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部落生存录》第一次狩猎(合并章节)修改

    第一次狩猎(合并章节)修改
    部落留下的肉干早已经吃完了,萧侗又没有找出炼油的方法,每日菜里面见不到一滴油。吃了一些时日,胃里面荒的发涩。
    萧侗想起黑山边有一片栎树林,这个季节野猪爱去栎树林寻果子吃,就和阿牛跑去挖个陷阱,试着猎野山猪。
    黑山是进入原始丛林的缓冲地带,萧侗几次想踏进黑山进入原始丛林寻找物种,想在这个时代生存下去还缺少许多的物种,比如棉花,水稻小麦,铁矿石等等。如果不寻着棉花,再过两年将现有的内衣磨光了。自己可就真的原始了。
    阿易知道了她的想法一再告诫她,没有猎人的带领切忌不可进去。以目前他的伤势看,这个冬天是肯定进不了山的。要待来年了。
    萧侗听了只能望林叹息。
    陷阱设计好了,接下来四五天萧侗去看了都毫无收获。
    这日恰好阿易的伤口结了痂,看着萧侗回回失望而归,就对她说:“还是我去看看吧,你们没有狩猎经验,有可能陷阱的位置没有选对。”
    萧侗点头赞同。
    去黑山的路上,阿易拄着猎叉抬头望望天,天有些发暗,云层很厚,就对她说:“要下雪了。”
    “是哦”萧侗走在前面领路,总显得有些不自在,自从认清了阿易的“真实面目”。独自对着他心里就有些发虚。天寒地冻的,自己裹得像个包子,实在有碍观瞻。反观阿易,因为身形俊朗,同样是兽皮衣裤硬是叫他穿出了儒雅之气。
    为了掩饰自己心里的尴尬,萧侗找了个话题向阿易请教狩猎的技巧。边走边聊。走一会歇一会,因为阿易的腿伤还没有好利索。
    阿易狩猎经验非常丰富,离着陷阱远远的就觉出了异样,脚步停顿下来叫住了萧侗。
    萧侗茫然的望着他。
    “哼哼哼……”
    “是野猪的声音。”萧侗兴奋不已。
    没等阿易拉住她就往前奔。这个鲁莽的行为事后让萧侗想起来就悔恨不已。
    到了陷阱边,发现有一头小野猪躺在陷阱里的倒刺上,还没有死去,在哪哼哼。
    还没等萧侗得意上,就听阿易在后面惊呼:“萧侗!快走开呀!”
    听到阿易喊叫,萧侗回头一看,一头大野猪蹬了下腿就冲萧侗撞过来。
    “哎呀,我的个娘耶!”萧侗撒腿就跑。发了性子的野猪萧侗哪能跑的过呀,急忙中她又忘了要拐着弯的跑。眼见就要撞上了,阿易跑过来一把将她推开了。
    “噗通!”阿易被野猪撞到在地。
    不愧是经验丰富的猎人,躺在地上的阿易顺手将猎叉插入了野猪的脖子,就地一滚再将猎叉用力拔了出来,血“噗”的随着猎叉喷了出来,这一叉真好叉在野猪脖子上的动脉上。
    趁着野猪一阵茫然之际,萧侗拖住了阿易往坡下跑,跑了十几步,听到身后野猪不甘的哀哼声,像是要死了样子,就回头一望,那野猪爬在了地上。
    见野猪爬下了,萧侗也跪了下来哆哆嗦嗦的查看阿易的伤口。看到伤口心凉起来了,伤口在左大腿上,之前见他的右大腿伤口是敷着草药的。哪像这次血肉模糊的还直往外在冒血。萧侗看着恐慌起来了。
    不停地唤着阿易问:“阿易,怎么办呐?怎么办呐?”
    阿易嘶的抽了口气,告诉萧侗找个东西往伤口上方扎起来,再告诉她那种草是止血的就昏了过去。
    萧侗抖着手从自己的T恤上割了条布带给他绑上,又寻了止血草揪下来放到嘴里咬烂了敷在他伤口,见血渐渐止住了,又从T恤上割了一大块给他将伤口绑上。
    等包好了,看看天已经飘起了雪花。就脱下自己的兽皮外衣盖在阿易的身上。
    “这贼老天爷,你也太会落井下石了吧!你把我整的还不够么?”萧侗仰天一通好骂。
    望着脸色发白的阿易,萧侗不知该如何是好。背肯定是背不动的,阿易足有一米八二,自己却只有一米六三。再说不知道他有没有伤到腿骨,假如腿骨正好裂着,给自己一折腾岂不是雪上加霜了。
    等阿牛过来找他们也是不行:一是不知道阿牛那个脑壳想不想得到天晚了来找他们。二是如今在这深山老林,天上飘着雪花,寒冷不说,万一有饿极了的野兽从黑山林里跑出来觅食怎么办?自己和阿易岂不成了野兽的美餐。
    思来想去,然后想了个办法做了个担架,把阿易捆在担架上,在担架的一头绑了根树藤拖着走。
    这么拖着阿易一路上反反复复的上坡下坡,以前怎么没有觉得这么多的坡啊,还有啊,今天对这飘飘絮絮的白雪格外的憎恨。冷可以不顾及,可是这路太滑了。对拖着担架的萧侗来说每一步都是煎熬。上坡还好些只是要费更多的力气,每次下坡就是险象环生了。只能控制着慢慢往下溜。下一个坡腿直哆嗦半天。
    终于挨到东山最后一个坡,这时候雪已经很厚了,路也更滑了,萧侗控制着担架小心翼翼的慢慢往下滑。快下到一半时右脚踩到一块松了的石头,一下失去了着力点,人直往后仰倒。担架脱了手往悬崖边直窜。
    这下把萧侗给急得赶紧扑过去抱住担架,左脚死死的抵住了悬崖边上的树干上,止住了担架下滑的势头,缓缓抬眼一看担架的三分之一已经探出了悬崖。这要掉下去还有命么?然后稳住了手脚心惊胆战的把担架拖回到一个缓坡带,探了探阿易的气息,还好没让自己给压死了。
    再一次的惊吓使得萧侗的精神到了崩溃的的边缘。她靠着担架抱着腿放声就大哭起来,哭的那个撕心裂肺呀!
    边哭边数落着我这是招了谁了?大人说家里没钱,你别上学了,在家干活。好,我认了,哥哥姐姐都各自成家了,让十五岁的自己撑起一个家。好,我认了。十八岁进城边打工边上学终于拿到了学历做了白领。这个转变使自己相信只要你努力,一切皆有可能。
    可是老天爷把自己弄到这个陌生的世界,这么的荒蛮落后,一无所有。人家说家徒四壁,我连个四壁都没有。我又能做什么?又能改变什么?
    她早就想哭了,早就想闹了,可是给谁去哭闹?
    “萧侗”
    “喊你个死人头啊!干嘛要打搅人家哭?”萧侗抽噎着说。
    “呃,阿易你怎么了,哪里不好了?”她回头发现是阿易醒来了。
    “我没事”阿易咧了咧嘴想给个笑容,无奈人太虚弱了给不了一个完整的笑容了。
    “你没事?你都要死了,刚才我们都差点死了,你知不知道?”萧侗咆哮起来,她不想阿易此时昏睡过去,也不想一个人面对这天地间的一片寂寥!
    阿易轻声说:“我知道,吓着你了吧?”
    “你知道?你知道出门应该坐车,最不济也该骑辆自行车吗?你知道馒头米饭面条吗?你知道天上飞的除了鸟还可能是飞机吗?你知道人每日除了吃喝拉撒睡还要洗脸刷牙洗澡吗?你看看我现在还是人么?你知道什么?啊,你什么都不知道!”萧侗放纵的哭,放纵的喊。直到阿牛过来了,才停了下来。嗓子都要哑了。
    剩下的路是阿牛的了,死阿牛就不晓得早点来。萧侗狠狠的挖了他一眼。
    回到家萧侗的手肿的握不起来了。只能盯着让阿牛帮着给阿易喂药清理伤口,又细细检查了一下腿骨似乎没有裂。
    望着阿吉担忧的眼神,萧侗庆幸是带着活着的阿易回来,否则怎么面对阿吉的眼神呀。
    等睡醒后萧侗才知道阿牛又进山了,他真的是脑子有问题吗?自己和阿易刚刚死里逃生回来,他还敢这会儿进去。
    后来萧侗才知道,阿易的那把猎叉是部落里最好的,不能丢失了。
    傍晚过些,阿牛带回了猎叉并一大一小两头野猪。
    望着两头差点要人命的野猪,萧侗说阿牛:“你个愣子,比我还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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