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生活本纪》第 14 章

    第 14 章
    ——我是快快活活休了七天假的小龙女——
    “师傅，这是我给您做的新衣服，您试试？”我面无表情眼睛饱含期待声音淡淡的捧上亲手做的衣袍。师傅对上我的眼睛时一怔，不过很快恢复平常冷淡模样。
    “你倒是不闲着，先放着吧。”师傅转身背手背对我，一副高人模样云淡风轻的淡淡回道。
    “是，师傅。”我将衣袍依言放在石桌上，已经习惯师傅的冷淡，要不是我心智是大人，又观察仔细，也发现不了师傅的口是心非，早该一腔热血被一盆冰水浇个透心凉，伤心个半死了。
    “好了，先让为师看看你的功夫退步没？”师傅还是一副高人模样，一动不动，可我知道，这是要亲自和我交手的意思，大概天下当师傅的都如此，在与徒弟交手前做出一副高人的轻松样子，已显示徒弟无论怎么学也还是师傅的手下败将，就算徒弟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在徒弟面前也要保持“你还差的远，革命尚未成功，徒弟仍需努力”的面子和自尊，但口头上又表示出希望徒弟长江后浪推前浪的豁达模样，收获徒弟的大把崇拜敬仰目光，但我想所有人都不希望成为前浪死在沙滩上，真心这样想的不是心思实在单纯，就是圣人，据我所知，前者不是好师傅，比如郭靖，后者数量太少，就算已中国的地大物博，数千年历史，人口如大海沙粒一样多，也出不了几位，这还是在不知道那些光环是不是后人为了一己之需而注了水的情况下，当然不排除有这样xiōng怀的人被埋没了，但也说明不是不屑于青史留名，就是实在没本事。
    我熟练的运气摆好进攻姿势，首先出手，和师傅对练的一大坏处就是不能摆谱，不然就是扣你一个不尊师长的罪名，你也说不了什么，要知道这是一个以孝为首的伦理道德占据至高点的世界。
    我的进攻不出所料的全部被当住，这是和师傅对练的另一大坏处，你的所有武功都是师傅教的，就是练的再好，你出的招数师傅都有应对的方法，而要想打过师傅，也很简单，要么你有奇遇，学了另一门高深武学，或者还是你有奇遇，得了某些活的不赖烦的老怪物的功力，以拙破巧。
    当然这种非主流的大逆不道的想法，你最多也只能想想，真这么做的很少，而真做了又能活下来的也很少，比如杨过，当然过程就不多说了，大家都懂。
    据江湖传闻，当年的东邪也打败过他师傅，当然那时他还不是东邪，而且这做事的含金量可比杨过高多了，据江湖小道消息说东邪黄药师是冲冠一怒（shubaojie）为红颜，因为他师傅抢了他女人，很好理解，夺妻之恨是个男人就不能忍，就现在看来黄药师是一个宗师型全才，所以能自创武功打败他师傅，估计他师傅做这种事时没想那么长远，只以惯性思维认为后果不会很严重，因为武功都是他教的，学武时间也不长，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就这看来，那位倒霉的师傅不仅是个废柴，还是一个没什么眼光的废柴，可见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本来有一个这么优秀的徒弟，以后闻名江湖时当师傅的也会跟着沾光，可就因为夺了徒弟的女人，自己死的不名誉不说，还连累门派也灭了。
    当然也说不得就是因为做了这件大逆不道非主流的事，就正个人都在非主流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成为了当代的非主流领头人物，创下了五绝的名头。
    现在的局势是我进攻，师傅防守，就像是已经定好了的棋谱，我和师傅打谱，只为领会其间的用意，以此提高自身的水平，所有走势，你知道，我也清楚，就像是一出戏，说白了也没什么意思，武功这东西，一靠练，二靠打。
    同样的招式，同门对练只为真理越辩越明，世界上没有一样的东西，这也可以放在武学上，同样的招式，只有自己使用的最舒服的方式，就能形成自己的风格，也才算真正的学到了武功，摸到了武学的门槛。
    师傅的优势在于她比我年长，功力和经验比我多，我的优势在于我有九yīn真经等顶级武学的支持，当然这是不能表露的，通常打到最后都是我认输，这次也不例外。
    因为练葵花点穴手的后遗症，我进攻专喜欢盯着对手的穴道，又因为是与师傅的对练，只能使用古墓武功，这就出现了两种不同风格的同门武功。
    师傅在传统的道路上坚守，我的表现就像一个改革者，原本就姿态美妙，极尽妍态的美女拳法，在我使来更是一丝杀气也无，单独看来不像武功，更像跳舞，可别以为是一个花架子，我的内力可一点也不含糊，轻视我的可绝对会吃一个大亏，只是我的武功只求制人，这不是我的本意，当然我也不觉得需要改变，暗器也很好。
    最后我指尖按在师傅的脉门，而我的脖子被略带凉意的指尖抵住。
    “你的武学天赋的确少见，人也很聪明，是可以成为和祖师婆婆一样的人，但是，你太心软了，如果不改，只望你永远不要下山吧……”师傅放开我，略微皱眉的表达各种担心担忧，之后很有范的挥袖子走人。
    我静立恭敬送走忧心忡忡的师傅，其实师傅太高看我了，如果没有空间，没有阿玉，我又没有原来的小龙女聪明，现在也不知回不回被师傅当成朽木，我没有什么优点，只是对自己认识的比较清醒。
    我不会在师傅的有生之年离开古墓，就算以后看遍（fanwai.org）风景，古墓始终是我在这个世界最有归属感得地方，只有这里才会完全接纳我，也只有这里才是我的家。
    我想等我老了，走不动了，就在古墓附近百花盛开的地方养老，等我离开了这个世界，去到另一个世界后，就让我的后人或者徒弟在一个天气很好的日子里，让我在鲜花中火化，和着鲜花化成灰，最后与花灰一起装在白底青花瓷坛中，回到古墓属于小龙女的石棺中。我的遗物只有一张在我最美的时候的画像，最好是工笔画。
    虽然不知道谁会是最后埋我的人，也不知道我以后会不会有后人和徒弟，但我想总不至于连收敛尸身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