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会疯狂更新祝大家新年快乐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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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新人,不要脱离队伍。]
[是警察先生。]
[喂,新人,不要东张西望的,保持警惕。]
[是警察先生。]
[喂,新人……]
[前一句新人后一句新人的吵死了!我知道凡是都有个先来后到,但你也不要因为我比你后来就嚣张起来了啊,当初要不是我顾着玩弄残了一手一脚,你以为可以不断几根骨头就抓住我吗?]
在土城和明有事没事找茬一般的欺压下,一向就是以高傲作为名片的渡边弦吾,终于也收起了嘻嘻哈哈的脸,与土城和明较真起来。
[那你要我叫你什么?小渡边还是小弦吾?恶心死我了才不要。]
[我x,你就不能正常地叫我一声渡边么?!]
[噢……原来还有渡边这一种选择啊,我还真是忘了。]
那只高傲的狮子不见了,那位认真负责的警察先生也不见了,现在在崇宗眼里,只剩下两个彼此不服气,像小孩子一般斗嘴的大人。
在百无聊赖的听了他们近十分钟的斗嘴后,崇宗终于忍不住插嘴了。
[那个……如果要抓住犯人的话,你们两个不应该在暗地里跟踪吗?]
话刚说完,崇宗就被渡边弦吾用手指弹了一下脑袋,紧接着又被土城和明拍了一下头顶。
这两个人难得的达成了一致的意见。
[在暗地里保护,那当然可以,只不过你要死的时候谁都来不及救你。]
渡边弦吾夸张的做了一个拉弓射箭的姿势,曲起舌头发出拟声[咻——啪!],用手指戳了戳崇宗的胸口。
[所以说,你不怕死的话,我们要到暗处里也行。]
[喂,新人,不,渡边,瞎说什么,现在首要目的是保护被害者的安全,其次才是引出犯人。]
土城和明想要像拍崇宗一样,拍一下渡边弦吾的脑袋,但渡边弦吾灵活的躲开了。
[是警察先生,请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保护好这位小哥的,毕竟这涉及到完成任务的问题,至于你嘛,小心不要死了才好。]
话里带着刺,连崇宗听着都觉得难受。
[我怎么会死呢,一般弱的会比较早死吧,比如说像你这种。]
[哎呀,我还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被定义成弱的人了,难不成你忘记了那天交手的事情么?]
……
这两个人一路拌嘴直到用餐的地方,才因为肚子饿而稍作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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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不,渡边,我去和里面的人商量看看能不能换,你在这里看着。]
[好麻烦,我进去吧。]
[不行,新人,不,渡边,我觉得从长相上来看,我比较适合交流,真的,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x,你……]
崇宗渐渐觉得,渡边弦吾如果继续在警署待下去的话,那他的名字很有可能会变成[新人不渡边]。
两个“各具特色”的大叔再加上一个初中生的组合,在这家普通的餐厅里显得意外的扎眼。原本是打算坐室内的,但由于已经满座,三人只好坐外头露天的餐桌。
原本总是先被坐满的室外餐桌,由于天气转冷的关系,渐渐与室内餐桌交换了角色。
但考虑到安全问题,土城和明还是坚持进去交涉一下,留下崇宗与渡边在外头守着。
在等待的时间里,在寒风中,头发飘扬,目光迷离,这只狮子似乎是累了,让崇宗备感意外的安静了下来。
这样的渡边弦吾,崇宗还是第一次见到。
虽然一样是傲慢的目光,嚣张的脸,但只要细看,就可以看到其中的劳累与疲倦,岁月藏在皮肤的褶皱之中,让崇宗看到了这个男人的另外一面。
——打手,消防员,服务生,警察……这个男人,到底在做什么,想要过什么生活,追寻着什么?
[喂,你到底是干什么职业的?]
虽然很想知道,但崇宗还是装作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随便的问了问渡边。
[怎么,我还没和你说过我的人生观么,小哥?]
[人生观?]
渡边弦吾并没有去在意崇宗的态度,反而坦然地回答了。
[很简单的。]
不知从何处变出了硬币,渡边弦吾将硬币夹在食指与中指指尖,轻轻一晃,又变出了一枚。
[只要是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
他如此说到。
就像是天经地义,法律规定的事情一般,带着绝对不允许质疑,不允许反对,不允许被疑问的语气,轻轻说到。
——只要是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
对渡边弦吾的人生观,崇宗有无数的话想要说,但到最后,却连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他就是这样的男人。
崇宗这样告诉自己,并且被这句话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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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即使是长得比渡边弦吾要更容易交涉的土城和明,也还是失败了。三人最后只能在室外落座。
崇宗点了一份蛋包饭。他的点餐过程是最为简单轻松的,而另外两人,则没那么容易了。
[请、请问,您要点些什么?]
[牛骨拉面。]
土城和明的脸很臭,让服务生胆战心惊。他还在为不能坐里面而烦闷中。
[请、请问,您要点、点些什么呢?]
[猪扒饭。]
渡边弦吾虽然是正常的表情,却因为天生看起来很是高傲狂妄,让服务生更加不知所措。
[抱、抱歉,真的非常抱歉,猪、猪、猪扒饭,已经、已经……已经没有了!]
[我说你干嘛说得好像你有一个叫做猪扒饭的朋友刚刚死掉一样?]
[抱、抱歉,真的非常抱歉!]
渡边弦吾开口随便说了几句,服务生就已经颤抖得好像浑身都要散架一样。
——其实他没想要怎么样的。
崇宗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渡边弦吾与服务生所上演的情景喜剧,一边觉得神奇,以渡边他这张脸居然可以应聘到这么多工作,甚至连甜品店服务生都当得上,不得不说是奇迹了。
[那个……猪扒饭真的没了吗?]
[抱、抱歉,真的非常抱歉!我会吩咐厨师想办法做的!]
——其实他只是想要换个菜点的。
崇宗看到了渡边弦吾的手已经指在了另外一道菜名上,遗憾的是已经变成惊弓之鸟的服务员,会错了意,傻乎乎的把自己吓个半死然后跑掉了。
[你很喜欢吃猪扒饭么,明明都已经告罄了还胁迫店员去给你整。]
出于好玩,崇宗也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责备起了渡边弦吾。
[不是啊,我吃什么都无所谓的。]
他显得很无辜。
[那还那么凶神恶煞的样子?]
[哪里凶神恶煞了?我这是自然的表情。]
——那还真想看看你不自然的表情。
[那你干什么对猪扒饭那么执著?]
[不是有一种说法吗,说到了警署就一定要吃猪扒饭。]
他说得理所当然。
[那是给犯人的……你这个白痴。]
[小哥,叫别人白痴是很不礼貌的。]
[谁管你啊。]
不经意间,崇宗才发现自己和渡边弦吾说了这么多话,一时间觉得有些郁闷,于是拿起杯子喝水转移注意力。
——两个太阳?
崇宗在液面上,看到了两个发光的亮点,其中之一是太阳,而另外一个是……
他狐疑的抬起头,仰视着四周,但什么都没有发现。看到崇宗不寻常的动作,渡边与土城也都警觉起来。
迎面吹来的风,让他们有些睁不开眼。
绷紧的弓弦骤然松开,失去的力量化作速度,只是其轻微的声音,谁都没有听到。
[感觉有点不太对劲,我刚刚看到了一个光点,有可能是锐器反射光线所形成的。]
扫视了一圈,崇宗毫无发现,但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箭矢顺着风,穿梭于高楼之间,以可以洞穿人体的速度疾驰着。
[这里人这么多,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行事。你可能太敏感了,上杉君。]
土城和明的话音刚落,崇宗就看到了那个光点的原形——是一支箭矢,以极快的速度笔直的超他们所在的桌子飞来,距离已十分近,来不及开口解释,崇宗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从这个轨迹来看,目标是……土城和明?
只能相信自己的判定,崇宗想要在箭矢到达之前把土城和明扑倒……不过,已经有人比他抢先一步行动了。
箭矢被可怕的握力停住了。
[危险危险还真是危险哦,警察先生。]
渡边弦吾用手上的筷子,令人难以置信的,夹住了一支箭矢,箭头正好停在土城和明的背上。
[再慢那么一点点点,你就会被这样咻的一下射中,然后血就会哗啦啦的撒出来,最后死翘翘,翻白眼哦。]
嘴上说着这样恐怖的事情,渡边却可以若无其事的用空出的一只手来喝汤。
[……这不是你在恶作剧吧,比如凭空变出一支箭矢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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