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陆宅吃过早餐,许南烟便趁着小艺璇上学的机会回了酒店。
消失了一晚上,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时悦讥讽,“许南烟,昨天晚上你没回宿舍,做什么去了?”
许南烟不作声,悄无声息的换好衣服便开始往门外走。
不想,时悦平时霸道惯了,见许南烟当着几位同事的面不给她面子,一时恼怒,走到许南烟面前把她推在衣柜上,“我问你话呐,你听不着啊?”
“我做什么是我的自由,没有义务向你报备!”许南烟挺直脊背,推开时悦,继续向门外走去。
时悦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疾走几步,从许南烟身后重重踢了她一脚。
许南烟在狱中三年,本来就瘦弱,再加上腿上还曾受过伤,哪里能承受的住这种外力,双腿一疼便跪在了地上,头歪倒在了酒店墙壁的花岗岩画廊上,血从头的一侧往外流,很快就眯了眼……
从更衣室走出来的人群炸了锅,熙熙攘攘叫嚷成一团。
大堂经理赶到,看着满脸是血的许南烟,心下一慌,忙掏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等许南烟被急救车拉走,他又匆匆躲进角落给萧尘打了个电话。
彼时,萧尘正在陆时川办公室汇报工作,听到大堂经理汇报情况,心底一惊,“人严重吗?告诉你多少次了把人好好看着!!”
大堂经理在电话那头惊出一声冷汗,哆哆嗦嗦的回应,“萧助理,她们是在女更衣室起争执的,我就是再看着,也不能跑进女更衣室啊……”
陆时川签字的手顿下,看着萧尘铁青的脸,又听到他的话,发问,“出了什么事儿?”
萧尘切断电话,看向陆时川,“酒店那边打来电话,说许小姐今天早上在更衣室跟同事发生争执撞破头住院了!”
闻言,陆时川握在手里的比霎时断成两段!
不等萧尘再做进一步汇报,陆时川拿起身后座椅上的外套便往门外走。
赶到医院,许南烟的头被绑的跟木乃伊一样躺在病床上,她浑浑噩噩的躺着,觉得头有些发晕,还有些恶心。
陆时川夺门而进,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许南烟,脸色阴翳的可怕,“许南烟,你想离开我不必这样费尽心机,你越是这样,我就越不会如你所愿!”
许南烟一脸懵圈的看着突然从门外进来的陆时川,木然的问,“你在说什么?”
陆时川走进,双手撑在病床上,“你是不是觉得用苦肉计就能让我同情你,然后放过你,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从今天起,你就搬回陆宅,酒店那边我会帮你辞职!”
“陆时川,你是不是……”许南烟本想问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话还没出口就被他突然压下来的唇堵住。
辗转厮磨,带着恶意的惩罚。
许南烟瞪大眼睛,根本没想到会发生这一幕。
陆时川喘息,沙哑着声音,“闭眼!”
回应陆时川的是一记掌掴,许南烟愤力的扬起手又落下,看着陆时川脸上的五指印,咬牙,“陆时川,你别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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