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王妃》第 3 部分阅读

    着周小晴近在咫尺的花容，小轩儿也不再摆弄手中的玩具，正面对着周小晴，笑得有些邪恶。
    意识到这样不妥，周小晴的脸瞬间变得本正经，身子往后腿，心想这小鬼，果然是青楼长大的，耳濡目染，早熟了些。可周小晴是个有原则的人，小孩子当然不能下手。就像打发这小孩走。
    “时间不早了，等下凤姨找不到你，你就死定了！！！”周小晴想用凤姨压制小轩。
    “凤姨才不会怪我呢，她很疼我的！”提起凤姨。这家伙脸上是脸的得意之色，平时待人冷漠，甚至有些严苛的凤姨似乎是很宠溺他。
    “那凤姨是你什么人啊？你的亲姨？你娘亲呢？”问出这个问题周小晴才晓得自己有多白痴。个从小在青楼长大的男孩能有什么正常的家庭背景。青楼里哪会有姑娘生下小孩呢，估计也是个孤儿吧。
    也许小轩内心的伤口正好被这些话碰触到了。他的眼垂着，没了刚才的神气。许久，才开口说话：“我的娘在我出生不久后就死了，我是凤姨手带大的我虽然不知道娘的样子，但听凤姨说我娘是品楼最漂亮的姑娘。”小轩徐徐说着，说道后来也就释然了，嘴角竟有丝笑，毕竟能碰到凤姨，说完看了眼周小晴。周小晴的眼睛里竟然有些湿润。她觉得小轩居然都不知道妈妈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怜了。
    “对不起啊，小轩，我说话从来都不经过大脑。”周小晴觉得有些歉意，真是鸭子都不如。
    “没事啦，都过去那么久了，我可是男子汉，”小轩立马从先前的失落中恢复过来。“真的要走啦，以后每晚这个时候都给你带点好吃的。”说完，人又像个猴子样跳窗出去，也是，被人别撞见就不好了。
    望着小轩的背影消失在窗前，周小晴笑得很开心。谢谢你，小轩。心里默（zhaishuyuan.cc）默（zhaishuyuan.cc）感激着。
    第九章 探病
    ?更新时间：20110907
    送走了小轩儿后，周小晴走出屋外，开始在院子里等厨房送的晚饭过来。今日周小晴是最早出来的，其他女孩大概是太累了在房里休息。过了会儿，女孩们都出来了，只是最小的周希希在大夫瞧过之后就躺下了。
    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了，怪可怜的，周小晴打算吃过饭去探望下。这次张妈没来，在饭桌上几个女孩就叽叽喳喳地抱怨着训练的苦累。女生就是这样，身体上辛苦，嘴上就要说出来，仿佛这抱怨就可以减轻痛苦。周小晴就没多少话可以说了，赶快扒几口，洗了舒服的热水澡，蒙头大睡。
    用晚餐后，丫头们互相掺扶着回屋了，周小晴拿着周希希的那份饭菜，正准备去探望她。和周希希同住屋的顾子瑜突然伸出皓腕，柔声说：“还是让我来吧。”
    有些惊愕，周小晴愣了，这是顾子瑜第次主动跟自己讲话。看来她也很关心那个丫头，毕竟同住屋，也有了感情吧。把碗递给顾子瑜后，周小晴说了声“那麻烦你了。”
    既然有人照顾周希希了，自己也可以放心了。拖着灌铅的腿，回到屋里，去打了热水来，在澡盆里好好地泡了个澡。
    “舒服啊，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哦哦哦哦，水晶皂保持亮肤，噢噢噢噢，宝宝金水!”把会唱的歌词都唱串了，虽然没有玫瑰花瓣，也不会扫了洗澡的兴致。这种木桶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今天总算可以体验了。
    洗完了澡，爬到床上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披了件外衣就推门出去了。
    站在周希希和顾子瑜的房前，轻叩了几下，“睡了吗？”
    门“吱呀”声开了，顾子瑜站在门前，见到周小晴，脸上竟有丝复杂的表情。“你来了，进来吧。”周小晴进去后，顾子瑜顺手把门关上。
    屋里有两张床，被子叠整整齐齐的那张应该是顾子瑜的，周希希瘦小的身体缩在被子里动不动，大概是睡着了1(周小晴拿过油灯靠近窗边，伸手探了下周小晴的额头。全是汗。
    “她饭还没吃，就直睡着，我不知道是叫醒她还是让她睡会儿。”顾子瑜也走近，俯下身子说着。
    “这不行啊，不吃饭那她身体怎么受得了啊”这丫头也天没吃东西了，在这么下去吃不消，以前大军训的时候也有体质弱的女生倒下，都是去医务室挂点滴的，中药调理起来要慢得多。也许周希希还没好起来，凤姨她们失去耐心，把这没前途的丫头再转卖也不是不可能。商人赚钱是首要的事，何况这是在人情比纸薄的青楼。
    “希希，希希，姐姐来了”用手轻轻摇晃了下周希希，周希希也睡得很浅，也就醒了。小脸上全是汗，嘴唇都发白了。
    “姐姐我好难受我想回家想我娘亲呜呜”说着说着，小女孩就哭出来了，紧紧地抱着周小晴，不肯撒手。
    “希希，乖，不要哭啦，我们希项乖了，姐姐不是来陪你了吗？还没吃饭吧，我们先吃饭。”周小晴接过顾子瑜手里的碗，“希希，你看，有好吃的东西呀。”
    “可是姐姐，我不想吃”周希希摇摇头。这饭干干的，对于没食欲的病人来说，的确是难以下咽，但是不吃又不行，要是有稀粥就好了。看来用浑身解数来哄哄她了。
    “希希，你看，这是什么？”用筷子夹起菜，周小晴歪着头问道。
    “苦瓜。”个脆生的童声回答。
    “那你知道关于苦瓜的秘密吗？”
    “什么秘密呀？”小女孩似乎都对神秘的事比较感兴趣。睁着大大的眼睛，睫毛上的泪水还在灯下闪闪发光。
    “可是我告诉了你，你可不要告诉别人2(苦瓜是不是不好吃，大家都不愿意吃吧。但是它是好东西，不光可以治病，还可以吃了变漂亮。希希想不想快点好起来，想不想长大后变漂亮呢？”
    “那姐姐是吃了苦瓜才会这么漂亮的吗？”小孩子将信将疑。
    “那当然了，姐姐会是那种骗人的人吗？你不信可以问问你子瑜姐姐，你看子瑜姐姐跟个仙女似的。”周小晴赶紧拉上子瑜，两个人说的话小孩子就会相信了。顾子瑜也点点头，算是和她配合默（zhaishuyuan.cc）契了。
    总算是哄着丫头吃了，也睡了，周小晴准备回去了。顾子瑜起身去将门打开，不料腿软，差点跌倒，可能是今天的训练强度太大了，肌肉酸痛了吧。
    在出门口之前，周小晴深吸口气，“对了，如果腿没力气，可以用热水泡下脚，效果还不错，我试过的。”说完后，周小晴转身就跑了，如果没有第三者在场，跟顾子瑜这样的冷美人讲话还是需要很大的勇气。
    忙了天，睡觉吧，睡觉吧。
    自从穿越到这个时空，已经有生物钟了，不敢再觉睡到自然醒。
    不知道那个小鬼今天会不会来。“你醒了没呀？”背后突然传来男子的声音。周小晴吓得转过身来，正在神游的人被这么下肯定会惊慌的，周小晴刚要叫出声来，被双手捂住了。
    “鬼叫什么啊，是我。”这么大胆子在品楼后院出入自由就只有小轩儿这个死小鬼了，因为有过次深夜被抢劫的经历，周小晴对黑夜的陌生来客当然敏感。
    “怎么进来都没声啊，哎呦”说话间周小晴要起身，浑身的酸痛让她支不起身。不爱运动的人都知道，只要突然运动，第二天肯定是疼得受不了。
    小轩儿连忙将周小晴用手抱住，防止她无力跌倒，磕着碰着就不好了，可是被小轩儿这么抱，周小晴脸都快成猴子屁股了3(身上虽裹得严严实实，但是衣服很薄，可以感觉到男孩身体上传来的热度。
    周小晴心想：该死，怎么会这么没用，脸红什么啊，他不过是个小屁孩，我实际年龄比他还要大轮呢，虽然现在这个身子只比他大两岁。这么想着，把推开小轩，后脑勺就重重地撞在床架上。
    “你这是何苦呢？真是笨蛋！”小轩皱着眉头责怪周小晴，显然他对刚才的那有些亲密的举动根本就不在意。
    “你干嘛说我是笨蛋，换成你去叫张妈训练天，肯定都爬不起来了！不像你，大闲人个！”周小晴反驳着。
    “我才不闲，我每天也要去学堂读书，读完书还要跟着师傅练武呢！我不每天早晚都来拜访你，陪你聊天解闷，我这么好心还被你说成是无事可做的人，我也很辛苦好吧”这小轩急忙帮自己辩解。
    “停！你说的话我连半个标点符号都不信！那么忙还精力这么旺盛，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干嘛对我好，无事献殷勤，非即盗！”周小晴做了个停的手势，不让小轩继续说下去。
    “嘴皮子我没你厉害，好男不跟女斗，哼，不理你了。”小轩觉得周小晴太无理取闹了，正欲离开，却被周小晴拉住了。
    “对了，晚上要是过来，你就帮我带点糖果之类的，我有个妹妹病了，胃口不好。”
    “你这么欺负我，我不才帮你。”小轩生气了，样子却无比可爱。
    “这么容易就生气，还是个男生呢？记住啊，别忘了。我继续眯会儿，你就走吧。恕不远送。”周小晴很淡然地又重新躺回去了，还是要有姐姐的样子才行，不然还没人能治得了这小鬼头。
    可以依稀见到阳光时，众丫头们就洗漱完毕准备像昨天样先去秦夫子那联系琴棋书画。当然说到那些专业的知识，周小晴还是窍不通。其他女孩在认真聆听秦夫子的授课时，周小晴多半在想些别的。来到这品楼已经有几天了，但是几乎只有在这几个地方转悠，地形根本还不熟悉。青楼里不是都有很多女人的吗？可是只有见到陈妈张妈凤姨还有那个红姑外，基本就没见过其他女人啊。那个传说中的仪容，品楼的头牌，究竟美成什么样，很多东西对周小晴来说都是个谜。
    几个时辰对于个傻傻做着的人来说无异于度秒如年。
    从秦夫子那儿下课后，行人快乐地往回走，今天秦夫子可夸了她们有进步。哎，真是群容易满足地少女啊，她们还在畅想着有天能在品楼艳惊四座。有目标的人为之奋斗的感觉应该是振奋人心的。如果周小晴本来就是属于这里的人，说不定也可以和她们起。也许，现在很快乐。
    马上又是魔鬼训练了，这条命啊，恐怕是折腾不了几天了。恍惚间，手臂被人扯，拉到旁边的假山后。周小晴瞪大眼挣扎起来，声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
    “嘘，别吵，”周小晴安静下来，知道是小轩，那家伙递给周小晴个包裹，打开看，是糖块。“我今天晚上不会去你那了，凤姨刚才还问我昨晚跑去哪了。”
    嘿嘿，小鬼，姐姐果然没白疼你！
    第十章 出逃
    ?更新时间：20110908
    经过几日的训练后，几个姑娘在仪态上也都端庄有礼了。身体上由于强力过大而带来的痛楚也慢慢适应了。
    “凤姨有命，等明天就安排你们去见识下我们品楼的日常运作，你们要看着那些大姑娘是怎么伺候客人的，要学会察言观色，如何取悦客人。不论怎样都不要得罪客人，来我们品楼的非富即贵，可不要砸了我们的招牌，要是凤姨怪罪我张妈教导无方，那我们的日子都不好过，听明白了吗？”张妈在下午照例的形体训练上对着五个丫头说道。口气很重，让人产生不寒而栗的感觉，这张妈当真是个铁血的人，做起事来不留情面的。要是不好好表现，也马上会训练批新的丫头来顶替她们，几个女孩除了周小晴这个原本就没打算好好混的人，都是卯足了劲。
    “是。”齐声地回答让张妈有些满意，对于自己的教学成果还是颇为自信。
    算是番告诫完了后，还是雷打不动地训练，即使明天就不会继续这些。不用辛苦重复些动作，几个丫头都很高兴，仿佛盼来了自己的春天样，可是，现在周小晴却无比担忧，这都结束了阶段的训练，马上就要投放市场了，自己的清白还能不能保持的住啊。按照张妈所说的，这样所谓的“实习”完，这些丫头就要在品楼半年次的“花娘子”选举中崭露头角了。如果有幸被拍得高价，就会让买家和姑娘相处夜，谓之“初夜权”，以后这位姑娘就正式挂牌了。
    想到这些，周小晴就心慌了。没想到这么快就会让她们去接客了，还是未成年少女呢。不过在古代，女子十五岁就可以成亲了，大概还有年左右的样子，周小晴这具身体的主人就到了这个年龄。
    周小晴下定决心，刚好今晚小轩儿不过来，正好趁此机会逃跑。再不跑就没机会了。打定好这个主意后，周小晴就在心里大致想了下逃跑路线。夜色里应该很难被发现。
    心不在焉地吃过晚饭后，周小晴就钻进自己的房里，外面的丫头还都兴奋地聊着天，谈论着明天就可以见识以后要工作的地方1(
    其实周小晴走这步棋也很险，身无分文，又是到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出去以后能有她的容身之所吗？要是连个下雨天避雨的地方都没有岂不是落魄死。不过，也总比在这任人宰割强。笼子里的金丝雀兴许比较喜欢自由，尽管代价可能是死亡。
    在屋里也没什么可做的，打个包袱，将稍微值些钱的东西带着，到时候变卖了也有点银子傍身比较有安全感。说实在地，周小晴心里是有些不舍的，比如小轩，周希希，可能还有那个直没把她放在眼里的顾子瑜，这些人在周小晴心中是特别的，林芷兰，李亦可也没有对她很坏，好不容易熟悉的环境又要放弃了。周小晴叹了口气，将包袱放在床上，等待着夜幕降临。
    终于要上演次古代版的“越狱”了，原本有些紧张和不安的情绪的周小晴此时看起来平静多了这种大事，定要沉得住气，慌里慌张做容易出马脚了。
    在夜色的笼罩下，四周显得很静谧，各屋的丫头都已经歇息了，为了掩人耳目，周小晴也早早的把房里的灯吹熄了。整个院子就是团漆黑。
    轻轻地推开门，还好声音不大，周小晴蹑手蹑脚地从里面摸索出来。外面比里屋稍微亮堂点，但也好不了多少。今晚没有月亮，处在团漆黑里只能靠手来感知外物。周小晴心想黑点也好，也不易被发现。
    她凭着记忆，从脑海中调出第次进这院子时的场景，能够大致判断从这往哪条路走可以出去。
    虽然心里清楚，但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实际操作起来却是难为了周小晴，沿着墙壁小心翼翼地前行，穿过这个院子，然后走段七弯八拐的长廊。就是快要接近那个靠近侧门的院子。好在这路上都没有人看守。周小晴心想：这品楼的防范措施点都不到位，随随便便的小毛贼就可以来去自如。
    “成功就在眼见，周小晴加油。”周小晴在心里默（zhaishuyuan.cc）默（zhaishuyuan.cc）地给自己加油打气，原来只要下定决心，什么困难都阻止不了前进的道路2(这要是从前，是打死都不会个人在大晚上出来。还记得上高中那会住校，学校的住宿条件般不会很好，那种厕所和洗漱池都是公用的，而且那时很多恐怖类小说里面很多关于学校宿舍厕所的灵异事件传说。夜晚是没人敢去上厕所的。再则，周小晴她们那栋宿舍因年代久远，安全措施做的不够，会有小偷在夜晚光顾女生寝室。所幸，周小晴吃坏肚子夜班痛醒去茅厕时，没碰见这两样。因为急，所以战胜了恐惧。不管是怎么被历练的，周小晴也变得勇敢了，这世界上最离奇的事也被自己碰到了之，直衰神附体的周小晴，也会时来运转吧。
    想着就来到了那个离外界最近的地方，现在只隔着扇门。
    周小晴用手去摸门闩，“糟糕，上锁了。”心里咯噔下，这又没钥匙，又不能堂而皇之地砸门，这怎么办才好。
    周小晴低着头，思索了片刻，“要是有个狗洞给我爬出去也好啊，难道我要无功而返”望向院子四周，觉得墙也没有很高，比学校的院墙也高不了多少，只不过，这个难度系数高了
    在院子里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条高木桩。沉得很，搬动它废了不少力气。把木桩放稳后，周小晴用脚踩上去试了下，攀着墙面开始往上爬。还好周小晴直有练瑜伽，身体的柔韧度什么的都还好，把腿抬得很高，可以够得到高处。但是似乎还是碰不着墙的最高只得下来寻摸些东西垫在木桩上。黑灯瞎火的找东西可真够麻烦的，在地上地毯式搜索了些时间，还是没找到什么派得上用场的。
    周小晴开始有点慌了，在这呆的时间越长，麻烦越大，心里乱成团。手指突然间触碰到丝清凉。原来是青藤上凝结出的露珠。“有了！”，计上心头，周小晴赶快动气手来。将能拉到的藤蔓全部扯下来。用手捆成团，后来竟成了个厚厚的垫子。
    把这个加上应该差不多了，周小晴心想。果然，放上去后，高度增加了不少。看来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这藤子做的垫子人踩上去就陷下去不少3(用脚频频往上抬，眼看就要只脚上去了，左脚也渐渐偏离了木桩，突然，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脚底下传来，左脚根本没力气支撑身体，身体重重地摔下来了。没有料到，节骨眼，脚竟然抽筋。还没来得及喊痛，屋里起了响动声。
    “什么人！！！”只见门被迅速推开，个大汉正边穿衣服边用灯四处照明。
    “这下完蛋了，被抓住了要怎么处罚啊，不会干脆打死了算了吧。”周小晴惊恐地捂住嘴巴，看着大汉朝自己这边走过来。
    “李大哥！是我！”是小轩的声音，周小晴只觉得头脑又是阵轰鸣，他怎么来了？
    “是你？”说着这位被称为李大哥的大汉还疑惑地朝四周看了看。“这么晚了你到这里做什么？”
    “嘿嘿，遛狗玩，睡不着觉。”说着还从地上抱起豆丁，“豆丁刚才乱跑，可能是撞到什么了，吵到李大哥了，对不起哈。”
    “遛狗，这么晚了？？？你也太会折腾人了，啊”李大哥打了个呵欠，听到小轩的解释显然不是很满意，扰人清梦的人通常不受待见，“还以为是有小偷进来了，害得我白忙活了。以后晚上没事不要过来我这捣乱，再出什么幺蛾子小心我把你这狗崽的毛给拔光！”警告完小轩后大汉进屋了，周小晴这根紧绷的弦松了。不过还是缩在那，不敢动身，怕李大哥突然开门，把她抓个现行。
    周小晴虽然不动，可小轩和豆丁却过来了，小轩压低了声音：“你还蹲在这做什么，等着被人用绳子捆起来么？”没想到他是知道周小晴在这的，本来周小晴还抱有丝侥幸心理，可能小轩真是刚好来遛狗的，可见女人有时候就是喜欢自欺欺人。小轩手抱着豆丁，手握住周小晴的手，离开了那个院子。路上两人都不说话，还好小轩熟悉路，不到片刻钟，就已经到了周小晴住的屋里。周小晴直将包袱藏在背后，不敢说话，不知道小轩会不会向凤姨告发自己。虽然直跟他相处不错，但自己是要逃跑的人，他应该会向着凤姨吧。
    “你是打算私自离开这里吗？”小轩反常态，突然神情严肃地望着周小晴。周小晴见事情已败露，但还打算死鸭子嘴硬。
    “没有的事！”周小晴强辩道。
    “那麻烦告诉我你收拾好包袱，趁大家都在睡觉的时候去翻墙是为了什么？”小轩的语气咄咄逼人。
    “那是因为，是因为——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第十章 仪容姑娘
    ?更新时间：20110909
    昨天晚上的摔跤事件后，周小晴夜都没能睡好。小轩生气时的脸直在周小晴脑海中浮现。不能告诉他，如果真东窗事发，也不要拖累他。从木桩上摔落后全身疼得要死，旧（fqxs）伤还没痊愈，又添了新伤。
    “今天应该怎么办呢？”破晓后周小晴仍旧（fqxs）躺在床上迟迟不肯起来，骨头架子都要散了。这个时代什么都不能自己做主，以前工作不开心，还可以炒了老板的鱿鱼，现在是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必须服从。
    终于到了这天了。陈妈领着这四个丫头来到了前面的大堂。进去，四个丫头的嘴巴都不由自主地长大。这地方真是太漂亮了。又大又宽敞。是三层楼的结构。地下层摆满了大而厚重的圆木桌，是上好的红木做的。椅子也阔气，大小适中，做起来应该很舒服，椅背上雕刻着精美细致的镂空花纹，足见品味与高雅，颜色与桌子的成色交相呼应，浑然体。高高的柱子漆成了大红色，象征着情与火热。旁还摆放着修剪好的盆景盆栽，带来了无限生机。高堂里还挂了些字画，皆是鸿篇巨制，虽然周小晴不懂字画，但又觉得这里是个雅殿。还有空气中弥漫的若有似无的香味，更让人劲骨酥软，难怪男人都爱来这个地方。
    品楼就是个充满气息和文雅之味的青楼。虽说是勾栏院，欢爱之所，但也充斥着股别样的韵味，这也许是品楼能客如云来的魅力所在。本是矛盾的两面，却结合的如此之好，看来这凤姨真是个不简单的女子。
    青楼本来就是夜的天堂，白日里来的客人很少，姑娘们都是昼伏夜出。现在堂子里很是安静，只有在做清洁的老妈子。
    小姑娘们还没有被安排做什么事，便站在美轮美奂的大堂内，好奇地左看看，右瞧瞧，这么大的品楼，在后院竟然瞧不见它半块砖瓦，建筑结构称得上匠心独运了。会凤姨还要来看看，陈妈便给丫头们将些如何伺候好客人的方法，算是临战前温故遍（fanwai.org）。
    “嗯，不错，看起来倒还都机灵，今天你们第次接触客人，要小心点知道吗？”凤姨来后，简略地交代了声，想必该教的张妈都已经教了1(
    “凤姨，您这么早就起来了”门外传来声娇滴滴的问候声，因为大堂安静的环境，虽然声音不大，但清晰可闻。众人皆望向门外，周小晴更是奇怪怎么会有人从外面回来。
    只见个似弱柳扶风的女子徐徐朝这边走来，后面跟着的丫头看起来眼熟——是那个当初跟小轩闹翻的红姑！！!那周小晴就能猜出这个女子是谁了。
    仪容，品楼的头牌姑娘，作为当家花旦定有过人之处。隔得有些远，周小晴看不太清楚，不过光看仪态就知道这个姑娘定貌似天仙，
    果然，周小晴看到近处的仪容时眼睛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仪容有双媚眼，说话间顾盼生姿，眉目含情。完美的俏鼻，再配上张樱桃般可人的小嘴。精致的脸蛋，皮肤吹弹可破。身着身藕色轻纱，隐约可见曼妙的身姿，透而不露这种穿衣精髓在她身上完全体现出来，是女人看见都忍不住想入非非的绝色佳人，不愧为品楼的台柱子啊。
    “昨日怎么没回来？”凤姨似乎有点不高兴，冷着张脸。漠然询问，
    “凤姨，我也不想啊，可是王将军昨晚硬是不肯让我回来，要是得罪了将军，那凤姨的生意不是不好做了吗？”还没等凤姨说话，仪容姑娘就抢先步，“凤姨，我有些累了，就不多说了，先上去睡了。”说完，就径直从凤姨身边走过，凤姨将怒（shubaojie）气藏在眼底，没有发作，可傻子都看得出她此刻的脸色有都难看。
    “这仪容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改天我要好好说说她了，凤姨啊，你就别跟这些个丫头置气”陈妈见状，赶紧劝道。
    凤姨吸了口气，渐渐恢复了常态，隐忍的怒（shubaojie）气终究还是没爆发出来。在场上打滚这么多年，喜怒（shubaojie）不形于色早就不在话下。她可不像在这群晚辈面前发脾气，那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2(凤姨心里早有了打算。听说王将军打算给仪容赎身，这女人才敢公然挑衅凤姨。“我不会让你这么顺当就嫁过去，你会知道不听话的代价，打算找王将军做靠山？你也太天真了点，漂亮是漂亮，可惜没脑子，我凤姨可以成全你，当然也能毁了你。”凤姨这女人果然也不是吃素的，心里的这番话还是没讲出来。这种女人是最可怕的。
    揉了揉太阳岤，凤姨离开了大堂。
    “哎！你们房间是怎么打扫的，姑娘的桌上到处是灰，还有那些瓶里的花早就该换了！”语气不善，原来是红姑来了。
    “仪容还是挑毛病挑出瘾来了，子瑜，你平时做事挺机灵的，你就去帮她打扫下房间。”看着红姑那因主子得势而嚣张的背影，陈妈小声嘀咕着，让顾子瑜去伺候那如今已经蹬鼻子上脸的仪容姑娘。
    其余的女孩在堂内帮忙抹桌子，摆椅子之类的。“好威风啊，那个仪容姑娘，真羡慕她。”女孩在做些事的时候嘴巴总是闲不住的，林芷兰对李亦可说，眼里是无限期待的表情。“是啊，你看她穿的衣服，头上的配饰，都好好看，后后面还有丫头服侍着，我们也会有那天的。”李亦可也附和道。只有周小晴擦着桌子，眼睛不停地瞄着外面，这门外是有龟奴守着的，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个空挡溜出去。凤姨对她也没有什么异样，看来小轩没有出卖她。
    仪容的房内，顾子瑜正在将新摘来的花剪枝，放进花瓶里。“你可要小心点，别把东西弄坏了，不然姑娘可饶不了你。”旁的红姑对着顾子瑜说，仪容在内屋睡觉，她就好像是这个房里的主人，对着顾子瑜颐指气使，总是骂她笨手笨脚。
    面对红姑这号人的指手画脚，顾子瑜没有像周小晴那般急性子，周小晴是不敢顶嘴，但脸上时常涌现的纠结表情就知道她定在心里骂人。顾子瑜那种从容不迫，甚至毫不在意的表情让红姑抓狂，红姑就爱说句：看到你这种表情就烦人！
    对别人的冷嘲热讽不在意的有两种人。种是脸皮超级厚的人，正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说的就是这种人，还有种，他的心智高到不会去动怒（shubaojie），在不动声色间再置人于死地3(顾子瑜显然不是第种人，她的隐忍与坚韧，可见她不是般的女子。
    “红姑，给我倒杯茶来。”里屋传来女子的声音。
    “好的，姑娘，马上就来——”红姑应了声，盯着顾子瑜，“还傻愣着干什么，没听见姑娘要喝茶！？”顾子瑜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转身在桌上倒了杯茶，向里屋走去。
    床帐是放下的，走到跟前，顾子瑜在帘外柔声说了句：“姑娘，茶好了。”
    只修长的手臂从帘帐内伸了出来，丝质的睡衣将主人的皮肤衬托地更加细滑，将茶盅接入帐内后，美人朱唇微启，杯口送入口中，然而却未吞下去，停留在口腔中的茶水又直接吐在茶杯中。
    “红姑，我向不喝冷茶的，难道你不清楚吗？”声不耐烦的斥责声从帘内传来。而红姑在外面听到后也赶紧进来。
    “对不起，仪容姑娘，我不知道，我马上跟您再倒杯来。”顾子瑜见势不妙，不想得罪了这个大牌，向着帘内人道歉。说话间，仪容将床帐掀开半，抬眼上下打量了顾子瑜。
    “哦，原来是个新来的丫头，长的还颇有几分姿色。看来凤姨在培养新人了。也罢，你就再倒杯来。”还好仪容没怎么刁难顾子瑜，般美人见美人都会分外眼红，在仪容心里，觉得呆在品楼的时日也不会太长，也不会跟这些个后生计较。可是红姑却在旁瞪着顾子瑜，本来故意没说明仪容的喜好，是想让姑娘也教训下她，她红姑仗着仪容风头正红，也得了不少好处，要是顾子瑜做个丫头比她好，那就抢了她的饭碗丫鬟的也在激烈竞争啊。
    顾子瑜后来被安排着跟着仪容，帮忙打点日常生活，同时也跟着这头牌学点本事，看来凤姨对顾子瑜的期望还是很大的。而周小晴就在堂内帮忙端茶送水，什么跑腿的活都让帮着干。其实品楼的姑娘的等级划分都是有严格的规定的，基本上每个人都要慢慢从底层做起，只有这样，才会有奋力向上爬的，本事也越多。
    品楼此刻正在为晚上的营业忙碌着，姑娘们醒后也都要进行歌舞排练。周小晴也事多，帮忙跑腿的，也渐渐地熟悉这品楼。忙的焦头烂额之际，周小晴趴在凳子上喘气：娘啊，这些姑娘事真多！！！
    第十二章 营业
    ?更新时间：20110910
    门外的大红灯笼将品楼的牌子照得格外醒目，在大门口，众打扮地花枝招展的香艳女子正在门口招揽顾客。声音此起彼伏，她们扭动着腰肢，浑身散发的香味可以飘到几十里外，男人们循着香味，纷纷朝里涌入。
    周小晴几乎在大堂内刻工夫都闲不下来。这会号桌要上酒，等下六号桌又要点菜，还没来得及端来，二十桌的客人又要点包厢。
    “这么大个品楼，怎么感觉服务员不够用啊，那些人都死到哪里去了。没有我的时候生意不是照出吗？”周小晴心里骂那些个食客像饿死鬼投胎，埋怨他们不会吃饱了再来。看见客人们和姑娘调笑，有觉得浑身不自在，“你们这些色鬼，家里的老婆不好好疼，跑来这里鬼混！”莺声燕语听得周小晴浑身只掉鸡皮疙瘩，像是踏入了女儿国，而且这国度里都是女妖精。
    “嘿嘿，小小姑娘，来陪陪大爷喝个酒”双厚重的手搭在周小晴的肩上，差点把她整个人压垮。口喷着酒气的嘴就在她头顶上方。双色咪咪的金鱼眼在周小晴身上来回打量。重心不是很稳的他说起话来也颠三倒四，“来嘛不要害怕，过过来，大大大大爷又不会吃了你”这笑更让周小晴觉得恶心，口烟熏过的黄牙曝露在空气中。
    周小晴心想哪里的歪瓜裂枣，就这令人倒胃口的尊荣还敢来跑出来吓人，本想将碗里的那盘菜直接扣在这张令人想死的脸上，但碍于现在自己是没有受任何人保护的，也不敢对他动粗。周小晴尴尬地笑了几声，试图摆脱这个酒鬼的纠缠，“大爷，你看，后面有位姑娘在喊你。”急中生智，周小晴指了指醉汉身后汉转身，周小晴就端着盘子撒丫子跑人了。
    停在个柱子后，这里是视野忙点，凤姨她们应该看不见。“真是群衣冠禽兽！！！”周小晴暗骂道。捏着自己的胳膊，端盘子累得半死。在人群中搜索着品楼的人，都是各自有忙的。些陪酒的丫头使劲给顾客灌酒，促销生意嘛。而酒足饭饱的客人带着自己中意的姑娘往二楼的厢房走去1(龟奴们接待着刚进来的客人，也有送走些几经消费完毕的。门口的姑娘倚着大门，依旧（fqxs）高声招揽着经过大门的男人们。
    舞台上的姑娘身着舞裙，在台上翩翩起舞，丝竹管乐之声不绝于耳。和男人们喝酒时的豪言壮语交织在起。凤姨人呢？周小晴环顾四周，在那处最接近舞台子的附近。看见凤姨正陪着桌衣着相当富贵的客人起。凤姨举止优雅，从容不迫地谈笑着，时而举起酒杯，氛围不错。看着那些人谈吐间与其他客人有些不同，都是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应该是贵客不会错了。听张妈说过，品楼常有达官贵人前来消遣，如果是凤姨本人亲自陪酒，那定身份不同常人了。
    看着有人过来，周小晴连忙起身，把头背向来人。等人走后，也速速离开了那里。不能总是偷懒，被发现了也没好果子吃，只是更加注意身边，留心时常冒出来吓人的醉汉。
    “哎，那边贵宾桌忙不过来，你快点过去搭把手。”从旁经过的龟奴指着凤姨那桌，对周小晴吩咐了声就去忙别的了。
    周小晴想，那边人看起来要正经些，既然都是有身份的人，也不会公然做出什么太越矩的事。快步走到那边，站在旁等着吩咐。
    “凤姨呀，你这话说得就伤了本大人的心了，这不是公务忙才抽不出空嘛，你看我今日不就来了么，哈哈哈哈”其中个男人大笑道。
    “张大人公务繁忙，凤姨我当然能理解，可是我听说，张大人前些日子还去过万花楼。莫非是我品楼的姑娘不再和您心意，还是我凤姨招待不周啊。”凤姨摇着扇子，假装生气。
    “呵呵呵，额这个嘛，”张大人面露尴尬之色，“这你也知道的，我张某人对你们仪容姑娘见倾心，可是她总是避而不见，我来到品楼，却不能见佳人面，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周小晴看着这个张大人，都五十好几的样子了，还打着仪容的主意，心里吐槽：呸，道貌岸然的老东西，都半截身子埋在土里了，还那么多花花肠子！
    凤姨听到张大人的话，脸色不由的沉，看来是对仪容的做法越来越不满，自从和王将军好上了以后，就总是借身体抱恙不能接客为由2(
    “那张大人，还是我凤姨管教无方了。这杯酒我自罚。”说完端起杯仰头喝了，将酒杯倒下，示意酒杯以空。
    “凤姨，哪的话啊，来来来，我们都敬这品楼杯！”在张大人的倡导下，桌上众人纷纷举杯饮而尽。喝完后，站在旁边的周小晴立刻去倒酒。这倒酒也需要很大的勇气，何况凤姨就在边上看着，周小晴很怕自己不小心洒了酒，得罪了这些官老爷。颤颤巍巍地倒着，生怕泼了。
    挨着客人个个倒酒时客人们都没在注意周小晴，可是到了个瘦高的男子身边时，男子握住了周小晴的手，边摸还边称赞说：“这个小姑娘好漂亮哟”周小晴放下就壶，将男子的手扯掉，但脸上陪着笑脸：“大爷，小心酒洒了。”可是这笑却比哭都还不如。瘦高男子立刻黑了脸，“怎么，要你陪大爷喝杯酒都还不乐意？”
    凤姨见状赶紧打圆场：“李大爷，瞧你说的，能被李大爷看上是她的福气，不过她今天刚出来伺候客人，有些规矩还不懂。您何必跟她般见识呢？”这李大人真不是东西，周小晴生平最狠的就是这种没风度的男人。
    “要我消气也行，叫她把这壶酒都喝了！！！”瘦高男子指着桌上那壶酒，挑衅地说道。凤姨刚要说什么，周小晴抓起酒壶，咕噜噜两下灌入嘴中，没想到不消片刻酒壶就空了。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凤姨也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这么能喝。不过周小晴喝酒时完全暴露了她毫无优雅可言的行为，张妈平日里教的那些细细品酒的告诫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如果周小晴喝了酒，那客人就能放了她，要她喝缸都行。不过，这古代的酒劲好像不大，跟啤酒的度数差不多。
    “没想到啊，这品楼的个小丫头都能如此厉害，李兄，你是在是太不够怜香惜玉了，把人家小姑娘吓着怎么办。凤姨，我看着丫头很有意思，你安排下”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周小晴这么大个人了，知道这个说话的大人肯定是今晚要周小晴伺候他了3(有没搞错，这个年纪在现代可是未成年少女。这些人心里如此变态。周小晴望着凤姨，双祈求的眼神不停地发着求救信号，凤姨会不会为了讨好这些人就把自己给卖了。
    “不瞒您说，卫大人，这个丫头真是我品楼接下来要重点培育的丫头。她现在还没挂牌，本来是想等些时日在“花娘子”选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