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尹玉瑶又悄悄的跑出了病房。
她像鬼魅一般,神出鬼没。尹玉玲上了个厕所,才出来就被堵在了门口。当时她正在整理衣服,一点防备都没有。
尹玉瑶清楚的看到她扣衣服时,露出的皮肤,一点痕迹都没有。
她真的没有手术,那天自己伤心过度,还以为听错了。
尹玉瑶疯了般,冲过去撕了她的衣服,完美无暇的身体,哪儿有像自己身体上丑陋的疤痕。
她怔怔的抬起头来问:“我的孩子呢?”
她急切的想要一个答案。
尹玉玲看着她焦灼的样子,心里变态的舒爽,她云淡风轻的一笑:“死了。”
轻飘飘的两个字,让尹玉瑶险些崩溃。
“你明明没有手术,我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死?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听到没有?”
她扑上前去撕扯着尹玉玲。
尹玉玲没有防备,被她扑了个措手不及,当下眸中闪过恨意。
她大力的将尹玉瑶推开。
“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的东西,死了有什么可惜?割出来的肾又腥又臭把我恶心死了。”
世界上怎么有这么恶毒的人?
尹玉瑶拼命的抓着尹玉玲,以为这样就可以要回孩子一般,“孩子呢?孩子在哪儿?”
“疯子,我都说了,死掉了。”
尹玉玲记得很清楚,肾明明亲手交到了她的手里。她这是想孩子,想的神志不清了吧。
“你已经疯了。”
是的,她已经快要疯了。
本来病弱的人,在愤怒下,既然爆发出惊的力量。
尹玉玲发现楼下有个喷泉池子,她的目光扫到冲进门来的男人时,急中生智,将就就计。“啊……尹玉瑶你快放手,我要掉下去了。安阳,安阳……救我……”
在男人冲来时,她就从窗子摔了下去。
如预期的,直接就掉进了楼下的池子里。
水温很低,但还不足以死人。
尹玉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更不知道楼下是池子。
她当下脸色一白,见着沈安阳恨不能吃了子的表情,慌知怕解释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她自己跳下去。安阳,不是我推下去的。”
“当我是三岁小孩还是瞎子,我亲眼看着你推她下去的,毒妇。玉玲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活了。”
言罢,男人冲出病房,朝楼下而去。
尹玉玲可怜巴巴的被人从喷泉池里打捞起来,靠在男人的怀里瑟瑟发抖,把男人紧张的六神无主。她紧紧的揪着沈安阳的衣服,得意的眼睛含着不为人知的笑,扫到了窗口发呆的尹玉瑶。
对着她挑唇讥笑。
尹玉瑶就知道她是故意的。
气的想上去撕了尹玉玲,可是来不及了。
不知道是谁报的警,当她爬上窗台,准备跳下去时,被警方的人以肇事逃逸罪逮捕了。
押解去警察局时,在楼下近过沈安阳的身边,他眉头都不曾抬一下,心里更没有她受到惊吓,又不甘心的妻子。
有好事的警察走上前去汇报:“沈总,这个女人见到警方人员企图跳楼逃跑,我们已经成功逮捕,您放心,我们一定会还尹小姐一个公道的。”
这时,男人才抬起头来,看向他的妻子。
她脸色苍白,垂着头,冷漠的脸上没有表情,站在几名兄魁梧的警员身边,娇小又脆弱。在很久以前,他还曾不这么讨厌她时,她还是只快乐又聒噪的女孩。
以前真是瞎了眼,她会是这么恶毒的女人。
害了玉玲既然还企图逃跑。
“我相信你们的公正。”
从事发到定罪,只用了三天。
尹玉瑶以杀人未遂罪,被关押入狱,坐在只有一扇不足盆子大的铁窗下,呆楞若鸡。她以为这已经是结束,牢里鱼龙混杂,心里扭曲变态的人数不胜数。
因为是新来的,大家总是似有若无的将目光投向她。因为她白净,漂亮,有终身监禁的犯人试图猥亵,侮辱她。
更有人半夜组群爬上她的床,当狱警发觉时,她们威胁尹玉瑶如若告状就弄死她。
这样的折磨使她精神发生巨大的改变,她日不能食,夜不能寐,如惊弓之鸟般一有风吹草动就像鹌鹑般瑟瑟发抖。
她大声的引来了狱警,上面的人碍于她左右还是沈安阳的妻子,再三讨论后,给她单独安排了一间。
这才换来了现在片刻的安宁。
于是换监狱的第四天夜里,牢头因为她的告发,逮着机会将早以已经准备好的尖锐物捅了尹玉瑶数次,次次埋入腹中。
死亡来临前,她想,她总算可以见到自己的孩子。
而另一个,从沉睡中猛然惊醒的男人,不可置信的抬起手。梦中,他刚刚杀死了自己的妻子。血流的到处都是,她就在血里,对着自己笑,如初见般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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