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你想要什么?!”
“一个女人。我玉金枝的老婆。”
***
六七月正是荔枝成熟日。
小八搭了个梯子,小心翼翼地爬上树摘荔枝。
果实磊磊的荔枝个个长得讨喜又诱人。
邺城是荔枝城,随街可见的荔枝卖得最便宜,但到凉卡城可就价格昂贵。
荔枝鲜美不易保存,想要吃上新鲜荔枝几乎是难事。
都府里每年早早有运送荔枝,费了好大劲也没这树上结的来得鲜美。
这荔枝树不高,一米多,但长得极壮,树干是经人修剪过,所以上头荔枝显得肥美。
小八不知道的,除了五爷外,还有一个哑奴来。
她身材魁梧,有武功底子,小八未住进来时,就是她在此照料着作物。
现在小八住入后三天,五爷说每逢半月哑奴会来给帮她照料农物,并送一些衣裳。
“哑奴,接着。”
哑奴在下头给她扶着楼梯,小八在上头摘荔枝。
摘到一半竟瞧到荔枝上有虫,从小被这类无骨动物吓怕了的她,一慌张间身子不稳掉了下来。
幸好有哑奴接着。
她不会说话,将惊魂未定的她扶正后,便自己爬上楼梯子摘荔枝。
小八稳了神后她已摘好了足够今日食用的量。
这是五爷要吃的。
虽都府宅内也有荔枝树,却没有一棵长得比这棵肥美。
哑奴离开后,小八捧着荔枝坐去岸池边。
这座清水池是从岩壁上滴落而下,形成一尘一米深许的清泉,由另一条小道口顺着墙角流出,灌溉着这整座桃源洞。
换句话说这是唯一的水源。
泉池内喂养着肥美的鲜鱼,瞧它们自在游玩是她一大乐趣。
她在这里,五爷每晚都来。
他给她带了书集,和玉大少爷一样会教她识字。
她不与外人接触的三天里,他一丝脾气也没发过,对她和颜悦色到令人受宠若惊。
她恍惚明白到,只有将她隔绝了,就不会受到主子的折磨。
剥了皮的白嫩荔枝推进嘴里,一颗接一颗。
但不能吃太多。
吃完哑奴给她留的十六颗荔枝,摸摸嘴,还有些馋地望着那棵荔枝树。
想再吃,又怕树上有虫。
犹豫不决中,池中一条鱼儿跃出水面,溅起水花沾到她脸颊上。
回过头,看着鱼儿不停地在水中跳跃,那欢快的样子让她看呆了。
***
都府未曾再见小八一面。
严密派人监视着都府一举一动,偏生人就像凭空消失了般。
都枉因商事得常游走府外,这给了玉金枝更多的机会亲自溜进去搜。
历任天已被顺利拉为同伙,这土匪想要活路,就得靠那昂贵的各类毒物喂食他。
而购买这毒物,家业甚大的玉府有能力支付。
都枉入夜必回寝屋。
依人类的习惯,不是在自家寝屋设密道便是书房。
这两处他严密搜寻过,半点机关也没有。
但玉金枝可不会相信,都枉如此费尽心机让他与都然相信小八已死,他若不是无意中发现,也定是被蒙在鼓里……
如果派人告诉都然……
那家伙会派人杀了她。
他打消这念头,在看到有下人走进来,立即隐了气息。
是个魁梧的女人,据他所知是最近才被购入府中的丫头。
她在打扫房间,眼见很快就会打扫到他这里,发现他。
从荷袋中掏出一枚铜板挚向屋外,吸引婢子的注意后从窗户越了出去。
哑奴拾了那枚铜钱回屋,四下环顾了下,继续埋头清扫。
***
都然捎信让都枉回去一趟。
都枉以路途遥远,邺城又是荔枝季节,不愿回去。
都然看了信,冷哼声,决定亲自走一趟。
都迹说这大热的天赶路活受罪,才让都然决定暂时缓一缓。
而都晨,已在帝都。
送了拜贴给李府。
被总管迎接,带他去见李景。
李景之爹虽是武将,但娶了个书香世家的李母,这府中充满着浓浓的书卷味。
上了九曲回廊,瞧李景难得有雅致拨弄琴弦,见他来了仅是以眼神示意。
都晨也识趣没在中途打扰,安坐一旁静静听完他弹奏一曲。
“这首曲调好悲伤。”
听完后给予评价。
“这是苻儿在世时,她最常弹的曲子。”
李景弹完后,拿起一旁的白布擦拭琴弦。
面上一丝怀念,“这琴是她的。自小娘亲让她学习琴棋书画,她偏生不乐意。性子活泼的人耐不住静的。嫁给那混蛋之后,她性子一改从前,变成了娘亲最希望的文雅闺秀,每日都在家中弹此曲……”
以李家今时今日的地位,早已将妹夫家连根拔除。
明眼人心知他是为妹报仇,但外人却倒说他冷漠无情。
都晨静静听着,想起李苻,面色亦是闪过一丝难过。
李景瞅来一眼,淡淡眯眼,语调有些飘忽道:“都晨,我而今也不知该信不信你这表情是真,亦或是在作假……”
本以为是真挚的友谊,哪料这些人个个心狠到令他不得不寒心。
都晨轻叹,面上难过收敛,“我只能告诉你,此事我并无参予。”
他与李景是平日走得最近的好兄弟。
苻儿之死他虽未参予也也未阻止。
他以事不关己淡漠看待人世间,其实说到底他也是凶手之一。
李景沉默(zhaishuyuan.cc),低头,指腹滑过琴弦。
“那便好,这样我便能与你说实话了……”
如果换了其他四子,他定会当场让他们走不出这扇大门。
“我李景,与你们都家七兄妹,再无情谊之分。自此在朝中,你都家人将是我李家人的仇人!”
为妹报仇,他哪怕要花一辈子与他们耗上,他也无悔。
“我知道了。”
都晨起身,向李景作了揖:“李将军,咱们朝中再见了!”
从踏出这扇门开始,都李两家誓为敌人。
77
入府的桃源显得阴暗,小八害怕,必得点上无数烛灯偷进石洞里。
木门虚掩着,得为五爷留一个门。
石洞内因为人气,再经过打理后显得干燥,初时的那股霉味早已消去。
她睁着眼躺在床榻,榻下是一只黑猫,它蜷缩在她的绣鞋中睡得很舒适。
它是哑奴给她带进来作伴的宠物。
整日爱和她一块呆坐在池边看着水中游来游去的鱼。
常伸出爪子想捞一条,却在沾上水后立即甩掉,通常是身边的她被溅到了水才反应过来。
她骂它小馋猫,取的名字也是寻常人家最简单易记的小黑。
用网捞了一条小鱼给它煮熟了拌饭吃。
有它在,她少去许多孤单。
拢紧了身上的大红棉被,入夜的山谷间很凉。
石洞内蜡烛随风摇曳,床上女子睡得香甜。
床下黑猫弓了身一跃而上,趴在枕头上,脑袋搁在她脖子上,沉沉地睡去。
木门被推开,再被反锁。
石洞内灯光灰暗,蜡烛即将燃尽。
男人走过去燃了油灯,石屋内立时光明起来。
转身走近榻前,黑猫第一时间感觉到有人接近,张开了眼睛,前爪撑了起来。
小八脖子被压得难受,小手一挥,黑猫跳开,屁股转身对着她,长长的尾巴扫了她鼻间一眼。
哈欠。
她打了个喷嚏醒来。
“五爷……”
近在咫尺的一张俊脸认出是五爷,轻轻一唤,男人坐下来,将那只黑猫扫下地去。
白皙的脸蛋是睡得香甜的红润,大掌一伸,欲望被唤醒,直接将丫头压在身下。
黑猫跳上石桌,一双碧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翻滚的两人。
小八身上衣裳尽褪,露出那雪白的肌肤。
男人同样一身白皙,却是结实精瘦。
长长的头发交织在一起,缠得紧紧的。
她背抵在他胸膛上,双腿跨坐在他腿上。
那根骇人性.器抵在她臀后。
丰满的臀,结实而有弹性,男人一手抓住,肆意揉搓挤压出嫩肉,享受那细腻的肌肤,薄唇吻上女子的颈部。
吮出一朵又一朵小红花,另一大掌贪婪地抓揉她的乳.房,高耸,圆挺,奶.尖高高地肿胀着,深红色的透着亮光。
纤长的手指伸进女子的唇内,搅了她的唾液抽出涂抹在那乳.尖上,好似刷上一层亮色油漆。
小奶.头被他随意把玩,她的小手渴饥地伸到臀下,抓住他的玉.茎,想要塞进去,被他阻止。
“八儿,给爷先舔湿了先。”
牵了她小手来到黑发丛生的茎柱根部,那两只硕大的玉丸上。
她差红了小脸,转了身,缓缓地趴跪在他腿间,那臀,俏得老高诱惑着她。
他黑眸一眯,再度转了她方向,让她的臀跨在他嘴上。
那差人的姿势,直接让她私.处毫无保留地让他看了个清晰。
稀疏的毛发,不够肥厚的花瓣将洞遮掩了起来。
“快舔。”
见她只顾着自己被看透的羞涩而忘了行动,他不悦地催促,她趴了回去,一眼看得仔细,他硕大的紫黑物体,那令她快乐的那玩意儿。
“八儿,伸出你的小胳膊去比比,瞧瞧谁更大?”
上方传来他的戏谑,她顺话瞄着她手臂,再回头对比他黑发丛中那根一柱擎天。
没它的大。
她的手臂是小得可怜,还是它异于常人的大?
她很快得出结论,就过往三个男人的对比,应该是它们小得可怜,与她的手臂无关。
又胡思乱想着。男人们下面都有她手臂粗长,那些穴.儿比她小的姑娘不就很可怜了……
怪不得每回见到几位爷跟那些姑娘们玩乐,她们是那样的面色狰狞,一直哭叫个不停……
扯回她心思的是花肉被男人啃上,那条粗实的舌头钻进洞里,她穴.儿下意识一缩,呜咽了声。
小臀俏得高高得缩远,他大手一按,将她紧紧按下来。
瞧她反应激烈,当初这丫头未识情欲时,那反应冷淡得令人倒胃口。
而今,一个轻轻碰触,哪怕仅只是一个吻,那下面也是泛滥成灾。
灵活的舌头滑出,勾了一舌的汁液送嘴里,她扭过头去,羞得脸儿通红。
五爷很少给亲吻她那儿的……
双腿一夹,听到他闷哼:“贱丫头,要再敢合上,想要爷折磨你哭吗?”
威胁一出,大腿张得大大的任他兴风作浪。
手指捏上花核轻轻揉搓,再一揪,她双腿颤抖如秋风落叶。
想要合上又不敢,任他用指甲割那粗硬的圆珠,一串串细小的酥痒变成难受像蚂蚁啃食全身,丰臀摇晃间,他停下所有动作。
“八儿,还不给爷舔?!”
只顾着自己享乐却全然忘了他。
迷(xinbanzhu)离的圆眼一看,那硕大龟.头微张的马眼中已经溢出白液。
舌头一伸,小手抓上去,熟练的将它放入口腔内品尝。
要将整个玉身沾湿,她必须两手紧紧揪住他的底根,以防止他突然挺腰插进她喉咙口。
他爱被她喉咙夹住的快慰,不下于被她小.穴夹紧的舒畅。
吐出了那根浑身湿滑的性.器,舌头开始移往那两丸被唾液滴湿到的蛋蛋。
小嘴一张,将其中一个纳入口中,轻轻地吸吮,男人发出一声闷哼,移开了她的身子。
他半坐起身,大掌压着她脑袋,让她含吸。
她的口活极好,力道适合,尤其吮那两颗蛋丸时,那股子酥麻爽得从尾椎骨串出,真想让他放肆地泄出来。
一上一下忙碌的脑袋,长长的头发将她的表情全部掩去。
他伸手剥开那头秀发,盯着她小脸微红,,大张的小嘴里鼓鼓的是他的蛋丸。
被口腔的温度烫得极舒服,那吸附渐渐压迫着肉丸,让玉茎胀得更粗更结实……
“吐出来,浪娃,快吐出来——”
被吮吸得受不了,又舍不得就此抽出,男人面孔微微扭曲着。
78
啵的一声。
她将那颗圆球吐了出来。
他揉抚着她的脸颊,“现在得用你下面这张‘大嘴’吞吃爷了……”
脸颊滚烫如火焰般在烧,他将她抱在大腿上,压在凹凸不平的岩石壁上。
她背抵得难受,他将欲物塞进来,她毫无半点困难地将它纳入身体里。
当他开始缓缓抽动,她的小.穴开始发力。
向肉.棍子强力压迫而来,吮得他紧紧地不留一丝余地,当他的叹息中将她的臀紧压向自己,让他的肉。茎紧紧地塞进去,她的脚趾兴奋地蜷张了起来……
***
可以肆无忌惮地将那个丫头压在身下,任她痛喊叫骂也不会抽出他的巨物。
他会用身下的宝贝狠狠地捣入她那张贪吃的嘴里,让她馋得直流口水,泛滥成灾才给她小片刻的甜嘴安抚。
她的凄艳叫床声只给他一人听,不用分心地去探听窗外是否有偷窥者。
他会将这丫头的小嘴用布给紧紧地塞住,听着她呜呜地难受声,被他操干得哭叫着摇晃着脑袋。
他叫她小贱人,小荡妇,她会意乱迷(xinbanzhu)情地跟着附和。
他要狠狠地扇她那嘟得高高的丰臀,那丰满的白皙嫩肉他会用牙齿重重地咬上去,以狠不得将肉撕下来的力道吮进那肉,吃进嘴里。让那丰满的臀肉留下一排排他饥渴难耐的证明。
他还想宫交,将胯下宝贝更深地埋入她的子.宫,他要让她的肚子上鼓现出他的宝贝,要弄得她欲仙欲死,纵始她体力不支,他也不会留情。
他要狠狠地,深深地,强烈地,将她整个人一滴不剩地吞下肚……
***
分不清楚黎明和黑夜,岩上蜡烛早已燃尽,余油凝固成堆。
小黑猫跑出了屋子,又跑回了屋子,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哑奴送来几顿饭,被嚼烂了喂入她口腔的男人毫不知餍足地一再重复耍玩这游戏。
他肆意享受她年轻的肉体,她在他身下哭叫只换来更多的兽欲。
他在她耳边不断地重复,他要将她关在这里一辈子,随时随地,他都会好好地疼爱她,他让她永远也下不了这张床……
他说没有人会来打扰她,他会跟她玩很多的游戏,现在,训练她的体力只是第一步。
他压抑了多少年,从他初次碰她,三年余了,她会将那些累积的欲望全数还给他……
她睁开眼,是第四天的清晨。
他们在床上交欢了四日,他又在骂她没有力气,让她昏睡间她尝到了荔枝的味道……
纵欲的后果,全身是散了架的,下身一片黏糊,毛发交缠着扯疼了她。
踉跄滚下床,小黑猫跳下了岩石过来舔舔她的脸颊。
她想伸手抚摸它的脑袋,手指却是颤抖的。
她想哭,她好怕,她开始蜷缩着身子,好像这样才能保护她。
她不要再躺在床上与他做那事,她被他压在身下分不清黑夜与白昼,那好可怕,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脑子糊成一团,她的身子无时无刻不在快乐中,哪怕她下面被磨得疼痛甚至破皮了,他也不曾放过她……
她身上有着许多的红印子几乎遍(fanwai.org)布了她全身。
他像野兽般的嘶啃是她从未见过的那一面,她几乎以为他要咬破她的肉,将她吞吃进肚子里……
僵硬无力的身子被一双大掌捞上了床。
是困意正浓的都枉,将滚下床的丫头搂进怀中。
两具赤裸的身子磨蹭中她一直是僵硬的,怕他再用那性.器伤她一回。
他缠绵地埋入她耳窝后咕哝道:“吓到你了吗……”
他太过放松了,再也不用压抑欲望让他放纵了自己,忘了身下的女孩是否能承受。
这不,得到报应了。
“再睡一会儿……爷醒了给你上药……”
咕哝着继续熟睡过去,他累了。
她也累,累得想闭上眼睛什么也不管。
但她不敢,她每次想睡觉都被他吵醒,睁开眼时他就是头野兽趴在她身上,她恐惧地挣脱不了。
这座石洞内充斥着浓郁的秽味,久久不散。
她的下半身毫无知觉,她甚至早已感觉不到疼痛。
她好怕了,怕他在未来也是这样每天拉着她在床上交欢……
终是太疲倦,她抵不过睡意瞌上了眼,那眉头紧锁着未曾舒展过。
再清醒,一身干干净净。
私.处间接性地传来抽痛,男人埋在她双腿间让她差点尖叫。
“都破了……”
他拈着那两片娇嫩的花瓣,它们被他用牙齿不慎给咬破了。
就连里面的肉也红肿透着血丝。
“八儿,你怎么变得如此娇贵起来了呢?!”
他有点不悦。
她道歉,想夹上腿却疼得她立即张开。
“别合,要不磨上它们很痛呢。”
她维持着张开大腿的姿势看着他转身拈了一颗荔枝回来,手指伸双腿中,她感觉到寒气,冷得一哆嗦逃开。
他将白嫩的荔枝推了进去。“这些是冰镇了的,为你降降疼。”
当她感觉到寒气减轻了身子的疼痛,不再排斥它。
“爷要出去了,可得好些天不能来陪你了,这伤,自个儿可要顾着。”
“是……”
他走了,心情极好。
留下脸色憔悴的她与一身伤。
***
哑奴给她送饭来,顺便打扫了这间石屋。
小八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棉被,两腿一直维持着张开的姿态。
她看到哑奴弯腰扫地时脖子里露出一把钥匙,忍不住好奇问:“那钥匙用来做什么?”
哑奴会写字,小八会识几个字,她写了纸条拿给她。
用来开门,桃源的门。
“桃源的门……”
用那把钥匙……
她受盅似地一直盯着她脖子上那把钥匙,那把造形精致的将她关在这里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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