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军士全部跪在地上表示臣服于朱慈烺。
古代皇权根深蒂固,况且刘泽清已死,他们又不是刘泽清的绝对心腹,自然不会脑残的对抗太子,宣誓效忠才是真的,毕竟太子是要南下江南登基当皇帝的,若是他们跟了太子殿下,个运气好便有可能成为将来的皇帝亲军,飞黄腾达不在话下。
“好!尔等免礼!”由此,朱慈烺算是初步收服了刘泽清的五万大军。
“你,叫什么名字!”朱慈烺指着最前跪拜在地上的那名参将问道。
“回太子殿下,末将前营参将纪锋!”纪锋大声回答道,声音浑厚,像是名猛将。
朱慈烺点了点头,很满意纪锋的表现。
“纪锋听令,本太子暂受于你为山东副总兵职,负责辅佐本太子统筹山东五万大军!”
“末将谢太子殿下厚爱,此后定当万死不辞,唯殿下之命是从!”纪锋跪地拜谢,羡煞其他七名参将,没想到纪锋不过是比他们先步反应过来宣誓效忠太子殿下,转眼便升了级,下子骑在了他们头上。
“刘泽清虽已伏诛,然其府上还有同党,纪锋,本太子命你带领万兵马火速随本太子回去剿灭刘泽清同党!”朱慈烺下令道。
“末将遵命!”纪锋随即点齐万兵马随朱慈烺同回城,将刘泽清的总兵府团团围住!
第25章 攻打刘泽清府
刘泽清任山东总兵至今已经有十年了,总兵府经过数次扩建变得非常广大,刘泽清家老小全都住在这里,安全由刘泽清的千余亲兵保护。 朱慈烺之所以让纪锋调集上万的大军围困总兵府,便是因为这千余刘泽清亲兵的缘故。
毕竟,这千余亲兵可全都是刘泽清亲自挑选的,每年用大量银钱喂养,使得这些亲兵只知道忠于刘泽清,眼里也只有刘泽清,是刘泽清最重要的资本,几乎不可能叛变,若不是刘泽清大意,有这千余亲兵在,朱慈烺根本不可能这么轻易的诛杀得了刘泽清。
刘府内,刘泽清的女婿钱不缺早早便知道刘泽清去了朱慈烺那里,刚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可个时辰都过去,竟然都没见刘泽清回来,也没有传回来任何消息,钱不缺顿时心生疑虑。
突然,有奴仆来报。
“姑爷,太子方才不知为何竟带着千侍卫出城去了,弄不清楚是要做什么。”
“岳父大人可在里面?”
“回姑爷,并没有看到老爷与太子起。”奴仆回答道。
“驿馆内可有什么消息穿出来?”钱不缺心里咯噔了下,急切的问道。
“并无!”
奴仆的回答让钱不缺心惊不已,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时之间冷汗直冒,怀疑刘泽清已经出事了。
钱不缺让这名奴仆先退了出去,个人在房间里急得团团转,刘泽清个时辰前可是连半个亲卫也没带就去了太子的驿馆,若是已经出事,那太子方才出城定是准备接管城外的五万大军然后在杀回来,旦事情是真的,那他可就危险了。
要知道,奴仆探知消息再加上来回禀报,过了这么长时间,太子很可能都已经收服了城外大军也不定,此时正往城里赶。
钱不缺冷汗直冒,不行,不管是不是真的,他必须先出去躲躲,安全为妙。
想到此,钱不缺随即从床底,暗格等取出许多金银财物包裹在个包袱里,绑在背上,便快速走了出去,打算先去找个地方躲躲。
“相公,你这是要去哪里?还背着这么大个包袱干什么?”钱不缺才刚出屋门,便被刘泽清的女儿刘青青看见了,刘青青抓着钱不缺的手问道。
“我出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钱不缺心里着急,话不对心的说道。
“我不信,出去办点事用得着背这么大个包袱做什么。里面装的是什么,我要看看。”刘青青说着,就要伸手去扯钱不缺身后的包袱。
钱不缺大惊,顿时怒(shubaojie)喝道:“你这妇人,胡搅蛮缠这么多干什么?”
“你”刘青青指着钱不缺,成亲这几年,靠着父亲刘泽清的威压,钱不缺还不曾这般吼过她,她坚信事情肯定不简单。
“我定要看,你不给我看说明有鬼!”憋气之下,刘青青把扯住钱不缺身后的包袱,猛地拉,顿时钱不缺藏在里面的金银财物全部掉了出来,洒满地。
刘青青傻眼了,随即大怒(shubaojie),指着钱不缺。
“好你个钱不缺,藏这么多财物,说,是不是在外面养女人,她在哪里,我要掐死她!”刘青青气得张生满麻子的脸都青了,钱不缺竟敢背着她在外面养女人,简直是要气死她了,无论如何她也要逼问出那个女人的下落,在让父亲把那个女人大卸八块喂狗,敢碰她的男人,就该死!
钱不缺甚是恼怒(shubaojie),想巴掌拍死这个丑女人,可又怕刘泽清并没有死,切都是他猜错了,真要是动了这个女人,刘泽清回来后会找他算账。
顾不得掉满地的财物了,钱不缺心里不安,为了自己的绝对安全,他就想尽快出去躲躲,可又被刘青青死死拉住。
刘青青认定心里所想,不依不饶。
“让开!”钱不缺恼怒(shubaojie)的掰开刘青青的手,没想到刘青青劲道不小,看到钱不缺这个态度,更加认定心里所想,死死拉住钱不缺,就是不让他走。
“你就是养女人,你个贱男人,枉费老娘平时对你百依百顺,没想到你就这么对我,我定要告诉爹爹,看爹爹怎么惩治你这个贱男人”刘青青死死纠缠。
钱不缺气得脸都青了,这丑女口个贱男人,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若不是看在她爹刘泽清的份上,他怎么会娶这般丑女,如今早就追悔莫及了,再加上看透此女的泼妇本质,更是厌恶万分。
“滚开!再敢纠缠,老子休了你!”钱不缺狠狠的给了刘青青巴掌,将刘青青下子扇倒在地,他没那么多时间在这浪费!
“休我?你敢!老娘跟你拼了!”刘青青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睛,看到钱不缺打了她就要走,还扬言要休了她,如同疯了般朝钱不缺扑了过去,与钱不缺扭打在起。
两人是结发夫妻,又都是刘府里的主子,个是姑爷外加老爷心腹,个是小姐,两人扭打在起,路过的奴仆婢女们虽然惊悚,但不敢上前帮忙,纷纷避让开来。
钱不缺虽然是书生,但到底是男子,力气比身为女子的刘青青大,两人扭打阵之后,钱不缺终于脚将刘青青踹开,自己也被抓得满脸是血,非常凄惨。
时间又被拖住了这么久,钱不缺再也顾不得其他,飞似的往门口跑去。他心里的感觉太强,隐隐觉得刘泽清真的出了事情。
咯噔!咯噔
“不好!来不及了!”
钱不缺才刚跑到门口,便被纪锋带着的人马堵了个正着。
看到纪锋,钱不缺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样子刘泽清定然是出事了,城外大军依然被太子殿下收服,大势已去!
钱不缺狠狠的咬牙,都怪那个死女人,若不然他早就逃出去了。
“将刘府所有人等全部抓起来,若有反抗,就地格杀!”随着朱慈烺声令下,纪锋带着万大军从前后门拥而入杀了进去,与里面守卫的刘泽清亲兵杀在了起。
不得不说,刘泽清的亲兵都是精锐中的精锐,纪锋的万大军时之间竟然拿这千亲兵没有办法,自己反而伤亡惨重。
朱慈烺冷眼旁观,他麾下的千东宫御林军都是他的亲卫,是他在江南后的绝对依仗,不到逼不得已他不会让他们进去跟刘泽清的亲兵拼杀,白白增添不必要的伤亡。这里有纪锋的万大军足以,若是纪锋带着万大军都拿不下刘泽清的千余亲兵,那他也没有资格在当副总兵了。
纪锋自然明白这点,他也想在朱慈烺面前好好表现。
第26章 意外巨财
面对刘泽清亲兵的负偶顽抗,纪锋果断拿出刘泽清的人头,提在手上。br>
嗤!
纪锋刀将个拦路的刘泽清亲兵砍死,高举刘泽清的人头,厉声大吼道:“刘泽清密谋造反,现已被诛杀,所有人等立刻放下武器,否则格杀勿论!”
刘泽清的人头相当有震撼力,大部分亲兵看清楚刘泽清的人头后都吓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慢慢放下了武器跪地投降,毕竟刘泽清都已经死了,这里又被太子殿下率兵重重包围,太子代表的是将来的皇帝,代表着整个‘朝廷’,他们哪里还有敢反抗朝廷的战意,就是有心忠于刘泽清,也得刘泽清还活着不是?
如此,大部分刘泽清亲兵虽然投降了,但依然有少部分赤红着眼睛负偶顽抗,他们都是刘泽清收养的孤儿,早已被刘泽清训练得如同死士,半点也不怕死,只想给刘泽清报仇。
“格杀勿论!”纪锋悍然下令道,自己也冲上前去拼杀,片刻便浑身是血,不得不说,纪锋此人颇为勇武!
经过半个时辰肃清,所有反抗者被就地格杀,刘府上下被鲜血染红片!
所有刘府的老幼都被抓了起来,个个跪倒在地,被眼前的血腥幕吓得浑身颤抖,许多柔弱的女子甚至直接被吓昏了过去。
“末将禀报太子殿下,刘府上下已被肃清,所有与刘泽清有关的人等全部在此,请太子殿下发落!”纪锋单膝跪地,向朱慈烺禀报道。
朱慈烺冷眼扫视,发现大部分都是女人,年轻貌美的女子多达近百,有的痛哭流涕,有的却看着刘泽清的人头面恐惧面露出解气的笑容,她们想必许多也都是迫不得已被刘泽清抢来的,也是命苦之人,朱慈烺心生怜悯。
“所有刘姓直系人等全部格杀,其余人等就都放了吧,有家的回家,没家的留在此地,本太子会想办法给予安置。”本来按照给刘泽清安插的罪名,所有刘府的人都应该被格杀的,甚至要株连九族,但朱慈烺不是嗜杀之人,哪里下得了这个狠手。
“末将遵命!”
鲜血再次染红片,所有与刘泽清关系亲密的都被格杀了,甚至连刚出生的小孩也不例外。不是朱慈烺狠心,其实他已经很仁慈了,毕竟刘泽清的罪名是谋反,无论如何他的子女都不可能被放过,否则如何震慑其他人。
钱不缺被吓傻了,随即又被纪锋给提了出来。
“不,不关我的事,我不姓刘,我跟刘泽清半点关系也没有!”钱不缺惊惧的大喊,地的尸体把他吓得都失禁了。
“嘿嘿,老子知道你不姓刘,但你是刘泽清的女婿,为刘泽清出谋划策,是刘泽清的心腹谋士,怎么能说跟刘泽清没有关系呢。”纪锋嘿嘿笑,自然认得钱不缺这位刘泽清的女婿,刘泽清身边的第谋士,刘泽清之所以有今天的地位,少不了他的出谋划策。
“殿下!此人该如何处置!”
朱慈烺打量此人,副书生样,但尖嘴猴腮,典型的贪生怕死,自私自利之人,却想不到竟是刘泽清最重要的谋士,想必也是个聪明人,不过也是留不得,该死。
朱慈烺眼睛微眯,露出杀机。
钱不缺善于察言观色,眼便发现朱慈烺的杀机,又斜了眼身旁纪锋手中明晃晃的染血大刀,恐惧之心差点把他吓瘫了,苍白着脸,裤裆底下流出发马蚤的液体。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小人罪该万死,刘泽清谋反之事真的跟小人没有半点关系,小人不知情的,小人发誓这都是真的,是刘泽清威胁小的留在他身边,其实小的心里恨不得”钱不缺番撇清诅咒,尽显贪生怕死。
朱慈烺鄙夷,就要开口诛杀此人。
“殿下,殿下!小人有重要情报禀明,还望殿下能饶了小人命,小人发誓定日日在家供奉殿下,为殿下祈福,保佑殿下平安万福。”
朱慈烺冷冷笑,他又没死,如何需要此人日日供奉。虽不耻此人的言语,但朱慈烺对他说的重要事情倒是很感兴趣。
“哦?重要事情禀报?是何事啊?若是真能让本太子得出个不杀你的理由,本太子倒是可以饶你命,甚至带你去南京,留你在身边效命也不定!”
“回殿下,小人知道刘泽清藏在府里的巨财,非常庞大,殿下若得到,定会满意的。刘泽清其实在山东各地养有近两万山匪,平时专门拦路劫杀路过的商旅,在各地强收保护费,所得之巨财全部藏在这座府里,小人知道地点。”钱不缺说道。
朱慈烺心中动,刘泽清如此聚敛财物,想必应该不少,此去江南,虽然是登基当皇帝,但大明需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了,依靠每年的赋税根本入不敷出,若是能得到这笔意外之财,倒也是件幸事。
“既然如此,还不快带路!”朱慈烺冷声道。
钱不缺将朱慈烺等人带到处小院。
“殿下,此地下有刘泽清暗地修建的间密室,入口就在那间屋子的地下,只要挖开寸泥,便能看到块石板,撬开石板就是密室的通道。”钱不缺指着间其貌不扬的屋子道。
朱慈烺按照钱不缺的指点,下令士兵挖开泥土,果然发现有块大石板。朱慈烺赶紧命人撬开石板,个嘿哟哟的洞口出现,定是通往密室的通道。
“张魁山,你带人下去,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搬出来。”朱慈烺下令道。
“末将遵命!”张魁山随即点了火把,带着十几名东宫御林军走了下去,刻钟后,随着个个箱子被抬了上来,堆满院子,足有数十个箱子,每个都沉重无比,数个强壮的东宫侍卫都显得吃力,将箱子全部抬上来后,个个累得差点趴下。
“快打开来看!”
箱子被个个打开,里面竟然全都是金银珠宝,几十个大箱,怎么也有两百万两银子吧,果然是笔巨财啊,这下可发了。
经过清点,所得财物约合二百八十多万两银子,比朱慈烺估算的还多。
“殿下”纪锋看着眼前的巨财,忍不住开口,但神色为难。
“纪将军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朱慈烺和声问道。
纪锋深吸了口气道:“殿下,其实城外大军已经三个月没有发饷银了,殿下能否”
纪锋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朱慈烺自然懂得他的意思,二话没说,丝毫不犹豫的大手挥:“传令,将全部饷银发下,令加发三个月饷银,本太子在此承诺,若是将来登基继位,必不拖延大明将士丝毫饷银,天地共鉴!”
第27章 福王的不甘
“末将代山东所有将士谢过太子殿下恩典,太子殿下万岁!”纪锋大喜,跪拜谢恩道。
朱慈烺笑了笑,没有任何压力,大明普通士兵的军饷是每个月二两银子,将官则不同,五万大军每个月约合十二万两银子,拖欠的三个月外加另外加发的三个月,起是七十二万两银子,全部发下他还有二百多万两银子,本来就算是捡到的,不心疼,而且是必须的,他甚至还要感谢刘泽清拖欠了大军的军饷,让他有机会收买军心。
果不其然,山东五万大军拿到军饷,个个发出震天欢呼,太子万岁的呼声响彻云霄,个个开始真心拥立太子起来。
将所有银子搬回驿馆,只待明日到便找来车马装上南下江南。
朱慈烺身边的千三百多东宫御林军保护着朱慈烺路南下,也是有功劳的,这次朱慈烺加发山东大军饷银,自己身边的亲卫自然也不能少了,给身边亲卫没人下发二十两银子,并且宣布回到南京另外还有赏赐。
同时,朱慈烺依照所言,饶了钱不缺命,并且将之带在身边,还封了个东宫别驾职。倒不是说朱慈烺看上了钱不缺什么才能,而是看上了他的趋炎附势,贪生怕死,到了南京之后,他正缺这样个人来利用,钱不缺便是最合适的。
日次,朱慈烺率领山东三万大军道南下,并且路将消息传到江南。
朱慈烺之所以路带着三万山东大军南下,其实也是为了确保绝对安全考虑,因为出了山东往南之路还得路过刘良佐和黄得功的地盘,另外高杰也在江北,这三镇总兵可都是和已经被他诛杀的山东总兵刘泽清样是拥立福王的,个个手中都有数万大军,若是也有人跟刘泽清样坚定的拥立福王,怕是同样想对他意图不轨,那他这路上是非常危险,但此刻他有着三万大军同行就不同了,毕竟三镇总兵不可能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明晃晃的提兵攻打他。
随着,朱慈烺这位大明太子安全南下的消息传到江南,此时离朱慈烺到达山东又是已经五天过去,南京群臣欢呼,特别是拥立璐王失败的东林党,更是个个喜极而泣,奔走相告。
有人喜自然有人忧,福王得到消息气得脸都黑了,本来此时离他登基当皇帝的时间只有短短三天时间了,但此时此刻朱慈烺这个太子,大明名正言顺的储君却即将来到江南,如此来哪里还有他福王什么事,福王就是有江北三位总兵支持也没用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三位总兵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为,也没有理由再拥立福王。
高宏图带领下的东林党声势大盛,不用想,他们立刻发动政议威逼将福王重新从南京的皇宫里请了出来,还取消了他监国的权力,东林党静等真正的大明储君太子到达江南。
福王在自己的王府里大发雷霆,砸坏了无数奇珍异宝。
“王爷,您,您的茶。”个专门给屋里添茶的婢女捧着沏好的热茶走到这里,被个飞到脚下砸碎的花瓶吓得不轻,硬着头皮将茶送了进去。
“滚!”福王脚将这名倒霉的婢女踹出门外。
“可恶,朱慈烺小儿为什么不死在北京,为什么还能安全南下,李自成这个废贼是长大的,几十万大军还让朱慈烺跑出来了,混蛋!王八蛋!”
福王再次踹翻张凳子,赤红着眼睛,神情极度不甘,极度愤怒(shubaojie)。
“这皇位本来就是我父王的,也是老子的,朱慈烺凭什么,个小儿,崇祯都丢了大明京城,是大明的罪人,应该千刀万剐,朱慈烺还有什么资格登基继承我大明江山,应该是老子才对!”福王恍若疯魔的大吼。
“王爷说得不错,皇位就应该是王爷的,王爷天命所归,太···朱慈烺小儿算什么东西,就算从京城逃了出来也没资格继承皇位。”福王身边的贴身太监献媚道。
“不错,皇位就是本王的,本王天命所归,朱慈烺小儿该死!”福王神色狰狞,杀机毕露,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朱慈烺来到南京,只要朱慈烺死在半路,皇位依然是他的。
“看来是到了动用那股力量的时候了。”福王从怀里摸出块黑色令牌,森寒笑。这黑色令牌代表着股力量,是老福王也是他的父王交给他的,他相信动用这股力量定然可是将朱慈烺诛杀在半路。
连续三天的赶路,朱慈烺在三万大军的护送下来到了淮安以北的沐阳县,路上朱慈烺悠哉悠哉,三万大军几乎都是步军,加上时间不是特别紧迫,大军日只行百里路程,照此算来,在有两天他便能赶到南京城了。
由于在刘泽情那里‘缴获’了几辆上等的马车,朱慈烺立刻换乘,果然不愧是刘泽情耗费巨资弄出来给自己和家人用的马车,点也没有原来那辆随便找的劣质马车那么颠簸,加上此刻身边又有蝶依这位绝代佳人相伴,朱慈烺累了便靠卧美人膝休息,别提有多潇洒。
“咦?依依啊,这是什么东西?红红的,里面还包着东西,像是···红包?”朱慈烺突然在伊蝶依怀里摸到样东西,没多想便顺手拿了出来,红红的,纸做的,里面似乎包了什么东西,总之看着就像前世的红包,可现在又不是过节,哪来的?太奇怪了。
“这是,这是皇后娘娘给我的红包,里面包的是金叶子。”蝶依双颊微微有些羞红,半响才扭扭捏捏的道。
“我母后为啥给你红包?我怎么没有?”朱慈烺眨巴了下眼睛好奇道。
“···”想到那个原因,蝶依双颊唰的下变成大红苹果,娇羞万分,太羞人了,这让她怎么说得出口嘛。
“依依啊,你脸干嘛这么红,没有生病吧,让我好好看看。”朱慈烺又不是傻子,光看蝶依的神情他就知道蝶依当然不可能是生病,只是如此娇羞无限的蝶依实在是太勾人了,看得他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浑身火热,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蝶依绝美的脸蛋,就差化身为狼了。
蝶依非常害羞,快速夺回朱慈烺手中的红包,扭捏片刻才轻咬粉唇,声音如蚊子细小的回答朱慈烺刚才的问题说道:“这个红包其实是刘泽清老贼将我送给殿下的第二天皇后娘娘给我,说是皇宫里的规矩,让我今后好好伺候殿下。”
朱慈烺摸了摸脑袋,好会才想明白。应该是那天晚上依依和他共处屋个晚上,母后听闻后,肯定误以为他们两发生了什么,所以才按照以前宫里的规矩给蝶依发了个红包。
想明白了这点,朱慈烺可怜兮兮的望着蝶衣:“可是依依啊,你拿了这个红包,本太子好冤枉的,亏死了,你说怎么办,本太子要你补偿!”
第28章 刺杀
蝶衣噗哧笑,风情无限的白了朱慈烺眼,声音娇嗔的道:“殿下,您是太子耶,身份尊贵,要威严才对,不能这么耍无赖的好不好。 ”跟朱慈烺在起这几天下来,朱慈烺半点架子也看不到,搞得蝶依都差点忘记朱慈烺尊贵的身份了。
“再说了,人家,早,早晚还不是您的。”蝶衣后面又小声嘀咕了句,声音虽小,但还是被朱慈烺听了个清楚。
朱慈烺嘿嘿笑:“这可是你说的,改天我就把你吃了。不,现在我就要利息。”说完便朝蝶依扑了上去,口咬在蝶依粉嫩白皙的脖子上,把蝶依狠狠的压在身下,好番逗弄。
车厢之内时之间暧昧无限,惹人嫉妒。
似乎连老天都有些看不过眼妒忌了,这马车正走着走着,突然边轮子陷进了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坑里,下子停了下来。
车厢内,察觉到这个情况,朱慈烺立刻也停止了逗闹,正要掀开车厢窗帘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突然数十支利箭不知道从何处射了过来。
咻咻咻!
瞬间破空而至,全数钉在车厢之上,打出火花,大部分掉落在地,只有少数插在上面,但也不过插入半寸,便被卡住。
这辆马原先就是刘泽清专门造给自己用的,考虑过又被刺杀的可能,车厢通体用铁木制成,外包铁皮,有很强的防御力,能防御大多数弩箭攻击,方才正好派上用场。
“列阵!保护太子殿下。”外面张魁山和纪锋大吼。
车厢内,看着头顶上露出箭头的箭支,在加上外面的呼声,朱慈烺哪里还不知道自己遇到刺杀了。
大群黑衣蒙面人从朱慈烺马车左边的座高坡上跳了下来,源源不断,竟有三百多,手中刀剑寒光凛凛,全部往朱慈烺的马车冲杀过来,意图很明显,便是要刺杀朱慈烺。
“保护太子殿下!”
虽然护卫朱慈烺的人马足有三万多大军,但这三万多大军却都是字排开着行军的,不可能下子汇聚过来保护朱慈烺的安全,再加上朱慈烺马车失陷的这个地方极为巧妙,周围狭窄,次最多不过容纳千余人,大军再多也无用。
朱慈烺周围只有不到千东宫御林军护卫,另外的数百东宫御林军和三万山东大军全部被堵在前后,想冲过来保护朱慈烺下子也很难以行得通。
如此巧妙的谋算,不难看出,这乃是场早有预谋的刺杀。
数百黑衣蒙面人勇猛无比,视死如归,东宫御林军虽然是精锐,但也完全不能抵挡,黑衣蒙面人太强了,如同传说中的死士,人人武艺不弱,根本毫不畏死。
“保护太子殿下!所有火枪列阵,列阵!”眼看黑衣蒙面人越杀越近,张魁山肝胆欲裂,大声吼道。他也知道普通东宫御林军根本难以抵挡这帮死士,唯有同在这里的近三百杆火枪有希望。
黑衣蒙面死士冲杀得太快,三百手持火枪的东宫御林军匆匆点燃火绳,却根本还没来得及列阵便已被黑衣蒙面死士冲到近前。
砰!
白烟滚滚,混乱的阵型,三百杆火枪只有大半来得及开火,而且也只得开了枪,近百黑衣死士或死或丧失战斗力,剩余百多黑衣死士杀进三百东宫御林军当中顿砍杀。
噗!
鲜血四落,近距离之下,火枪形同烧火棍,面对强悍的死士手持大刀,顿时死伤惨重。
“弃枪!拔剑!”张魁山大吼,率先跟黑衣死士战在了起。
剩余百来名火枪兵全部弃枪,拔出佩剑同抵挡死士的进攻。
“杀!杀死刺客,保护太子!”其余外围东宫御林军杀到,共有数百。
“杀”纪锋带领数千山东大军也杀了进来,奈何此地地形限制,太过狭窄,时之间人太多了,却是不好冲进来。
纪锋果断带领自己的数十名亲兵先行杀进去。
然而,死士终归是死士,悍不畏死,战力强大,在次付出数十人战死后,这些人终于杀到朱慈烺的马车旁边。
锵锵!!
几把刀剑同时砍在马车上,想用蛮力破开车厢,但却没那么容易,车厢本就是铁木包铁,防御力非凡,刀剑所砍之处不过入木三分,溅起火星,却没能真正破开车厢防御。
“殿下!”车厢内,蝶依惊惧的大喊,忍不住脸色发白的死死抓着朱慈烺的手臂。
“依依别怕!”朱慈烺安慰了她声,紧握手中的隧发短统,随时准备激发。
此时,拉马车的马匹早已被砍杀,马车周围混乱片,不时有人倒下,满地的尸体与鲜血,人人都杀红了眼。张魁山死死守护马车正前方车门,不让黑衣死士有机会从正前方车门冲进去伤害朱慈烺。
又是连续几刀劈砍,已然没能彻底砍开车厢防御,黑衣死士这会终于明白,若是在这样下去他们很可能完不成任务。
眼看己方只剩下不到五十人了,而外围大军却源源不断的冲杀进来,黑衣死士放弃用蛮力劈开车厢的想法,转而猛攻张魁山死守的车厢正门,打算从车厢正门处杀进车厢内击杀任务目标大明太子朱慈烺。
吼!
下子遭到十余名死士围攻,张魁山力所不及,压力骤曾,嘴里不由得发出声大吼,死战不退。然而,张魁山就算勇力再强,但黑衣死士悍不畏死,瞬间便将张魁山压制在绝对下风。
噗!
终于,张魁山身中剑,瘦了不轻的伤,被打退数步,下子把车厢门口显露了出来。
名黑衣死士大喜,瞬间脚踹开马车车厢门口,提刀冲了进去,就要击杀里面的朱慈烺。所有黑衣死士看到这幕,均都神情松,以为使命即将完成。想必他们都不认为朱慈烺有能力抵挡那名死士,被杀已经是必然。
砰!
声出乎所有黑衣死士意料的枪响猛然在车厢内响起,随即那名原本提刀冲进车厢的黑衣死士倒飞了出来,只见他的面门处出现个泊泊冒血的窟窿,整个人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剩余黑衣死士大惊,来不及思考,再次有两名黑衣死士提刀杀进去。
车厢内,朱慈烺正在紧急填装弹药,但他还没填到半,便又见两名黑衣死士冲了进来,手中刀剑挥舞,砍向他与蝶依。
“依依小心!”
朱慈烺猛地推开蝶依,自己也避开了去。
击不中,黑衣死士挥剑在砍。
马车车厢太窄,这次朱慈烺避无可避,只得用手握的隧发短统暂时挡住这剑,但另名死士的剑却没有再砍向蝶依,反而紧随其后砍向朱慈烺。
“殿下!”
朱慈烺本以为自己要死了,却听到蝶依声大喊,然后自己便被股温香紧紧抱住。却是蝶依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挡住了这剑。
“依依!”
朱慈烺大吼,脚踢开那黑衣死士的剑,然而此时蝶依却已经软软的趴在他的怀里动不动,背上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裙。
同时间,黑衣死士的剑被踢开,顿时无比恼怒(shubaojie),挥剑再砍,但他杀死朱慈烺的最佳时机已过,纪锋早已带亲兵杀到此处。冲进车厢的两名黑衣死士人虽然冲了进去,但脚依然暴露在门口。
嗤!
车厢外,纪锋挥剑猛砍,两名黑衣死士的腿被瞬间砍断,鲜血四射,两名黑衣死士失去双腿,重心不稳,顿时摔倒了下来,纪锋趁机冲上车厢,刀个瞬间结果了这两名黑衣死士。
外面剩余的黑衣死士也被源源不断涌来的大军剿灭。
“依依”朱慈烺紧紧的抱着蝶依,手摸到依依身上流出来的血,心头绞痛,对着纪锋大吼:“快叫军医过来。”
纪锋看得出这个女子对太子殿下的重要,极速冲了出去找军医。
大军基本都配有随军的军医,这些人最拿手的便是治疗外伤,朱慈烺只能寄希于此了,他的依依不能有事,否则他发誓,若有天让他查到那幕后主使之人,他必然诛那人九族!
“殿下”
蝶依虚弱的声音传来,立刻让朱慈烺回过神来。
“我在,依依我在呢。”朱慈烺紧紧的握着依依的手。
“殿下,依依觉得好冷啊,依依是不是快要,快要死了。”依依面色苍白如雪,眉宇间透着无穷的疲惫,如同朵已经枯萎的花儿,生命好似即将走到尽头。
“不,不会的,依依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依依就这么离我而去,依依你也要答应我,无论如何也要撑下去,本太子不允许你丢下本太子。”朱慈烺说着,眼睛流出了这世的第次泪水,这个傻女,为什么要不顾切的扑过来帮他挡住了那刀,那么凶狠的死士,手中的刀岂是她个弱女子能挡住的。
“殿下”蝶依笑得好温柔,她的身体虽然发冷,但心却被这刻温暖了,能有个男人爱她即将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为她流了泪水,她知足了。
蝶依只觉得浑身越来越冷,心也越来越累,她好想闭眼就睡过去,忍着疲惫,蝶依困难的将最想说的句话说出了来道:“殿下,依依很感激上天让依依遇到了殿下,依依很幸运,殿下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依依下辈子还要遇到殿下”
蝶依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似乎马上就要睡过去。
“依依,依依”见到这幕,朱慈烺几乎窒息,瞬间对着外面大吼:“军医怎么还不来,本太子要他的脑袋!”
已经来到车厢外的军医差点被吓瘫,赶紧进入车厢。
第29章 淮安城下上
“殿下,蝶依姑娘伤口深可见骨,并且失血众多,若想撑过来,怕是极为困难。”军医看完伤口,又把了脉,面露难色的说道。
蝶依虽然没有断气,但气息弱小,失血过多,若不是怕太子怒(shubaojie)之下会杀了他,军医肯定会直接言断定蝶依没救了,可以准备后事,虽然他也不忍个绝代佳人就此香消玉殒,可毕竟他不是大罗神仙,哪能说救就能救的,现在只能是尽力救治,希望有奇迹发生了。
“用最好的药,无论如何也要治好依依,否则依依若是有事,本太子定取你人头!”担忧军医会有所保留不尽力救治,朱慈烺森寒的用军医自己的人头威胁道。
果然,军医听闻若是就不活眼前的蝶依姑娘,他就要陪葬,当即脸都下白了,哆哆嗦嗦,惊恐无比,瞬间脑袋里只有如何保住蝶依姑娘的性命,绝不能让蝶依出事,否则他很可能就要跟家老小告别了。
“殿下,军营里只要普通的伤药,若想救活蝶依姑娘,必须得最上等的好药。”军医满头是汗的说道。
“你说什么?军营里只有最普通的药?那你方才为何不说!”朱慈烺大怒(shubaojie),死死的瞪着军医,本来他还对威胁军医的事心里有丝愧疚,却不想差点害了依依,要不是这个军医还有用,朱慈烺定亲手宰了他。
军医唰的下跪了下去,浑身颤抖。
朱慈烺没有功夫理会此人,只想怎么快点弄到上等伤药。
“纪锋!”朱慈烺对着车厢外大喊。
“末将在!”
“这里离淮安还有多远。”朱慈烺问道。
“回殿下,此地离淮安只有大约十里的路程,半个时辰便可赶到淮安。”纪锋估算了下路程说道。
“命人铲平路不平整的坑泥,立刻赶往淮安。”为了怕道路不平,车马颠簸过甚,震裂依依的伤口,朱慈烺只能如此下令道,这样来速度虽然慢了许多,却最保险。
淮安乃是江淮大城,人口数十万,非常繁华,朱慈烺相信在那里定能找到最上等的伤药救治依依,他也正好能让依依在淮安好好养伤。
淮安离南京不到百余里,相信南京的众臣都已经得到他南下的消息,福王不可能成功登基,所以他就是在淮安停留半个月也没有任何问题。
三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奔向淮安,朱慈烺满怀喜悦,以为马上就可以寻到上等伤药,却不想出了件事,差点让他怒(shubaojie)之下直接挥兵攻打淮安。
“报”
“禀报殿下,前锋纪将军命属下来报,淮安城门紧闭,无法进城。”命斥候兵紧急来报。
朱慈烺大怒(shubaojie),在这紧要关头,刘良佐竟然不让进城,搞什么玩意。
“黄莺,你帮本太子先照顾好依依,本太子去去就回。”朱慈烺对着个杏黄衣女子道。
这个杏黄衣裙女子名叫黄莺,原是刘泽清搜集的貌美歌姬之,朱慈烺诛杀刘泽清后,遣散近百名被刘泽清强抢的美貌民女以及貌美歌姬,但有十几名女子无处可去,朱慈烺便收留了下来,想回到南京之后在为她们安排去处。而今依依受了重伤,他个男子粗手粗脚,恐有不够细心之处,便从那十几名女子当中挑选了个过来帮忙照顾依依。
朱慈烺说完,骑着马疾奔而去。淮安城下离这里只有两里,朱慈烺骑着马疾驰,片刻便到。看之下,淮安城门果然紧闭不开,城墙上个身穿明亮光明铠的将军在上面瑶看他们。
“你可是刘良佐?”朱慈烺阴沉无比的指着城墙之上那名身穿明亮光明铠的中年将官喝问道。
城墙之上,刘良佐看到果然是太子到来,猛地下了大跳。
“回殿下,末将淮安总兵刘良佐拜见殿下,殿下千岁!”刘良佐在城墙之上微微行了个礼,却丝毫不见有命人开城门的动作。
“刘良佐,本太子命你立刻打开淮安城门,本太子赶路累了要进去休息!”朱慈烺大吼道。心里无比愤怒(shubaojie),刘良佐竟然敢将他拒之城外,如同对刘泽清样,朱慈烺也对刘良佐也起了浓浓的杀心。
“殿下,不是末将不放您进来啊,而是城里如今正闹瘟疫,末将害怕太子殿下有所闪失,才不得已而为之啊,还望殿下赎罪,莫要怪罪末将的不敬之举,切都是为了殿下好啊。”刘良佐脸悲苦的道,副似乎煞有其事的样子,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什么瘟疫?本太子之前为何没有听说?刘良佐,你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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