月……”
他眼中盛着浓烈欲望呢喃道。
手指滑向那花瓣间,那两片鲜红色的瓣肉剥开,几乎无法置信,他的女儿是从这里出来的。
甚至,这处小小的花蕊被剪过一刀……
“伤口没有了……”
他夜夜检查着这里,看着那处伤口收愈得极好,已可完全行房了。
她抱着女儿的手已有些颤抖,怀中女儿吸含着奶头,本该没有任何感觉却因为身下男人作怪,让她感到分外的敏感。
“玉郎,别玩了……让珍环先睡了吧……”
“那可不就少了味道?”
他挑眉,缓缓地伸入一根指头,只一小截便不进入。
看着那小.穴贝肉开始蠕动,在缓慢地吸吮他进去,他勾唇轻嘲:“它真贪婪,我这么久没喂它了,瞧它饥渴得……”
他黑眸一眯,倏地再加入一根指头快速地挖搔起来。
她紧拧着眉头,腰身轻轻地弓了起来,想要更多,只可惜他的两根指头根本不够,她想要更多!
“小淫妇,你没有趁我不在时偷汉子吧?!”
她倏地身子一凉,眼神有些迷(xinbanzhu)茫。
他抽出手指随意将黏液擦在床褥上,将女儿抱来搁到一旁,并顺手递了个拨浪鼓让她抓着玩。
他将她压在墙壁上,跪在她面前,抱起她的臀让她的小.穴抵上那黑色茎柱。
“你要是敢偷汉子,我就宰了你!”
一鼓作气,他挤了进来。
她因身子的难受和心里的委屈冒出了眼泪,颤巍巍收紧穴.口不愿他进来,只因他的话伤到了她。
“我没有偷人……”
自打将她关在府里不准出去后,他每每总在欢好时怀疑她,骂她勾引男人。
“没有?!”
他闷哼一声,因她的阻止他根本进不去。
不悦地将她大腿扳得更开,虎(fuguodu.pro)掌掐上奶房,往变大的奶头上一搓,透白的奶汁射了出来。
“那奶头变这么大?!不是被男人咬大的吗?!”
他低口一含,利齿一咬,吮得她又痛又舒爽,源源不绝的奶水被送入他嘴里。
他咕哝着含糊飘出:“只有我……只有我能尝这味儿……谁也不能……”
趁她身子放柔时挤了进去。
拳头般大的龟头被喂入,他分心地抓起女儿的小拳头让她看:“我的跟女儿的是不是一样的大?!”
他的放浪戏言骇到她,分心一看女儿握紧的拳头,一想到他的被她吞吃在身体里,小腹一缩,更是绞得他死紧!
他龟头被深深压迫着,眉头一皱,抓起她臀便是一巴掌。
“夹这么紧做什么?!嫌不够?!”
“我没有……”
她急切摇头,他却是抢了女儿手中的拨浪鼓,转了那细长的小棍子往她小.穴里强行塞入。
“不要——”
她瞪圆了眼,无法忍受他再加入那细棍子,被撑得好难过,她肚腹弓了起来,十指掐进男人肩窝里。
“你很喜欢的!”
他冷冷地盯着她一脸狂喜,她嘴上说着不要,但脸上却表现出欢愉。
说谎的女人。
他一边缓慢地挺腰撞击她,又抽送着小棍子迎合,她被撑得难过,嘤嘤地哭出了声。
“玉郎……拿出来……我求求你……呜呜……”
好难过,他的速度只是在折磨她,吃到了却吞不下去只能含在口中慢慢感受,那饥饿感更浓更厚。
“我的比都衣的是不是更大?!”
他阴霾着脸色逼问着她。
她哭泣声叫嚷:“大!很大——你的比他们的都还要大——”
他听到满意答覆,将棍身抽了出来,那冷硬的东西一拔出,她便松了口气,却在他一个猛力撞击直抵花芯而尖叫。
他开始蛮模冲刺,双手不停地揉搓那两团凝乳,奶头上射出的奶水射得到处是,他眯着眼享受着这份淫靡,薄唇不停呢喃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人的——”
这甜美的穴,永远只能被他一人占有!
她的肚子里,也永远只能怀他一人的孩子!
她被撑得好难受,只能嘤嘤哭叫间被他撞到那逐渐凸起的粗砺肉块。
她猛地瞪大眼,惧骇地看到他一脸邪笑地将龟头顶到那边去。
“它出来了……八儿……”
他兴奋地粗喘着,将黑色肉身抽出只余龟头,在她得知他下一步行动时,想要将他拔出来时,他猛地一挺腰精准撞上那块粗砺肉,她头一仰,长长的发飞扬在半空,尖锐地泣哭声逸出。
而那被爹娘冷落的珍环,早已在这间火热的屋子里沉沉睡去。
他抓着她头颅,在她雪白的背肤上如狼似啃地啃咬着。
“你是我玉金枝的……你只能在我身下哭泣——把你操得欲仙欲死的也只能是我——”
他发了狂似地挺动他的虎(fuguodu.pro)腰,不顾身下女人早已承受不住昏迷(xinbanzhu)了过去,他只是迷(xinbanzhu)离着双瞳不停地重复再重复。
他厌恶她被别人占有过的事实,却更厌恶自己痴迷(xinbanzhu)她的身,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他发誓要将她藏起来,他不会再让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她,他会夜夜享用着她的身子一辈子……
“我爱你……我爱你……”
他吐露他的爱恋,却得不到她的回应。
“你的心在哪里?你的心为何不在我身上?!”
无论他再怎么贪婪地索取她的肉体,为何,心就是无法满足?
“你只能爱我——一辈子只准爱我——”
决不允许,她心里装着别的男人,决不允许!
98
李景权势被夺,与都风现在架空了实权,朝中暂是风平浪静。
雾里怀孕了,这乱伦下的产物哪敢生?
想要悄然打掉胎儿,哪里料到皇上却请太后回宫,说是近来宫中有刺客,他不放心太后一人在外。
态度强硬下,将太后给接近了宫,这肚中胎儿仍在。
与妹妹相视一瞥间,了然于心。
这皇帝,多半知晓了些什么。
哪会让他抓到把柄?
但太后寝宫由皇上派兵把守,表面是怕太后受刺客毒害,暗地却是不允任何人接触。
皇上打什么鬼主意?
想让雾里肚中胎儿自行长大,将乱伦之事闹大?
雾里冷冷一笑。
入夜,宫外把守更是严密。
一股子香味随风飘来,待侍卫们反应过来,早已晕厥。
整个宫殿冷冷清清的连根针也听得到。
一黑衣蒙面男人闪了进去,雾里猛地起身,来人拉下面罩,伸手捂了她唇间。
她反应后沉默(zhaishuyuan.cc),任他掏出一粒药丸吞下肚。
随后,他俯唇在她耳边道:“药效发挥后,再趁机吃这粒药。”
他从袖中抽出一根银钗代替她头上的饰物。
然后赶在禁宫侍卫到来前逃走。
当下半夜来临,药效一发作,雾里给疼醒。
腿处流出血水来,她忍痛取下银钗取出那粒药丸吞下肚。
随后唤来宫女招太医。
皇上与皇后匆匆赶来,太医一脸严肃。
皇后着急上前握住姐姐的手给予安慰,半晌后太医把完脉,向皇上以及太后跪拜道:“请恕老臣无能,太后娘娘得的是不治之症啊!”
不治之症?!
皇帝眼一眯,沉声问:“史太医你可没把错脉?!”
“回禀皇上,老臣再三确认过了,太后娘娘她……得的是血症啊!”
“血症?!”
朝里一声尖叫,雾里更是早已昏了过去。
***
素来,宫中有一种病,是嫔妃们常患的。
起初身体是经常流血,直到某一日崩溃大失血。
是为血症。
这血症由何而来?
谁也查不出。
只知一旦患了血症之人必死无疑!
而雾里,已被查出命不久已。
***
都枉让都晨回老家一趟,将都府一把大火烧了。
“这样不引起怀疑?”
都晨疑问。
“不正是让皇帝怀疑么?他爱怀疑,咱们就让他怀疑个彻底!”
于是都晨出远门。
都枉含笑间手拈白与黑子:“三哥,你说下一步棋该如何做?这皇上倒是很不错的棋子,懂得垂死挣扎。但可惜了,这样一棵好苗子,还是得再拔掉了。”
想要孕育多少棋子大成,对他都枉来说,不过仅仅弹指间。
一个人太寂寞,他亲自培育敌人,只可惜这敌人似乎自认聪明了点,嫌命长了……
十二月,当朝太后于睡梦中逝世。
举国同哀,皇上以太后之礼仪厚葬。
皇家有丧事,三年内不可有喜事。
百姓又是一片叫好声。
妖太后一死,都家又少一分势力。
可他们不知,那分势力早已无用,无用便弃之,这是都家人一贯作风。
收到太后娘娘仙逝的消息,小八感到惶恐不安。
因何而不安?
她不知。
只是觉得,都家个个妖孽如此轻易便死去,不该啊……
玉金枝笑她多虑。
“皇上处心积虑要除掉都府,那石棺中摆置的尸体可曾有假?!”
从京都传来的消息,李景所书写,太后确已死,由皇帝亲自验了尸。
多疑的皇上,甚至命人用水泥封棺,任她纵然装死也别想逃掉!
“这都家人,可真狠的心,宁可牺牲亲妹妹也不愿迁连自己……”
如若雾里私下孽胎被曝光,都家人岂会有活路?!
棋慢一步,只叹都家确实能耐?!
玉金枝手拧酒杯一饮而尽。
眯眼中尽是阴冷。
他才不信,这妖孽的都家人不也被整死了两个!
一个一个,从最软弱的女人下手。
下一个,就轮到都朝里了!
***
痛失亲姐,朝里将自己锁在宫殿中谁也不见。
景王来探了几次,才偶有一次被召见了。
见着朝里消瘦的脸孔,他于心不忍。
“我带你逃出去可好?我带你去天涯海角,不要再与皇兄斗可好?!”
“你认为我们都家人会输?!”
她冷声质问。
他无言以对。
她冷笑间道:“我生是皇后的命,我死也是天家人!”
“你眷恋的权贵随时会要了你的命……”
“那又如何?!谁能给我,我才不在意是否丧命!”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怒(shubaojie)气,强制压下。
“你根本谁也不喜欢,独独只为了权贵……”
她黑眸一敛,神情一丝落寞。
“景王,我已经习惯了这身份,让我回归寻常,那决不可能了……”
亲姐之死,为了保全全家。
大哥沉痛,将自己锁在房中几天几夜。
他是真心爱着姐姐,而她呢……
她迷(xinbanzhu)离着步下台阶,玉手抚上他的俊容:“我姐姐,到死前,还是有人爱着。但是我呢……我这一生,谁来爱我?”
谁会爱她?
他激动地想冲口而出,却硬生生压下。
她瞳中失了神采,转身挥身让他离开。
“走吧,别再来了,你会害了我的……”
落寞的背影,再也不顾一切上前将她紧搂怀中,年轻的他,嘶吼着吻上她的唇,向她倾述爱意:“让我来爱你,我会爱你一生一世……”
她的泪滑落。
这两仪殿堂上,衣裳尽褪的她,勾引了这位马上要成年的王爷……
“那你可要一辈子都深爱着我,要是敢背叛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那在她身上耸弄的男人,只一心沉醉于她的甜言蜜语中,可曾看到,那一面情欲迷(xinbanzhu)离下的美眸中,一丝丝幽冷泛过……
99
消失快两年的玉叶枝终于回来了。
神色带着一丝憔悴,一身女儿装格外娇丽,差点令人认不出来。
见着妹妹,玉金枝拥上去紧紧将她抱住:“丫头,你跑哪去了?!”
显得有点沉默(zhaishuyuan.cc)的叶枝仅仅淡淡一笑,朝旁边的小八点了个头,“出去玩了,想家了就回来了。”
玉金枝好一通骂,语气是不敢苟同,斥责要敢下次再乱跑,便不认她这个妹妹。
“没想到我让哥哥这么担心了啊……”叶枝话中颇多的感触。
“自然,你可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不疼你谁疼你?!”
自小就恩爱,长大后因自身的残疾导致娘亲对妹妹诸多的不公平对待,这些令玉金枝更为疼惜她。
“那……要是我和小八……哥哥会选谁呢……”
含糊的咕哝声并未让兄长听了去,她只是淡淡垂了头,小心地掩去了眼中的哀伤。
***
本以为一家人总算是团聚了,对小八而言是衷心的开心。
玉郎心里一直为这个唯一的妹妹着急,虽从未言明过,那份关爱却是不容置疑。
随着玉叶枝人好端端地回来,从外表看一切皆如常,谁也未曾怀疑过这位妹妹回来推动了一切。
如果是亲人与爱人,要如何选择?
终究,在左右为难之事,还得靠他人来成全。
那日,小八与玉叶枝同坐一席,小八在做女活,为珍环绣小棉袄。
玉叶枝拿着那件小棉袄瞧得出神。
“嫂子你手活真好……”
听得小八小脸一红,“叶枝喜欢吗?日后你嫁人生孩子了,我给你做。”
玉叶枝勾起淡淡的笑容,有些飘忽地呢喃着:“好啊……”
然后话锋一转:“嫂嫂,叶枝求您件事可好?”
小八疑惑抬头。“怎么了?”
因玉叶枝的语气如常,也未将那“求”字听得严重。
她拿捧着那件小棉袄,淡淡的笑,淡淡的说:“嫂嫂抱你的孩子去换我的孩子成不?”
“孩子?!”小八惊呼。“你哪来的孩子?!”
玉叶枝离开是为了孩子一事,但在玉金枝逼问下她亲口承认并没有去干那蠢事。
“是啊。我骗了兄长。当日我一离开,没过多久就怀孕了。这两年,我一直住在那里,他说,要孩子就拿嫂嫂的去换……”
“谁的孩子?!”
小八面色苍白,紧紧抓着棉布,她隐约猜到几分。
“同是一位商家人的孩子。我出府后遇上他便喜欢上了……但是,他被人抓了,我也被掳去了。”
“抓你们的人是谁?!”
“都枉啊……嫂嫂,他说我要不把你带过去,我的丈夫我的儿子都得去死……所以,请你原谅我好不好?!”
叶枝缓缓跪了下来,神色微带凄楚地向小八磕头。
小八僵在原地,身子直哆嗦。
怎么能料到,在平静这么几年后,到底还是噩梦未褪去过……
“嫂嫂,我想救我的儿子和丈夫,把你交出去了,应该不会有事吧……”
怎么可能不会有事?!
若让都枉碰了那孩子,他会杀了她!
“我……给我时间考虑下……”
“请不要让兄长知道了,我知他爱你,也疼珍环……但是……我的儿子跟我姓的……”
一个是女儿,一个是儿子,纵然不是亲生,都是一家人……
何去何从?!
***
敏感地察觉妻子的不对劲,她时常沉默(zhaishuyuan.cc),抱着怀中的女儿一看就是发许久的呆。
叶枝抱回了男孩,已有一岁,这让玉金枝气愤不已,而玉老夫人倒是难得开怀大笑。
玉叶枝再三保证是跟所爱之人生的孩子,也已私下结成了夫妻才让玉金枝愧疚减少几分?
有减少吗?
小八凝视着丈夫那一张难过的颜,对妹妹他从小欠她太多,要如何偿还?
如今妹妹先以欺骗在先,抱回孩子在后,这一切已成了定局,这份亲情,他永远偿还不完。
再过几日后,玉叶枝的丈夫也被领回来了。
那是位书生味很浓的男子,半点看不出出生商人之家。
玉叶枝在谈到丈夫时,难得小女儿娇羞地说当初就因看不出铜臭味才许了他的。
那堂上谁都看得出叶枝对那位许生的喜爱。
而许生呢?
眉宇间也尽是恩爱缠绵,看得小八出神。
他们是对情真意切的恩爱夫妻,若被人拆散了……
“怎么了?!”
膳席间总见她发呆,饭也没吃两口,女儿哭闹了也没哄一下。
她摇头,“我先喂孩子吃奶了。”
抱着女儿退了席。
坐在石桌上喂着女儿吃奶,玉叶枝翩然而至。
小八神色一黯,玉叶枝脸上也不好过地说:“我不是在逼你,真的。如若只有我一人,纵然他们威胁我也会自尽不打扰到兄长。”
“我知道……”
小八低语,望着女儿的眸色尽是一片平静。
“我知道我该回去了,那日是我违了约定私自逃出来的,是时候该回去了……”
当夜小八便扔了女儿失去踪影。
在玉金枝惊慌下要找人下,玉叶枝跪在哥哥身前,将一切坦白。
玉金枝听了,只是满脸震惊于当场,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
给玉郎:
小八就是个祸害吧,不祥之人害了不仅是您也有叶枝。我将女儿托予你,只求你日后好好带大她,这是我唯一能偿还给你的情吧……
“情?”玉金枝抓着那张纸条,神色凄厉而悲鸣。“那么到头来,你会嫁给我,就只为偿还这一个‘情’字吗?!你为我生下女儿,就为了不愿有所亏欠吗?!”
到头来,他所有的不安,终成了真,成了真啊——
“都枉,是不是只有让你们都家人全死光了,你才不会再来搅局,再来拆散我玉家?!”
伤他妹妹逼他妻子,这般卑鄙小人为何还受老天眷顾?!
“我要让你都家血债血偿,我要跟你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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