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和胖子正想速速离去,却被那个美貌女子拦在了电梯门口。
这个女子站在电梯门口,一点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很明显,她不打算让安然和刘胖子轻易离开了。她那勾人欲火的身体,此刻却散发出来强烈的压迫感,让安然和刘胖子不禁心惊。
两个人一时懵了,都说不出话来。他们见过的世面还是太少了。
女子微微一笑,率先开口打破僵局:“这位先生今晚手气真好!我叫胡月,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安然本能地不想报上真名,可情急之下却想不出什么假名,竟然鬼使神差地说:“我叫许灵峰。”
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既然许灵峰是黑道出名的公子,搞不好这女子还认识他,一旦穿梆,下场一定很惨。
“许灵峰?哈哈!”女子笑出了声。
“怎么?我的名字有这么可笑么?”安然被女子笑得发毛,声音都有些颤抖。
“没什么,只不过我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许家大少爷,久仰久仰!”自称胡月的女子收敛了笑容,又道,“许公子果然与众不同,不知道我是否有幸同您聊聊?”
“哎?这是我的荣幸啊!”
安然见胡月没有识破自己的谎言,心里稍微安稳了一些,也知道如果自己强者要急忙离去,反倒引起胡月的怀疑,只好强装笑颜地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胡月轻移莲步,同安然来到吧台。刘胖子抱紧了装钱的皮包,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也跟了过去。
“许公子可真是与众不同。”
“哦?我不明白小姐的话了,我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啊!”
安然心想,你带着一把小手枪来赌场,更是与众不同阿。她到底是警察还是赌场的保镖呢?应该不是警察,那把勃朗宁四连发可不是警察的配备。
“你并不像普通的赌徒,他们只知道恋战一处,你在每个台子边上都蜻蜓点水。”胡月笑着说,“而且,你每次都是连赢几局,又故意输掉一局,然后才走开,换一张台子继续。这不是很有趣么?”
安然心里暗叫不好,这女人把自己的行动都看在眼里,其洞察力和直觉都相当敏锐。如果她是赌场的人,自己恐怕凶多吉少!
胡月接着说:“像您这样的玩法,要么是视金钱如粪土的高境界,要么就是有什么别的企图……”
听出胡月话中有话,安然赶紧笑了笑说:“我能有什么企图?就是来玩玩,赌么,是一种游戏,小赌宜情,大赌伤身啊!”
安然这话说得没什么低气,其实他本来就是抱着赢钱的目的来的,只不过并不急功近利。
胡月却笑道:“许公子果然非同一般啊!”
这时候,电梯门突然开了,一个黑西服急匆匆走进来,一边走还一边用对讲机说着什么。然后,大厅的几个角落里就走出几个黑西服。
安然立刻赶到场内气氛的变化。胡月似乎也看出了什么,眉头一皱。
赌场里出现了一阵小小的骚动,服务生和赌桌前的庄家们赶紧安抚众赌客,告诉他们没有问题,请大家继续游戏。
这时候,四名黑西服开始向安然和胡月所在的方向靠拢,眨眼间就将把台前的三个人围住了。
安然和胖子又慌了,胡月却很镇定,她将悄悄手摸向自己的大腿,那里有她偷偷带进来的武器,一把勃朗宁1910款的四连发小手枪!
安然见状,知道她要去掏枪拼命,急忙一把抓住胡月手,他可不想看到一场枪战在自己身边爆发。
“胡小姐,有位朋友想要见你,跟我们走一趟吧。”为首的黑西服说道,语气之中满是威胁。那黑西服看看安然,语气变得稍微平和了一点,说:“这位先生看来跟胡小姐关系密切……”
安然意识到自己的手正紧紧拉着胡月的手,心里一顿懊恼,赶紧把手松开。
这时,吧台的服务生凑过来,对黑西服耳语了几句。黑西服听罢,看着安然的眼神立刻变得凶恶起来,他恶狠狠地说:“你竟敢冒充许少爷?你怕是不知道这家场子是谁罩的吧?”
安然一听,一颗心仿佛落入冰窖,彻底凉了——撞到枪口了!
没有什么辩解的余地,连同胖子在内,三个人被黑西服领到一个黑暗的小屋里。那个装满钞票的包和胡月的小手枪也被拿走了。
小屋里一片漆黑,只有安然能看见东西,就像第一次深夜看穿寝室门板一样,他的眼睛不但能透视,还能夜视。
人类恐惧黑暗,安然能看到东西,心里自然安稳一些。可胖子就不同了,此时肥脸上充满了恐惧。而胡月却在门边摸索着什么。
“别摸了,”安然无力地说道,“这门是电子的,没有钥匙孔!”
“你怎么知道?”胡月问道。
“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的。”
胡月摸到了一些按钮,确认了安然的说法。她将细长的卡子别回头上,说道:“这下不好办了,刚刚你为什么要束手就擒,还拉住我?”
“不拉住你我们现在就是三具尸体了,你那把勃郎宁1910能斗得过两把格洛克37?”
安然常常上网看一些军事论坛,对枪支有一定的了解。他早就透视到那四个黑西服中有两个人带着奥地利格洛克公司推出的格洛克37式045英寸自动手枪,知道胡月的袖珍四连发小手枪占不到任何便宜。
胡月脸腾地红了,忙问道:“你!你怎么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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