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时辰后再回来,手中已是个眉清目秀的儿子。
“长得跟他爹真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将梅妃的儿子抱给朝里,见着躺在床上一脸虚弱的朝里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忍不住叹气。
“朝里,从今以后这孩子就是你的儿子。”
五爷坐到她身边,怕她一气之下将这婴孩掐死,便接了过来。
“我的女儿呢?!”
“已经送到梅妃那了。”
朝里将银牙咬得咯咯作响。
大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是大哥和二哥,还有雾里。
“朝里,别恼了,你生的可是皇子。”
雾里走上前安慰,都枉让了坐给她。
“那皇上来了吗?”
她最关心的,那个无情的男人,在利用完她后就想扔?
哼,只要她坐在皇后宝座上一天,他就别想有一天好日子过!
“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梅妃一听说是女儿,在抱头痛哭呢。”
“她不要指望怀上龙子就能母凭子贵,我照样给她换了!”
朝里笑得邪恶,坏心事一扫而光。
皇帝赶来了。
他是个英俊而威严的男人。
一看就非池中物,这样的狠角色才能镇得住一些想要作乱的臣子。
只瞅了朝里怀中婴儿一眼,一见他长得与他极像,严肃的眉目就软化了。
温柔地抱起儿子,逗着他,多日来冷落了皇后,此刻摆出的愧疚之色:“朝里,辛苦你了……”
朝里好不委屈回道:“不辛苦,为皇上诞下龙子,是朝里的福气。”
却是在心里冷笑道,这个只要儿子的混帐东西。
皇帝心情极好,当晚就带着妻子儿子回了宫。
而宫内,梅妃一见到那眉目清秀的女儿,便气恼地撇过头去:“一点都不像我!为什么是这么个没用的东西?!为什么不是皇子——”
任她百般咒骂,这个事实也改变不了,那襁褓中睡得香甜的女婴。
***
边境。
在这个比较混乱的地方,要从京都接收到最快的消息,也要在三天后。
听说皇后诞下龙子,皇上龙心大悦大赦天下。
梅妃诞下女儿,一气之下卧榻不起。
百姓听了都在暗地里咒骂都家妖孽是连老天爷也在帮他们!
玉金枝携带小八在傍晚时分出来买菜,像平凡的小两口。
在不小心听到了这番流言后,两人都是面色不豫。
天家的妖孽,都家人,在朝中作威作福这么多年,为何老天还要偏袒着他们……
都家一日不倒,玉金枝便一日不敢出手。
小八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只求着能躲在这不毛之地求得一处安生。
那晚回到家的两人都是沉默(zhaishuyuan.cc)不语,直到卧榻后。
玉金枝的拥抱吓着了她。
“小八,让我抱抱你,我是你丈夫,别再排斥我了……”
今夜的他有些异样,这份异样是听了消息后产生的不安。
他的情绪失常,而她,却是惶恐。
“大少爷,你别这样子……一点都不像你……”
在他强大的力量下,任她蹋打着双脚也无力阻止那全身尽裸的命运。
一脚踢中男人的腹部,给予了一些杀伤力,在他停下那发狂的撕扯时,她机不可失地向床头爬去。
谁料他动作极快,大手一伸,拉住她腿,将她拉下来。
她蹋蹭中,被他一掌拽住手臂,另一只手掌将她背上衣裳全数撕掉。
她半跪着趴伏在榻上,光洁的上半身整个暴露了。
即将被强暴的恐惧袭来,她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他的大手捏上她的乳.房,是如此的用力。
他将她按在床上,让她脸颊紧贴在床褥中,她的腰高高地弓起,她伏跪在他身下。
他开始拉扯自己的裤头,她绝望地哭叫请他住手,他一掌掌住那圆润的臀,将罗裙撩到她腰际,露出那光滑的丰臀。
“玉少爷不要……您会后悔的……您会后悔的啊——”
她拼着最后一击,双腿直蹭着,哪怕他粗硕的身子已经压了上来,也夹紧了大腿。
她的哭叫传不出他的耳朵里。
他为那不安而有着不下于她的恐惧。
她可知,在男人的想法里,女人得抱了她,才是他的。
没碰过的女人都不是他的,那让男人不安。
唯有借由身体的缠绵,彻底地感受那份肉体的欢愉,才能让心踏实下来……
他脱了裤子,将她紧夹的双腿扳开,将自己的腰置了进来。
就在这紧要关头时,房门被人敲起。
一声低唤让一切打住。
“玉爷,从城里传来消息了,此事万分紧急!”
那一向沉稳的声音竟难得透着不安,让男人的理智飘了回来。
深呼着气望了一眼身下那狼狈哭泣的女孩,随手扯来棉被盖住那裸露的身子,下床走了出去。
直到脚步声远离,暂时确定危险离去,压抑不止的哭泣声从棉被中飘出。
忍了许久的狼,吃素的时间已经结束了吗?
***
玉家与都家,交好了足足四代。
这浓厚的情谊,两家祖先曾许下结拜的誓言。
能让玉金枝变脸色的,是缘于近日沙漠边境有土匪出没。
他们从他国运来的货物全被洗劫一空,那些商人全被杀了。
玉行损失惨重。
而再过几天后,从各地又传来货品被劫,商人被杀。
当然不只针对他们玉行一个,却是里头商人最多的。
玉叶枝传来了消息,都三爷问他在哪儿,要与他商量如何防御那些土匪。
玉金枝在考虑许久后,对小八说:“我要先出去一趟,你乖乖的呆在这里等我回来。”
因那一晚的阴影,她是巴不得他离开的。
玉金枝去了另一个城市,他绕许多路才回到老家。
然后,这一走,便是两个月。
对人来讲,只要有银子就能生存。
小八的一切,是由这边的玉府一位管家负责,离开了玉家,她便失去了依靠。
而这,是她万万没料到的……
65
沙匪骁勇善战,他们时常抢夺经过沙漠的商队,为严酷的沙漠环境而强悍的适应了下来。
但沙漠的土匪并没有光明正大跑去城镇骚扰,所以百姓一直过得还算安宁。
没想到这日傍晚,太阳刚下山,一群土匪骑着马匹手执大关刀杀进了镇里。
官府以最快的速度派出士兵镇压,最还是阻止不了一些被抢走的姑娘家。
土匪们爱什么?
一爱财,二爱色。
全是一堆汉子自然想找姑娘来泄火。
这些被抢走的姑娘中正好有官老爷的姨太太,派出全部士兵进沙漠中搜寻。
被掳来的也有小八,一扇防君子的门挡不住小人,一把刀来她便被一道掳了来。
被扛在马身上一路颠簸,漫天的风沙迷(xinbanzhu)了她的眼,灌入口鼻中,每呼吸一下都是痛苦的。
在土匪们因官兵的围捕下,不得不扔掉一些物品以减轻马儿的重量。
小八便是被舍掉的物品之一,和几个姑娘家们被扔在这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沙漠。
必须得自救。
小八强忍着眼泪,看着一个皮肤黑黝身材壮硕典型的沙漠少女站了起来,“不要在这里哭哭啼啼了,我们得省下任何一滴水,包括眼泪也不允许!”
那些姑娘们大多数都是土生土长的边境人,听了马上就停止了哭泣。
小八看着她们准备行动,也赶紧站了起来跟上。
这时旁边一个姑娘看着她问:“你是从中原过来的吧?”
身材是这些姑娘们中最矮小的,就连皮肤也比她们腻,一看就知不是本地人。
“嗯。”
她点点头,举袖便擦掉了额上的汗,一放下来满手的黑。
“怪不得你被扔下了,原来是脸上很脏啊。”
这时候领头的姑娘叫道。
小八胆怯地扫了众姑娘们一眼,没见到敌意才松口。
“我当时在起灶火……”
后来一见有土匪闯进来,因为挣扎间脸全部扑进了煤炭中。
她抹抹右脸颊,那上面还火辣辣的疼着。
琢磨是被煤炭划破了皮肤。
她也不敢冒然举袖擦了右脸颊上的碳灰。
那些姑娘们也没再将过多的注意搁她身上。
黑姑娘说只要跟着她就能找到回去的路,她常年来沙漠中捉蛇去卖。
一堆姑娘们都十分信任她,总数有五个姑娘家,结成一串走在沙漠中。
约莫半时辰后,在她们不远处扬起一地的沙尘,伴随着粗戾的吼叫声:“抓住她们——”
是那些去而复返的土匪追上来了。
可能是摆脱了官兵,又回来抓人了。
“快逃,大家向四处分开跑——”
黑姑娘一声大吼,众姑娘们便拨腿狂奔。
从来没有进入过沙漠,也没怎么跑过的小八,没跑几步脚下一拌,身子止不住势地从沙坡上滚下去。
额头磕在暗藏于沙子中的石头上,令她当场昏了过去。
***
燃烧的柴火,粗鲁的大声喧哗,哭泣与打骂声交织在这个宽大的石洞中。
当从昏迷(xinbanzhu)中醒来,首先感觉到的便是额头的疼痛让她本能的吟叫了声。
然后头顶上传来声音,“醒了?!”
陌生的粗犷声令她猛地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双残戾的眼睛。
被一个像熊一般强壮的男人搂在怀中,和玉金枝一般高大的身材,却是一脸横肉。
她翻身爬起来,这才瞧清处境。
身下一张虎(fuguodu.pro)皮铺垫着,那壮硕男人熊腰下也压着一张。
他四肢大张着瘫开,瘦小的她被圈在其中。
他们在一处高台上,高台下,几张桌子上摆放着酒与肉,旁边围着几十个大汉。
那被掳来的姑娘们也夹在其中被他们强逼着灌酒。
当眼角瞄到角落一个瘦小的猥琐男人身下压着一个姑娘,那姑娘凄惨地叫声刺痛了她的心。
她恐惧地望着头顶上那个壮汉,他对她说:“从中原来的丫头?!倒真是皮粗肉厚的!”
然后,他朝底下的一个手下唤到:“去请军师,他喜欢的女人给她抓回来了!”
等待的当头,那头顶上的壮汉抓着酒灌牛饮,那些洒出来的酒水喷得小八一身。
躲到边上,被抓来的姑娘们能完好着出去简直是奇迹。
她心头的恐惧被强自压下来。
眼眸不停地环顾四大周,抹抹脸颊,指腹上全是黑碳。
再抹上那处划破的肌肤,疼得她直皱眉。
军师被带出来了,颀长的身段与文儒的气质与这里格格不入。
他带着一副面具,踏上高台,有礼的向壮汉作揖。
“历帮主。”
那姓历的帮主指指角落沉默(zhaishuyuan.cc)的小八,“你要的人给你抓来了!”
军师朝她瞄了一眼,仅那一眼,莫名地让小八感觉熟悉。
在军师朝她走来时,那身上串来的男人体味,让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他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满意于她脸上细微的变化。
蹲了下去,一把铁扇抬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张狼狈的黑脸,怜惜地摇摇头:“女人靠的就是一张脸,若这脸蛋上有疤痕,谁会要你?”
她大气也不敢吭,往角落缩,在他眯眼瞪她时,咬牙扑了上去,躲在他怀中瑟瑟发抖。
历帮主斜眼看着,冷哼声:“军师,这女人有啥好的?”
“我已年近三十却还未娶妻,正好去镇上瞧了一眼这丫头,长得合眼便要了。”
他一手搂上她腰,嗅着她的发香,没有任何男人的味道。
“历帮主,今晚我要与这丫头圆房,请大伙儿不要来打扰可行?”
“当然。”
历帮主慵懒地庞大身躯从椅子上撑了起来,朝台下众干下属一吼:“今晚谁都不准去军师的房间,他要和他家小娘子圆房了!”
底下人听了,恭喜声不绝于耳。
在众人暧昧淫乱的视线下,小八被男人拉进了一间石室中。
“帮主,那姓陈的小子来路不明不能相信啊!”
当历帮主摞动那具高大的身躯朝他的石屋走去,一个瘦小的老头冒了出来。
历帮主见到他,从鼻孔里冷哼声,“你见过本帮主相信过谁了?!只相信自己!”
瘦小老头听后,立即眉开颜笑上前为他打开石屋的大门,让帮主走进那间最宽敞豪华的屋子
,然后小心地将门关上,对帮主进言道:“帮主,那姓陈的小子也不过来这里一个月,却从不曾取下皮面,说什么貌被火烧怕吓着咱们。但小老头瞧他的面容肌里完好无损,一定是假的!”
且不说那人在一个月前来到他们这沙漠中,单枪匹马说可以帮他们抢夺更多的财富,只要给他个军师之位坐坐。
用残忍的手段踢掉了前一位军师,在他的指挥下这一个月可说是大丰收。
但就是太过顺利得让人心生疑。
瘦小老头自认还算得上是帮主的心腹,再说他的进言帮主十有八九都采纳过。
历帮主眯着眼睛躺在床上,任瘦小老头继续分析着种种对陈忠的怀疑。
等瘦小老头说完后,历帮主一句话就把他打发了:“本帮主困了,你出去吧。”
“是。”
瘦小老头也不恼,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恭敬退出去了。
***
被带进石室后,小八第一个动作就是跪在地上,头紧贴在凹凸不平的石板上。
男人摘下了面具,状似不解地蹲下身将女孩扶起来。
“小八儿,这是做什么?以为爷会打你骂你吗?”
小八被他扶起来,瞧到他脸上并未带怒(shubaojie)色,笑意也未加深。
他要是生气了,就会笑得非常温柔。
他牵她走到石桌上,上面搁着一盆清水,“乖八儿,把自己打理干净。”
在沙漠之中水是最缺乏的,这么一盆清水多珍贵。
土匪要去绿洲取水也得徒步一里路呢。
取来布巾擦拭脸颊上的污黑,在擦到伤口处时抽了口气,手中的巾帕立即被男人取过。
“真粗鲁的丫头,真想毁容不成?”
他接过她的工作。
她黯淡了几分眸色。
这脸早就毁容了,多一条少一条又有何区别。
他为她细细擦了干净,露出一张细嫩偏黄的小脸。
“瞧这张小脸蛋被晒伤成什么样了。”
在玉府将她喂得滋润,那皮肤也逐渐转为白皙,一来这沙漠城镇就被晒得前功尽弃了。
“五爷怎么会在这里?”
她想不通这个男人为何会跟一堆土匪混在一起。
“为了我家的八娃呀,被玉金枝带出来藏起来,那人真自私不是?爷为了找出你,可费了不少功夫呢。”
为了找她……
她身子一僵,想起玉大少爷离开是因为土匪的错。
“小八,你真不乖,害爷伤害了多少条人命呢……”
摇头叹息间,将她小手再度牵起。
一打开木门,门口贴着好几个偷听的汉子。
被当场逮了个正着,一堆人尴尬地朝带着面具的军师笑笑,小八下意识躲在男人身后,低着头。
“去告诉帮主一声,我带小妻子去外头逛逛。”
因作贼心虚的众人立即唯唯诺诺让开,还巴结般说:“军师,在马儿背上做那事也很爽的,要不您试试吧……”
任着马儿带着他们到处走,不用担心被偷窥。
都枉笑容一坏,打趣道:“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众人暧昧地挤眉弄眼,任这对新婚夫妻离开。
小八双手紧紧抓着男人,几乎整个身子都贴上去了。
那低垂的小脸儿红似朝霞。
牵了一匹马儿,将小八抱了上去,扯来披风一裹,将她严严实实裹在怀中。
这沙漠的夜晚是很冷的,当马儿撒了腿膀子,她只能紧紧抱着男人以免自己摔下马。
马停在一处绿洲前,这处土匪们赖以为生的泉水,有夜晚出没的动物在喝水,因他们的打扰而吓得立即跑开。
都枉将小八抱了下去,将撕了她身上的衣裳,倾刻间赤裸的女孩被扔进泉水里。
噗通一声,在小八被呛了一口水后冒出头,才发现自己好渴,又忍不住缩进去再喝了几口水。
男人跟着下了水,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他踱至女孩面前,将她搂进怀中,坐到泉边去。
“五爷……”
冷得瑟瑟发抖的丫头直觉得抱着男人,两具赤裸的身子在这处清澈的泉水中毫无遮掩,看得远处偷偷跟踪而来的汉子直冒鼻子。
中原女人身材都是这般好吗?
瞧那胸是胸,腰是腰,臀是臀,跨坐在男人腿上……
汉子受不了那香艳刺激两管鼻血直冒,裤裆间也是竖得高高的。
淫邪贪念一起,想分杯羹让他继续将眼睛定在那背对他而坐的少女身上。
“把身子洗干净,连爷的一起。”
他抽来顺手带来的巾帕扔给她。
她接过,熟练地为他擦起身子。
因为太冷,牙关开始打颤,洗得有些马虎(fuguodu.pro)。
待洗到男人肿起来的欲物时,小脸一羞,伸手握住仔细地擦拭干净。
他爱干净,有洁僻,每个上床的女人都得洗得香喷喷才能上床。
洗好了他的,抬头看一眼,他伸手漫不经心地圈住她,将跨坐的她搁到自己大腿间,并将她的两条腿搁在自己的腿上,他小腿一张,她的腿也被迫跟着张得大开。
那羞人的姿势令小八的耳根子都红透了,在泉水下,借着那提来的油灯和月光,那私.处若隐若现的,瞧得一米远处那眼力极好的汉子已经是欲火焚身了。
那女人的姿态太香艳了!
五爷抓了帕子抹上她的私.处,“这儿可得清洗干净了才行。”
说完朝那近在唇边的耳珠一咬,含吮间开始熟练调情。
那白皙的手指揉上那对坚挺饱满的奶.子,微一使力,指间溢出乳.肉,艳红色的奶.头被挤出指缝间,挺得高高地等待男人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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